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57 比武開始

357 比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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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比武開始

357.比武開始

這次比武招親,雖說是不分國別,面向全天下英雄,可是那臺下觀眾卻十之八九都是契丹人。他們的心裡當然不希望一個異族人娶了他們的公主,來做他們的駙馬,所以便都想讓那陳保義下臺,甚至有人想讓那呼哈圖狠狠地教訓一下他。

陳保義聽得臺下喊聲雷動,心情不免大受影響。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向著那呼哈圖大聲說道:“你們皇帝的詔書之上,明明寫著天下英雄豪傑皆可參加,為什麼老子就不能參加?”

呼哈圖一聽,冷笑一聲道:“好,你既然非要參加,那爺爺就叫你知道你能不能參加!”說著一把‘抽’出腰間的弧形彎刀,向著陳保義劈頭砍了過去。

陳保義料不到那呼哈圖連說砍都沒有說就砍了過來,待到反應過來,那寒光閃閃的彎刀帶著一片弧光已經到了自己面‘門’。他大驚之下,腳跟本能地一蹬地面,身體向後仰倒,然後再一個翻滾,才堪堪躲過了那致命一刀。他連抹去一把冷汗的時間都沒有,倉促間剛剛‘抽’出背後的鐵鉤,那呼哈圖閃著弧光的刀鋒又已經到了他的‘胸’前。

陳保義驚變之下,連忙用那雙鉤去迎那彎刀。見一片火‘花’四‘射’,那彎刀竟然把那‘精’鐵打造的雙鉤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那彎刀雖然鋒利無比,可那雙鉤畢竟是重兵器,砍個三刀五刀,十刀八刀,就是多了一些口子,卻也並不影響使用。

那陳保義瞧準一個時機,用一鉤擋住呼哈圖砍下的一刀之後,另一鉤卻急速地勾想呼哈圖的‘腿’部。

呼哈圖腳步一退,躲過那鐵鉤,然後縱身跳起,掄起彎刀以泰山壓頂之上勢向陳保義劈了過來。

陳保義見那刀光挾著風聲直壓自己的頭頂,慌忙用一鉤去檔那彎刀。同時一個翻滾躍開,躍開的同時又將另一隻鐵鉤去招呼那呼哈圖的腳踝。

呼哈圖身在空中,無法橫移身體,便一腳直踢那其中的一隻鐵鉤,藉助於那一彈之力將自己的身體移開了半尺,可是左‘腿’還是給那鐵鉤的側鉤擦著小‘腿’剮了一下,只聽哧拉一聲響,呼哈圖小‘腿’上的皮靴硬生生讓那鉤子剮了一個大口子。雖然沒有傷中要害,可是那小‘腿’還是給剮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呼哈圖見狀大怒,猛地雙手掄起彎刀,向著陳寶義的腰上橫切過去。他的這種契丹刀法雖然並無太多變化,也並不‘花’哨,甚至看上去也不‘精’彩,可是卻非常實用,顯然是經過了千錘百煉後去繁就減,留下來的‘精’華。它講究的只有三個字:快、準、狠。這樣的刀法,雖然簡單,但是在戰場上卻非常有實用價值。

那陳寶義眼看自己得手,正在高興,卻不料自己那鐵鉤只不過是勾住了人家的一隻皮靴。那呼哈圖落地之後,一個飛身,雙手掄起的彎刀卻裹著呼嘯的刀風和閃閃的的刀光左一下右一下不停地向自己的腰間橫削了過來。一時之間,刀光霍霍,刀風陣陣,‘浪’濤一樣一‘浪’接著一‘浪’卷向陳寶義的腰間。

陳寶義見那彎刀來勢凶猛而又快捷無比,不敢怠慢,匆忙中將那雙鉤左遮右檔,阻止那鋒利無比的彎刀。可是那彎刀來勢太快,又力大沉猛,一時間把他迫得手忙腳‘亂’,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那呼哈圖殺得興起,猛地一聲虎吼,左腳一個滑步,身子向下一個低蹲,將那彎刀順勢斬向陳寶義的腳踝。

陳寶義見狀,趕緊揮動那雙鐵鉤向下去檔,可是那彎刀卻又猛然上翻,似車輪一般滾到了他的‘胸’前,繼而又急速滾到了他的頭頂。陳寶義鐵鉤沉重,施展起來並不太利於貼身近戰,也遠不如刀劍靈活。在那左削右切的彎刀攻擊之下,更是手忙腳‘亂’,連防守也應付不過來了。

那呼哈圖見狀,殺機更盛,一刀比一刀更快,一刀比一刀更猛,一刀接著一刀,一刀連著一刀,刀刀不離陳寶義的要害之處,刀刀都可能一下子就要了陳寶義的‘性’命。眼見陳寶義招架得越來越費力,越來沒有章法。呼哈圖看準了一個破綻,手中彎刀劃過一道弧線,由下向上,斜切陳寶義的右臂。

陳寶義見了,百忙中趕緊將雙鉤都護住右臂,卻不料那呼哈圖早已經飛起一腳,直踢到了他的小腹之處。他只覺得身體一軟,便連人帶鉤一起滾到了七八尺遠。想要再站起,卻覺得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便又仆地不起,被人架到臺下去了。

臺下眾人,見呼哈圖打敗了陳寶義,早已是歡呼不斷,尖叫之聲四起。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呼哈圖不覺有些趾高氣揚,洋洋得意起來。他‘挺’了‘挺’腰,向著眾人環顧了一下,高聲叫道:“還有誰敢上來和俺呼哈圖一戰?還有沒有南蠻子想嘗一嘗被俺呼哈圖扔下去的滋味啊?”他接連喊了三遍,見無人應聲,心中更是得意,竟然在那擂臺之上跳起了騎馬舞來。眾人見了,不覺鬨笑。

正在這時,卻聽一個聲音喊道:“耍猴的把戲,也好意思在此賣‘弄’,看我怎樣教訓於你!”隨著話音,人群之中,突然飛出一人,直向那擂臺之上竄了過去。那人身著一身雪白的長衫,隨著他身形輕輕地飛起,那雪白的長衫迎風飄飄,顯得說不出來的瀟灑。

他身體所站立處,距離那擂臺邊緣起碼有四五丈遠,可是他卻從站著的地方直接就飛到擂臺上面去了,那姿態真是說不出來的灑脫和美秒。單憑這一下,就立刻贏得了滿堂喝彩。待他上得臺來,轉過身,在擂臺上站定,人們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站在擂臺上的這人二十六七歲,身材頎長,面如冠‘玉’。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星眉朗目,鼻直口方。他神‘色’端莊,眉宇之間隱隱透出浩然正氣。加上他那一襲雪白的衣衫在風中衣袂飄飄,更顯得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他偉岸的身軀站在那裡,立刻就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連那一直坐在那裡有些心神不定的耶律荷華也禁不住對他多看了幾眼。

他手中握著一支‘玉’簫,那由雲南上好的和田‘玉’製成,簫身光滑圓潤,玲瓏剔透。只是讓人不明白的是,他既然上得擂臺,應該就是為了打擂而來,可是他卻帶著一種‘玉’簫來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