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肅殺邊城 第十三章 能買飯的暗器

第一卷 肅殺邊城 第十三章 能買飯的暗器


小妻撩人,總裁請矜 痴兒 逆天奪道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 羅布泊之咒 九劫 總裁婚事 抗戰雄心 鳳棲宸宮 許你賴上我

第一卷 肅殺邊城 第十三章 能買飯的暗器

iframe src="/js/smenhu.cnl" width="580" height="60" scrolling="no" frameborder="0" marginwidth="0" marginheight="0"frame景東仁撇嘴:“有什麼不敢!這兔崽子當時就叫囂,花錢的女人都玩夠了,就想玩玩不要錢的!只要不犯命案,他老子都能擺平!”丁國春咬牙切齒:“兔崽子,太他媽囂張了!”景東仁嘆息:“當然了,人家可是市裡有名的太子爺!我們倆當時一見這種情況立刻上前制止,但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色迷心竅,一把抄起一邊的水果刀架到顏靜的脖子上,獰笑著說我們要是再敢上一步,他就把顏靜的鼻子割下來!我們投鼠忌器,只好退到一邊喝令他放下刀子。

沒想到這小子色心不息,一刀就把顏靜的胸罩帶子挑斷了一根。

雷公立馬就火了,那小子一動手,我就心裡一涼,知道這下要壞事兒……雷公肯定得動手了!於是我大聲喊別下狠手,火頭上的雷公根本不聽我這一套,揚手一硬幣飛過去就敲斷了這兔崽子的鼻樑骨!那小子一聲慘叫,往後就倒,手裡還死死抓著刀和顏靜。

我剛要上前,雷停已經竄過去把他抓住顏靜的手腕擰斷了,奪下顏靜;緊接著抓住那小子握刀的手,一個大背胯扔出去三米多遠,摔折了三根脅骨。

雷公這傢伙出手太快,跟在部隊的時候沒有任何差別,快得讓人毫無還手的機會,連我都攔不住他。

只那麼一眨眼的工夫,飛錢、抓臂、斷手、奪人、背摔,一氣呵成,乾淨利落!那兔崽子的慘叫把整個市局的人都喊出來了,都他媽的以為有空襲呢!”略帶點苦笑搖搖頭:“這小子在局裡晃悠了兩個多月,招貓逗狗弄得雞飛狗跳的都沒人管他,連局長都睜一眼閉一眼。

因為大家都清楚,這兔崽子是得罪不起的主。

我當時一個勁地喊他,可這個雷公,一上來火頭就是天皇老子也不尿!結果呢,副市長倒是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明確表示不追究,不但把那個兔崽子扔到看守所裡關了十五天,還誇獎雷公做的對。

但最後不還是被局裡定了個防衛過當,罰了三千塊錢,扔到巡警隊掃大街?!要不是雷公在警界聲望高、威信足,這次案子又比較重大,他不知道還得在巡警隊呆多長時間呢!”丁國春看著雷停的背影肅然起敬,喃喃地說:“爺們!這才是爺們!”景東仁輕蔑地一笑:“操,得了吧,這年頭爺們不是那麼好當的!雷公就是總在這上面摔跟頭,要不然,以他的威信和能力,早就到省廳當個處長了!”“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丁國春輕聲說道。

“靠!”景東仁氣結,斜眼望著他:“你們倆倒真象是一個學校畢業的,連說的話都他媽一模一樣!”“是嗎?!”丁國春興奮地笑笑,忽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說雷公用一個硬幣敲斷了那小子的鼻樑骨?!”景東仁微微一笑:“硬幣是雷公的隨身武器。

雖然他當年就是軍區一流的槍械專家,但他對槍沒什麼感情,幹了警察之後更是連槍也不摸。

他總說警察的配槍限制太多,放一槍回來就得寫報告,而且容易誤傷群眾,對嫌疑人的傷害也不好控制。

所以他自已在家裡把三個一元硬幣粘壓在一起,因為一元硬幣的份量標準,而且大小適中,就是單個份量太輕,所以三個疊壓在一起,就成了加厚加重的暗器。

他有個專門的小皮袋就掛在腰帶上,平時出門就在皮袋裡裝上三五個這樣的硬幣,碰上凶殘狠辣、負隅頑抗的傢伙就賞他一個。

我們都說雷公就算錢包丟了也是不會餓肚子,因為他身上裡永遠有幾個這種能買飯的暗器!他扔硬幣的手勁足,角度刁,準確率基本上可以達到百發百中,說打你鼻樑絕不帶碰眼珠的;而且還安靜,絕對不擾民,呵呵,比手槍好使多了!現在外面那些混混一聽雷公的硬幣,立馬抱腦袋跑路,比兔子都快!”丁國春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太牛了吧?!用三個硬幣就能打斷鼻樑骨,那得是什麼樣的手勁呀?!”景東仁笑:“你還沒看見他的手呢,三個手指間的老繭比牛皮還厚!”在這兩人嘀嘀咕咕、議論不休的時候,雷停已仰脖喝乾了杯中帶有蒜味的伏特加,伸手拿過酒瓶,又倒上半杯,繼續擰下一瓣蒜,剝去蒜皮,擰斷,扔進杯裡。

顏靜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雷停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目光隨即轉向一邊:“怎麼還不回去?店裡有人?”顏靜面頰又紅了起來,囁嚅道:“我,我媽在……”雷停用檸檬角又在杯口上擦了一圈,拿起杯子一仰脖,喝光杯中的酒,站起來說道:“快點回去吧,別讓你媽太累了,畢竟是年紀大了。”

“哦”顏靜答應著,向後輕挪了兩步,低聲說:“那,那我走了,要什麼東西就打電話,我會很快送過來。”

似有些不捨地看了雷停一眼,轉身走出兩步,再度轉過身說:“你,你少喝點酒……”說完,轉身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雷停抬頭看看掛在牆上的破鍾,已經是六點四十。

景東仁又悄悄湊了過來,身後不遠還跟著亦步亦趨的丁國春:“哎,我說,小顏這姑娘也不錯,用不用我幫你聯絡聯絡。”

雷停擰好伏特加的瓶蓋,微側過頭默默地盯著景東仁。

景東仁立時手腳一僵,象撞到一堵無形的牆一樣,轉頭就走,嘴裡還念叼著:“得,我他媽又說多了,當我沒說!”雷停也不在理他,對著其他人囑咐了幾句,抓起外套走出屋去。

景東仁遠遠地坐到大沙發上,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不停地捏著自已肉嘟嘟的下巴。

丁國春走過去坐到旁邊,肘拐了他一下:“怎麼了你,見鬼了似的?!”景東仁搖頭:“你知道我最害怕什麼?”丁國春:“你害怕什麼?”景東仁:“我他媽最害怕雷公忽然沉默下來時的眼神!”斜眼看到丁國春一臉的不解,又說:“雷公自我意制力極強,從來不會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發火,我也從沒見過他為什麼事情大發雷霆,頂多就是聲音稍大一點。

但只要他忽然沉默下來並冷冷地注視著你,你最好躲得遠遠的;因為那表示他的怒火已經接近爆發點了!”丁國春:“有那麼誇張嗎?!”“靠!”景東仁甩手在他胸口打了一記:“你以為我是炒作呢?不相信你就哪一天到他的目光底下試一試。

在部隊的時候,我們軍長和他的眼神對視都心裡發毛。

告訴你,老子從來沒怕過什麼人,但雷公絕對是算一個!他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個敬畏的人。”

隨即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工作吧,象你這種沒當過兵的小白臉是永遠不會明白這種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