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逃兵的代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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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兵的代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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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壁壘。”
也米帝國最精銳的力量。在如今光明大陸大帝國和平相處的時期。黃金壁壘就是也米帝國震懾其他兩國的最強護衛軍！
而卡能被納入黃金壁壘預備隊，來到這帝國祕密的作訓場參加新訓。完全是因為卡的資質。
“魯魯布”這個姓氏，在也米帝國中算是比較低賤的種族。一直是一些大家族中的奴隸，或者是傭人。而魯魯布·卡跟他的父親魯魯布·辛力，就是奇米西貴族家中的奴隸。
這出身本就是十分悲催的，但幸運的是。那位於瑪塞垂城，“希爾米賽”小鎮的奇米西家族的主人卻是個奇怪的傢伙。
奇米西·伊皇男爵大人，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貴族。整個瑪塞垂城擁有男爵爵位的不過渺渺數人，連城主大人也不過是個男爵。
但是奇米西·伊皇卻是十分的低調，平時深入簡出不說。偌大的莊園之內也不過只有四個人，除了卡父兩個傭人之外，伊皇就只有一個兒，奇米西·西皇。
伊皇對待卡雖然總是一副威嚴漠然的模樣，但是卻從來不會向其他一些貴族一樣，那自家的傭人不當人看，任意欺辱，肆意玩弄。相反，這位男爵大人對待卡的父親辛力更像是對待自己的兄弟一樣。
辛力除了平時服侍男爵大人父的生活起居之外，兩人經常會坐在一起下下棋，淡雅茶。只是那茶的花圃，是卡還有西皇小少爺禁足之地，他們也只是在大了一點之後，偷偷看到過二人在裡面茶。
而卡比西皇小少爺要大一歲，卡從小受到辛力的教育，總是對西皇畢恭畢敬，處處容忍。可是在西皇眼中，卡更像是他的大哥哥。因為他們兩個偷偷跑出莊園去鎮裡玩時，受到外面孩的欺負，卡總是會站在西皇的身前。
即使被打的渾身是傷，最後也要逼的那些比他還要大幾歲的孩們不能靠近西皇一步。
西皇對卡來說，不但是身份尊貴的小少爺。同時也是卡最好的玩伴，十四歲之前唯一的玩伴。唯一值得他用性命守護的人。
直到卡過他十四歲生日之後，男爵大人突然冷淡的甩出一句話：“小卡，我已經請示過城主大人，天后送你去護衛軍的總後勤部。”
卡對於那天記得很清楚，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跟男爵大人坐在一張桌上吃飯。本以為是自己生日，男爵大人才會有這種恩賜。可坐在男爵大人身邊，聽到的卻是這個訊息。
身材發育較晚的西皇比卡要矮一個頭，坐在餐桌前只能露出一個小腦袋。當他聽到父親的話時，只能黯淡的低下頭，偷偷的看了卡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在燭光映照下的稚嫩臉蛋顯得那麼的無助。
卡似乎也感覺到了西皇心中的不捨，相同的他又怎麼可能不傷心呢。只是男爵大人已經說了。那可是跟城主大人請示過了。這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卡從小就善解人意，這個時候也只能站到一旁。
恭敬的對著男爵大人單膝跪地行了一禮，一臉堅毅的承諾著：“奇米西家族賦予的榮耀就是卡的生命，我會用生命守護這份榮耀！”
聽完卡這句話之後，男爵大人那剛毅的臉龐轉向了卡。竟然伸手將卡扶了起來。
卡第一次受到男爵大人如此禮待，不禁抬起了頭。看著男爵大人的眼睛，這是他第一次與男爵大人對上視線。
那原本淡漠的瞳孔中，卡看到了深藏起來的濃濃關切之意。也就是那一眼，支撐著卡即使是在後勤部門的新訓中也讓自己現身在上級的視線中，破天荒的從最舒服的部門中，祕密的納入最苦最要命，也是最有榮光的“黃金壁壘”預備隊。
當時男爵大人的期望關切的眼神還在眼前，可是如今坐在卡面前，臉色陰沉到了點的男爵大人。卻是卡萬萬不想看到的。
只是，他別無選擇。
沒錯，在天前，卡向大猩猩教官提出了離隊申請。而面對卡這個具潛力計程車兵，大猩猩教官破天荒的收起平時嚴厲的魔鬼教官形象，耐心的勸解卡。
只是勸解沒用，卡堅決要離隊。甚至連預備隊的大隊長羅德大人出面，都沒能挽留下卡。如今只有通知卡的家屬。希望卡的父親魯魯布·辛力能夠讓卡留在預備隊。畢竟在這和平時期，帝國護衛軍還是尊重士兵的民主權利。
卡本來已經做好面對父親那張憔悴傷心的臉龐，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連男爵大人都來了。
“給我一個理由！”
沉默的氣氛被男爵淡淡的一句話打破。
卡身軀一顫，低垂的頭顱在此刻竟然抬了起來。眼神堅毅的迎向男爵那充滿威嚴的雙眼。
“對不起男爵大人，卡只能這樣選擇。”
卡沒有說任何的理由，事實上他也沒有任何理由說服伊皇男爵認同他離隊的事實。
一項威嚴淡漠的男爵大人，眼神中第一次透露出驚訝的神色。深深的凝望著卡的雙眼。片刻之後竟然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朝著會客室外走去。
卡微微一愣，他不知道男爵大人是什麼意思。但是心中卻焦急了起來，如果男爵大人不同意的話，他就沒辦法離開預備隊，那前世的種種悲劇又要重演，這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可以接受的！
而就在卡要站起身來追問男爵時，男爵的腳步卻停了下來。無力滄桑的聲音響起：“你想清楚了？”
聽到這聲音，卡的心中一陣刺痛。他知道自己傷了男爵大人的心，內疚就像是一股強大的攻擊打在卡的身心上，只是卡還是咬牙死死說道：“是的！”
“好！辛力，帶他回去！”
男爵大人的聲音有些發顫，但卻讓卡琢磨不透那語氣裡深藏的情緒。
一旁臉色蒼白的辛力聽到這句話，竟然留下了淚水。但出乎卡意料的是，自己的父親竟然也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將他扶了起來。眼神黯淡的跟著男爵大人的身形而去。
就在卡跟著辛力走出會客室門口時，看到了大猩猩教官那魁梧的身形就站在面前，同時還有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希亞醫師。
伊皇男爵走到大猩猩教官面前輕聲說了一句什麼，而後大猩猩教官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同時帶有怒意的雙眼朝著卡看來。幾個跨步就租到了卡面前。厲聲喝道：“魯魯布·卡，別以為你這樣就會讓我失望，因為你還不是一名真正的黃金壁壘精英士兵！在和平時期你離開沒有人會攔你，但如果是在戰爭時期，你就是一名逃兵。這隻會讓我感到恥辱。我梅隆·喬治從來不會教出逃兵，你是第一個！”
聽到這句話，卡的身軀已經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他料想到了大猩猩教官一定會在他離開的時候露出這樣的神情，可是等到他真正面對的時候。他才知道那有多痛。
前世，這個帶領他上戰場。甚至用自己身軀襠下敵人魔法炮也要救下他的大哥。可是從一開始就對他抱著期望，賜予他守護帝國的榮譽感、使命感。同樣自己也沒有令他失望，活著從戰場上走出來。
可是從新來過，自己卻要在邁出士兵第一步時選擇逃避。讓這個值得自己拿性命尊敬的大哥揹負上恥辱。揹負“卡是個逃兵”的恥辱！這甚至比殺了卡還要讓他痛苦。
“對不起！我。”
“收起你的屁話！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離開。但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喬治在卡話說了一半時就開口打斷了，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卡看到了喬治那眼眶裡流轉的一絲溼潤，心如刀割！
“魯魯布·卡！堅持離隊。拒絕為守護帝國而服役。其家屬也同意帶回！根據規定，魯魯布·卡自即日起，年之內不得進入大公會隸屬院習，剝奪其終生政治權益，不得加入大公會，一年之內不得出境。廢去新訓中所！”
喬治一臉嚴肅，聲音洪亮彷彿在對卡宣判一般。而他的每一句話都讓在場的所有人眉頭皺起，面色難看。
而卡的臉色更是蒼白到了點，尤其是聽到最後一點。廢去新訓中所！也就是說要將他辛苦融入體內的魔法元素全部驅逐，剝奪他成為魔武師的資質。還有這一段時間的精神力提升！將精神力消減！
將魔法元素從體內驅逐！這卡還可以憑藉以後的努力彌補回來。只是會影響到以後習魔武技，還有自己身對魔法元素的親和力。
而精神力消減！那幾乎是要了卡的命！精神力是人體最神祕的力量源泉，想要快速增強幾乎是不可能，而被他人出手壓制或者消減，那會造成以後精神力難以寸進，嚴重的甚至大腦會受到重創，從此之後記憶力減弱，直到成為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