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承包騷林搞青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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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承包騷林搞青訓
第一章 承包騷林搞青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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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嶽聳山,峰奇峽秀,林蒼松翠,溪潺波濤,雪逸霧渺,太石鍾岳廟從鍾華門到魚書樓,殿樓閣宮依脈朝案、錯落有致,綿延隔河相望,便是另外一番景緻,劍戟羅列,千葉若蓮,雄偉壯觀,來到少石山下,秋時紅葉飄零了一地的秋意,騷林寺就幽靜的隱祕其中。
寺門虛掩,院內空寂,遠近清晰的傳來陣陣鳥鳴,突然叢林之中撲騰的一群雲雀驚飛而出,此時夕霞未落,晚照在林中的一塊空地之上,一群和尚喧囂一片。
“戒聳,又是你,我們一會又沒得吃了。”其中一個望著地上摔爛的西瓜,氣鼓鼓的責備。
“是啊,每次都這樣。”另一個隨即附和道
“乾脆以後你自己一個人練算了。”大家七嘴八舌起來。
……
“住口!都給我住口!”一旁的方丈大聲呵斥:“這裡是佛門清修之地,嚴禁大聲喧譁,誰再吵我掌他的嘴”
話音未落,果然一片肅靜,只聽得見樹葉沙沙的被晚風吹得細響,方丈踱步走到空地邊上從一堆小西瓜裡挑了一顆,拿給空地中央的一個和尚,以安慰的口吻說道:“戒聳,切勿焦躁,佛語有云,心境空懸乃大乘。”
戒聳聽得不明所以,應付的點點頭接過西瓜,嘴裡卻喃喃的抱怨:“他們都想射我,我老子教我的,若見人要射,必斷其子絕其孫。”
“啊哈哈哈……”周圍的和尚笑倒一片。
“啪,啪,啪”清亮的三聲脆響之後,只見笑得最大聲的那個和尚哭喪的捂著嘴,其他和尚都立馬收住笑,筆直的站好。
“兔崽子們,我讓你們鬧,誰還想嚐嚐?”方丈怒目圓瞪,在空地中央來回的巡視。
戒聳見他們都服帖的乖乖站好,不覺中得意盡顯在臉上,此時才看清楚他左側臉上,從眉骨處豎下一道長長的疤痕,大約有食指寬,直至下顎,讓人不禁蹙眉。
“好了,繼續練習,戒聳,從你先開始。”方丈見日漸西山,時辰已不算早,草草交代幾句就走到一旁。
戒聳手捧著西瓜,向空中奮力一拋,身子側下,標準的凌空倒掛姿勢,正腳面掃向西瓜,一般而言,這麼踢下去腳不崴了瓜也破掉了,但戒聳這一腳,剛中化柔、腳勁中似有巧力,在腳面接觸到西瓜的瞬間,暗運體內的真氣到腳上把西瓜推出,而不是用蠻勁去擊打,西瓜雖疾速而出,卻完好無損。
以這種方式練真氣執行,其實本是武當道家的太極功夫,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但騷林作為武林的泰山北斗,發展至今,海納百川兼收幷蓄,在騷林自身的武學根基上,已經融合各家之長。
西瓜就這樣在和尚之間傳來傳去,不用手接,居然不破也不落地,正當他們練得興起,一串鈴聲響起,方丈急忙從僧衣口袋中掏出手機來,轉身走到一旁接起:“喂,是奔三老師啊,哦,哦,他正在練功呢,你要……”
正當方丈迴轉身,一顆飛馳過來的西瓜迎面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臉上開了花,他無奈的用手抹掉臉上的西瓜汁,臉色從漲紅變到鐵青,冷冷緩緩的走向空地中央,所有和尚都齊刷刷的指向戒聳。
戒聳很心虛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方丈,但又想要偷偷瞄上幾眼,方丈見他的憨態又好氣又好笑,靠近遞過手機來:“噥,你爸找你,快接吧。”戒聳愣了一下,以為聽錯了,半信半疑的接過電話:“喂,啊……是老子……啊,不對,是老爸……我很好……不會的,好,哦,我不會忘了的……。”
說完了戒聳把手機還給方丈,方丈見天色已晚,不便再練,讓和尚們每人抱兩個西瓜回寺裡,準備晚齋唸經。
這是2005年的秋天,戒聳剛被送到騷林寺修行練武一年有餘,那年他十八歲,一年多他學習了各種騷林的基礎武功,從開始的站樁馬步、挑水劈柴到漸漸的學習一些如跳躍法、輕身術等武功。
時光荏苒,一晃六年過去,戒聳從一個懵懂青澀小夥變成了一個精壯的男人,唯一不變的是堅持了長達八年的艱苦修行,日積月累他終於學有所成。
清晨,少石山的風光依舊,景色怡人,戒聳卻無暇欣賞,天剛矇矇亮,他就起床在腳上綁好沙袋,經過長長的一級一級的階梯,到山下的騷林河去挑一桶水上山,接著是站木樁和蹲馬步,這三件事八年如一日,一直這麼堅持下來。
三件事做完,就開始了他的特殊修行,寺後山林裡有許多野猴,每天在樹上爬來爬去,戒聳可是他們的老朋友,只見他輕鬆的就跟著猴群從一棵樹竄到另一棵樹,這都是精通了飛簷走壁法之後才能做到。
別看樹與樹之間的距離不遠,卻都是長在懸崖峭壁之上,一個不留神墜下可是粉身碎骨,再加上樹枝參差不齊,要像猴一樣手腳靈活,如履平地,確實非常不簡單。
為了練習腳上的靈活度,他最初只能在少石山一處山壁上攀巖,無數次的從高處摔下,讓他全身沒有一寸肌膚完整。
爬完樹接著下一個專案是練習頭腳的硬度和爆發力,戒聳來到山頂上,有成片的石林環繞著,隨便挑了一塊與人身等高的,前後仔細的摸一摸石頭的表面,四處拍打聽辨其質地的差別,突然他在北側石壁處停下來。
屏息運氣一番之後,猛的用頭照著石壁的紋面狠狠的砸了兩三下,然後馬上閃身退開,頓時聽見岩石裂開的聲音,在山谷中悶響,石壁上立刻現出條條粗細不一的裂痕來。
戒聳看準了這裂痕的紋路方向,縱身高高躍起,飛踹向石面,“呯”的一聲,石壁的上半部轟然斷開來倒向了南側,他翻騰著落地以後,稍作調息,運足了內力,衝著倒下的石壁,連續的踢踏十分鐘之後,半個人高的石壁就漸漸碎成巴掌大小的石塊。
直踏得他全身大汗淋漓,僧衣已經溼透,他索性把衣服脫掉,**出青筋暴起、線條分明、僵硬無比的塊狀肌肉,紮實而雄壯,正如同這巍巍聳山一樣,氣勢磅礴。
休息得差不多了,他走到那一片碎石之中,吸了一口真氣,用左腳挑起一塊來,看準了石塊下墜的時機,右腳大腿擺動,小腿劃出弧線,腳背正暴擊抽中石塊的底部,石塊像炮彈一樣脫膛而出,砸中了遠處的一棵松樹的枝幹,枝幹被切斷“嘩啦”的落到地上。
戒聳就這麼一一踢完了所有的石塊,然後回到半山腰上,找了塊坑地,大概直徑有兩米寬,半米深的樣子,在一旁把鞋子脫下來,調息均勻準備妥當之後,硬是用腳丫去剷土,一會用單腳鏟,一會雙足並用,把坑地旁的土一腳一腳的鏟到坑地裡,而在附近形成了一個新的坑地。
等他鏟完土已經是日偏西,午餐用膳時間已過,他索性來到山腳下的溪池裡,洗淨衣物晒在一旁,用樹枝叉幾條鯽魚,在溪邊烘烤起來。
戒聳雖入的是佛門,但時過境遷,武林不在,如今的騷林已今非昔比,或者應該說是重歸正朔,為了生存還特別識時務,肉照吃酒照喝,什麼清規戒律都已經拋到九霄雲外,更有甚者,當日戒聳親眼偷看到方丈師伯光溜著屁股的在房裡做那檔子事,特別的**滑稽。
飽食烤魚之後,他鑽入溪池,直潛到底,沒成想小小溪池居然也有五、六米深,戒聳在池底站定後,運功發力,竟在水裡練起功來,要知道水裡的阻力是在空氣的好幾倍,只見他輕鬆自如,如在陸地上一般靈活,毫無吃力的感覺,氣息不夠了他又鑽出水面,休息一會,來回好幾趟之後,已近傍晚時分。
沿著溪水流向而下,戒聳一路飛奔到騷林河畔,河上三兩泛舟,漁民正撒網捕撈,一艘遊輪載著一船遊客,正閒暇觀光覽勝。
河岸邊鵝卵細沙,魚腥夾雜著油汙的味道飄來,是戒聳這些年唯一能感受得到的現代氣息,除此就只剩下他禪房裡的膝上型電腦了,而他只用那臺電腦做一件事,就是玩實況。
他來到河邊上,四下尋覓,腳上踏著騷林的短打推盤步法,突然凌空朝著一片鵝卵石飛鏟過去,精準的從一片鵝卵石中挑出了顏色較深的那一枚,鏟到空中,而他被劃過的那片鵝卵石卻沒有一顆被碰觸到,因為他鏟完以後,腳點到了那枚深色鵝卵石原來所在的位置,然後借力躍起。
練到天色漸黑,戒聳收拾下,在河邊洗把臉,趕回寺裡從後門溜了進去,他不想被主持抓住去唸經誦佛,煩躁得很,他生性自由頑劣慣了,哪受得了那活罪。
他正要從柴房轉入偏殿時,被聲如洪鐘的一聲吼叫住:“戒聳!你回來啦,快給我過來。”戒聳被驚了一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主持,便無奈的朵拉著腦袋,乖乖的正要去往主殿。
“不是讓你去唸經,你先過來,有事找你。”主持招呼戒聳過去,戒聳莫名的跟著主持來到偏殿的廂房,各大護院和戒僧坐在堂內,戒聳有些不詳預感。
但當他看到一個背影,心中便是一陣激盪,剛才的緊張感瞬間消失,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前去,玩性大起,莫名的往地上一跪:“兒子叩見老子,老子最近好了麼?”
“哎喲媽呀,你這是哪出啊,我……我他孃的造啥孽呢,你是存心給我好看,出我洋相吶……”那人說著彎腰脫掉腳上的鞋,就要朝戒聳臉上掄過來,主持急忙攔住,戒聳一臉無辜的從地上蹬起來:”幹嘛呢,老子你咋了,我這祭拜你呢,你發啥火啊。”
那人頓覺腦門一陣暈厥,差點沒立住身子,主持趕緊扶住:“奔三老師,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不懂禮數罷了。”那人歪斜的慢慢回過神來,就要伸腳去踹戒聳,嘴裡還罵咧著:“趙一腳,你這晒臉的,看我不收拾你!”
原來戒聳俗名叫趙一腳,是這位大名鼎鼎的奔三大叔的兒子,奔三大叔那可是紅遍大江南北的文藝名人,大家應該都知道他,能耐啊,那是相當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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