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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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涵涵(化名),女,29歲,醫學博士生,曾留學美國,剛剛離異。因人際關係問題尋求幫助。這個夢是我與來訪者工作3次後她講述的,做這個夢的時候,正是她打算離婚的時候。
來訪者講述的夢境
我來到非洲一個很貧窮、落後的原始部落地區,當地人告訴我說,這裡的小蟲很多,她給了我一些膠帶,說是可以粘住那些昆蟲。我拿著膠帶在街上走,真的有很多小蟲粘在膠帶上。我用了很多膠帶,上面都粘著各式各樣的小蟲。我注意到我左手無名指的根部被一隻有毒的昆蟲咬到了,腫起了一個大包,環繞著整個指根部位,就像一個救生圈。於是我來到了一家醫院,剛坐下來,就聽見隔壁有一個小男孩兒在用義大利語說話。我很好奇,就認真地聽。小男孩兒的意思是要走了,他來到我的房間,我無力地把他環抱在胸前。內心不希望他走,但又不知道怎麼說。最後我放開雙手,目送著他走出房間。
與來訪者交流
“目送著小男孩兒走出房間,你當時的心情怎樣?”我問。
“說不好,”涵涵感受了一下說,“感覺無奈、無力。”
“嗯,無奈、無力。”我跟隨。
“很無助的感受。”涵涵癱在沙發裡。
“這種無助的感受能讓你想到什麼?”我問。
“想到小時候,爸爸媽媽數落我的時候。”涵涵的一行淚水從左眼角湧了下來。
“能說說嗎?”我問涵涵。
“說不清楚,”涵涵的右眼角也滴下淚來,“只記得爸爸媽媽經常數落我,像審訊一樣,我想回自己的房間都不行,直到他們數落完,我才能離開。”
我閉上眼睛去感受身為一個孩子,被最親的人數落時的心情,這無疑是殘忍的。孩子本應從父母親身上得到安全感,而涵涵的父母親卻像審訊室裡的警察。我能深深感覺到涵涵的無奈、無力和無助感。
我為涵涵倒了杯水,靜靜地陪著她,直到她眼角的淚水慢慢乾涸。
“我離婚前也有這種感受。”涵涵幽幽地說。
“嗯。”我點頭。
涵涵:“很無助,沒人能夠幫助我。”
“嗯,”我點頭,“非洲貧困地區給你什麼感受?你可以回到你的夢境中,去感受夢裡的非洲情景。”
涵涵閉上眼睛,感受著說:“荒涼,感覺我不屬於這裡。”
“荒涼,你感覺不屬於這裡。”我跟隨。
“嗯。”涵涵點頭
。
“那些小蟲子給你什麼感受?”我問。
涵涵皺眉,有些厭惡地說:“很髒、很噁心……還有些害怕。”
“很髒、很噁心……還有些害怕。”我繼續跟隨,並建議說,“去感受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能帶給你些什麼?”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有些像我與前夫之間的關係。”涵涵仍然閉著眼睛說。
“那些膠帶可以粘那些小蟲子……膠帶給你什麼感受?”我繼續問。
“像我做手術時的手套,可以……可以隔離細菌。”涵涵睜開眼睛,看著我說。
看著涵涵,我問:“那些小蟲子像現實生活中的什麼?”
“那段時間,我一直很糾結,有時會想前夫的好,大多數是想他的不好,那些事怎麼說呢,他簡直就不是人,他做的事情真的很噁心。”涵涵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可以理解為,那些噁心的事情很像那些噁心的蟲子,你那時就想過和前夫離婚了。”我問。
“嗯,是這樣的。”涵涵點頭。
“在你的夢裡,你左手無名指的根部被一隻有毒的昆蟲咬到了,腫起了一個大包,環繞著整個指根部位,就像一個救生圈,”我注意觀察著涵涵的表情,“那個救生圈像什麼?”
涵涵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左手的無名指根部,忽然明白過來,說:“像結婚戒指。”
我點頭,“這次婚姻是有毒的。”
“嗯,夢原來這麼好玩,真的是結婚戒指,”涵涵看著我,“但那個說義大利語的小男孩兒要走,卻讓我很捨不得,沒有力量阻止他離開,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你會說義大利語嗎?”我問。
涵涵:“不會。”
“你心裡想著義大利語,去感受一下,你能感受到什麼嗎?”我引導。
“我前夫也不會說義大利語……我沒感受到什麼。”涵涵看著我說。
“義大利語屬於印歐語系,比任何其他羅曼語都更接近於原來的拉丁語,”我看著涵涵問,“當你瞭解了這些資訊,你能感受到什麼?”
“原始,”涵涵想了想,“還有儀式。”
“原始……儀式,”我問,“什麼樣的原始儀式?”
“婚禮儀式。”涵涵大聲說。
我點頭,“我也是這種感受。”
“嗯,那段時間我很糾結,想離婚,又有些捨不得,最後我還是選擇了離婚。”涵涵解釋說。
“那段時
間的感受還有什麼?”我問。
“無力、無助,”涵涵咬了咬嘴脣,“沒有人能幫我。”
“沒有跟爸爸、媽媽商量商量嗎?”我問。
“離婚三個月前我就打電話跟他們商量,他們很著急,最後到美國來跟我講道理,還是老一套,批評加指責,”涵涵很氣憤,“氣得我自己跑回國內,以後什麼事情都不和他們商量了。”
“嗯,我能理解,”我點頭,“讓我們再回到這個夢裡,你去感受整個夢境,看看整體上這個夢在說什麼?”
想了好一會兒,涵涵說:“關係……我與爸爸、媽媽的關係、我與前夫的關係……”
“這些關係在夢裡的體現是要告訴你什麼?”我很有深意地問。
“以往的關係帶給我的是傷害。”涵涵深深地點頭,“所以,我選擇放手。”
夢的解析
這是個關於離婚的夢。夢裡呈現的是不良關係帶給夢者的創傷。
因為是現場釋夢,我只能利用那些當下可以帶給夢者感悟和覺察的資訊去工作,所以會忽視一些基本資訊,譬如:講義大利語的小男孩兒、給夢者膠帶的非洲女人。這些我都沒來得及讓夢者去感悟和覺察。其實,雖然我們沒有去感受那個講義大利語的小男孩兒,但夢者在釋夢的這個過程中是可以感受到的,那就是前任丈夫。夢者要與丈夫離婚,丈夫再有多少不是,夢者的內心裡也會有不捨的情感,最後還是無奈地讓小男孩兒離去,這是關係創傷帶給夢者的結果。至於那個非洲原始部落給她膠帶的非洲女人,我沒有機會讓夢者去覺察,所以,也就不能明確這個資訊帶給夢者的真正含義。我自己的感受是,原始部落的女人讓我想到女媧或女巫,她是智者的化身,讓我聯想到智慧女神。當然,她也可能是夢者內在的一個子人格形象:或是內在母親,或是內在的自己,抑或是夢者經歷中的某個重要人物等等。
之所以說這是個關於離婚的夢,主要表現在:膠帶給涵涵的感受像手術手套,它能起到隔離細菌的作用,這實際上是夢者想與前夫遮蔽有矛盾的關係(在諮詢當中我也感受到,她潛意識裡也在遮蔽與父母之間的關係);再有,“環繞著整個指根部位,就像一個救生圈”,一隻有毒的昆蟲咬到了夢者的左手無名指根部,那個位置是戴結婚戒指的地方,也就是說這個婚姻是有矛盾的。
這個夢主要詮釋的是夫妻關係帶給夢者的創傷,也讓夢者感受到這種關係的更深層次是父母帶給她的創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