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9章 貴客

第79章 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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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貴客

“奴婢和紅二美人到了換衣服的房間,倒也沒有發生多大特別的事情,只是有一個奇怪的地方,紅二美人脫下衣服,原本該是遞給我的,但那丫鬟說是既然是她不小心汙了美人的裙子,那就當讓她來洗,奴婢想著這其中或許有什麼關竅,若是阻止,反倒不能查出什麼來,所以就把衣服交給了她,花菱和王爺派來保護您的暗衛也跟了一個上去,想來待會兒就有結果了。”蘭屏站在舒然旁邊,將今日的事情一一道來。

舒然散了頭髮,此時歪在榻上,手裡拿著一本遊記,可心神卻不在上面,她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面一張小書桌前的趙寧川一眼,這才說道:“你做的不錯,就該這樣,雖然這次不一定能釣到大魚,但至少會有個方向。”

蘭屏得了誇獎,心中臉上卻不顯,“王妃覺得無誤就好,奴婢還怕做錯了呢。”

“你什麼時候錯過?”舒然輕笑一聲,“我自然信得過你們的能力。”

“你身邊的人,自然是好的。”趙寧川把書扔在桌上,大步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這事可大可小,若她背後的人只是針對我,那倒不怕,就怕是另有所圖了。”他目光微寒。

蘭屏知道這些事情不是自己該聽的,就悄悄退了出去,去耳房烹茶去了。

“塞北甚至京城,肯定都有別國的奸細,只是還沒有暴露罷了,別國不是也有大晉的探子麼?”舒然靠在他身上說道,間.諜機構,哪個國家沒有。

趙寧川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京城不歸我管,可塞北……誰敢做內奸,查出來定不輕饒!”他的轄地,容不得這樣的人。

“塞北的人,尤其是大家族,與別國都有些千絲萬縷的關係,但也不是人人都是內奸,只不過他們卻是最容易被人滲入的。”那些世家大族支系龐大,人員複雜,最是容易被奸細渾水摸魚。

“這倒是,塞北位置特殊,有不少他國難民都逃到這,與大晉百姓婚配,現在都分不清自己到是哪國人了。”趙寧川說道,這是塞北的一個重要情況,有他國血統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受到一些歧視,一個處理不好,就很可能引發□□。

舒然忽然一笑,抱住他的手臂說道:“咱們的肅王殿下英明神武,這些年塞北就沒出過亂子呢!真是太有治世之才了!”

趙寧川斜睨她一眼,眉毛微挑,“光說不行,得給點獎勵。”說著低頭就要去吻她。

“王爺王妃,花菱回來了。”趙寧川的脣剛剛貼上舒然的,就聽到門外響起蘭簾的聲音,趙寧川一頓,惡狠狠地說道:“讓她等著!”

舒然可不想在丫鬟面前這樣丟人,使勁推開了他,跑到一邊匆匆整理好衣裳,又看看怒目而視的肅王,才對外面道:“讓她進來。”

花菱進來的時候就見肅王殿下目光陰寒地盯著她,彷彿她犯了什麼彌天大罪一樣,花菱迅速地回想了這幾日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沒有出錯的地方,那麼就只可能是王妃惹怒了王爺,王爺這是遷怒了。

想通問題關鍵,花菱也就無所謂了,反正不是她的錯,她只是來交差的,至於王爺麼,一般過了今晚就不會生王妃的氣了,不用擔心。

“見過王爺、王妃。”花菱規規矩矩地行了禮。

“那麼囉嗦,快快起來,說說有什麼收穫?”舒然直接拉起了她,把她拉到一張軟凳上坐下,急急問道。

花菱也不推辭,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到舒然面前,“屬下一直跟蹤著那丫鬟,她的確沒把衣服拿去槳洗,而是放在了自己房中,屬下悄悄檢查了一下,從衣服裡發現了一個夾層,上面有些像符咒一樣的東西,屬下把它抄了下來,然後讓人繼續盯著。”

舒然接過那東西,的確像符咒,看不懂,她又遞給了趙寧川,趙寧川接過看了看說道:“應該是她們的暗號吧,不知道說些什麼。”趙寧川閉上眼睛仔細想了想,最近確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訊息值得傳出去,便放下紙張,對花菱說道:“繼續讓人盯著,看看最後落到誰手上。”

“是。”花菱應下之後,便行禮告辭。

舒然想了想,譚珺即便很早之前得到了什麼訊息,如今都已經過時了,而這段時間又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她能透露什麼訊息出去?

“不會……”舒然眼睛轉了轉,語氣有些不確定,“不會是個假訊息吧?”

“哦,為何?”趙寧川倒是氣定神閒。

“說不定她只是為了穩住背後的人呢?畢竟她這麼久都傳不出訊息……或者她有什麼把柄在那人手裡,以至於她不得不編造假訊息來安撫那人?”這是很有可能的。

“等等看吧。”趙寧川朝她招招手,“過來。”

舒然馬上警惕起來,怕他再欺負自己,便不肯過去,“做什麼?”

“嗯?”趙寧川眼眸微眯,大有威脅的味道。

舒然糾結一番,想著自己終歸是鬥不過他的,於是拿出一副就義的表情走了過去,“做什麼?”

然而她想象中的事情卻沒有發生,趙寧川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從懷裡拿出兩封信交給她,“京城的信。”

舒然接過,見上面的火漆已經壞了,明顯是被人撕開看過,不由瞪了趙寧川一眼,氣憤不已,“你侵犯我的*!”

“*是什麼?我不知道。”趙寧川語氣真誠,他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我就是看了,你奈我何?”

“哼。”舒然氣鼓鼓地背對著他坐下,拆開了信。

一封是蔣月的信,字一如既往的醜,告訴她她要來塞北看她了,舒然之前聽趙寧川說過,所以並不意外,對這句極有水分的話嗤之以鼻,哼哼,看她是真,了難道只是為了看她?

另一封是樂安的,看著那娟秀的字跡和舒緩的語氣,舒然就覺得舒服,只是一讀內容,卻愣住了……

樂安懷孕了!

信上說她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舒然張大了嘴巴……一個多月,他們成親也就一個多月啊!

“真猛啊……”舒然輕聲呢喃,沒想到大哥哥那樣溫文爾雅的人,居然能一次中獎,真是……

不過這始終是件大喜事,這可是舒家本就人口蕭條,這個孩子還是下一輩中的第一個,自然很得重視,估計祖母她們都樂得不行了!

舒然站起來,急忙就要去準備禮物,然後寫信好好叮囑一番,卻不料猛的被人從身後抱住,趙寧川咬住她的耳垂說道:“他們都有孩子了。”然後不等舒然反應,直接抱起人就往裡屋走去。

後來居上?肅王殿下居然在生孩子上趕不上人家,真是豈有此理!

塞北早晚溫差很大,此時天還沒有破曉,天氣也是清寒,守城門計程車兵們從被窩裡爬起來,打著哈欠迷迷糊糊地來到城門口接班,拿過鑰匙開啟城門。

城內城外都排起了不短的隊,都是些急著進城做生意的小販,士兵一邊檢查,一邊順便敲點財物,不一會銅錢就已經裝滿了一個荷包,今天收穫不錯。

“哼,搜刮民脂民膏!”正在收錢計程車兵聽到一道清冽帶著些怒氣的聲音,心中怒火燃起,剛要回頭大罵,就迎面飛來一道編影,“唰”地抽到他臉上。

“哎呦喂!”士兵被抽倒在地,捂著臉在地上疼得打滾。

“什麼人?”他的同伴紛紛抽出刀來指著隊伍末尾那個拿著鞭子的紅衣女子,周圍的百姓嚇得四散開來,紛紛躲避,也有不少人去拾散落的銅錢,然後一軲轆跑進城裡。

“哼,肅王治下也不怎麼樣麼。”蔣月鄙夷地說了一句,然後抬頭看看城頭上已經把弓箭握在手裡,隨時準備一戰地士兵,“這幾個兵倒是練得不錯。”

“你呀,又欺負人了。”她的身後響起一道醇厚地聲音,解連環牽著一匹馬,穿著厚實的大氅,無奈地說道,“這些事情總是會有的。”

“別拿常見當藉口!”蔣月哼了一聲,“你們男人啊,總覺得某件事常見、人人都做,就覺得這沒什麼。”

解連環不知這事怎麼又和男人扯上關係了,但知道他若是回嘴,估計就是好一頓鞭子,於是說道:“咱們還是進去吧,估計王妃都等急了。”他拿出一面令牌晃了晃,幾個士兵一愣,然後馬上收起了刀劍,一下子站的筆直,那嗷嗷叫計程車兵也馬上爬了起來,縮在後面不敢冒頭。

“走吧。”解連環做了個“請”的手勢。

蔣月看了他一眼,抬腳自己走了,解連環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更新了,實在對不起大家,和大家解釋一下吧。

孤月所在地管樂團上學期參加了全國大學生藝術展演比賽,過了初賽,這學期進入複賽,在上週六比賽,所以孤月週四週五都在緊鑼密鼓的排練,週六比賽,周天錄影,很忙又不能請假,原本以為周天事情結束就可以碼子更新了,那想到出了意外,組委會說我們的曲子太短,要另外選一首7到9分鐘的曲子,孤月們排過的曲子最長也就五六分鐘,沒辦法,只好重新排,於是我們必須在一個星期內排出《紅旗頌》這個曲子,時間緊任務重,每天除了上課都在樂團訓練,晚上十一點才回到宿舍,所以一直都沒法子碼子,今天下午只有兩節課,所以有點時間碼字,明天下午一點開始排練,到晚上十點,週六還要再去錄影,所以這三天更新也不能保證,但週六過後就會恢復正常。

謝謝大家的理解和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