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神祕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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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神祕來客
318.神祕來客
鎮江,是一座山清水秀的城市。自然稟賦得天獨厚,山水秀麗,環境優美,以“真山真水、山水形勝”聞名海內外,有“天下第一江山”的美稱。它底蘊豐厚、人文薈萃,東漢末年,孫權在北固山修築“鐵甕城”,開創了稱雄江東的東吳時代,留下了“甘‘露’寺劉備招親”的千古佳話。在這樣的一座城市做府尹,無疑使一件很風光很值得炫耀的的事情。
這一天,天氣異常的晴朗,陽光也十分的明媚,道路也格外的寬敞,鎮江新任府尹於海平坐著八臺的大轎正在大街上慢慢地行進。大轎的前面,是十八個騎士。這一隊騎士,全都騎著雄健的高頭大馬,手裡拿著長槍和劍戟,盔明甲亮,顯得十分雄壯威武。
大轎的前面,是三十六人的儀仗。這三十六人,前六人都舉著絢麗的旗幟,絢麗的旗幟迎風招展,煞是引人矚目。旗子後面的人則握著紅黑相間的木‘棒’,個個‘精’神抖擻,顯得十分乾練。
於海平掀開轎簾的一角,望著這一對威武雄壯的隊伍,滿意得點了點頭。他又打量了一下大街,見寬闊的街面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人,所有的人都退到了街道的兩邊,堆集在那裡望著自己的這一對人馬,尤其是望著自己所坐的這一臺大轎。
於府尹的心頭不覺更是有了十分的得意,他向著轎前的師爺低聲說了一句什麼,那隊伍便走得更加慢了。
於府尹心裡是這樣想的:自己是新上任的府尹,這裡的許多百姓一定還不認識自己,不如讓自己所乘坐的那八抬大轎走得慢些,讓鎮江的百姓都看看自己,讓他們都知道自己就是他們的父母官,就是他們的上司。他當然知道,他自己坐在轎子裡,轎簾的一角雖然也已經掀開,許多人一定還是看不到自己,那起碼也要百姓們看到自己的大旗,迎風招展的“於”字大旗。
這一行隊伍走得很慢,一直走了好半天還只走了整個大街的一半,坐在轎子裡於府尹不覺有了些疲倦,便放下簾子,身子向後一仰,微微眯起眼睛,休息起來。
八人的大轎真是平穩,連一點兒顛簸的感覺都沒有。開始的時候,於府尹心裡特別舒服,特別愜意,可是過了一會兒,於府尹卻感覺有了些不對。讓於府尹感覺到不對的是他身下的轎子突然間變得過於平穩了些,原來那轎子根本不走了,停下來的轎子當然更平穩。
於府尹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便向著轎子外邊說道:“怎麼回事?”
奇怪的是外面竟然沒有人回答他的話。於府尹不覺有了些怒意,便提高了聲音道:“怎麼不走了?”
外面依然沒有人回答他的話。沒奈何,於府尹只好又把那轎簾親自開啟,向外望去。他就看大轎子旁邊的師爺正痴呆了一般,愣愣地望著遠處。於府尹來不及生氣,也把目光順著師爺的目光望去。這一望之下,他的面上不覺也‘露’出了驚訝之‘色’,立刻也變得愣愣的了。
原來在於府尹目光停住的地方,也就是大街的中間,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站著了三個人。大街的中間,本來是一個人也沒有的,可是在突然之間,這三個人就站在了那裡,而且給人的感覺還是那三個人好像是很久就站在了那裡、一直就站在那裡、在那裡已經站了幾百年一樣。
那三個人,站在最中間的是一個老人,如果從他那千山萬壑、層層疊疊的皺紋和他那一尺多長、晶瑩透亮的雪白鬍子來看,他至少有七八十歲了,可是他給人的感覺卻一點兒也不像是七八十歲,倒像是十七八歲。他的腰一點兒也不彎,背一點兒也不駝,脊椎‘挺’得比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還要直,眼睛比七八歲的孩子還要明亮,面‘色’比八九個月的嬰兒還要紅潤。
這個老人穿著一件紫‘色’的錦袍,那錦袍顯然是用蘇杭一帶最好的絲綢做成,穿在他的身上,顯得說不出的華麗,說不出的富貴。他這一身衣服,在鎮江這樣的城市,能夠見到的都實在是太少,幾乎可以說根本就見不到。不過這樣的衣服在京城裡的某些地方倒是常見一些,莫非,他是來自京城的某個地方嗎?
老人的左邊,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男人。這人身材頎長,相貌英俊,器宇軒昂。他同樣穿著一身質地極為華貴、做工極為考究的黃‘色’錦袍。那名貴的絲綢之上,還用‘精’巧的手工縫綴著金絲銀線,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燦燦,銀光閃閃,十分惹眼。
和他那衣服一樣惹眼的,還有他腰上懸掛的一把寶劍。那劍鞘由鱷魚皮‘精’工做成。上面綴著七顆閃閃發光的海洋之星的寶石,劍柄之上的墨水晶竟然有鴿卵大小。那劍柄之上,垂下三尺杏黃‘色’絲絛,在風中飄搖,顯得說不出灑脫。不說那柄劍如何,只是這一把劍鞘就已經價值連城。
這華貴的衣服,昂貴的寶劍,配在他那頎長的身材之上,顯得風流倜儻,灑脫至極。再加上他那軒昂的氣度,更顯得風度翩翩,氣度不凡。
那老人的右邊,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他那黧黑的臉上一對黑‘洞’‘洞’的眼睛卻沒有一絲的光彩,竟然是一個盲人。奇怪的是,他明明是一個盲人,可是人們看著他的時候,卻又都感覺到他能夠看得到自己,甚至能夠一直看到自己的心裡。
這個人的身材極高,竟然比那中間並不矮的老人整整高出了一半左右。他的身材又極瘦,全身上下所有的‘肥’‘肉’加起來絕對不會超過一兩,真正是‘精’瘦‘精’瘦。他穿著一件長長的黑‘色’衣衫。那長衫本來就已經很長,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卻還是顯得太短。那長衫本來也很瘦,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卻還是顯得顯得十分寬大。
這個人的手上,拿著一隻黑‘色’的筆。那筆十分巨大,竟然長達三尺左右。那筆的筆桿既不是用竹子做成,也不是用木頭做成,而是用黑海的玄鐵做成,十分沉重。那筆‘毛’既不是用狼毫做成,也不是用羊‘毛’做成,而是用鎢絲做成,堅硬異常。這樣的一支筆,少說也有三十來斤,可是掂在那人的手裡,卻就像掂著一量棉‘花’一樣輕鬆。
這樣的一支筆,當然不是用來寫字的,而是用來判定一個人的生死的,就像是閻王身邊的判官拿他來判定一個人是不是還有必要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所以它的名字就叫判官筆。
武林中用判官筆做武器的雖然不是太多,卻也不能說是太少。通常情況下,判官筆是一種輕型的武器,招式講究的是輕靈多變,出奇制勝。一般的判官筆也不過三五斤重,可是這個人手中的判官筆卻達到了三五十斤。這樣重的判官筆,來判定一個人的生死是不是會更容易些?
這樣的三個人,突然出現在寬闊的大街上,整個大街都顯得有些窄了,以至於擋住了於府尹的隊伍。一般情況下,如果有人膽敢擋住於府尹的大轎,那些騎馬的武士和手持棍‘棒’的差役早就如狼似虎般把他們趕走或是打死了,可是今天,他們明明看見那三人站在了街道中間,並且擋住了他們老爺大轎的道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去趕或是去打那三人。
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為所‘欲’為的武士和差役們,不但沒有跑到那三人面前,反而全都傻了一樣,全都愣愣地望著那三人,看他們的神情,好像那三人才是他們的於府尹老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