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62.背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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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62.背叛感
跟房源講清事情真相的蘇朵心情大好,打算請全家人一起去唱個k,慶祝一下她能守護住北傾的孩子。
南景飛抱著小思陽被蘇朵拽上車,苑爸苑媽就坐在車後座。週末晚上的KTV像春運前的火車售票廳,擠滿了人,我拉著南景飛的袖子坐在沙發裡等包廂,南景飛將抱著的思陽遞給了岳母,換了換手臂,比笑臉的說道:“沒想到老婆你這麼離不開我!”
蘇朵看著滿廳亂晃的人影,忽然很心煩,介面道:“是啊!但是我比較更離不開你錢包裡的錢,我出門忘記帶錢包了。”
半小時後,思陽哭鬧著,估計是想要去衛生間了,蘇朵怕南景飛走了之後,沒人付賬,她總不好意思去向母親大人要吧?於是跟去廁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是身影。
不準確來說,是很多熟悉的身影。
昏暗的包廂裡,霓虹閃爍,一派綺旎。有人依偎而笑,有人深情淺唱,有人眉目含情,還有人,那麼安靜的遺世獨立般坐在角落裡。
蘇朵推開門走了進去,有人上前,熱情地拉住蘇朵的手,有人起身給蘇朵讓座,還有人親切地說:“你怎麼才來呀等你很久了!”
木木的臉色瞬息萬變,很好的藏匿在這霓虹燈光裡,房源就那樣獨立地坐著,我瞟了一眼桌上上下3層大蛋糕,笑著說道:“房源,你這是提前慶祝60大壽嗎?來,我給你唱首歌祝壽吧!”
隨即,電視螢幕上出現5個字,《死了都要愛》。
氣氛瞬間凝滯,南景飛抱著思陽走了進來,看著螢幕在看著房間裡的情況,頓時心下了然,再不出聲。
房源轉頭,看見了南景飛懷中所抱著的嬰兒,語音而目光交錯的那一瞬,那雙眼睛幽藍深邃,柔情依舊,稚氣未脫。似乎在她的臉上看見了另一個人,卻因為年幼,比往日多了一層薄霧,像是冰天裡的易水寒潭,又是冬日裡的似火驕陽。
可蘇朵現在,不是來讓房源認親的。
蘇朵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木木,因為他的手機裡還儲存著那封:今晚加班的簡訊。
其實蘇朵就是想看看,南景飛在自己的身邊,她木木還有什麼班可上?
蘇朵把手從木木的手掌裡抽出來,遞給她另一隻話筒。
“要與我合唱一曲嗎?”
蘇朵和木木唱完歌,不理會木木的眼神以及房源想要抱孩子的衝動,讓母
親和父親大人先把孩子抱了回去,自己只和南景飛在外面飄蕩著。
蘇朵蹲在椅子上,寒風已經吹了一個多小時,簌簌的冷風長髮撥撩著蘇朵的臉,擋住了她的視線。乾脆閉上眼,以至於等蘇朵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南景飛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南景飛靜靜的看著蘇朵,第一次,蘇朵沒有因為悲傷難過而受到他的指責,良久,南景飛扶起蘇朵,把她扶回了車裡。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南景飛淡淡的開口,已經明確蘇朵知道了事實。
“其實木木站在門口的時候,我就已經懂了。其實今天晚上,並不是要巧合的偶遇,是上次房源落下的手機裡有今晚的約會資訊,我承認,我偷看了簡訊,而且我也知道木木的所有意圖,假裝偶遇,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痛快。或許過了今晚,我與她的友誼便不在了。”蘇朵靠著座駕,閉目養神,並不是很想說這個話題,但依舊還是幽幽的開口。
這時,木木的電話追了過來,蘇朵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並不想接起,徑直遞給南景飛,讓他替自己回答。
那你背沒有開擴音,所以蘇朵並不知道木木說了些什麼,但是南景飛的回答卻讓蘇朵明白,其實他一直什麼都知道,不想說,只怕是不想讓自己擔心吧!蘇朵心裡暗暗的猜想。
“木木,你要明白,這世上的很多錯誤,並不是用金錢和良心的譴責與愧疚,就能彌補圓滿的。不論你有多優秀,有多好,你在房源的心裡都不如北傾,因為就算他房源是瞎子,也能看得見北傾為他付出了多少。”南景飛說完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房源與木木雙雙辭職,這成為了my經紀公司史上最大的一次高層罷職案,但其實蘇朵更明白,房源與木木的故事只不過是這次事件的冰山一角,真正的黑手還在背後。
蘇朵第二日驅車到了YUNN公司,找到了很久不見的老朋友——摩嚴。
“好久不見,老朋友!”摩嚴依舊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似乎與從前那個永遠以笑面示人的摩嚴沒有什麼分別,果然是一隻咬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啊!
“我也你應該明白,我今日不是因為你來敘舊的,有些事情我總覺得我們有些誤會,有必要講清楚。”蘇朵理智的說道。
“蘇朵,我並不覺得我們有什麼誤會,相反的,是你欠我們的,欠雒梓銘的。你
現在很開心是嗎?我告訴你,你今天的安穩全部都是雒梓用命換來的,還在為他繩之於法而沾沾自喜嗎?如果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還能在這裡安穩的坐著嗎?”摩嚴憤怒的站起,雙手拍案,怒斥著蘇朵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明白,如果你不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蘇朵硬碰硬地嗆聲說道。
“那我就跟你好好聊聊。貪汙案與雒梓銘沒有任何的關係,是我們公司最強大的競爭對手設計的局,還記得你當初是比雒梓銘更早一步被叫去談話的,可是竟神奇的是,他們對你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關押了幾天就放了回來,讓你說出了一些故事的真相,你可知道外面的人的心情?雒梓銘生怕你出事,不得不向對方的人低頭,承認了這些他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只是為了護你安危,你可知道他一入獄公司的損失是多少?幾乎大半的資產都毀於一旦,如果不是我回來臨危受命,你覺得他還能剩下多少?我最見不得你家庭幸福,婚姻美滿。我只要一想到雒梓銘他還在受苦,就沒有辦法不去恨你,你憑什麼覺得我該對你寬容?”摩嚴激動地說道。
“這只是你的說辭,不足以讓人信服,今天的話我只是當你是胡說,我也希望你能就此收手,我來找你的目的是讓我們迴歸和平,所謂的內訌對誰都沒好處,my作為YUNN公司的最大子公司,我願意讓出20%的股權,你看如何?”蘇朵為了大家的平安,努力做出了最大的犧牲。
“呦呵,苑總20%的股權你還真捨得,不過既然你這麼開口說了,我不收倒顯得我小家子氣,我同意,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摩嚴見有利可圖,便立馬轉了口徑,答應了。
“不過口說無憑,我們還是找祕書打份合同出來,這樣公信力比較高。”蘇朵討價還價的說道。
“可以,這也不是多大的問題,我這就去叫祕書打份合同出來,不過蘇朵,在社會大學上了這麼久,沒想到你疑心還是這麼重,不過也好,防人之心不可無。”摩嚴寬慰蘇朵的說道,不過蘇朵不以為然,重心似乎全然不在這個上面。
簽完合同,蘇朵走出了YUNN公司,才敢長長的籲一口氣。她無奈自嘲著:生活開了個典型言情劇的開頭,卻並沒有照著正常邏輯發展,這或許就是她的命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