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40.假想的最後一次拍攝之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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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40.假想的最後一次拍攝之求婚
蘇朵和南景飛對於節目組的最後一個任務不想輕易的就早早了事,同時他們也得到訊息,這是《假想情侶》的最後一次拍攝,意味著這期結束剛剛建立起來的情誼就會被面臨分開,悲傷籠罩在整個節目中。
蘇朵和南景飛決定去廈門的鼓浪嶼邊辦婚禮,在廈門籌備的同時也要做一件意義重大的事情。
這是七月的末梢,蘇朵和南景飛一起抵達廈門,在鼓浪嶼邊停下,周圍是相映成趣的海浪和不絕於耳的鋼琴聲,和南景飛一人買了一瓶冰鎮水,站在路邊的陰涼地捨不得走。
“不想回去?”
“嗯。”她無奈的聳聳肩。
南景飛的話音剛落,忽然從蘇朵身後冒出一隻很大的哈士奇,吐著舌頭哈著氣,兩隻烏黑的眼睛盯著我們。我被嚇了一跳,還沒反應,就聽到一個男生的聲音:“二哈,不準鬧!”
我和南景飛一起轉頭,來人是一個年輕大男孩,他戴了一頂大草帽,面板被均勻的晒成小麥色,看樣子是當地居民。
男孩走到蘇朵面前:“噢,漂亮姑娘!”
蘇朵不好意思的轉轉眼珠,問道:“你好,你是本地人吧?我們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住所,請問你有推薦嗎?”
他吹了一聲口哨,笑起來:“我叫申博延,叫我阿申就好,我們家就是開旅店的,你們要不要來?”
我有些猶豫的看向南景飛,他卻直接隨口答應,許是看出了蘇朵並不想輕易離開這裡吧,衝阿申點點頭:“走吧。”
阿申家的旅店紅底白牆,像極了我們在浙江拍攝的新房。一推開窗就能看到海浪,我喜歡的挪不動腳。登記時我們說要兩間房,蹲在一旁逗狗的阿申猛然抬頭,十分驚訝:“你們不是情侶?”
“不是。”我尷尬的搖搖頭。
他短暫而急促了吹了一聲口哨:“那我可以追你嗎?”
蘇朵握緊手中的筆繼續登記證件號碼,埋著頭故意沒有去看南景飛的臉。不知道南景飛對阿申耳語了些什麼,最
後才聽到一句。
“她將是我的妻子。”
洗完澡後我站在窗邊看落日,有溼漉漉的水滴順著脖子留下,我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發了條微博:這是我見過最美的落日。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景飛過來了:“晚上請你吃大排檔,去不去?”
我稍作猶豫,他便搶先我一步:“這邊的味道應該還不錯,那就這麼定了,我剛借用了阿申的摩托車,我載你。”
“鼓浪嶼並非很大,南景飛帶我沿著沿海公路轉了一圈,他的後背我不敢環抱上去,他就故意加快了速度,使我不得不整個人都緊緊的摟上去。”
“你是不是總是這麼喜歡暗算我?”
摩托車停下後,蘇朵一邊取安全帽一邊笑著問南景飛。
“不是喜歡暗算你,”他看著蘇朵的眼睛說的認真,“而是我喜歡你。”
“謝謝,我的榮幸。”蘇朵踮起腳尖偷吻了南景飛的臉,有一瞬間回到了當年青澀初戀的感覺。
蘇朵和南景飛成功解決掉了三斤大龍蝦之後,神祕兮兮的他說要送蘇朵一份此生難忘的大禮,他從店長哪裡借了一把民謠吉他,笑的意氣風發,這是蘇朵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樣子,問道:“請問今夜能否有幸為您獻奏一曲?”
蘇朵還未來得及反應,他的琴聲已經響起,是《拾牆》。
“看陽光落在你臉上你的一舉一動一主張回首夕陽過後的篇章無數痛徹心扉都變強
過期的事件安然無恙此刻的景象過於緊張你無所畏懼的變成榜樣你封殺一個又一個劇場
然後我拿起你拾的牆然後我放下當時的恐慌背對著你走向深井荒涼用牆擋住冰冷的風霜
從前的模樣是你堅守的信仰過去的主張是你頑強的重量留下的是你無助的疲樣留下的是對你無盡的想像
然後我拿起你拾的牆然後我放下當時的恐慌背對著你走向深井荒涼用牆擋住冰冷的風霜……”
他認真深情的一邊彈琴一邊唱歌,整個店裡的客人都將目光放在他身上,給
他用手打著節拍,不知道是因為冰鎮啤酒還是別的什麼情緒,蘇朵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
很久違的情緒,被人喜歡被人追求,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告白。
“喜歡一個人,是我能想到我做出諸多不合理的傻事時最合理的解釋。書上不是都說嗎?一個男人如果愛你,那麼你一定感覺得到,那麼蘇朵,你感覺到了嗎?”
“恩,我有。”
“一直以來我始終覺得讓你直接嫁給我過程會少很多,但我不想這變成我們這段故事的遺憾,所以我只能安排到這裡,現在,”南景飛從褲兜裡掏出一枚戒指,又說:“我只問你,蘇朵,你願意嫁給我嗎?”
蘇朵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她現在很難分清是在拍攝還是真實的南景飛在向她求婚。拍攝還在進行,南景飛的求婚也在求。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周圍的店客都起身看著他們,大聲高呼“嫁給他。”
蘇朵強制自己看著南景飛的眼睛,南景飛的眼睛明亮似有清風,蘇朵看不到自己想要了解的東西,她知道,南景飛在逼她做選擇。只是這個選擇其實也並沒有多麼困難。蘇朵決定跟隨自己的心接受南景飛。
她拉起南景飛狠狠的用自己的脣堵住他的嘴,狡黠的覺得這算無聲的回答了吧。南景飛也明白了蘇朵的心思,便壞笑的捧住蘇朵的後腦繼續加深這個冗長纏綿的吻。
一個熱鬧的夜晚,唯一不一樣的是心情。雖然《假想情侶》是個節目,但是對這個節目的感情也是很深的,雖然蘇朵與南景飛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了,但是從節目上分離感覺也是很難受的。
晚上南景飛和蘇朵一起回到酒店,南景飛卻說:“明天的這個婚禮交給我來辦好不好?”
蘇朵雖然疑惑但還是淡淡的開口:“好。”
蘇朵一直以為拍攝這個節目的時候自己縱使什麼都沒有得到至少也沒有失去,卻在這個時候意識到,能和南景飛放心大膽不用受世人詬病的最好時光已不可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