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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了打的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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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了打的龍馬

金黃色頭髮的少年穿著一身休閒服,正在和亞久津對打著。

彷彿是刻意一般,他的動作,以及打球的方式,甚至是打球的線路,都與龍馬與他比賽時,一模一樣!

再一次,體會到這種失敗的感覺,被人一次又一次地戲耍,這種感覺,不好受吧。

她看得出,亞久津一直在想方設法地改變他的線路,可是,只能說,少年的控球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境界,他似乎刻意從任何一個角度裡打出同樣的招式!甚至,連落地的的線路,都完全一模一樣。

難怪,難怪她第一次見到他會感覺那麼相似。

“嘣!”

在她還在神遊時,少年已經將一個很具有殺傷力的球,重重地擊打在了亞久津的額頭上!

“亞久津!”眾人驚呼。

不知何時,青學的各位已經站在臺階上,觀望了許久。

偏過頭,景雪看到了墨綠色頭髮的少年,一臉嚴肅到不能再嚴肅的表情看著凱賓,活像要把他生吞活剝。

“你好像是找我有事吧。”少年的聲音略帶這一點點的憤怒,“還真是兜了一個大圈子。”

景雪有點被他嚇到了。

在她的印象中,龍馬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根本就不會顧及別人的挑釁以及感受,現在,他怎麼……

也許,是絕招被人模仿的憤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終於出現了,越前龍馬。”凱賓英俊的面孔頓時變得有些猙獰,猙獰的彷彿是遇見獵物的豺狼。

看到這裡,她明白了。

原來,凱賓說的要打敗的那個人,就是龍馬。

龍馬從地上撿起球拍,揮動了幾下。

“龍馬。”景雪有些擔憂地叫道,他現在,不可以跟凱賓打。

因為他現在這種情緒狀態,根本就不可能贏過他。

一向高傲自負的龍馬,忍受得了失敗的打擊麼。

在被南次郎在那種情緒狀態下訓練出來的他,對失敗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更加地**。

聽到這個有些急切卻不是鎮靜的聲音,眾人吃驚地回過頭。

夕陽下,少女的面孔被橙紅色的陽光染得有些通紅,纖細的背影背光而立,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小落?”凱賓轉過頭,有些詫異地看著少女,她不是應該在美國的麼,怎麼跑到日本來了。

“好久不見。”少女偏過頭,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笑。

本不想理會凱賓的龍馬,看著兩個人之間如朋友般那麼親密的對話,握著球拍的手頓時緊了一緊,眼神也變得充滿了殺氣。

似乎感受到了少年的戾氣,凱賓轉過頭,滿意地看著已經被激怒的龍馬。

兩個人的目光在夕陽下的球場中交錯,一種劍跋扈張的氣勢在兩人之間瀰漫著。

“住手,越前。”手冢冷淡的聲音響起,帶著無法挽回的決絕態度。

這一次,景雪非常贊成不然龍馬比賽。

龍馬揮了揮手上的球拍,自顧自地說道:“別人的球拍用的就是不習慣。”

說著還旁若無人地走到包包所在地,抽出球拍再次向場內走去。

眾人就這樣怔怔地看著他,再看看凱賓,又看了看景雪。

他們三個人,好像有種無法擺清的關係,很複雜。

“他就是你要打敗的人?”景雪走到凱賓身邊,低聲耳語道。

不是問句,而是很肯定,肯定到不能在肯定的肯定句。

“我的目標,只有他。”她眼花了麼,為什麼她看到了他眼眸中那股深深地幽怨,就如同她見到她的父母一般。

“龍馬,現在他也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一旦他認清了自己,結果就相反了。”景雪淡淡地說著。

“我真是沒想到,原來你一直記掛著的人,就是他。”凱賓也笑了笑,一反剛才猙獰的恐怖模樣。

“啪”一個巨大的巴掌聲瞬時打破了他們的低語。

回過頭,只見少年捂著臉跌坐在地上。

不止是她,就連青學那一些人也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手冢。

手冢打得很用力,龍馬俊美秀麗的左臉上已經印下了深深的五指印。

他們的隊長,第一次,這麼失控。

看著少年的背影,心突然地疼了一下。

一下,只是一下,卻是如此鮮明的感覺!

見到她有點泛白的臉色,凱賓有些擔心地上前扶著她。她的身體好像很虛弱,在美國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昏倒送進醫院好幾次。

該死!景雪心底暗罵著。

好像,她發病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沒關係,反正都等了那麼久,我就在那麼多的觀眾面前,把你打垮。”凱賓傲慢地看著他說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臉色都沉了下來,彷彿他是提到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問題。

頓時,一道道帶著不痛深意的目光直射了過來。

“觀眾?”景雪不動聲色地脫離了他的手,看著他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