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sense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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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sense 59
Nonsense 59-1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開朗的山本先生就首先打破了現場的沉默,他笑呵呵地表示,要是碧安琪小姐早點來的話,還能湊上昨天聚餐的熱鬧——話音未落,我便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是的,除了碧安琪小姐和我之外的在場人員,他們的臉色都不同程度地改變了,即使是說話人山本先生,也不知何故說著說著就流下了一滴冷汗。
這一景象令不明就裡的我越發好奇——碧安琪小姐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她的出現能引起大家這麼多的奇特反應?
話雖如此,我並未當場提出內心的疑惑,畢竟我忽然想起來,自個兒還是個帶病之身,萬一處的時間太長加上彼此交流過多導致感冒傳染,那就不好玩了。
為了不讓隨時可能噴湧而出的八千五百萬個細菌侵害到彭格列眾人的健康,我快速地吃完了早餐,向大夥兒打了招呼,帶著未解的疑問匆匆離去。
瞧,我是多麼地為他人著想——相比之下,有的人就不怎麼替我考慮了。
當天下午,澤田先生遞給我他的手機,說Reborn先生有事找我。
這形式倒是挺新鮮。會是什麼事呢?
“喂?”我心裡犯著嘀咕,接下了彭格列老大的通訊工具。
“下週跟碧安琪他們去一趟義大利。”沒有半句寒暄,甚至沒有確認我是不是他要找的顧問——Reborn先生單刀直入開門見山。
“誒?”我雖能接受他廢話不多的行事風格,但一時難以理解他突如其來的這一要求,“為什麼?”因此我毋庸置疑要問其原因。
“因為你是彭格列愛的顧問。”Reborn先生富有磁性的嗓音我一直相當喜歡,可他說的內容經常讓人不敢恭維。
我說,你就不能像剛才那樣直截了當地給我一個能夠讓人信服的回答麼?
“對不起,可以請你具體展開一下麼?”我不禁歪了歪左半邊的嘴。
“記得你的職責所在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對方波瀾不驚的提問。
“是的。”說這話的時候我又抽了抽右半部分的嘴角。
“碧安琪這次來是想帶獄寺回去見父親。”Reborn先生頓了頓,“老人家自然會關心孩子的終身大事,而你作為獄寺等人愛的顧問,尚未完成你的任務,所以你要負責。”
這怪我嗎?!
此時此刻,我體會到了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憋屈。
“至於是在幾天內趕緊替獄寺找一個還是你親自上陣冒充,那就是你的問題了。”Reborn先生陳述得如此若無其事,以至於我險些躥出一股有名火。
只因他爸想要個兒媳,我們就得這樣病急亂投醫?Reborn先生你也太會開玩笑了,從日本開到義大利,這可是正宗的國際玩笑啊!
“對了,藍波也會跟你們一起去。”
藍波同學?這算哪門子的組合?
“叫獄寺陪他去看看他的家族。”
啊?誰的家族?藍波同學的?他不是彭格列的人麼?
“當然,在這之前,你必須先說服獄寺,讓他願意跟你們走。”
什麼!?搞了半天他還沒同意哪?
“出國的手續我會替你辦妥,就這樣吧。”
“啊等等!”還沒等我把話說完,耳邊就傳來了無情的“嘟嘟”聲。
我……這叫什麼破事兒啊喂!
Nonsense 59-2
誠然,當一位雷厲風行不容置喙的牛人將一個你根本搞不清狀況的爛攤子扔給你收拾的時候,換做是哪個正常人,都難以抑制心中那種超越語言的義憤填膺與無可奈何。
什麼?我已經不正常了?也對,不是有句話這麼說麼——人要是跟一幫精神病在一起,很容易產生自我懷疑的。類似的道理,我跟一群異常的人呆在一塊兒,正常也會漸漸變得不正常。
咳,其實大家基本上是好人來著,根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說法,我也是個好人,嗯……可是,就算我再怎麼與人為善,也不帶你這樣柿子挑軟的捏的呀Reborn先生!
“顧問小姐?”大概是我內心的各種吐槽不可自制地表現在臉上了,使得一旁站著的澤田先生不由開口喚回了我漸行漸遠的思緒。
“啊?”我緩過神來,這才想起自己還死死地把持著他的手機,“不好意思。”我伸出手,將東西還給了澤田先生。
“你……沒事吧?”接過通訊工具的澤田先生向我投來了關切的目光。
怎麼可能沒事!
“呃呵……”這麼想著,我實在是不願意口是心非,只得歪著嘴笑了笑。
“Reborn他,好像叫你去做些什麼事情?”澤田先生的笑容裡包含著些許尷尬。
“他要我說服獄寺先生跟碧安琪小姐去義大利看望父親。”我眯著雙眼,如實相告。
“誒?”澤田先生愣了一愣。
“
還要我一同前往。”我無奈地繼續道。
“為什麼?”澤田先生脫口而出,似乎頗感意外。
“因為……”我一時語塞,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對方解釋,“Reborn先生說,老人家關心孩子的終身大事,而我作為彭格列愛的顧問……呃呵、呵……”選擇了實話實說的我轉述到一半,情不自禁地乾笑起來。
“呃……我貌似明白了……”澤田先生的眼神裡瞬間充滿了一種名為“感同身受”的情愫。
不愧是彭格列頭號大善人澤田綱吉先生,想必你也曾經在某人那兒遭了不少罪吧?所以你無須多問便能體會到我這冤大頭的悽苦悲涼。
那一刻,“里人格一”掏出手絹抹乾幾滴擠出來的晶瑩淚珠,“里人格二”則淚流滿面悲從中來。
“恐怕……”澤田先生稍作猶豫,“獄寺不會答應的。”
您真是一針見血——不知何故,我作出了這樣的第一反應。
“那……怎麼辦?”注視著澤田先生,我下意識地問道——忽然,我眼前一亮,“那個,雖然是個不情之請,但是能請澤田先生幫忙勸勸嗎?比起我的話,獄寺先生肯定更願意聽你的勸。”
“誒?”澤田先生眨巴著眼睛瞅著我。
“事實上,我不太理解為何Reborn先生要把這件事交給我辦。”至於Reborn先生那些所謂的理由我就不累述了,免得澤田先生和我一樣有槽不能吐,“對了,他還說,讓獄寺先生陪藍波同學去探望什麼家族……”我認真地看著澤田先生,突然想到了先前通話時產生的疑問,“話說,藍波同學不是彭格列的雷之守護者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家族?”
“哦,是這麼回事,藍波是彭格列的成員,也屬於一個名叫‘波維諾’的家族。”澤田先生如是說。
身兼二職麼……對了!是不是可以假借“陪同藍波同學回義大利探親”的名義,連哄帶騙地讓獄寺先生上路呢?就跟婆家人護送嫁過來的媳婦回孃家省親一樣——咳,瞧我我這比方打得……
“說起來,倒是可以試著以‘陪藍波回波維諾’之名讓獄寺跑一趟義大利……”澤田先生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天花板。
誒?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不過……”他面露難色地看著我,道出了轉折,“這樣做不太好吧?感覺就像是在騙獄寺似的……”
“澤田先生,”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我憋到現在了,“為什麼獄寺先生不願跟他姐姐回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