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1章:誰的日記?

第81章:誰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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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誰的日記?

我停下手頭的工作,開啟部落格,進入首頁,一看留言板,還是那條“地獄之花”的留言,日誌上也沒有出現新的評論,此時“舞之魔”又“說”話了:點“地獄之花”,找到一個網址,然後點開——

我按著他(她)的指示一步步的操作,果然找到一個奇怪的連結,懷著好奇心點開,進入一個黑色面板的空間,上面有三幅大圖,最上方一幅是一本粉紅色的日記簿,似乎在告訴我以下所有內容均系這本日記本的內容,果然,下面一幅是該日記本被開啟的屝頁,所有圖片採用高畫質晰DigitalCameras拍攝上傳,我可以清楚的看懂上面的每一個鋼筆字,字跡為楷書,龍飛鳳舞,筆力虯勁,很漂亮。

屝頁的開篇語為泰戈爾的詩:《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

我半懵半懂,一瞥掠過。

然後繼續看下去,第三幅無疑是一篇日記,上方有日期:2005年2月23日星期三陰雨,內容為:晚上沒事,真得好無聊,像一個孤獨的麥田中的守望者,又像一個在海邊徜徉苦悶的失意人,零亂的碎風從窗的縫隙中鑽入,像針一般刺在我憂鬱的臉上,加深了我緊鎖的愁眉。一道蒼白的亮光閃過,外面有輕輕的雷鳴,沉悶的雷聲夾雜著我的心事,又一道慘白的閃電亮起,我一絲也不感到害怕,因為就在那道閃電亮起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張俊朗的臉龐,眉宇間隱透著幾許年少的陰鬱,他右耳尖戴著一枚銀色的鑽石耳釘,炫耀著男性嫵媚的光彩,胸前掛著一串粗煉的心墜鏈子,如同富家子弟的邪魅性感和狂野不拘。我記住了這張臉,記住了那個男孩。

那是2003年11月份的一天,天氣就像今天一樣有斜風細雨,有閃電雷鳴,那年我十六歲,花季的時節,卻受到了如同惡劣天氣般的摧殘,那是一座有名的水鄉城市,我在這座城市裡流浪,在一個寒冷黑暗的夜晚,我被兩個黑衣人劫持,搜去了我身上僅有的一千塊錢,還對我拳腳相加,手段極其殘忍。

幸好他及時出現在我眼前,像使者一樣保護我,他揮起鐵拳不顧一切的朝歹人逼近,歹人心慌意亂的四處逃竄。我被這份感動深深的怔住了,他的見義勇為讓我沉醉,他的英俊和勇武更使我神往,於是我記住了他,永遠為他保留了那份感動。

他朝我酷酷的笑著,藉著燈光,我看清了他輪廓分明的臉,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但他顯然很成熟很男人,只說了一句讓我早點回家,然後抓起地上的外套,披著微風細雨消失在茫茫黑幕中。

也許,我在他的人生中只是由俠義產生的一顆棋子,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可我卻記住了他,而且記得刻骨銘心!

看了這篇日記,除了驚呆同時覺得怪怪的,我不知道寫日記的人到底是誰,隱隱像是一位花季女孩的心情記錄,總之日誌中隱透著她對一位有恩於她的“俠客”作難忘留戀的回憶錄,可那個俠客又是誰?聯想到“地獄之花”將我引來此地,會不會又跟我有關?

於是我回頭重新閱讀主人對他的形像描述: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張俊朗的臉龐,眉宇間隱透著幾許年少的陰鬱,他右耳尖戴著一枚銀色的鑽石耳釘,炫耀著男性嫵媚的光彩,胸前掛著一串粗煉的心墜鏈子,如同富家子弟的邪魅性感和狂野不拘。

隨著一遍默唸,同時如約好了似的,腦海中鏡頭般出現一個熟識的身影,套著一件雪白的棉恤,留著淡黃的頭髮,舉止酷酷灑灑大大咧咧的,彷彿全世界都踩在他的腳下。這個人會是誰呢,為什麼看到這番描述,就想起了那個人,就像一切早已被定位或打造了似的。

我終於想到了這個人——

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