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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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採香
237.深夜採香
當夜宿在泉州。
吳仁吩咐餘韻:“除兩位司機合住外,其餘人員住宿一人一間!”
餘韻知道吳仁的意圖,就說:“這不是浪費嗎”
吳仁說:“領導幹部不僅要有政治上的待遇,生活上的待遇也應該有。”
餘韻說:“我跟季雨住,為市裡節約節約。”
吳仁說:“當領導幹部怎麼能搞特殊化呢!要時時處處與大家打成一片。”
餘韻說:“我膽小,不敢一個人住。”
吳仁輕聲地告訴她,說:“有我陪你吶!”
餘韻沒有吭聲,就去安排住宿了,特地把自己和季雨的房間跟吳仁隔兩個樓層,並私下跟季雨商量好住在一起,季雨也有些覺察,說:“最好是睡到同一張**,量吳仁沒那麼大色膽。”
晚飯後,餘韻和季雨跟著陳彪去逛街,一直逛到零點一刻,吳仁知道後,氣得一夜未睡
。第二天早餐時,吳仁對大家說:“有件事要強調一下,說市委組織大家出來是考察的,不是讓大家出來談情說愛逛街的,個別同志夜不歸宿,影響很不好啊!”並說:“腰帶以上部位出問題組織負責,腰帶以下部位出問題個人負責。”
陳彪、餘韻、季雨知道吳仁在批評他們,就埋頭用餐,一言不發。上車出發時,餘韻和季雨跑得比誰都快,吳仁看在眼裡,火在心裡,但發作不得。
當夜到了廣東中山市,餘韻終於沒有躲過吳仁的陷阱,問題出在房間鑰匙上。那夜住在天王山莊,吳仁讓祕書瀋陽負責住宿安排,仍然是一人一間,每個房間二付副鑰匙只發給大家一付,並對房間進行登記,另一付鑰匙裝在信封裡儲存在吳仁房間裡。
到凌晨一點,吳仁聽聽走廊裡已寂然無聲,就去悄悄地開啟餘韻房間的門,黑燈瞎火的就上了餘韻的床,沒等睡夢中的餘韻反應過來,吳仁已上了她的身,她知道不能有絲毫的反抗,另一張**還睡著季雨吶!
她就裝睡,任由吳仁退下她的短褲,鬆開胸罩釦子,上上下下地忙乎著。吳仁不知道季雨的存在,就跟打井一樣,一下又一下地往深處打。餘韻閉著眼睛閉著嘴,不呻喚一聲,身子也不動一下,像一具殭屍一樣,一直持續了十多分鐘,吳仁才大口大口地喘氣從餘韻身上下來,穿上衣服一聲不吭地走了。
餘韻光著身子躺著,任憑**一片狼籍。早上起床時,季雨說:“我昨夜做了個很奇怪又很真實的夢。”
餘韻心中一驚,忙問她是什麼夢
季雨說:“夢裡有人進了房間上了你的床。”
餘韻說:“怎麼可能呢一個大活人就是睡死了也會發覺的。”
季雨說:“我想想也不可能,但跟真的一樣,歷歷在目,房間裡好像也有這種特殊的味道。”
餘韻問:“什麼味道”
季雨說:“就是男人跟女人做那種事散發出來的味道。”
餘韻說:“你兩夜沒老公,就胡思亂想了。”
季雨笑笑,把門和窗都開啟,說:“通通風,換換空氣,房間裡的味道太難聞了
。”
餘韻鑽進衛生間去洗刷,任憑季雨在掃打房間。吳仁從房間門口路過,問季雨在餘韻的房間裡幹什麼
季雨說:“我跟餘主任睡在一起的呀!”
吳仁吃驚地說:“昨夜你也睡在這個房間裡”
季雨說:“是呀!我還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呢!”
吳仁問:“什麼夢”
季雨就把跟餘韻說過的夢又複述了一遍,末了還說怪可怕的。吳仁走進房間,用很嚴肅的口氣對季雨說:“這關係到一個領導幹部的形象和名聲問題,不要說夢話無事生非。”
季雨被吳仁的表情嚇呆了,一個勁地點著頭,表示不再說了。吳仁說:“從今天晚上起,你們一人住一間,人家以為你們形影不離,在搞同性戀吶!”
季雨急忙點著頭。餘韻在衛生間裡聽得一清二楚,她估摸著吳仁又要打季雨的主意了,心想,這老不死的多在臺上一天,就多一個良家婦女要遭殃,像季雨這種老實本分又膽小怕事的小媳婦,很難逃出吳仁魔爪的。
花明和章瑛來到盤沙島的第二天,許峻嶺就打給花明電話,問:“花明在幹什麼”
花明說:“我正在辦案吶,章書記。”
許峻嶺說:“李贏洲不必再審了。”
花明問:“為什麼”
“省紀委已對徐仁堂雙規了,徐仁堂已承認受賄事實,有沒有李贏洲的口供無所謂了。”
“想不到徐仁堂這麼快就被雙規,又這麼快作了坦白交代,那李贏洲怎麼辦”
“帶回海天再作處理。”
花明說是是是,就關了手機。
花明與許峻嶺的通話,站在邊上的李贏洲聽得一清二楚,花明說:“李贏洲啊李贏洲,你立功贖罪的機會錯過了,我們還跟著你到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盤沙島上受這幾天苦
。”
李贏洲似信非信地問花明:“徐仁堂真的被省紀委雙規了”
花明說:“剛才跟許書記通話你都聽見了,我得感謝徐仁堂,要不在這荒島陪你李贏洲到何年何月吶”
李贏洲說:“我交代,我交代。”
花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你說吧!”
“徐仁堂收受那位鄉長的兩萬元錢是事實,事發後讓我頂罪並要我離開官場下海。”
花明說:“這在我們意料之中。”
“還有落馬溪邊的小別墅是徐仁堂的,是我幫他建的。”
“花了多少錢”
“大概五十萬吧!”
“你一共給過徐仁堂多少錢”
“我記不清楚了。”
“你說個大概吧!”
“讓我再想想。”
花明把許瑛的記錄讓李贏洲看了一遍,要他簽了字,臨走時交代他好好想想,反正徐仁堂都已經招供了。李贏洲說:“我好好想想,晚上先讓我睡一覺吧!”
花明說:“不行,哪一天你說清楚了,哪一天再讓你睡。”
關押李贏洲的房子是一座廢棄的冷庫,沒有視窗,門一關裡邊就伸手不見五指,一個人在裡邊又冷又潮溼,像座墳墓似的。黑暗之中,李贏洲彷彿冷靜了許多,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漸漸地,認定花明話中有詐,後悔自己把不該說的話說了,法律上行賄與受賄同罪,就是徐仁堂真的被雙規,真的認了罪,自己也不能輕易承認,否則這牢房一輩子也坐不完了,他用拳頭使勁地擂著鐵門,大叫冤枉,然而,敲打鐵門的聲音在呼嘯的海浪聲中顯得那麼微弱無力
。
花明一出冷庫,就打電話給許峻嶺,說:“許書記你剛才說的是事實”
許峻嶺問:“你說呢”
花明稍微猶豫一下,用肯定的語氣說:“你是故意說給李贏洲聽的。”
“算你合格。”又問,“有效果嗎”
花明就把李贏洲交代的情況作了彙報,並說:“可能是個大案吶!”
許峻嶺說:“李贏洲跟老奸巨滑的徐仁堂這麼多年,近墨者黑,不是好對付的角兒,說不定明天又會反供,要多動腦筋啊!由許瑛本人把李贏洲的談話筆錄立即送回市裡。”
“人帶不帶回海天”
“案子沒有查清,誰也不能離開盤沙島半步。”
“知道了,請許書記放心。”
許峻嶺放下電話,心情輕鬆了許多,有李贏洲的談話筆錄在手,可以跟徐仁堂正面較量一回了,然後看看他的反應。辦公室主任送來紀檢工作報告修訂稿,說許書記你最後審定一遍就付印了,並告訴許峻嶺,市級機關黨代表選舉他已當選了。
許峻嶺說:“你們辛苦了!”就埋頭看起報告來。辦公室主任知趣地退了出去。這時鄭典倫打來電話,說一百萬獎金已籤給財政局,隨時都可以用了,但要接受財政監督。
許峻嶺說:“我代表受災學校的師生謝謝你鄭市長的恩澤。”
鄭典倫說:“應該謝你許書記才對,要是謝我,我還沒這筆錢呢!”
許峻嶺說:“那就彼此彼此吧!”拿著電話又打給教育局長,說市裡撥了一百萬元錢給受災的學校修理校舍,務必把這筆來之不易的錢用好用在刀口上,不能出絲毫差錯。
教育局長說:“還是你許書記重視教育,時時處處關心著。”
許峻嶺說:“是市委、市政府重視教育,我別說拿一百萬,就是一萬元也拿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