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第一卷_第五十六章 琴殤

正文第一卷_第五十六章 琴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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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卷_第五十六章 琴殤

“本宮,邪皇之妻。”

絕美的白髮女子緩步而來,嗓音清冽如寒泉,妖氣沖天,彷彿萬物都要拜服與她的腳下,勾引著眾人,發自內心的,對妖族的恐懼。

“前來領教爾等實力。”

白髮女子笑容淺淡,透著絲絲寒意,素手一抬,就倒下一名驅妖道士,另一隻手霧氣瀰漫,黑色代表殺伐,灰色代表毀滅,還有透著股陰寒的死氣。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結丹境,口氣倒是不小。”

為首的化嬰境道士語氣裡充滿不屑,手一揮就是一道銀光,卻被黑色霧氣直接給彈了回去,倒是把道士捆的結實,倒在地上跟蟲一樣。

其餘的道士嚇了一跳,結陣列行,手指青鋒劍,腳踏七星步,擺出北斗七星陣的陣勢。

宮南雪見狀嘴角一抽,時隔多年,她竟然忘了她最擅長什麼。

“妖孽受……誒,人呢?”

一個驅妖道士剛喊了一半話就生生打住,再看眼前還哪有宮南雪的身影,地動山搖,宮南雪牽引著天狼星星辰之力在山脈外圍構建殺陣,繁星滿天,明明是白天,太陽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滿天星辰異常清晰。

西北方向的天狼星漸漸蒙上一層淡淡的紅芒,宮南雪微微一笑,需要血祭繁星嗎?那就那人皇的皇城說事吧。

宮南雪眼裡閃過嗜血的光芒,數道紅芒紛紛落到人皇皇城,昔日的紫印皇城,邪皇皇宮如今被人霸佔,摧毀了也無妨。

富麗堂皇的皇城被籠罩在淡淡的血色光芒之中,人們的血液破體而出,在地上匯出詭異的紋路,神智全無的妖精們短暫的恢復神智,望著滿天繁星獻祭出自己虔誠的靈魂。

鎮妖山脈的地形迅速改變,整座山脈都陷入了濃濃的迷霧,山脈四周的山坡平原被強行化為殺陣,與天狼星隱隱照應,死在殺陣裡的人會化為一縷血芒,融入殺陣,讓殺陣越來越強。

皇城的一切的玩好無損,地面上卻多了一堆堆的粉末,死亡帶來的陰寒之氣,怨念之力讓陰暗的牆角長出一棵妖豔的彼岸花,一天之後,皇城裡就只剩下怒放的

花朵,花盆裡,花圃裡,花園裡,牆邊全部開滿了殷紅的無葉子的花朵。

最早盛開的彼岸花不知合適變為了一個殷紅的大繭,藏在花叢裡,不仔細看壓根就無法發現。

鎮妖山脈早已陷入了迷霧之中,霧氣卻不復濃郁,只是淡淡的,剛好可以看見有霧氣繚繞。

宮南雪看著自己的傑作微笑著點點頭,繁星隱逸後的天空烏雲厚重,閃電在其中作響。

準仙之劫,都是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宮南雪周身過上毀滅之氣直接衝入雷雲,貓妖軀體孱弱,借天雷噬體卻可以彌補,同時還能有突破天道限制的機會,和樂而不為……

“主子太拼了。”

銀色面具的女子喃喃自語,眼裡流漏的是深深的擔憂,低下頭化為一塊白石。

旁邊臉色蒼白驚恐萬分的男子見狀急忙變成一隻灰兔,火急火撩的跳了幾下後直接一頭撞上白石……

遠處的一個小鎮裡,黑色羽翼的精靈抱著一個肉包子開心的啃,準仙的九九八十一天雷看似可怕,其實不過是為了幫助準仙釋煉身體,衝進雷雲效果最佳,可惜從來沒有準仙樂意嘗試,他的主人倒是挺拼。

“雷雲之中最為危險,老姐不會有事吧。”

宮南序趴在視窗一臉糾結,老姐在度劫的髮式也忒勇猛了點吧,宮南序想著隨手一個肉包塞到嘴裡。

“她怎麼會有事,欸?宮南序,我的肉包呢?”

月湖啃完肉包,伸手一抹卻發現盤子裡空了,再回頭,宮南序手裡一個,嘴裡一個分明吃的正爽,真氣死他了。

“看什麼?這肉包是我掏錢賣得,我為什麼不能吃?”

宮南序吃著毫不客氣的送給月湖一份白眼,吃白食不說還這麼霸道,怪不得老姐不要這精靈。

月湖聞言氣得直跳:

“靠,小爺我可是指引精靈。”

“你又不是指引我的,切,自己賣去。”

宮南序

輕輕一彈,兩個銅板就落到月湖懷裡,慢悠悠的拿出手帕擦嘴擦手,有用溫水洗了洗手,走到門外的屏風後焚上香,就開始盡興的撫琴。

十六年日復一日的練習,聽著傳音石日漸模糊的聲音,不停的練習指法,練習技巧,品悟琴聲。

聽老鬼琴痴的講解和地獄犬的白眼,到如今,撫琴早已成為習慣。

大廳裡自喻清高的文人墨客再次陷入沉寂,悅耳的琴聲裡似乎包涵了太多的東西,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他們彷彿在琴聲裡看見:

一個無人理解的頑皮小孩,

一個渴望親情的驕傲小子

一個寂寞等待的撫琴者在尋找內心的快樂……

宮南序閉上眼睛,一滴眼淚順著他的眼角滑落,他在最開始的記憶裡有一個囂張的老姐,在他面前各種囂張卻又各種維護,他想要什麼都盡力滿足,卻又對他各種嫌棄。

從沒想過要分開,以為這個老姐會永遠罩著他,卻在第三個年頭分開,再見時,老姐依然是妖,他卻變成了人,而且是血脈覺醒失敗後身負重傷的人。

一團黑霧後,老姐無事,還沒來得及修煉的他也沒事,老姐愛的人卻昏迷不醒,老姐步入幽冥域,他進不去,就在門口等了十六年。

如今已經油盡燈枯,是該悄悄的說再見了。

一滴眼淚滑落到地上,琴聲嘎然而止,宮南序雙手平放在琴絃上坐著失去氣息,三個呼吸後,一隻小小的雪白貓兒趴在了琴上,如同睡熟了一般。

宮南序根本沒有變成人,只是覺醒失敗,不過是空有人的外表,內裡卻不停的衰弱,不管怎麼修煉,怎麼治療,也都是在等待死亡。

悅耳的琴聲彷彿還在眾人耳邊迴盪,這些人驚奇的發覺,這次的曲子分外的好聽,當這些人請求宮南序繼續時,卻久久得不到答覆。

直到有人上來才發現琴上面死去已久的白貓兒,經過確認,是琴師無疑,聽過琴聲的人自發集資在此地鑄就一個巨大的睡在琴上的貓兒塑像。

應為無人知曉琴師的名字,所以就只在下面寫了琴師二字。

月湖看著宮南序的遺像淚水無聲的滑落,他明白宮南序的現狀,但他沒想到離別會這麼突然。

一日後,塑像琴師後面多了幾個字:

琴殤宮南序琴央琴痴關門弟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