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桃花大運 12 修真社撤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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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桃花大運 12 修真社撤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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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澤戩打打鬧鬧的時候,清水薰格外安靜地站在一旁,異色的眼眸中閃動著幽深的光,被我偶爾瞥見,他卻迅速低頭斂目,彷彿是不願讓我發現他的情緒有了變化。那我就假裝看不見吧。
我抱著衣物躲入浴間,一邊洗澡一邊支著耳朵聽外邊的動靜。我不相信經過鬆本曲部的事情,朱澤戩對清水薰真能像嘴上說的那麼放心。
果然我聽到朱澤戩壓低了聲音對清水薰質問一些事情,清水薰基本上不出聲,出聲也只是回答是否。不過他們交談聲音太小,我這邊根本聽不清。我不得不讚嘆,浴間的門隔音效能太良好,感慨我怎麼沒有長朱澤戩那種狗一樣靈的耳朵。
想到這裡,我忽然靈光一現,小白狗應該能聽到他們說的話吧?別看小白狗整日懶洋洋的,其實它睡覺很輕,稍微有風吹草動就會醒。我們半夜歸來,一舉一動說的所有的話估計它都聽在了耳朵裡。所以我決定,明天抽空找機會問問它。
等我洗完澡走出浴間,朱澤戩早已結束了與清水薰的密談,兩人都絕口不提揹著我私聊的事情。他們既然都不願意告訴我。我何苦自尋煩惱?我爬上閣樓倒頭便睡,心中也沒有負擔,明天我買好了肉食賄賂小白狗。還能問不出我想知道地事情?
第二天一早去上課的時候,班長陸泓茗宣佈了一個訊息:修真社因為社員不足十人。未能達到書院學生會允許的社團組團標準,正式解散了。
其實之前我也有些納悶,別地社團都紛紛開展了活動,為什麼修真社一直沒有動靜,原來是湊不夠人數取消了。[1--6--K小說網,手機站wap,shushuw,cn更新最快]。難道那個張天師的傳人張一唯真地是道行太差。坑蒙拐騙,拉不到擁護者了麼?
我仔細一打聽才知道,修真社自成立開始到現在人員最多的時候也就十五個人,最近已經連續兩年沒有招到新人,畢業了幾個又突然病休了一個,導致現在只剩下九個人。入社會費奇高是讓新人望而卻步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社長選人非常嚴格,必須是生辰八字陰陽氣場適合修真的,或者生俱異能的。
像當初張一唯站在食堂門口主動遊說我和朱澤戩入社地情況很少發生。能被他稱為有修真潛質的人絕對是少之又少。我問朱澤戩道:“修真社解散了,咱們就不用湊熱鬧了吧?我看那個張一唯也沒什麼真本事。”
朱澤戩皺眉道:“修真社其他人的情況我暫時還不瞭解,但是我託關係調查過張一唯。他確實是張天師的傳人。而且他在宗教界的影響還是有一點的,尤其他另闢蹊徑提出科學與修真之間是存在關聯的。並立志從這方面開始鑽研。這才來嶽麓書院科學系就讀。我覺得他沒準是真人不露像,咱們應該主動找他聊聊。”
我諷刺道:“你找他是求籤還是問卦?又或者想增高延壽?”
朱澤戩瞪了我一眼說道:“我求籤問卦不可以麼?增高延壽?像你長那麼高浪費衣服料子。還是活那麼久浪費糧食?”
我鬱悶道:“你以為我想長這麼高麼?我巴不得搶了你的身體用!你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嫉妒死我了。”
朱澤戩委屈道:“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一個堂堂男子長成這樣,也並非我願。我的面板怎麼也晒不黑,五官精緻,個子長不高,總被誤認為女子,我如果能有你一半英俊瀟灑,也不至於到現在也沒有女朋友。”我用譏諷地語氣擠兌他道:“算了吧,外表條件有一定製約並不是主要原因,你那種陰險狡詐心機深沉的個性才是讓你交不到知心朋友的主要原因。你看看我誠實坦率,就算同學們知道我喜歡男生,也沒有因此疏遠我,連最開始看我不爽地任教授現在都對我和顏悅色,這就是我的人格魅力。”
朱澤戩不服氣道:“你還誠實坦率?我十分懷疑你嘴裡究竟有幾句實話。別人都對你客氣,那是被你地暴力震懾;任教授對你和顏悅色,那是被你地文采迷惑。如果他們知道你活了一千多年,是個不老不死的怪物,貪財好色小肚雞腸斤斤計較,對你地態度一定會大為改觀。”
朱澤戩的話很有道理,也許在他和清水薰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怪物吧。可是我絕對不能屈服於他的**威,一定不能讓他以偏概全,我要及時糾正他的錯誤,所以我強調道:“誰說我活了一千多年?”
“難道是兩千年?”
“……”如果要解釋清楚這個問題,勢必牽扯到我身上的所有真相,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尤其是朱澤戩。目前我身處的世界是這樣美好,除了我需要努力賺錢還給小白狗,這個身體不太像女人以外,我沒有太多的煩惱。我怎麼能夠被人發現我其實只是一縷侵佔了別人身體的遊魂?
所以我話到嘴邊又統統吞回肚裡,閉口耍酷,沉默不語。
朱澤戩見我臉色陰沉,以他“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八成又以為我在醞釀什麼陰謀暴力,於是先一步堆起笑容,緩和氣氛道:“阿炫,我剛才說想去找張一唯,其實是有正經事。我想讓他幫我算算姻緣,看看咱們交往是否合適。”
昨天晚上定下的戀愛霸王條款我記憶猶新,我擔憂道:“難道不合適就要分開麼?”
“不會啊,測字算命只能當作參考。再者張一唯當初說咱們有修真潛質,你這個老妖怪是自然,而我還第一次聽人這麼說我,我很好奇。既然有緣,我為什麼不利用一下。”
我問道:“測姻緣需不需要知道你我的生辰八字呢?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那當然,我這身體是做出來的,與常人多少有些區別,就算知道了具體做好的時間,也不能當生辰八字用吧?
朱澤戩不高興道:“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我裝出一付可憐相,信口胡謅道:“我是被師傅撿到的棄嬰,我師傅縱然有通天徹底之能也無法推算出我的準確生辰。”
朱澤戩那傢伙絲毫沒有同情心地繼續質問我道:“那你以前的戶籍證明上寫的生辰是假的?”
我點點頭:“是啊,那個證件上的出生年月是假的,歲數也比我實際年齡要小几歲。”事實上證件本身就是假的,我當然不敢說實話,否則就要牽扯到如何解釋小白狗會做假證這個問題。
朱澤戩不屑道:“小几歲?這個幾可夠大的。”
我不與他爭辯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轉換話題道:“那好,下午下課後我讓阿薰陪你去找那個張一唯,我自己帶小白狗去看甄素素。”
我這樣提議有自己的打算。
首先我的身體是小白狗偷來的法寶做的,萬一被張一唯識破,再牽扯到法寶歸屬權的問題,我想做人都難,最好就是避免見到他;而且甩開朱澤戩和清水薰,我帶小白狗去甄素素那裡就能暢所欲言;另外我在名劍流練功房用意念催動法寶成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應該找小黑狗諮詢一下,倘若將來能隨心所欲,我就再不用懼怕別人欺負了。我的如意算盤打得響亮,朱澤戩卻疑神疑鬼道:“甄素素?那個花匠的女兒?你怎麼能在與我交往的時間單獨去見別人?”
我鄭重強調道:“我不喜歡女人,信不信由你。我是帶小白狗去看甄素素的小黑狗。”
朱澤戩迷惑道:“小白狗也戀愛了?”
“我也不知道,那條小黑狗貌似很喜歡小白狗的樣子。小白狗活了那麼久孤單單的,難得有個伴。”
“看不出你挺有愛心的。”朱澤戩言不由衷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