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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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蘇歌突然被人扯著離開,因為極大的力氣,我也被弄倒在地上,手心在地面上滑著,流出一道血痕。然後,我就在這樣紅色的刺痛下,看到了蘇言。

他站在我的面前,幽暗的眼神看著我,裡面鋪滿了悲傷,恍若在說,蘇陌,你捨得回來了嗎?

他的一眼,讓我千年來辛苦建立的所有的城牆一下子崩塌,潰不成軍。我終是明白,你可以很堅強,但是終有一個人,你的堅強在他的面前就渺小地成為滄海一粟,你越是掙扎,你越是無法逃脫。

我看著他,隔著千年的長河,千年的寂寞,河的彼岸是靳逸,此岸是蘇言。

蘇言顫抖著聲音說:“蘇陌,是你嗎?”

我說:“是我,哥,是我。”

蘇言一把將我抱起,在看到我脖子上的勒痕之後眼神一下子冰冷起來,殺氣四溢。這個清俊的少年在監獄的一年裡學會了很多,包括這樣銳利的眼神。

他冷然地說:“蘇歌,你還沒有鬧夠嗎?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但是不能容忍你傷害蘇陌。”

我隔著蘇言的肩頭,看到,蘇歌因為蘇言的話一下子面色全無,她仰著頭看著我和蘇言,眼神裡是死黑的決然。慢慢地,她笑了,極致粲然地一笑,就像是飛蛾撲火前在瑩瑩火光前決然地姿態。

誰說,蝴蝶飛不過滄海,它只是怕,滄海的彼端,是否會有一個溫暖它疲憊翅膀的胸懷。而一隻一隻膽怯的我們,都不敢飛躍這溝洪,只有蘇歌。只是,名叫蘇歌的這隻蝴蝶,飛躍滄海之後,卻沒有找到那個它所期待地溫暖的胸懷。

我說:“哥,蘇歌她沒有把我怎麼樣。”

蘇言說:“蘇陌,沒事,沒事的。”

蘇歌也曾經和我這樣說過,在蘇言進監獄的第二個星期,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監獄門口,裡面坐著的人,就是蘇歌。那個時候蘇言剛剛被送進去,蘇爸爸蘇媽媽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沒能知道蘇言在裡面的情況。

這座鐵牢,將裡外生生隔成了兩個世界。

蘇歌挎著一個男人的手臂走了下來,十七歲的年紀,正是春花璀璨地日子,蘇歌卻像是一枚成熟的果實一樣,散發著濃郁的氣息。她低頭說:“蘇陌,沒事,沒事的。蘇言在裡面會很好。”

是的,正如蘇歌所說的,蘇言在裡面並沒有受到什麼為難,因為蘇歌挎著的這個男人,他的名字叫做餘越昂。

餘越昂說:“你是蘇歌的姐姐蘇陌吧?你好,我是餘越昂。”

我想,這個世界上要是有人能夠如此優雅自然地在監獄面前被一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女孩挎著,然後跟比這個女孩大一個月的姐姐說,你好,我是你妹妹的男朋友。那麼這人就是餘越昂這種人。

只是,那個時候我已經被蘇言的事情下壞了,看到這個男子,只是大聲地說:“你能讓我看到蘇言嗎?求你讓我看看蘇言好嗎?”

餘越昂笑得格外的斯文,比斯文醫生還要斯文,他說:“我能讓你看到蘇言。”

餘越昂就是這樣走進了我們這個小人物的圈子裡,帶著一種強勢的姿態。

之後,每個週末,這個男子就坐在他的那輛車裡將我帶去監獄,讓我看到蘇言。有時候,蘇歌在,有時候不在,但是蘇歌從來沒有進去看蘇言。

蘇言問我:“蘇陌,你怎麼老是來?別耽誤自己的學習。”

我笑著說:“哥,我每週來看看你,我才能安心。再說了,有哥這麼好的榜樣,我一定會努力的。”

蘇言淺淺地笑著,說:“蘇陌,你怎麼進來看我的。”

我假裝詫異說:“哥,這裡都可以探視的,你不知道嗎?”

蘇言說:“我不知道,沒想到我們家蘇陌懂得這麼多。”

餘越昂說:“你為什麼不和他說是我讓你來的。”

我瞪大眼睛看他說:“你怎麼知道我和我哥的談話。”

他笑著,嘴角微微勾起,頗有陽光流瀉的味道,他說:“哈,蘇陌,你真的是蘇歌的姐姐嗎?不是蘇歌的妹妹。我既然有辦法讓你看蘇言,自然有辦法聽到你們的談話。”

我一下子就謝了氣,眼前的人,是目前我和蘇言之間唯一的紐帶,只有他能帶著我去看蘇言。我低聲說:“哦……”

他笑意更深說:“蘇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說:“因為這樣他就會擔心,我不想讓蘇言擔心。”

他愣了一下說:“蘇陌,雖然你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卻有一種本能,就像母親守護孩子一樣的本能。”

我看著他,心想,母親守護孩子?要是蘇言是我的孩子,我是不是就可以一直保護他了,不像現在這樣無能為力?

餘越昂說:“這一點,蘇歌和你一樣,她很護蘇言。”

他這樣說,我突然聽到一種別樣的嘆息,我盯著餘越昂,這樣的人,應該是什麼都圓滿的,卻因為蘇歌而發出這樣的嘆息。

我說:“你是蘇歌的叔叔還是哥哥?”

他收回視線,看著我,突然就笑了出來,說:“蘇陌,你這樣才像是一個單純的高一女生,蘇歌一點都像。”

他沒有回答我他到底是蘇歌的誰?但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他這樣笑,蘇歌的爺爺家是有錢的人,我從小時候來接她的車子裡就看出來,誰知道這些年過去,是不是更加富有了?

只是,當劉昕薇來找蘇歌,狠狠給蘇歌一巴掌的時候,我才明白,他為什麼笑嗎,而我是多麼幼稚。

劉昕薇來的時候,我突然害怕起來,心中只有一個聲音,蘇歌快跑。但是蘇歌沒有跑,她聽不到我的聲音,她高傲地看著劉昕薇,然後笑她:“怎麼?認輸了。”

劉昕薇全然沒有打蘇歌一巴掌的凶橫氣息,就像一個洩了氣的氣球,蹲下身子哭了出來,說:“蘇歌,你他媽的連做婊、子都要跟我搶是嗎?”

蘇歌說:“劉昕薇,是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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