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71.此情可待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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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71.此情可待成追憶
蘇朵在睡著的某天,因為感覺自己的腰實在是痠痛便從被窩裡爬起來準備撓癢,手還沒有伸下去便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還伴隨著一聲尖叫,嚇得蘇朵趕緊用手捂住了耳朵。
來人似乎也受到了不少的驚嚇,還是蘇朵先出聲,“林木木,你想嚇死我啊!”
木木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立馬奔到蘇朵的床前,帶著一臉的哭腔說道:“你這死丫頭,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快讓我看看……”
“哎呀,你別過來,別麻煩我了。想要珍愛生命就要遠離你林木木,你還是在哪待著吧。”
“你這丫頭有沒有良心,你睡了一個多月不醒,要不是我和南景飛兩個人輪流照顧你,你丫的早就沒人管了!”
蘇朵對於木木的話表示十分的震驚,顯然沒有消化這巨大的資訊量是更多的,不禁好奇的問:“木木,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睡了一個多月?我不就是喝酒喝的胃出血,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快告訴我你剛剛說的那個南什麼飛的是誰,幹嘛的,是不是你的新歡?好啊,你居然不告訴我……”
木木看著蘇朵從一臉驚訝變成了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更多的是驚嚇。胃出血,蘇朵喝酒喝到胃出血,那是十年前的事情啊。當時她們還在上大學,蘇朵第一次喝酒喝多了,拍著輔導員的肩膀稱兄道弟的,結果就是因為喝到醫院裡來才能免除懲罰,這樣的蘇朵,好陌生…
“你告訴我,我們現在多大?”木木紅著眼眶,死死的拽著蘇朵的胳膊,像極了一隻飢餓的獅子,彷彿蘇朵一句話說不對,就會被撕碎一樣。
蘇朵看著木木的眼睛,先是面無表情,然後死皮賴臉笑嘻嘻的說:“林木木,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我們現在上大三,我現在20歲,你21歲啊!”
來不及等蘇朵說完,木木就衝出房間叫來了醫生,同時趕來的,還有季飛。醫生為蘇朵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結果就是蘇朵很可能因為瀕死刺激過大得了間接性的失憶症,或許明天就能好,或許三個月,或許會更久,而這卻是所有人都並不想看到的結果。
“木木,我想吃蘋果。”
“木木,我要看電視。”
“木木,我要上廁所。”
“木木,我想他了……”
木木自從知道了蘇朵的病情之後都快變成了
蘇朵的保姆加女傭,什麼事情都喊木木,一旦木木有一點的不情願,蘇朵就會嘟起嘴,一臉哀怨,滿眼委屈的看著木木,讓她充滿深深的罪惡感。
南景飛從北京苑家回來就直奔了醫院,原本聽季飛說蘇朵失憶了他還不相信,現在他不得不信。蘇朵穿著一身雪白的連衣裙,披著長長的頭髮,手裡拿著她最愛的那本書《飄》,站在窗前,臨風而吟誦。
南景飛站在蘇朵的身後出聲:“whatevercomes,Iwillloveyou,justasIdonow.untilIdie.(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像現在一樣愛你。)”
蘇朵回過頭來,對著南景飛微微一笑,問道:“同學,你也很喜歡《飄》嗎?”
“談不上喜歡,拜讀過而已。你很喜歡?”南景飛語氣淡淡的問,像極了青澀青春裡那樣薄荷香味的初戀。“同學你好,我是清華大學05屆的學生,南景飛。”
“你好,我是浙大06屆的學生,蘇朵。”
沒有握手,只有相視的淡淡一笑,門外的人無限感動。木木問季飛:“你怎麼確定這樣的辦法一定對蘇朵的病情有用呢?”
“祕密。”季飛很邪氣的說著,木木白了他一眼,不再追問時,季飛才緩緩說出了一個故事。“你還記得,你們在大三那年有4個清華的學生來你們學校做交流學習嗎?就是景飛和我還有低一屆的雒梓銘和萬謙,當時有個兩個小女生,來的最晚,卻走的最晚。我記憶最深的,是演講結束了有個小女孩一直抱著小南的演講影印檔案哭,我當時不明白她在哭什麼,只覺得小南的魅力大到可以讓人女孩抱著檔案哭,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小南還原現場,製造回憶。”
“這樣行嗎?”木木不確定季飛能力問,不無任何不明顯的不信任感覺。季飛不等木木反應,拉著木木的手,奔跑在醫院外的街道上。
病房內。
“南師兄,你們低一屆的雒梓銘同學你們認識嗎?”蘇朵小心翼翼問著,生怕聽到不合時宜的回答,南景飛先是一頓,然後回答說:“我們認識,這次有跟我們一起來演講,他很勤奮好學,挺有前途的。”
“喔,師兄,我能去看你演講嗎?”蘇朵的眼睛閃閃發光,似乎聽到了什麼值得讓她開心的事情。南景飛開始
好奇,她是真的失憶了,還是隻忘記了自己。
一旦遇到一個人一次,接著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神奇的概率學在巧遇這件事情上發揮了它最大的作用。
講臺上的雒梓銘模樣依然是神采奕奕,擁有絕美的容顏和迷人的笑容,很罕見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書卷氣息極其濃厚。但演講的內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生動有趣。
如果不是因為蘇朵不經意的一抬頭,在一旁的人群中看到了南景飛,蘇朵都快要打瞌睡睡著了。
南景飛戴了一頂棒球帽,不知道是嫌自己個子太高還是什麼原因,微微彎曲著身子,看上去像一張弓,大半張臉是模糊的,即使如此,鋒芒難遮。
讓人驚奇的是,他聽的比身邊的人都認真,沒有注意到附近很多女生都沒有了聽演講的心思。她們頻頻看他的方向,甚至還開始小範圍的討論起來。
也許是這討論聲引來了講臺上的目光,那道黑框眼鏡後面的那道目光,似乎有那麼一刻定格在他的身上。
然後,當蘇朵的目光再次看向南景飛的時候,便見他奇怪的拉了拉帽簷,飛快地往後面退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蘇朵很不喜歡別人看著他,那一刻,蘇朵幾乎想都沒想就跟上了南景飛的步伐。
南景飛的腿腳修長,走得很快,蘇朵氣喘吁吁,到校門口才喊住他:“喂,南師兄!”
南景飛回頭,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睛筆直看了過來,見到蘇朵的時候似乎鬆了一口氣,又似乎有些失望,總之南景飛並沒有理她,繼續走。
“你既然來聽演講,為什麼不聽完再走?”蘇朵終於追上南景飛,與南景飛並肩而行。
這回,南景飛停了下來,看著蘇朵的眼裡有挑逗意味,下一秒,南景飛突然長手一伸,攔過蘇朵的肩:“再跟過來,今天你就別想走了。”
“你……你要幹嘛?”蘇朵從來沒有和除了雒梓銘以外的男孩子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南景飛的大膽舉動讓蘇朵的臉上灼灼發燙,而蘇朵緊緊貼著南景飛的懷抱,甚至是可以聽到他冗長的不急不緩的心跳,呼吸之間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
蘇朵錯愕的要推開南景飛,卻被他抱得半分動彈不得,有幾分邪氣的勾起嘴角,聲音卻低沉的在蘇朵耳邊響起。
“既然這樣,你就請我吃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