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天山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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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天山之行
151.天山之行
朔風凜冽,雪‘花’狂舞,呼嘯的風捲起漫天的雪‘花’,在無垠的天空中飄飄灑灑,整個宇宙間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一條荒涼的古道,早已堆滿了厚厚的積雪,厚厚的積雪之上,連一隻野狼的影子都看不見。這樣的天氣,絕不是宜於出行的天氣,如果沒有極其重要、極其急迫的事情,誰也不願出‘門’。然而此刻,這茫茫的大雪之中,平凡卻正在急急地趕路。他為什麼要選擇在這樣的天氣出行?他要到哪裡去?
在冥冥的天意之中,平凡意想不到地遇到了他的柔兒,卻不想溫柔的眼睛在墜崖的過程中失明。那是一雙比星星還要明亮、比大海還要深情的眼眸,如今,去再也看不見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綠綠的草地,對於一個美麗的少‘女’來說,該是多麼的殘酷的一件事啊!他不忍看到自己心愛的人飽受失明的痛苦,就在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把他的柔兒的眼睛治好,讓她重新看到這個美麗的世界,重新看到她的木頭哥哥。
帶著這樣的一個心願,平凡到了濟生堂找到了神醫活死人,活死人告訴他溫柔的眼睛並非無‘藥’可治,但是要使溫柔的眼睛復明,必須要用天山之上的雪蓮。
活死人告訴平凡,天山雪蓮,又名“雪荷‘花’”,當地維吾爾語稱其為“塔格依力斯”。它是新疆特有的珍奇名貴中草‘藥’;生長於天山山脈千丈高的懸崖陡壁之上、冰漬巖縫之中;那裡氣候奇寒、終年積雪不化,一般植物根本無法生存,而雪蓮卻能在零下幾十度的嚴寒中和空氣稀薄的缺氧環境中傲霜鬥雪、頑強生長。
這種獨有的生存習‘性’和獨特的生長環境使其天然而稀有,並造就了它獨特的‘藥’理作用和神奇的‘藥’用價值,人們奉雪蓮為“百草之王”、“‘藥’中極品”,對於明目有著極其神奇的作用。
天山雪蓮雖然神奇,但是要治好溫柔的眼睛,一般的雪蓮的功效還是不夠,必須要用百年之上的蓮王才行。而百年之上的蓮王更是絕世稀有,有緣之人可能要找上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找到,無緣之人就是找上一輩子也找不到,甚至也許世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蓮王。
就算是萬分幸運找到了這樣的蓮王,然而要想讓自己心愛之人重見光明,還必須佐以另一種神奇罕見的藏‘藥’“甘‘露’‘精’王”,在藏語中叫“佐太”,譯成中文是“煮煉之灰”的意思。佐太是歷代名藏醫透過對劇毒水銀特殊炮製加工成的無毒、具有奇特療效的‘藥’品,被雪域人民稱之為藏‘藥’中的至寶,藏醫認為經過炮製好後的單用或配製其它‘藥’物就能治各種疾病。
正是因為佐太極其珍貴,所以從選材到製作都極其艱難。它要用‘精’心炮製的金、銀、紅銅、黃銅、鐵、鋅、鋁、錫等八種金屬煅燒製成的灰及自然銅、金礦石、銀礦石、磁石、硫磺、長石、赭石等八種礦物質粉加上九眼天珠、藏紅‘花’、珍珠、珊瑚、熊膽、天然牛黃、麝香、翡翠、瑪瑙等七十味珍珠丸的諸多材料才能製成。
可是即使找到了這些極其難以找全的各種原料,卻並不是說就能製作成佐太。據說製作佐太的方法是不傳之祕,整個吐蕃會製作佐太的不會超過四人,所以如果要得到佐太,實在是比登天容易不到哪裡去的一件事情。然而,即使再難,為了心中所摯愛的人兒,平凡還是不顧溫柔的勸阻,在說服了溫柔並把她託付給了唐藍之後,便毫不猶豫、義無反顧地踏上了通往天山和吐蕃的路途。
通往天山和吐蕃的路途十分遙遠和漫長,然而沒有比腳更長的路,再遙遠的距離,只要腳步不停地走下去,也一定能夠走完。經過了數十天漫長而艱辛的跋涉之後,平凡終於來到了天山腳下。
綿延數千裡的雪後天山,千峰競奇,萬壑競秀。山上,白雪皚皚,這些巍峨聳立的群峰,披著銀盔白甲般的冰雪,在湛藍的天穹下銀光閃爍。雪山的景‘色’壯麗無比,天地之間渾然一‘色’,只能看見一片銀‘色’,好象整個世界都是用銀子來裝飾而成的。那綿綿的白雪裝飾著世界,瓊枝‘玉’葉,冰雕‘玉’琢、銀裝素裹,皓然一‘色’,真是一派千里冰封的雄奇,萬里雪飄景象。
空闊遼遠、湛藍明淨的天空下,一隻蒼鷹展開足有六尺多長的雙翅,像黑‘色’的利箭劃過天空。它時而悠閉地扶搖直上,時而又逍遙地在空中盤旋,又忽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像一把利劍橫空劈下。
駐足於雄偉壯麗、橫亙數千裡的天上腳下,平凡一面驚歎於自然的神奇和博大,一方面又不由得‘迷’茫起來。那麼大的天山,到哪裡去尋找百年雪蓮呢?思索了一陣之後,平凡決定找人去打聽打聽,於是,他便踏著厚厚的積雪深一腳淺一腳地向著遠處一個村落走去。
走進村子一看,那裡稀疏地坐落著幾十間土房,和中原一帶不同,這裡一年少雨,房子的頂部並沒有屋脊,而是平平的屋頂,上面落滿了厚厚的積雪。在陽光的映‘射’之下,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輝,倒也是十分的美麗。
一座土房的前面,兩個八九歲的孩子正在雪地上奔跑,追逐。他們的歡快的笑聲在空闊的雪地上傳出很遠。正是受到了這笑聲的吸引,平凡才走到了他們近前。
這是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他們都穿著粗製的棉布衣服。男孩的衣服是一件對襟長袍,當地人稱之為“袷袢”。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四楞小‘花’帽,也就是他們稱之為“尕巴”的一種。
‘女’孩則穿著一件厚厚的紅‘色’的連衣裙,外罩一件黑‘色’對襟棉背心。她的頭上同樣戴著一頂四楞小‘花’帽,‘花’帽的下面則‘露’出十幾條細細的髮辮。他們的臉紅撲撲的,是那種只有在高原上才能見到的健康而美麗的高原紅。
平凡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兩個孩子正在打雪仗。那男孩子抓起一把雪,團成了一個雪球,然後便砸向那‘女’孩。‘女’孩一閃,沒有躲過,雪球砸在了她的頭上,她那可愛的小‘花’帽上便又多了一些細碎的雪‘花’。那‘女’孩顯得有些生氣,她手中的雪球便狠狠地扔向了那男孩。男孩子側身一滾,躲過了雪球。雪球便繼續向前飛去。
那‘女’孩看雪球沒有砸中,正在懊惱,卻吃驚地發現那繼續前飛的雪球並沒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在了一個人的‘胸’前,而那個人正笑嘻嘻地望著自己。
平凡望著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滿臉的笑容。他伸出手,微笑著道:“小姑娘,你好!你叫什麼名字呀?”
那小姑娘看著平凡一臉的‘迷’‘惑’,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說道:“亞克西木塞斯!伊斯米額子尼瑪?”
這下,輪到平凡一臉的‘迷’‘惑’了。
這時,那小男孩也走到了平凡面前。他看了看那小‘女’孩,又看了看一臉‘迷’茫的平凡,大聲說道:“伊斯米額子尼瑪?”
平凡哪裡聽得懂小男孩說的什麼,他用手‘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苦笑了了一下,說道:“小朋友,你說的是什麼呀?”
那小男孩瞪著大大的眼睛,突然間‘露’出潔白的牙齒,朗聲大笑了起來。他笑了一陣之後,看著莫名其妙的平凡,說道:“你,你是漢人?”
這一下,平凡終於聽清楚了,趕緊說道:“是,我是平凡,你好!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呀?”
那小男孩一指小‘女’孩,笑著說道:“這是我妹妹瑪依莎,她剛才說的是你好,你是誰?我們說的是吐蕃語。”
平凡笑道:“你好,你叫什麼呢?”
小男孩道:“我叫艾伯不拉,就是真主的朋友的意思。”
平凡覺得這個名字‘挺’有意思,就笑著問道:“艾伯不拉,你很喜歡‘交’朋友嗎?”
艾伯不拉一停‘胸’脯,大聲說道:“那當然了,我經常跟爸爸一塊外出,就是為了結‘交’朋友嘛!”
“我說你漢語怎麼說的這麼好,原來你經常跟爸爸一塊外出啊!”平凡‘摸’了一下艾伯不拉的頭,笑著說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呢?”
“做生意啊!”艾伯不拉驕傲地說道:“我爸爸帶著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見過了很多市面,結‘交’了很多很多朋友呢!”平凡望著艾伯不拉通紅的臉膛,親切地笑著問道:“艾伯不拉,你願意和我‘交’個朋友嗎?”
“好”艾伯不拉大笑著伸出手去,“我們‘交’個朋友吧!”
平凡伸出手去,緊緊握住了艾伯不拉堅實的小手,道:“我們‘交’個朋友!”然後,他又轉向那小姑娘,“瑪依莎,你也來參加嗎?”
瑪依莎好像也聽懂了平凡的話,有些羞澀地走過來,把手搭在了平凡和艾伯不拉的手上,三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微笑,有時真是神妙無比,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他們成了朋友。雖然,他們各自對對方几乎還一點兒都不瞭解,但這並不影響他們成為朋友。
艾伯不拉著他的新朋友的手,大笑著說道:“你既然已經是我們的朋友了,那就到我家裡喝一碗‘奶’茶吧!”
於是,平凡就一手拉著他新結‘交’的朋友艾伯不拉和瑪依莎,一起走向不遠處的一座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