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情書與恐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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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情書與恐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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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說好聽的我現在是理智控制了情感,說不好聽的我就是屈服於朱澤戩的**威,總之我沒有繼續叫囂。
我開啟食盒,讓小白狗挑了它喜歡的菜,弄到它的食盤裡,把它放回桌子下面,收拾好了其餘飯菜。
這麼多高檔食物自然不能只讓小白狗一個人獨享,朱澤戩不屑於吃,清水薰不敢吃,那就我自己吃。
學生宿舍每一層都有公共休息區,那裡有一組座椅、一個冰箱和簡易灶具,我拿著剩餘的食物出了宿舍,放入公用冰箱。
走回來的時候,發現宿舍門上的信箱裡塞了幾封信。
宿舍樓下的傳達室有每間宿舍住宿人員姓名登記,我們的私人信件可以直接送到我們宿舍門上的信箱。
我們剛搬進來的時候,信箱裡有致新生的歡迎信和生活手冊。
如今又多了幾封,難道是私人信件?我拿了信走回屋子。
一封是我們文史系學生會編制的致新生歡迎信,其中包括選課單和溫馨提示;另外一封是經濟系的選課單;還有兩封信都署名讓我接收。
我十分奇怪,我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熟人啊?難道是公主她們的慰問或者命令函?之前說好了是發電子郵件聯絡的。
而小霏和秋侍衛他們理論上最多打打電話。
我狐疑地將信件攤開在朱澤戩面前,問道:“朱十七,你說誰會給我寫信呢?”朱澤戩瞟了一眼信的封皮。
一封信是彩印暗花精美的信封,將我的名字寫得格外飄逸,沒有落款,拿起來聞聞還散發出清馨的香氣。
另一封信就比較普通,是用了嶽麓書院的標準信封,硃紅色的漆筆寫著我的名字,猛一看有種血淋淋的感覺。
兩封信的信封上都沒有落款。
朱澤戩拿著漂亮的那一封笑道:“我猜這一封是給你的情書。
另一封八成是恐嚇信。”
“情書?”我從朱澤戩手中搶過來,帶著一種急切的激動的心態拆開。
說實話,我這輩子長這麼大第一次收到疑似情書的東西,我怎麼能不激動呢?就衝這信封這紙張質量,這優雅的字型,我已經相當感動了。
一頁素箋,散發著淡淡墨香,寫信的人遣詞造句極其優雅,大多數字詞我這個半文盲基本上都看不懂。
即使是這樣,我仍然能夠粗略地體會出,寫信者對於我的仰慕喜愛之情。
信的末尾沒有署名,只有一朵飄逸的雲符印章。
因為通篇有許多地方引經據典,好幾個繁體字我都不認識,所以我不能確定這究竟是否是有針對性地表達愛意的情書,我厚著臉皮把這封信交到朱澤戩手中,羞澀道:“朱十七,麻煩你幫我鑑定一下,這封信究竟寫的什麼內容。
我感覺像是情書,可無法確定,又沒有署名,真是很特別。”
朱澤戩還不知道我是半文盲,以為我故意炫耀,就皺著眉頭勉強瀏覽了一遍,看完之後臉上卻露出詭異的笑容:“阿炫,據我判斷,這應該是某個男人寫給你的情書。
你看看這裡幾個典故,還有用詞自稱的方式,對方明明知道你是男人,也知道他自己是男人。
所以不署名很正常啊。”
“男人寫給我的?”我滿眼幸福的表情,片刻之後才意識到,對方也把我當成男人這個事實有多麼殘酷,由欣喜一落千丈到沮喪,“朱十七,你說為什麼會有男人給我寫情書?”朱澤戩不以為然道:“娛樂八卦週刊上你自己親口承認喜歡男人,在男校礙於名譽沒人公開追求你,私下裡寫情書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真是可惜啊,要是你不公開自己的特殊性趣,說不定附近書院女生寫的情書會雪片一樣飛來呢。”
我嘟囔道:“女生的情書對我毫無意義。
你說這個給我寫情書的男生是誰呢?”朱澤戩反覆看了一下信落款的那個印章,推測道:“很少有印章不刻姓名的,我看像是雲紋,說不定這個人名字裡有個雲字,或者是某個大家族的族徽也有可能。”
“我看也像是雲字,不會是梁舒雲吧?”我雙眼冒桃心,不切實際的幻想。
朱澤戩冷冷道:“你還真能亂想。
少臭美了,梁舒雲根本不認識你。
我覺得這或許是什麼人故意設計,用來耍你的圈套,你最好小心防範,免得上當吃虧。”
我剛才只是隨口一說,就被朱澤戩殘酷地拉回了現實。
我只好平靜一下心態,把我收到的第一封情書小心翼翼鎖好在自己的抽屜裡,這才將精力轉移到了那封恐嚇信上。
有了上一封信的經驗,我直接把這封信丟給朱澤戩,要求道:“你幫我看看究竟寫的什麼。”
朱澤戩嘲諷道:“你自己沒有膽量拆開看看麼?還要汙染我的眼睛?”他不願意幫我還不求他了。
我奪過信塞給清水薰,說道:“阿薰,你幫我看看。”
朱澤戩其實很關注我的私人問題,他一見我要甩開他,轉而求助於清水薰,他立刻沉不住氣,自己衝上去從清水薰那裡搶過信,三下五除二開啟。
信紙漆黑,紅色的幾個大字格外醒目橫七豎八寫了滿頁。
這信的內容用語非常通俗,簡單來講就是恐嚇。
信的作者以任教授的仰慕者兼護花使者自居,告誡我要尊重任教授,不許惹她生氣,如果我繼續用現在這種傲慢的態度對待任教授,他就會替天行道懲罰我。
朱澤戩幸災樂禍道:“你耍酷有人看著不爽了,哈哈。”
我額頭冒汗解釋道:“今天我不是故意的。
究竟是誰給我寫恐嚇信?都是成年人了,怎麼還這樣幼稚?”“這哪裡是幼稚?這是君子作風,先禮後兵。”
朱澤戩笑道,“我看你以後見到任教授一定要低頭哈腰殷勤備至多多討好才行。”
本來我也打算這樣,我不討好班導師,將來我掛科找誰哭訴去?我立刻乖巧道:“嗯,我一定努力改善大家對我的印象。
其實我本來就是誠實善良又謙虛的,只不過你沒有給我表現的機會,還總是故意陷害我。”
朱澤戩嚴肅糾正道:“阿炫,你說謊也要講點靠譜的吧?你誠實善良謙虛?我怎麼沒有看出來?我幫你隱瞞你蠻橫低俗變態**狂的真實性格已經很吃力了,拜託你以後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些?”我現在突然產生了一種想要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的衝動,但是想一想我已經到手的錢和未來有可能拿到的錢,為了我計劃中渺茫的美好生活光明未來,我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輕生。
在我情感受到打擊的時候,我習慣性地想要找個物體倚靠,我下意識地就近抓住清水薰的臂膀,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肩頭,用無比哀怨憂傷的口氣說道:“為什麼你們不能理解我?”小白狗肚子吃的圓滾滾的,四腳朝天閉目養神,假裝沒有聽見我的哭訴。
朱澤戩一扭頭自動將我忽略,繞過櫃子回到他的**。
清水薰明顯身體僵硬,卻繼續偽裝成柱子任我揉搓。
過了好一會兒,朱澤戩才在櫃子那邊輕聲說道:“阿炫,窗簾我已經拉好了,大白天的你要是想與清水薰親熱,記得鎖好門,萬一讓別的同學看到有傷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