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2 悼心失圖的傷害

082 悼心失圖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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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悼心失圖的傷害

082 悼心失圖的傷害

“是,是我的不對,我不該被**,但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那是因為藥效,你根本就不知道在發生這種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這裡像個女人哭哭啼啼的!”安以墨怒了,再也無法像過去一樣繼續強裝溫柔了。

他的雙眸已經被憤怒矇蔽,語氣被嘲諷佔據:“如果說這是背叛,那也是你背叛在先,那個在那條龍面前心甘情願張開雙腿被上的你不知道有多銷魂,多**,就像個毫無節操的男娼,早已經不乾淨的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被嘲諷的人紅著雙眸看著眼前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的男人,眼淚像是止不住,不斷的往外流。

那顆墮入深淵的心早已被荊棘扎的遍體鱗傷,血肉模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在奄奄殆盡。

毫無節操的男娼,這就是自己在這個男人的眼裡的形象。

“心甘情願張開雙腿被上……那分明就是強/暴,當時你明明就看到了,為什麼不阻止!”桃花眼裡淚水不斷的往外滾出,將男人的容顏徹底的模糊了,柔軟的嗓子彷彿將生平所以的不甘喊出:“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不乾淨了,那為什麼還有說愛我,還要給我諾言,為的就是我體內的靈石,所以才不擇手段的欺騙我,乃至我的感情!”

“你都聽到了啊!”安以墨英氣凌然的俊臉上浮現一個笑容,像是在為終於不用在演戲而笑,又像是無奈的苦笑,他後退了一步:“那你當時又為什麼不進來阻止呢?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而至於靈石,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沒人是不想變強的!”

眼淚瞬間更加凶猛的湧了上來,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的困難,視線模糊的已經徹底看不見眼前這張熟悉的臉。

明明剛剛就知道他是因為陰謀而潛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當親耳聽到他自己開口說時,心還是毫無防備的被刺傷。

10年的感情,就在‘陰謀’二字中徹底破碎,碎的像一捧沙子,風一吹,就散開了,再也無法重合了。

“你……讓我的心……變的好痛……”左佑的聲音被哽咽的說不清話:“你為了這顆靈石……浪費了自己感情……真的很不容易啊……只要你……不要再來傷害我……我願意把它……給你!”

左佑絕望的說完,手快的拿過桌上的水果刀,抽出鋒利的刀刃,直接往自己的心臟刺入。

“不,!”安以墨伸出手要阻止,卻聽到“嗤,!”的一聲,血腥味立即撲入鼻尖。

“!”左佑驚愣的看著抓住刀刃的玉手,然後順著手臂的看向玉手的主人,一個有著一頭限量版髮色的銀髮男人。

“那顆靈石是我的,誰允許你隨便給人!”熟悉的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青戈躲過左佑手中的水果刀,把它丟到一邊,然後起身,冰冷的看著安以墨:“你,給本少爺消失,立刻,馬上!”

“消失的該是你這條令人厭惡的龍,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你這個外人插什麼手!”金色的雙眸就像看到仇人,憤怒的瞪著青戈。

“我說安以墨,生你的人已經是個情婦,你該不會也要正正當當的繼承他的道德吧!”犀利的丹鳳眼裡,眼神猶如一把銳利的劍,只要眼前這個男人再繼續讓他不爽,他就會將他粉碎般。

“如果有人不犯賤,那麼……”

“夠了!滾,都給我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被無視的男人再也受不了的爆發。

兩個站著的男人一同回過頭看向蜷縮在沙發上的男人。

“叫你們都滾沒聽見嗎?”一聲磁性聲音從客廳門傳來,回過頭,只見天權已經梳扮好站在客廳門上。

“你們不滾,那我走就是了!”左佑說著,下了沙發,推開擋道的兩個男人,朝外面跑去,在與天權擦身而過時,他連看他一眼的功夫都省著了。

青戈瞬間移到了天權的身邊:“天權,你是該封收一隻神獸了!”說完身影一陣模糊消失在了空氣裡。

都是有目的的,都是為了體內的靈石而來的,就連那個曾經為了自己差的連生命都沒了的男人也是因為這顆靈石而來的。

左佑匆匆的下了樓,推開門,跑向了外面一片狼藉的世界。

眼淚不斷的向外湧著,寒冷的冬風風乾著淚水,帶來刺痛,可是這痛卻遠遠都比不上心裡的痛。

自從7歲那年,安以墨帶著溫暖出現在他的世界的那一刻,他就開始認為自己是幸運的,孤獨的人生裡出現了夥伴,到先天性的心臟病有了治療的方案,再到他以為自己終於擁有了世間最寶貴的愛情,他都覺得自己是被上帝關照的幸運兒。

卻沒想到,原來,一切都不過是虛假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身體裡面的靈石,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只是直覺告訴他那東西就在自己的心臟裡,跟那些曾經前來找過自己的人說過的什麼能量是一個概念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風雪中奔跑了多久,呼吸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刺骨的寒風吹進了口腔裡,喉嚨一片乾燥與刺痛,但他還在繼續奔跑著,直到被一顆樹枝絆倒,重重地摔在雪地裡,一動也不動。

他不知道在雪地裡趴了多久,漆黑的天空已經全亮了,就連大雪也慢慢小了,而他卻一直保持著失去焦點的視線呆呆的看著地上潔白的雪,身上已經落上了一層積血,眼淚終於哭幹了般停止了,他才感覺到臉上的淚痕被風吹的生疼。

而在左佑離開後,安以墨才從氣憤中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到底跟他說了什麼話,那還是人說出來的嗎?

“啊!!”他捂著頭,感覺心的痛感將全身都瀰漫了,痛的他快要瘋掉了,他暴躁的踢開身邊的桌椅,瞬間像個發了瘋的人,暴躁的砸起客廳裡的東西。

安以墨,怎麼可以對他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他是天樞,天樞,你的愛人啊!

“以墨……”天權上前抱住發了瘋般暴躁的男人:“這不會你的錯……”

“滾開……”安以墨推開天權,但天權卻誓死般不肯鬆開手,兩個人掙扎了一會,最後安以墨無力了,靠在天權的懷裡,像個被拋棄的無辜孩子,低聲的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