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sk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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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sk 77
Task 77-3
截止至那一刻,我尚不知曉彭格列內還存在著一個名為“瓦利安”的獨立暗殺部隊。直到我走進一間通訊室,目睹了一名怒目圓睜的長髮男子以及另一名齜牙咧嘴的黃髮青年針鋒相對繼而扭打成團的畫面。
根據在場的眾守護者你一言我一語的介紹,結合彭格列十代首領頭冒黑線手抹冷汗的模樣,我初步認識到那是一個多麼恐怖的暴力集團。
“那麼三天後再見了!你們這群煩人的小鬼!”頭帶十字路口的長髮男子留下一個不中聽的稱呼,便消失在暗去的螢幕裡。
“吵死了!誰歡迎你啊!?”橫眉怒對的獄寺先生已然脫口而出,可惜對方似乎沒有收到。
呃……這是什麼狀況……嗯?等等,那陌生人的意思是……三天後他要來?
“請問,剛才那位長頭髮的先生過兩天要到這個基地來嗎?”腦中生成想法的我立刻問了出來。
“呃呵呵……是啊。”澤田先生望著我乾笑一聲。
那種可怕的傢伙要來到這裡嗎?!啊……
我猛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Reborn先生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還裝模作樣地說讓我考慮考慮,其實根本是胸有成竹吧?!
這下可好,一邊是沉默寡言拐下無情且被我得罪了的彭格列十代雲守,另一邊是凶神惡煞刀劍無影又殺人不眨眼的瓦利安殘暴分子,這前有虎後有狼的,我該何去何從?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枚一百元硬幣,擺在手心瞅了瞅,又把它放了回去。
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即使我今天推掉了Reborn先生布置的任務,明天他也指不定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折騰我,長痛不如短痛,權當是去了解我那工作物件了。
痛定思痛後,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並於當天下午再度敲開了那一扇我最不願意敲響的大門。
“哦,你終於想通了啊。”聽我說明了來意,安坐在辦公桌前的Reborn
先生悠閒地抿了口咖啡。
呃呵,上了彭格列這條黑船,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能不認命而去逆天嗎?
“唔……”於是我口是心非地點了點頭。
“嗯。”Reborn先生微微頷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作出一副滿意的樣子,“待會兒你去一趟風紀財團,跟雲雀商量一下具體事宜。”
商商商、商量?跟那位不苟言笑氣勢逼人的雲雀先生?
“我會替你聯絡的。”無視了我略微瞪大的雙眼,Reborn先生兀自說著。
不,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祝你馬到功成。”對方的笑容是如此的篤定,以至於我的心瞬間沉入了大海。
Task 77-4
離開那間辦公室不滿一個小時,我已然踏上了前往風紀財團的道路。默不作聲地跟在草壁先生的身後,我不由自主都陷入了短暫的回憶。
想當初第一次跨過那道門的時候,我是那樣的自在從容,現如今這才第二回,我就已經……咳,怕什麼,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草壁先生,雲雀先生真的同意讓我一塊兒去香港嗎?”思忖著應當抓住機會事先打聽一番以便有點心理準備,我一邊行走一邊提問。
“恭先生沒有反對。”保持著原先的前進速度,草壁先生扭頭答道。
“呵呵,是麼……”我乾笑著瞥了瞥地面,“我覺得依照他的性格,應該不會喜歡有個礙手礙腳的傢伙跟著他,也不知道Reborn先生是如何說服他的……”
“顧問小姐言重了。”草壁先生回頭衝我笑了笑,“我記得……Reborn先生好像說過一句‘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他轉過腦袋,煞有其事地回憶著。
呃呵,是啊,要是被咬死了,自然就感覺不到疲勞了。
“我們到了。”正當我歪著嘴默默吐槽之際,草壁先生放慢了他的腳步。
我趕緊將嘴擺正,嚴陣以待。
“恭先生,人帶來了。”拉
開一扇移門,草壁先生面朝屋內微微欠了欠身。
你這話聽起來怎麼像“犯人帶到,請您嚴審”之類的……不行不行,別胡思亂想。
“顧問小姐,這邊請。”屋子裡沒有聲音,讀懂那份無聲的草壁先生以手勢示意我進屋,“那麼,我先告退了。”見我點頭進入,叼著一根草的男子一如既往彬彬有禮井井有條。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不要走,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好吧,我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背後的門已“啪嗒”一聲合得嚴嚴實實,我站在距離其不足一米的地方,遠遠地望著一個高大的背影。
他……這是在幹嗎?
眼見背對著我的青年右手拿著一雙筷子,我不禁有些疑惑。
吃飯?眼下還沒到晚餐時間吧?
直到對方側過身來注視著我,我才得以看清筷子裡夾著的條狀物,以及,棲架上一隻嫩黃色的小鳥。
難不成他是在用黃粉蟲喂鳥嗎?
目睹堂堂風紀財團的年輕首席居然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大爺似的給鳥餵食,我一時不知該擺出哪種表情。
就這樣,四周繼續沉浸在緘默的海洋裡——直至那隻鳥兒忽然撲打著翅膀離開了棲架。
“雲雀、雲雀——”小動物一邊用稚嫩的聲音叫喚著,一邊不緊不慢地往我這兒飛了過來。
瞧這小傢伙,肥嘟嘟毛茸茸的真可愛。傳說中的“雲豆”對吧?來,上姐姐這邊來。
其實我只是隨便想了一想,豈料這一隨想就成了先知——小東西真就落在了我的肩頭。
咦……莫非這鳥是通人性的,知道早些日子令它胃口大開的麵包蟲是我給提供的?
“……”意識到鳥主人的目光似乎已經在我的身上停留了良久,我稀裡糊塗地逮著一話題就開了口,“這就是雲雀先生飼養的‘雲豆’嗎?”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和獄寺先生一樣不懂得"Ladyfirst"的含義,所以只能苦了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