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章 偵查敵情

第八十章 偵查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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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偵查敵情

這時,阿菊騎著馬趕了上來,俏皮地問道:“喲,什麼事讓張大營長這麼憤憤不平哪?還連我姐夫都跟著攙和上啦?”

張營長憤然說道:“還不是小鬼子鬧得,真他孃的可氣

!老子今晚就想跟他幹一架。”

阿菊一聽,滿不在乎地地說:“哎,我道是啥事兒呢?打架我喜歡,只要咱們人多,沒啥可怕的。他們到底幾個人?”

“一箇中隊,小姐,那可是一箇中隊的鬼子。”陳小布鄭重其事地說道。

阿菊馬上也鄭重了起來。因為在蘇南,她沒少和鬼子打交道,一箇中隊的鬼子,戰鬥力可比**的一個營強多了,更何況這個營還是一個雜牌營。她歪著腦袋看了看張營長,說道:“大叔,能不能不打?”

張營長額頭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他沒好氣得說道:“打!怎麼不打!你和你姐夫先避開這幫鬼子,別礙著我的槍子兒。打仗本來就是咱爺們的事兒。”

阿菊見張營長的決心很難動搖,就問楊逸:“姐夫,那咱們怎麼辦?我可不想丟下他們不管。”

楊逸對鬼子,那可是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拋開自己三次重傷的經歷不說,光就一個南京大屠殺,就足夠讓他刻骨銘心一輩子了。可他比張營長冷靜多了,因為他仍然記得瑪麗說過的話:仇恨會讓你迷失。是啊!他不能因為仇恨,而失去對敵我力量的判斷。這個教訓,早在刺殺中島今朝吾的時候,他就已經領教過了。所以,他決定先去偵查敵情,然後再作打算。如果敵我態勢不利,他也當全力勸說張營長,不可莽撞行事。只見他爽朗地一笑,對張營長說道:“張營長,剛才我說的事,你可否答應呢?”

“不行,不行,你們是旅座的貴客,哪能勞煩兄弟出馬。我再派幾個人過去偵查一下就是了。”張營長客氣得連連擺手。

楊逸說道:“張營長,別怪兄弟性子直,你的兵,我還真是不放心。前頭都已經跑了一個班了,這次又去探路,我怕咱等到天亮,也得不到任何訊息。”

張營長撓了撓腦袋,窘得滿臉鐵青。自己的兵不爭氣,倒讓外人笑話了,心中惱火不已。可他又不能發作,這人既是旅座的上賓,又是這小美女的姐夫,他怎麼發作得起來。可是那不愉之色,已顯而易見地掛在了臉上。

阿菊興奮地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挽著楊逸的手說道:“我就說嘛,姐夫不可能拋開兄弟們不管的。張營長,你還不知道吧!我姐夫,那可真是文武雙全,會打槍,會動刀

。上得了刀山,下得了火海;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你們就放心吧!姐夫,咱們這就去探營!”

陳小布一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張營長把眼一瞪,喝到:“笑什麼笑,將熊熊一窩,怪就怪你這個連長熊!帶出一幫慫兵蛋子,給老子丟臉!”他轉頭又向阿菊陪笑道:“這怎麼行,讓你這麼水靈的姑娘去冒險,這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我還是人嘛。”

阿菊不耐煩了,忽然抓住陳小布的手臂往前一帶。陳小布被她這股力道帶得往前猛傾,可腳下愣是被阿菊給絆住了。只聽得噗通一下,就摔了個狗啃泥。

“怎麼樣?大叔,我的身手如何呀?還說什麼‘將熊熊一窩’,我看是在說你自己的吧。哈哈哈哈——”阿菊頑謔地笑著。站在一旁計程車兵,見到這齣好戲,也鬨然大笑了起來。

張營長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五味雜陳,糾結不已,他衝陳小布訓斥道:“丟人!老子今個兒算是丟人丟到家啦。陳小布,你還不給我起來!難道還要讓老子來扶你!”

楊逸上前扶起了陳小布,瞪了阿菊一眼,衝張營長致歉道:“對不起長官,舍妹頑皮,長官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剛才的事兒不丟人,咱要是今晚敗在日本人手裡,那才叫丟人呢。您說是不是?”

張營長一聽,稍稍消了口氣,說道:“也好,那你們倆注意安全。我讓陳小布派人接應你。”

“不用了,讓弟兄們休息隱蔽吧!我們去去就來。”說罷,楊逸牽著阿菊的手就往前走。

陳小布看著楊逸的背影,忽然覺得此人很仗義,便高聲問道:“兄弟,請問尊姓大名?”

楊逸揮揮手,說道:“趙羽!”

阿菊心裡咯噔一下,紅著臉痴痴地看了楊逸一眼,問道:“姐夫,你幹嘛報人家的名字?”

“你不懂。”楊逸笑了笑,便東拉西扯地轉移到另外的話題。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去了來安。

映山湖離來安城不遠,也就是三十多公里的路程。湖的面積也不算很大,頂多只有六十平方公里的樣子。四周並沒有什麼像樣的山,幾座低矮的山丘算是合上了“映山湖”這個名字。自從這個中隊在湖邊駐紮以來,周邊的百姓都不得下湖捕魚

。日軍為了控制交通,把百姓的船隻都集中了起來,停泊在日軍駐地的附近。而這個日軍中隊的駐地,就緊挨著湖邊。

兩人換上了上次從農戶家裡買來的破衣裳,蓬頭垢面地沿著湖邊撿起了大糞。楊逸怕阿菊嫌臭,還特意自己拎著挑糞籃子,只是讓阿菊一路上收撿糞便。

湖邊小道上,有個用木頭搭建起來的崗哨,兩個日本哨兵正盤查著過往的村民。楊逸怕阿菊吃虧,就把糞籃子遞給了她。哨兵嫌臭,捏著鼻子就放倆人過去了。

又走了五里路,他倆就見到了那所軍營。軍營大門敞開,許多日本兵正在烈日下操練。

楊逸指了指旁邊的那座小山說道:“阿菊,目測距離一千米,是個很好的狙擊點呢。”

阿菊笑道:“可惜沒有樹林和草叢做掩護,你讓我在這光禿禿的小山坡上搞狙擊,直接把我打成篩子得了。”

楊逸戳了戳阿菊的鼻子,笑道:“你傻啊!晚上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你在上面。我只要打掉崗樓上的兩盞探照燈,再把那個倉庫一炸,順便把那些漁船給燒了。軍營裡面,火光沖天。你在上面趴著,不就是挨個兒點名的事兒嗎?”

阿菊樂得拍手叫道:“太好了,我們這就上去察看地形。”

“等等!你看。”楊逸突然拉住阿菊,指了指從軍營中出來的兩個日本兵,悄悄說道:“他們這是要上山。我估計,上面還有流動暗哨。”

阿菊俏皮地伸了一下舌頭,說道:“那咱們等會兒再過去。”

“不,咱們先把手上的傢伙什藏在草堆旁,悄悄跟上去,別讓他們聞到臭味。看看他們的流動哨,到底佈置在哪些位置。晚上動起手來,也不至於吃虧。”說罷,楊逸便拉著阿菊悄悄跟了上去。

兩人於是便尾隨著兩個鬼子上了山。遠遠的,楊逸還能聽到他們哼著小調的聲音。

“口令!”從山腰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楊逸循聲一看,見一個日本兵從貓耳洞裡探出頭來。

上山的一個日本兵說道:“早上好,今天去哪兒捕魚?”

貓耳洞裡另一個聲音回答道:“瀨戶內海

。”

楊逸暗暗記在心裡,便和阿菊悄悄地走了下來。

兩人繞過軍營,一直往來安城方向走。見沒有發現什麼新的情況,就一路說笑著回來了。

樹林裡,張營長一個營的弟兄都在納涼。休息了半天后,天色暗了下來,空氣也不那麼燥熱了。每個人的精神頭似乎又活躍了起來,官兵們紛紛交頭接耳地談起了家事。張營長和陳小布背靠背地坐在一起,好久都沒有說話。

終於,張營長忍不住說話了:“小布,你說我是不是錯了?總覺得這心裡七上八下的,沒底啊!”

陳小布說道:“營長,本來就是嘛。你說,咱們一個營,能打得過人家嗎?不怕咱們武器差,就怕臨戰開小差。我真的是越來越沒信心了。”

張營長自言自語道:“是啊!咱們旅自抗戰以來,就沒打過一場勝仗。兄弟們見到日本人,腿都發軟,陰影,隴海線上的陰影吶!”

“營長,要不等趙羽他們回來,咱們就說不打了,完成收編任務要緊。您看行不行?”陳小布問道。

“這……”

“打!為什麼不打!”楊逸這時從樹林外走了進來。“二位長官,我和舍妹都已經探查好了。完全可以把他們一鍋端!”

張營長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握住楊逸的手問道:“說!你快說說理由!把情況分析分析!”他的每句話,都充滿了期待,連語氣都是急迫的重音。

楊逸說道:“首先,在心理上,我們必須打破對日本人的恐懼。如何讓兄弟們不再開小差,打勝仗是解決這一問題的唯一手段!只有幫兄弟們客服了心理障礙,你的兵就不再是慫兵。第二,必要的時候,組成督戰隊,下了死命令之後,誰要是往回跑,就地槍決,毫不手軟!第三,現在我來談談戰場地形和作戰計劃的佈置問題,你看……”楊逸說著,便拉著張營長坐了下來,撿起地上的石子,挨個擺弄著陣勢,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了起來。

阿菊在一旁看著,一種淡淡的愛慕之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