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一拳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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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拳駕到
大片的綠色覆蓋在大地上,這裡是可以被稱之為原始森林的某個地方。
且不論高度,這裡的樹木大部分都是直徑超過一米乃至兩米三米的粗壯大樹,要想長到這個程度,沒有一定的年月是不可能的——而這個年月至少是以百年計。
鮮有幼苗。
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壞事,沒有被破壞的樹林,自然沒有新苗生長的空間,這些個參天的大樹幾乎遮蔽了整個天空,幼苗接受不到陽光的照射,再加上各種各樣的原因,幾乎都夭折了。
要想讓幼苗生長,就必須砍掉那些老樹以騰出空間,不然的話,光是維持生命,就可以說是竭盡它們的全力了。
但無關於此,單單看上去來說,這麼一大片的至少百年的樹林……還是挺養眼的。
“欸欸,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啊。”
在某棵大樹的樹頂,一個光頭攀著樹枝,望著周圍的一切,發出如此的感慨。
這棵樹在周圍之中也算是高的,一陣風吹過,光頭男背後的披風呼呼作響,半飄起來。原本被遮蓋大半的黃色緊身衣褲、紅色的膠質手套還有同為紅色的披風在這一片茫茫的綠色中顯得分外顯眼。不僅僅是顏色的問題,這個打扮也想得特別突兀,緊身衣再加上披風,是哪個時代的古早英雄設定啊?更別提那個有點突兀的手套了。
他四處觀望,似乎在找尋著些什麼。
在這種地方迷路也並不是什麼可笑的事情,畢竟從這個地方,四周無論哪個方向,幾乎都是綠色,再遠,就是山了。
當然,除了千篇一律的綠之外,還有像光頭男本身一樣的不同色彩。
比如那邊飄起的大片炊煙,那邊明明是大中午的卻霧氣繚繞,其中隱約還能看到針塔似的建築物,還有更遠的山上的鳥居……這麼一看還是有不少地方嘛。
有炊煙的地方,應該有人居住吧?
不管怎樣,那個地方相比其他幾處,顯得更加靠譜點,就算不是人類的村莊……也沒有問題。
於是就這麼敲定了注意,他一鬆手,就這麼直直地從樹上摔了下來。
毫髮無損……所以他都是個光頭了還怎麼傷發?
嘛,不僅是字面上的意思,重重摔在且地上砸了個不小的坑的他,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拍掉身上因為穿過樹枝而帶上的葉子之後,若無其事地朝著之前確定的方向前進。
萬一再迷失方向的話……再爬上樹確認一下就好了。
畢竟這裡並沒有什麼像樣的道路,更別提路標了,能知道方向也是靠自己用眼睛確認。
如果是熟悉這裡的人也許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但光頭男確確實實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
“空氣真不錯吶。”
雖然現場沒有其他人在,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說出口了——或者說,正是因為沒有其他人,他才會說出這樣毫無營養的話吧。
確實,有這麼一大片的森林在工作著,空氣潔淨也是自然的。
至少比他原先生活的地方要好得多吧。
深吸一口氣,富含氧氣的氣體充盈在肺部,光是這樣就帶來了一種有如吸毒般的快感——甚至有了這樣的錯覺。
呼吸本身就是享受這件事情,他還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體驗到。
光是衝著這空氣,他腦海裡閃過了在這裡定居的想法。
然而當務之急並不是這個,要搞清楚自己所處的地方才是重點。
任何時候都要分得清主次才行。
不過也不急,慢悠悠地走在堪稱是路的獸道上,享受著周圍的蟲鳴鳥叫、風聲水響,一股子愜意從他心底裡瀰漫開來。
小溪橫在了他的面前,雖然不是很深,不過一根巨大的斷木橫在上面,正好作為橋樑來使用。
斷木上面佈滿了青苔,看起來有滑倒的危險,然而只要小心一點的話,就能避免溼掉衣褲的後果。
平穩地走到斷木中間的時候,他往下看了眼,對溪水的清澈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之前是因為斜著看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現在從正上方看,連溪底石頭上的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嘩嘩的流水聲也說明這水確實在流動而不是死水,平靜的水面彷彿有種特別的安定效果,這個地方,肯定會有人願意花上一整天來享受。
就在他腦海裡想著是不是要脫掉衣服下去洗一下的時候,一陣**聲從前方傳來,低沉的吼叫和一聲短促的悲鳴緊接著響起。
咔!
伴隨著一聲巨響,巨大的斷木再次從中間斷成兩截,吃盡水汽而變得更加沉重的木頭狠狠摔進溪中,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水花撲向岸邊形成水幕,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出一條彩虹帶,配上這不被人工所侵蝕的環境,竟有種說不出的美。
而這一切,僅僅因為他的一個動作。
下蹲,然後跳起。
這個動作產生的反作用力,就讓一根吸足了水汽的巨木玩笑般乾脆的斷成了兩截。
而他本人,卻是已經在半空中,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為這是最快捷的確認發生了什麼的辦法。
此時原始樹林那枝繁葉茂的樹木們成了障礙,樹枝和樹葉幾乎遮蔽了所有的視野,然而就是在那些僅有的不多的隙間,他看到了……
一頭人立起來的熊,咆哮著朝它前面跌倒著不斷後退的小孩靠近的場景。
那麼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他抬起右膝提至胸前,腦袋微沉,
只有一瞬間,沒人能反應過來的一瞬,他蹬出了右腿,原本的位置只有一圈突破音障而產生的音錐慢慢散去。
那頭人熊正打算對眼前的食物進行致命的一擊時,身子突然感覺一空,所有的力氣在剎那間被抽去,
它視線下移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已經和下半身分離了,還沒認識到這意味著什麼的時候,一聲沉重的宛如雷鳴的聲音炸裂開來。
嗙!
那是風被撕裂的聲音。
朝著聲源看去……或者說逐漸下落的視線使得他在一瞬間看到了……
那片綠中突兀地被貫穿後的一圈藍,
啊,那是天空嗎?多麼深邃的藍啊……意識彷彿都被這藍吸走了般,它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它的世界,逐漸染上了黑暗的色彩。
伴隨著肉塊和血液落地的聲音,小孩看到了那後面的紅色身影,
踏過熊的屍體,那個身影來到她的面前,他朝她伸出了血紅色的手,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面對如此絕境,她兩眼一翻,選擇狗帶……我是說暈了過去。
沒事吧……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對方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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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一陣衝擊後,剛剛那條小溪很快就恢復了原本的寧靜,清澈的水靜靜流淌著,只不過多了兩截斷木橫在那裡,使得原本平靜的水面多了點波瀾。
重新回到這裡,光頭男不僅肩膀上多了個小孩,身上各處也沾染了不少血水。
披風已經被他卸了下來,用乾淨的一邊墊在小孩身下。
到了溪邊,找了一個相對平穩的地方,隔著披風將她放到那裡……自然不是為了接下來好享用——這個享用你們怎麼理解都行,反正都不是。
他來到溪邊脫下了沾血比較嚴重的手套,然後再把緊身衣脫下,赤條條的只剩一條褲衩,都浸到水裡用石頭壓住防止被沖走後,捧起水潑到臉上。
因為沒有頭髮的原因所以也用不著顧忌什麼,大把大把的水潑得整個腦袋都是,因為日晒的緣故,溪水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冰涼,放任水流順著面板流了下去。
在感覺差不多之後就開始用沾著水的手不斷沖洗血液。
嘩嘩的水聲不斷響起,在這並不算靜謐森林裡迴盪。
這個有點像是夜晚在河邊洗血衣的妖怪的構圖是怎麼回事?
“這麼大的太陽一會兒就能幹了吧?”
手上的衣物在簡單的清洗後已經看不到血跡了,剩下的只需要晾起來——還好現在是正午,要不然再大的太陽,晒不到也沒有意義。
將衣服鋪到附近能晒得到太陽的石頭上,
擦了一下光溜溜的腦袋上那些並不存在的汗水,事情暫時是忙完了。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
“……”
“咿——!”
他這一回頭,所看到的是,躡手躡腳想要離開這裡,和埼玉對上視線後一臉驚恐得發出悲鳴的小孩,
“……”
“啊…啊……啊…啊啊啊…”
嘴裡無意識地發出沒有章法的叫聲,她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什麼啊這是。”
良久之後,他才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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