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8.我想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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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8.我想換人
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感覺過的還是義大利時間。白天睡覺,晚上出行。
出酒店時天已經黑下來。她打了車車在美國的街道上亂逛,正琢磨去哪裡打發晚飯的時候,雒梓銘就來了電話。
接起來那邊兒聲音很空曠,還很吵,雒梓銘先是叫了聲‘注意回防’,才對著電話問:“醒了嗎?”
估計是劇烈運動過,聲音有些低緩,稍帶了沙啞的感覺。
她嗯了聲:“剛從酒店出來。”
“我在斯坦福,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飯?”
她看了眼表,默算了下時間:“我打車過去最快也要半個小時,你那邊兒像有很多人在等著,來的急嗎?”
“沒關係,我等你。”他報了具體位置,就掛了電話。
司機把車停在斯坦福附近,就從校門一路走進去。正是晚飯時間,有很多來往的學生,偏她還因為休息,穿得很隨便,搞得路上頻頻有人回頭看。直到走到籃球場,看到雒梓銘就站在場外,才算是鬆了口氣。
隔得很遠,只能看到他把上衣搭在肩膀上,低頭在講電話。因為背對著自己,除卻輪廓,看不清任何細節。她剛才走了兩步,就看到雒梓銘掛了電話,不覺起了些玩心,索性拿手機撥了他的號碼,就這麼站在身後看他。四周很快響起熟悉的鈴音,雒梓銘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很快接了起來。
“到了?”苑思嗯了聲:“在校園裡,但是我迷路了,找不到籃球場。”
雒梓銘抬手看了眼表:“報出你身邊的建築物,我現在過去接你。”
他邊說著,還邊對坐在籃球場邊的助理說了句話,依稀是準備車走,在東門
外匯合什麼的話。她只這麼看著他說話,卻忽然想起了過去。
雒梓銘略頓了下手,開始抬頭慢悠悠地打量著四周,直到轉過身看到她時,才搖頭一笑,繼續對著手機問:“來了多久了?”
苑思邊走過去,邊說:“沒多久。”
他掛了電話,笑著對她招了招手:“給你介紹一下新人。”
這話一說完,無論是籃球場邊偷懶,還是在場中打球的人都停下來,興趣滿滿地盯著苑思。
她有些無奈走過去,雒梓銘這才對著那幫人說:“未來的my經濟公司執行長,簡稱ceo,苑思。”說完又轉頭看了那些人一眼,“這都是剛才簽下來的留學生。”
現在金融行業全是年輕人,也沒什麼強烈上下級觀念,聽見這訊息立刻嗷嗷大叫,不停起鬨說要詳細背景介紹,一定要具體到個人問題。
苑思對著那一張張熱情的臉,只哭笑不得地說了兩句,最後用一直很仰慕斯坦福之類的場面話打發了過去。
我和雒梓銘坐在場邊看他們打球,話題自然的扯在了我的人事調動上。
“過兩天你就要換崗位了,會有人事總監和你談薪酬分紅,有什麼底線嗎?”
苑思無所謂聳肩:“你看著給吧。”
他讓助理把車開走,自己陪著苑思去打車,剛才關上車門,又追問了句:“還有什麼特別要求麼?”
苑思搖了搖頭,卻又像想起什麼,忽然點頭說:“有個私人要求。”
他倒沒有任何猶豫,只淡淡地說了個‘好’字。
苑思笑了聲,隨手從後排拿了兩瓶礦泉水,擰開一瓶遞給他:“還沒聽是什麼,就敢說好?”
雒梓銘接過來:“但有所求,盡力如願。”
“沒那麼嚴重,”她有意停了下,喝了口水,“我想換個助理了。”
雒梓銘沉默了,但卻在意料之中。“小喬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不,她很好。只是有些分不清誰是她的上司而已,這樣的人我不敢用!”苑思簡略的帶過不想用她的原因。
“她是我應聘來給你當祕書的,你是說我不是他的上司,還是說她主次不分?”雒梓銘有些不悅的問道。
“她不該聽狐假虎威的狐狸精的話讓我大老遠跑去翡冷翠。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別說了。我不想聽。”
因為這句話,車內一時有些靜。
苑思覺得他比自己想象的就得剔透的多,為什麼非得維護出周媚不可,只是那個人的名字早已被我深惡痛絕,泛起陣陣噁心。
她從玻璃上能看到自己很淺的影子,還有雒梓銘的側臉。他似乎是側頭看了自己一眼,卻沒再接話,直到開出車位,才提醒了一句:“繫好安全帶。”
苑思嗯了聲,抽過安全帶繫好,隨手開啟音樂,緩解了令人尷尬的安靜。
她和他之間太過熟悉,根本不需要像懵懂初識的陌生人一樣,說句我真的愛你,再去心焦地等待著答覆。雒梓銘個性她明白,如果他愛自己,就一定會直接靠近,而非這樣理智地劃出一條線,保持著似兄似友的關係。
她一直在等,等他愛上自己。不能進,也不願退。
不是沒有疏遠過,也不是沒有努力靠近過,都不過是徒勞無功。或許等到他有天終於頭腦發熱地愛上了一個人,宣佈婚訊時,才算是一切的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