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無比陰險
異界蒼穹 一吻天荒 終生守護:神女的專情聖子 劍 天地大烘爐 農家小醫仙:撿個王爺來砍柴 法官大人的未婚逃妻 穿越公主玩轉古代 山娃娶妻 咬定萌
234 無比陰險
234無比陰險
世上再聰明的男人都有腦殘的時候,平凡恰巧正處於這樣的時候。他既然眼睛都沒有睜開,笑笑又如何死給他看?就算是笑笑真的要死,又如何才能死掉?再說了,笑笑就是死了,又為什麼要死給他看?他和人家笑笑是什麼關係啊?這些問題就算是一個像你一樣笨的人也一定能夠想得清楚,可平凡卻愣是沒有明白。所以,他的眼睛就睜開了。
笑笑正罵得起勁,猛地感到自己的身子一緊,平凡的衣袍又緊緊裹住了她那幾乎沒有任何包裹的身體。然後她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像麻袋一樣被扛在了平凡的肩上,再然後她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奇妙地飛了起來。
她的那沒穿衣服的裹在平凡那寬大的衣袍之下,飛行時所帶動的強勁的風一吹,便把那大半的衣袍掀起,她身體大部分也就顯露無遺,應該露的和不應該露的都露出來了。那情形,實在是說不出的**刺激,可惜這樣**無比,刺激無比的場面,卻沒有人來欣賞。
平凡把笑笑扛在肩上,發力飛行起來。他要把肩上的這個女人先送到還拴著自己馬匹的那家客棧,給她找一件衣服,送給她一些銀子,然後請她滾蛋。
平凡這樣的想著,腳下的力氣又增,飛行的速度更快。被她扛在肩上的笑笑卻不幹了,她用手捶打著平凡的後背,大罵道:“混蛋,你想控死我啊!你快把我放下來!你快把我放下來!”
見平凡不理她,笑笑又用尖尖的指甲去掐平凡的面板,嘴裡喊道:“你不把我放下來,我就掐死你!”可是平凡仍舊不理睬,她就改變了語氣道:“求求你了,求求你放我下來吧!人家的腸子都被你給控出來了。要不,你揹著我好不好?好不好?”然後,她覺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轉了過來,趴在了平凡的背上。
笑笑的手緊緊箍住平凡的脖子,看到自己在地面上飛。她突然把嘴湊近平凡的耳邊,咯咯地笑道:“你真是個好人,我沒有看錯你,你真是個好人!”見平凡沒有說話,她又咯咯地笑得像一隻小母雞道,“天哪,你怎麼會飛?會飛的感覺真好!飛起來的感覺真他媽刺激!”
她的牙齒咬著平凡的耳朵,“你教我飛好不好?”見人家還不理她,就又狠狠地咬了一下平凡的耳朵,吐氣如蘭道,“我並不是白白地讓你教我,你教我飛,我、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努力飛行中的平凡,只感到自己的背上軟綿綿溫潤潤熱乎乎的,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聽著笑笑趴在他耳邊的聲音,他的心開始亂了起來,開始熱了起來。他趕緊斂定心神,全力飛奔,腳尖很長時間才接觸一下地面。
平凡一直不肯作聲,趴在他背後的笑笑突然笑道:“哎,你要把我背到哪裡去呀?你是不是要把握我背到你家裡做老婆啊?”她吃吃地笑著,咬著平凡的耳朵笑道,“我知道了,你是要把我背到一家客棧裡,然後找一張床,把我放到那張**,然後,然後,”她咯咯地笑著,像一隻**的小母雞,“你,你會不會,會不會**我呢?”
聽到笑笑這樣一說,平凡在急速飛行的身體突然間因真氣一洩,便落到了地上。而就在他的身體下落的時候,趴在他身後的笑笑卻從耳朵之中悄悄地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圓球,擠破了,那圓球中一種無色無味透明的**便粘在了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之上。
落到地上的平凡扭頭向著背後的笑笑厲聲喝道:“你若是再說話,我,我就——”
笑笑一把擰住他的鼻子,嬌笑著道:“你,你幹什麼?你要打我的屁股是不是?”她笑得花枝亂顫,“我知道了,你,你要強jian我!”
平凡氣結,一下子把笑笑扔到了地上,怒聲道:“你——”
就在這時,一股無色無味的氣體不知不覺鑽進了平凡的鼻子,進入了他的身體,那氣體,便是笑笑抹在平凡鼻子上的**所散發出來的。
笑笑躺在地上,依然在笑。她的紅脣在笑,她的媚眼在笑,她的眉毛在笑,她的胸脯在笑,她的秀腿在笑,她的臀部在笑,她的腰肢在笑,她的小腹也在笑,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細胞都在笑。她望著平凡,星眼迷濛,一如江南三月的湖水;她臉頰潮紅,就像那新剝的雞蛋塗上了胭脂紅;她的肢體在扭動,又像是fa情的春蛇在掙扎。她望著平凡,用世界上最嫵媚的聲音說道:“來呀,你為什麼還不來?來呀!”
望著那地上不安地扭動的身體,平凡的身體裡猛然感覺到一種無比強烈的衝動,他的身體頓時變得火熱,變得強悍無比。他只覺得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燃燒,那火愈來愈烈,愈來愈強,簡直要把他吞沒。他想要離開,離開眼前的這一具活色生香的身體,可是,他的腳卻已經不聽使喚,他的身體,已經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他的眼睛變得赤紅,呼吸更加急促。
漸漸地,在平凡的感覺裡,地上的笑笑變成了可人的溫柔,變成了多情的鳳凰公主。多少個日日夜夜夢牽魂繞的思念和期盼,如今終於見到她們了,平凡再也按捺不住,便朝著她們猛地撲了過去,把她們死死地摟在了懷中。
一腔洶湧澎湃的**當然要全力付出,平凡要的很多。他的身下,笑笑的身體在熱烈的迴應,千囀百鳴,哀婉鶯啼,她給的也很多。一陣陣狂風暴雨,一陣陣金戈鐵馬,一陣陣死去活來,洶湧的**如黃河之水滾滾而下,如飛流急湍**。
最激烈的運動之後便是最極度的安靜,平凡靜靜地趴在那裡,像一條沙灘上的死魚。經歷過這樣事情的人都知道,這時候,是男人最脆弱的時候,一隻螞蟻也許都能把一個最強壯的男人咬死。
笑笑也幾乎虛脫,她當然也幾乎沒有了力氣。和平凡一樣,她的身體也一動不動,然而她的手卻在輕微地動著,她那玉一樣白皙的掌心之中不知何時便多出來一枚小小的細細的短刺來,那短刺只有黃蜂的刺一般大小,可是卻銳利無比。笑笑把那刺對準平凡脖子上的動脈血管,輕輕刺了下去,一直刺到血管的最深處。
受到那刺的刺激,平凡猛地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手指著笑笑道:“你,你怎麼——”只說完了這四個字,便直挺挺倒了下去。
望著閉上眼睛,直直地躺在沙地上已經停止了呼吸的平凡,笑笑卻沒有再笑出聲來,她的眼睛之中,有一絲喜悅,竟然也有一絲痛苦。
良久,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聞了我防不勝防刀一笑用天竺的催情花加上處子的精血熬成的回龍液,就是死了的十八頭公牛也會**,更不用說是你了!你果真是個好男人,一個好的不得了的好男人!”
她的手摩挲著平凡開始變得冰涼的胸膛,囈語一般,“可是冤家,你又中了我用鶴頂紅、斷腸草、毒箭木的汁液共一百零八種毒藥製成的冰蜂刺,這一枚小小的冰蜂刺,就是十八頭**的公牛觸到了,也會立刻死掉,你,你又怎麼能夠不死?”說到這裡,她的眼神之中甚至還多了一絲哀傷,“冤家,你,你何苦一定要和我翻天教作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