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5+號單間

55+號單間


曖昧公子 吾本紅妝之悍妃難求 在遺忘的時光裡重逢 天價通緝:蜜愛甜心寶貝 相府嫡女:五毒大小姐 苦力皇后 陸小鳳系列·決戰前後 無限自由者 傾城劫數 忘了告訴你我愛

55+號單間

那些有地位或有錢的富人,生了病無論大小,既便如傷風感冒之類,也常常喜歡去大醫院,住豪華奢侈的單間病房,一來顯得氣派有權或有錢,二來圖得清靜舒適,三則怕死。喝涼水也可能把人噎死,因傷風感冒而意外死亡,萬億家產自己就無福消受了。老婆、二奶、三奶等因為爭奪財產而上法庭上見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其實,醫院無論大與小,那些豪華奢侈或者特設的單間最好不要輕易去住。當然,花自己的錢別人不心疼,但如果是不義之財,或者大把花國家納稅人的錢,則老天有眼,必有惡報……因為生活中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人類的想像。明白以上道理,那些發生在世界各地的神奇詭異的醫院豪華病房死亡甚至失蹤事件,也就可以理解了。

……

石佛鎮富春堂,在曹玉娟的主持下,一切都井井有條。病人們的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家屬親人的情緒得到了極大的安慰。有的病人在護士勸說下,已經回家。現在大病房裡除了病人,就是兩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

曹華棟從石佛二中趕回富春堂,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他先到大病房視察了一圈,對兩個年輕漂亮的護士簡單交待幾句。然後,專門多走幾步,來到3號單間病室看了看孔令白,看到孔令白腹上的症狀明顯減輕,他的臉上才露出寬慰的笑容,從貼身小藥箱取出一粒白色藥丸,親自倒水,看著孔令白一口吃下去。

然後,曹華棟招呼曹玉娟和趙姨及兩位年輕護士來到診室,對白天的患者情況進行了簡單說明,強調說這絕非什麼鬼怪做崇,不要傳播鬼怪謠言,相信明天大部分病人即可出院等等。交待之後,曹華棟便準備到地下室搞他的研究工作。

曹玉娟問“爸爸,你今天去石佛二中看到公公的情況怎麼樣?”

“不是太好。”曹華棟搖搖頭。

曹玉娟說“明天接他到富春堂來吧,在這裡治療、照顧都方便一些。”

“我說讓他過來,可是老白死活不同意,二中是他的根據地,他不願意隨便離開!人有時候就是很奇怪的,你不曉得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好了,我的陣地在地下室,我要去工作了。”曹華棟轉身準備走。

“爸爸,你今天的氣色看上去不是很好,今晚就別工作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這樣白天看病,晚上做研究,人又不是機器零件壞了可以換,你這樣不分晝夜工作會把身體累跨的!我希望有一個永遠健康的爸爸!”

曹華棟親切地拍了拍女兒的肩說“爸爸是醫生,自己身體自己知道。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和趙姨要安排好晚上的看護時間,沒有什麼特別情況,不要隨便來打擾我。”

曹玉娟微笑著點點頭說“好的,你放心吧爸爸。你的規矩我們都記在心裡了!”

……

石佛鎮主街燈影朦朧,悅來客棧大堂裡則燈光明亮,已經出院的葉小水正在值班。

此時,悅來客棧二樓208室的窗戶也正亮著燈。兩個古舊的箱子放在屋子中央。在靠牆的桌子上,堆放著數把削好的竹劍、竹箭,以及一些小小的竹籤。此時,土坤坐在電腦前面,阿萍緊挨著他站著,身子微微向前傾,兩個人都盯著電腦。電腦顯示屏上,一個是土坤的標誌,與土坤對話的是顯示為骷髏頭標誌

“大巫師孔嘈冥”。

土坤:有許多事情搞不清楚,如果離開了佛器,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能破解陰魂或猛鬼的入侵?

大巫師孔嘈冥:沒有辦法,只能等死!

土坤與阿萍對視一眼,阿萍伸出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輕靈地敲擊:猛鬼或陰魂存在於世間,是因為他們有怨氣。能否透過化解他們的怨氣來讓他們離開?

大巫師孔嘈冥:你是誰?

阿萍嚇了一跳,不明白對方是如何感到交流的對像已經變了,她略一遲疑答:土坤的妻子。

大巫師孔嘈冥沉默半晌,打出幾個字:你有怨氣嗎?

土坤示意阿萍讓開,他接著敲擊鍵盤:現在,我找不到四個開過光的玉佛手,身邊只有一個,所以不可能馬上行動。

大巫師孔嘈冥:你很天真,並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採取這樣行動的,做這種事情有時間限制!

土坤:你不是講過在深夜12時左右嗎?

大巫師孔嘈冥:這沒錯,但是在哪一天的深夜12時左右是有定數的。

土坤:哪一天?

大巫師孔嘈冥:每年春節前一天,也就是年三十晚上。

土坤看到這幾個字幾乎絕望了,現在才是農曆七月上旬,恐怕等不到臘月三十,石佛鎮就完蛋了,這裡的所有人都可能變成活死人或吸血鬼。他急急地敲擊鍵盤:這個時間肯定來不及。今天我們已以受到了攻擊,危機隨時可能發生。而且憑直覺我感到他們在這幾天就會有大舉行動,這個鎮上數萬人的性命誰來保護?

大巫師孔嘈冥:我話沒說完,還有一個時間也是他們的命門死穴。

土坤:哪一天?

大巫師孔嘈冥:農曆七月十四。在鬼節前一天晚上十二時左右,你才可以按東南西北乾坤陰陽地理圖指示的方位去放佛器。除了年三十和這個鬼節,其他時間是根本不管用的!

土坤屈指算了算,當日是農曆七月十二,離七月十五也只有兩三天時間。可是自己手上根本沒有湊夠四個開過光的玉佛手。土坤:不行,我沒有足夠的玉佛手,有沒有別的辦法?

大巫師孔嘈冥:你妻子很聰明,她的話提醒我了。

土坤:為什麼?

大巫師孔嘈冥:鬼都是因為有怨氣才糾纏於這個人世不肯離開。但一個鬼再凶猛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可怕的是許多怨氣很重的鬼湊在一起,他們的力量不但能摧毀某一個地方,甚至可以摧毀整個人類。

土坤: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大巫師孔嘈冥:眾鬼之所以聚而成眾,皆因某事引起眾怨,他們一定會有一個怨氣孔,找到怨氣孔堵上它,就可以減少他們很多威力,甚至令他們魂飛魄散幻化為無。

土坤:拿什麼堵?用木板嗎?

大巫師孔嘈冥:巫師的法器、佛咒均可。

土坤:多謝大巫師孔嘈冥指點。

大巫師孔嘈冥:是大巫師孔嘈冥的走狗!

土坤還想問一些問題,但大巫師孔嘈冥剛說完,那個骷髏頭的標誌一閃就下線了。土坤無奈地看了看阿萍,阿萍長長舒一口氣說“他告訴你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

土坤站起身,吻了吻阿萍說“你覺得石佛鎮的怨氣孔會在哪裡?”

阿萍略一沉思說“你還記得石佛鎮鬼協會祕書長孔令白的話嗎?他說在石佛山的黃金洞裡有306個冤死的人,我沒有猜錯的話,在石佛鎮怨氣最大的應該來自他們。如果要找石佛鎮的怨氣孔,應該就是當年黃金洞的出口。”

土坤眼睛一亮“阿萍,還是你最聰明。孔令白對我講過那個黃金洞的洞口,就在石佛寺的後面,離石佛寺大約有二三百米遠。自從出了黃金洞塌癱事件之後,就不知被什麼人給抹平了。如果那些怨魂真的存在,那裡應該有一個洞口,就像葉蓮或者玉女巫墳墓上的洞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

“可是,我們拿什麼堵它呢?”阿萍問。

土坤扭頭看了看地上那兩隻空空的箱子,此時兩個人才猛然意識到,玉女巫裝在箱子裡的法器,很可能就是黃金洞中的那些怨魂猛鬼盜了去。現在沒有了法器,他們該怎麼辦?

……

曹玉娟堅持到午夜,趙姨再三催促她“大病房我都安排好了,我值前半夜班,兩個年輕的女護士值後半夜。你太累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把你累誇了,病人還指著誰看病呢?”

曹玉娟微笑著搖搖頭說“趙姐,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珍貴。”

曹玉娟確實感到很疲憊了,她回到樓上自己的臥室。輕輕合上門,伸一伸發僵的腰肢,脫去了白大褂。她需要洗一個澡來放鬆疲倦的身體。

洗完澡換一身睡衣出來,曹玉娟忽然想到兩天沒有女兒白娃的訊息,便拿起桌上的電話,但抬眼看到牆上的掛鐘,她又把電話放下了。現在已12點多,紀桂香、白娃她們恐怕早就入睡,這時候打電話去會打擾她們好夢的。

沐浴是一種很好的調養身心的方法,曹玉娟現在一點也不感到睏倦了,她的腦海裡又閃出阿萍來。也許是因為土坤的原因,從第一次見到阿萍開始,她會不自覺地特別留意阿萍這個漂亮得讓人心動的女人。然而這種留意,卻讓她有意外地發現這個漂亮的女人身體很特殊,比如她就覺得阿萍的體溫非常奇怪。那次父親要摸她的脈搏,阿萍表現出的情緒也給她留下了很深印像。下午見到受傷的阿萍,她的症狀更讓人感到奇怪,那麼深的牙痕,竟然不見一點血泅出。是牙有毒?還是在阿萍身上有什麼特殊症狀?從第一次見到阿萍,曹玉娟覺得她更像是一個謎,需要她去解開。

曹玉娟攏了攏自己的頭髮,坐在電腦前,開啟電腦,輸入

“脖項”

“牙痕”

“無血”六個字,然後摁回撤鍵,與這些字相連的一個名詞深深地刺激了曹玉娟——活死人!

曹玉娟又搜尋

“活死人”,卻沒有明確的註解,只有斷斷續續的相關文字,比如意外死亡、被謀殺、有護身佛咒做保護,可以和常人一樣生活起居,一般不會對周圍的人造成傷害,會神祕失蹤,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它才可能和吸血鬼一樣,攻擊人類並吸食人的血……

曹玉娟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文字。

“活死人!純粹是恐怖小說作家們的杜撰!”曹玉娟皺起眉頭,她為自己的發現搖了搖頭。網際網路是一個非常開放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在上面發表東西。這更容易出現魚龍混雜的現像,網上的東西可信度有多少呢?阿萍怎麼可能是活死人?活死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曹玉娟突然覺得自己很無聊,她為何要這樣關注阿萍?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是土坤的女友嗎?!(來自·幻劍書

曹玉娟

“叭”地關掉電腦,站到穿衣鏡前面,鏡子裡出現一個成熟的女人,在熒光燈下,她湊近穿衣鏡,看到那個女人眼角已經堆起了一絲魚尾紋。曹玉娟慢慢脫去睡衣,眼睛往下面看,脖項的肌膚依然白晰而富有彈性,**因為白娃小時候的吮吸而使**略有些發散,但**依然堅挺,小腹平滑而緊繃。可是誰知道再過幾年會是什麼樣呢?也只有在這樣靜寂的夜晚,在這短暫的偷閒時光,曹玉娟才會想到自己,由不得心裡感嘆容顏易老、青春易逝了。

……

悅來客棧208房的阿萍不能入眠。如何對付可怕的陰魂厲鬼或者說是潛伏中的對手,他和土坤並沒有找到明確的答案,一切都似是而非。

下一步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坐著等死?中午的碰瓷事件無疑是一個警醒,他們要對土坤和自己下毒手了。原因很簡單,土坤的行動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他們不允許這種威脅的存在!

我會盡力保護我的愛人,不惜一切代價!阿萍想到了夢專家芳敬方,悄然起身,在她的手機裡存著方敬芳的號碼,她穿上拖鞋,悄然躲到洗浴室找到方敬芳的電話號碼撥過去,對方的電話響了,十秒鐘,一分鐘,兩分鐘……

一直沒有人接。

阿萍失望地關上手機,看來她所能找的就是陰陽差張啞巴了,她需要儘快找到解決辦法,挽救這個古鎮,當然,也保護自己的男人!

石佛鎮的夜越來越陰氣逼人。阿萍注意到石佛鎮主街上越來越越多的孤魂野鬼在遊蕩。此時張啞巴在哪裡呢?會不會在石佛寺?阿萍縱身離地,準備往石佛寺方向奔去,她的速度遠遠比那些毫無目的的陰魂野鬼要快。阿萍的長髮在夜裡像一面黑色燃燒的旗幟,順風飛揚。她身體修長,併攏的腿,張開的雙臂,蜿如一個飛天的仙女。突然,背後被人輕輕拍了拍。阿萍緊張地扭回頭,發現是張啞巴。

張啞巴素衣素袍,背後仍揹著那把長長的生鏽的鐵劍。他衝她眨了眨眼,朝相反的方向指了指。阿萍明白他的意思,調轉身跟過去。兩個人並駕齊驅往前飛奔。稍傾,來到一個地方,張啞巴先落地站穩,阿萍緊跟著落下來,她吃驚地發現,這裡竟然是富春堂。

富春堂亮著燈,透過窗戶,可以看到空空的候診大堂和大病室。大病室裡的兩個年輕的護士伏在一個簡易櫃檯左右打嗑睡,她們很快都會睡去。而在那七八張**,所有的病人們早已經安然入眠。

張啞巴貼著牆根陰影,來到一個單病室窗外,裡面亮著一盞夜燈。

阿萍輕輕掀開窗簾一角,湊近了往裡看,屋裡只有一張床,**躺著一個病人,阿萍記得這個人的模樣,他是孔令白。

此時,屋裡的孔令白正熟睡著一動不動。

“他怎麼了?”阿萍低聲問張啞巴。

張啞巴神色淡定,嘴角沒有動,但阿萍還是聽到了他的傳音“再過幾分鐘,他就要死了。”(

“怎麼可能呢?!曹玉娟說他的病情已有好轉。”阿萍瞪大眼睛看著張啞巴。

張啞巴拿食指在嘴上一放,又傳給她聲音說“我也不知道,我們一起看著吧。”

“吱啞”,這時候在靠近窗的地方突然傳來一個輕微的聲音,吸引了阿萍和張啞巴的目光。

那裡是一個常設的普通衛生櫃廚,現在非常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那扇衛生櫃的門竟然從裡面慢慢地被推開,最先映入阿萍眼簾的是一雙戴著白淨薄手套修長的手,接著一隻纖瘦但結實的胳膊。

更讓阿萍目瞪口呆的是,隨後竟然從這個普通的衛生櫃裡走出一個人來,此人戴著白白的衛生帽子,捂著雪白的口罩,穿著雪白的蓋著腳面的大褂。在他的一隻手裡,握著一把閃著白森森寒光的鋒利手術刀。他行動詭異敏捷,非常警覺地向窗戶這邊看了看才離開衛生櫃。他先輕輕地移步到病房門口,將房門從裡往外推了推,確認門已經關嚴實了。然後回身來到孔令白的床前,

“譁”地揭開薄薄的單子,他似乎對孔令白當前的狀況非常瞭解,認為他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醒過來大喊大叫。

這是一雙靈巧熟練的手,當他摸到人體時似乎早就輕車熟路了。他輕輕為孔令白翻過身,讓他整個人爬伏在**。白大褂伸出左手五指在孔令白的腦後略作比量,似乎在尋找更準確的穴位。隨後,白大褂確認了位置,右手鋒利的手術刀寒光一閃猛然刺進去。從動作和用力上看,手術刀刺得不淺。緊接著他把左手食指與中指順著刀口探進去,又穩、又準、又狠,迅速從孔令白的腦後取出一個有圍棋子兒大小的血肉模糊的東西。白大褂謹慎而細微地拿起肉塊就著夜光燈看了又看,顯得非常滿意,用一個精緻的袋子裝了,連袋子一併含進嘴裡。

做完這一切,白大褂從腰際又摸出一個手術包,裡面好像裝著許多做微型手術器具。先取出一個醫用頂燈戴在腦袋上,一束極亮的光照在孔令白的腦後部位。阿萍瞪大眼睛,只看到孔令白腦後僅冒出一小灘血漬。

白大褂從小手術包裡取出針、線,很快將孔令白的枕後部那個深而細長傷口縫合。隨後,用一片衛生巾進行簡單擦洗,又不知拿什麼膏藥在縫合後的部位輕輕塗沫。

做完這一切,白大褂迅速收拾好所有器具,又把孔令白輕輕翻回身兒,依舊面朝天躺著。白大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原來蓋在孔令白身上的白被單兒又原樣蓋好。

在白大褂做這一切時,阿萍忽然看到一股青煙從孔令白的體內緩緩升起,盤旋在孔令白身體的上方,慢慢地凝結成為一個人形。

阿萍知道,那是孔令白的靈魂脫離了他的軀體。

白大褂沿著原路走向衛生櫃,孔令白的陰魂緊跟過去,盤旋在白大褂的頭頂。它看上去焦灼萬分,但卻對白大褂無能為力。

白大褂探身進到衛生櫃,孔令白的陰魂也跟了進去。

白大褂整個身子進入衛生櫃,然後回身把衛生櫃從裡面關上。在衛生櫃最後關閉的剎那,孔令白的陰魂退了出來,它並沒有隨著白大褂一起消失,而是回到孔令白的肉體上空,頗有些傷感和戀戀不捨。

阿萍覺得太不可思議,好奇心使她決定進去看個究竟。她輕輕一躍,從窗外翻進3號單間。張啞巴伸手想攔,但已經遲了。翻窗進屋的阿萍首先來到孔令白床前,仔細觀察孔令白,他仍如睡熟一般。阿萍輕輕地抬起孔令白的腦袋,檢視他的腦後部位被白大褂取走東西的地方,非常奇怪,那裡看上去幾乎完好無損。而在頭部枕的床單上,竟然連一絲絲血漬都沒有。

真是一個醫術的高手!阿萍驚歎白大褂的本事。她伸手放在孔令白的鼻息處,發現這個可憐的男人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無疑,這個神祕的白大褂,為了從孔令白身上獲得某種對他來講非常重要的東西,殘忍地將他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