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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仁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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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仁遇小姐

240.狗仁遇小姐

許峻嶺笑笑說:“我給你提個醒徐縣長,謊言說一萬遍也成不了真理,你和李贏洲之間,有一個人在說假話,可李贏洲他沒有說假話的必要。”

“你們認為我徐仁堂在說假話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們會搞個水落石出的。”

“我也要求你們紀委把這件事查個清白,不要以為我徐仁堂貪得無厭。”

許峻嶺問紀檢室祝主任,還有什麼要談的。祝主任說請徐縣長晚上住在海天,明天再回去。徐仁堂一聽,忙問:“有這個必要嗎”

祝主任說:“你配合我們紀委工作,怎麼的也要請你吃頓便飯,大老遠的來,不住一宿哪行

!”

徐仁堂說:“這飯由我請,住就不住了。”

許峻嶺說這樣也行。

祝主任起身告辭說,你們兩位再聊聊,我去去就來。祝主任一走,徐仁堂就說:“書記你剛才對我那麼凶幹嗎跟冤家似的。”

許峻嶺說:“有句話叫理解萬歲,難道你徐縣長還不理解我”

徐仁堂說:“互相理解互相理解,別人不瞭解我,你許書記還不瞭解我,咱們做父母官的,吃吃喝喝,拿點土特產,抽點菸是有的,眾人皆醉,不是我一人獨醒,但違反黨紀國法的事,犯得著嗎”

許峻嶺說:“犯得著犯不著是次要的,關鍵是看他有沒有犯過。”

徐仁堂說:“還是許書記看問題深刻,一看就看到本質上去了,晚上得好好喝兩杯。”

這時,吳仁打了徐仁堂手機,問他在哪裡徐仁堂說正跟許書記聊興正濃呢吳仁就掛了電話。紀檢室祝主任進來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兩位領導走吧!三人就談笑著出了門。

一頓飯下來,瓶,許峻嶺只喝了三兩,徐仁堂和紀檢室祝主任一人喝一瓶多,許峻嶺多次勸兩人別喝了,紀檢室祝主任卻跟玩命一樣,一心一意想把徐仁堂灌醉,想不到徐仁堂也是海量,兩人棋逢對手,敗下來的卻是紀檢室祝主任。

徐仁堂走後,許峻嶺說:“你跟他拼什麼,外人看了,以為我們跟徐仁堂哥們似的。”

紀檢室主任說:“我也是為工作,多拖住他一會,事情辦得就越把握一些,能灌醉他最好,我是犧牲自己的胃為**喝酒吶!”

許峻嶺問:“他徐仁堂的弟弟找著了沒有”

紀檢室祝主任說:“正在落馬到海天的路上。”

許峻嶺說:“要連夜審問

。”

紀檢室祝主任說:“許書記,你替我向我老婆請個假吧!我蹲在辦案點夜不歸宿,我老婆快要跟人跑了。”

許峻嶺笑笑說:“我答應你,什麼時候把家屬們召集起來開個會,多溝通溝通,後院可不能起火啊!”

許峻嶺回到家,狗仁帶著市級機關管理局後勤處處長和他的妹夫已在客廳裡等候。許峻嶺不冷不熱地說:“你們有事嗎”

後勤處長說:“我妹夫的事多謝許書記關心!”又對自己妹夫說:“還不快謝謝許書記。”

許峻嶺說:“有問題你也跑不了,沒有問題你們也用不著謝我。”

後勤處長說:“怎麼能不謝你呢!沒有你許書記關照,我妹夫他還在裡邊喂蚊子呢!”

許峻嶺說:“要是沒有別的事,你們先回去吧!狗仁你留一下。”

後勤處長和他妹夫臨走時,把一個信封放在茶几上,許峻嶺一時沒有發現,回過頭來看到信封時,他們已經走遠了。許峻嶺就朝狗仁發脾氣,說:“你總是給我找麻煩,這個信封你帶回去還給他們,裡邊的東西你不能動一分一釐。”

狗仁忙點頭說:“好的好的。”

邵美從母親的房間裡出來,說:“狗仁呀!是不是又收人家東西啦!”

狗仁說:“哪能呢處長對我好,剛提拔我當了爐長,他說還要提拔我當採購科科長、售票處處長、餐廳廳長。”

許峻嶺說:“還要提拔你當小賣部部長吶!燒鍋爐都燒出省部級幹部來了!”又說:“這官是你當的,你把鍋爐燒好就不錯了,斗大的字不識一筐,還想著當科長、當處長、當廳長、當部長,哪來這麼大的官癮。”

狗仁說:“你這是不讓人進步嗎!我官當大了你臉上也有光彩,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谷底流,燒鍋爐怎麼的”

許峻嶺說:“你要做官你就做吧,又沒人攔著你,你要是打我許峻嶺的牌子在外邊招遙撞騙,給我添亂子,壞我名聲,我就讓你走人,讓你鍋爐也燒不成。”

狗仁不服氣地看著許峻嶺,手裡捏著信封,說:“我現在走不就行了嗎”

許峻嶺就說:“你走吧走吧

!”又對邵美說,“他早晚要給我惹事。”

邵美說:“一個山裡人也不容易,這狗仁也太不爭氣了。”

許峻嶺說,“晚上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好久沒有陪你出去走一走了。”

邵美一下子興奮起來,說:“難得你這片好意,走走就走吧!”

邵美說完就熄了燈,關了門,挽著許峻嶺胳膊,像戀愛時那樣,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許峻嶺和邵美出了院門,對面就是小賣部,正好看到狗仁買了什麼東西走開,許峻嶺跟邵美說:“咱們去看看。”

邵美說:“小賣部有什麼好看的。”

許峻嶺說:“這一回聽我,晚上其他時間都聽你的。”

邵美挽著許峻嶺的胳膊朝小賣部走來。店主認識許峻嶺夫婦,還知道許峻嶺是個高官,遠遠地就打開了招呼。許峻嶺問他:“剛才那個人在你店裡買了什麼”

店主說:“買了兩包軟殼中華。”

狗仁有錢買中華香菸,並且買六十元錢一包的軟殼香菸,太出乎許峻嶺意料了,又問店主,“他經常到你這裡買中華嗎”

店主把老花鏡往下拉了拉,射出深凹進去的昏沌目光,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老百姓買什麼煙許書記也要管啊!”

許峻嶺說:“我是隨便問問。”

店主說:“這人有點怪,他說自己是市政府的幹部,有時來賣中華香菸,有時又來買中華香菸。”

許峻嶺警覺地問:“他一共賣給你多少”

店主說:“我經手的有四條。”

許峻嶺說:“你忙,我和妻子去街上轉一轉

。”

走在街上,邵美說:“狗仁賣中華,一定有名堂。”

許峻嶺說:“我明天就讓機關事務管理局把他除名。’

邵美說:”你不要把他一棍子打死嘛,我找他談談,看他的態度再定吧!”

許峻嶺說:”夫人開口了,我只能忍一忍了。”兩人就朝市民廣場走去。邵美說媽六十歲生日要到了,腿傷也好了,好好辦桌酒席慶賀慶賀。許峻嶺說做壽我不反對,人生就一個六十,但不能對外說半個字,人家正等著找機會送禮呢!邵美說我依你。

華燈初上的市民廣場,成千上萬的遊人熙熙攘攘,煞是熱鬧,上了年紀的婦女們在舞扇,男性公民則在做操。邵美說等將來老了,我也來舞扇,你來做操。

許峻嶺說:“現在想那麼遙遠的事幹啥,先把上半輩子過好,實實在在地過好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

這時,廣場的西北角圍了很多人,像是有人在吵架,邵美說:”過去看看吧!”

許峻嶺說:“我當領導的去這種場合不好,老百姓以為當官的都閒著無事湊熱鬧吶!”

邵美拉著許峻嶺的手,柔聲柔氣地說:“去麼去麼我就要你去。”

許峻嶺最怕女人撒嬌,還有最怕女人哭,尤其像邵美這樣絕色美女。許峻嶺便說:“我依你,去吧去吧!”

人群裡圍著一男一女,許峻嶺遠遠看去就知道是狗仁,他笑著對邵美說:“又是天下沒有姓的狗,無人圈養可不行啊!”

原來狗仁從小賣部買了香菸就到廣場上瞎逛,遇到在廣場上攔生意的小姐,小姐看狗仁抽著軟中華,估摸他是個有錢人,就問他打洞打不打。狗仁問她打什麼洞小姐說仙人洞。狗仁問打一天洞拿多少錢

小姐說我們不論天論時,還要看你站著打坐著打還是躺著打,是白天打還是晚上打

狗仁說打洞麼肯定是站著打,且最站著打一百元,坐著打二百元,躺著打三百元,白天打打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