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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unication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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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unication 55

Communication 55-3

知識之類的又收穫了,常識之流的又顛覆了——聆聽完彭格列眾人那神乎其神的穿越故事,我唯有在內心默默感慨。

話說回來,最重要的親人曾因彭格列而慘遭不測,就算沒有親眼目睹,這一打擊也夠沉重夠讓人後怕了吧。

我望著說明完畢的山本先生,想當然地體恤著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情。

“不過當時年紀還小,不安是有的,卻也沒想得太多。”豈料山本先生的一句話在無意間部分否定了我的揣測,“只是一心想著所有人都要平安地回到過去,阻止悲劇的上演。”

“這麼說,是後來……”我思忖著合適的措辭,“不想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被牽連,所以才……”

“要說絲毫沒有顧慮那好像有些自欺欺人了吧。”山本先生咧開嘴笑了笑,“但是,我並未因此放棄生活。”

“誒?”我怔怔地注視著對方的笑臉。

“因為,面對那麼可怕的未來,我們不也力挽狂瀾了嗎?”山本先生的目光忽然變得堅定而自信,“不管有多困難,我們一定能夠守住,朋友,親人,愛人……只要大家一起……”

“也就是說……”我一時間有點兒難以置信,“你沒有心存芥蒂嗎?”

“哈哈,不會啦。”山本先生真誠爽朗的笑聲昭示著他沒在撒謊的事實,“遇到合適的女孩子該出手時還是要出手的嘛,不然老爸可不會饒了我呢。”

真的麼……你說的是真的嗎?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原來你是大勇若怯大智若愚!才不是什麼即使被異性包圍也死活不開竅!

說起來,是哪個老謀深算的男人告訴我山本先生終日與棒球劍道為伍故而即使被異性包圍都死活不開竅的?

我的“里人格二”歪著嘴巴眯起了眼睛。

呵,我可是做過一個決定的:不再替某人尋找任何藉口——諸如“他只不過是沒看清山本先生的本質所以誤傳了”這類的安慰我才不會白白找來送給他。

“其實,”山本先生冷不防說出的一個詞拉回了我險些飄遠的思緒,“要說心存芥蒂,真正心裡有疙瘩的,恐怕是阿綱吧……”

“澤田先生?”用疑問的語氣道出這一稱呼的時候,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以前大家一個樣

,心思單純。”山本先生若有所思地瞅著前方,“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事情不得不考慮起來,特別是作為首領的阿綱。”

我已然知曉對方將會說些什麼,但我依舊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本以為未來的事就那樣過去了,可後來發現,”山本先生頓了頓,“發生過的事終究還是會留下痕跡。”

“你是指……就算當年沒感覺太愧疚,等人長大了、成熟了,回過頭想想,還是會產生心結?”與青年對視的我闡述了自己的理解。

“差不多吧。”山本先生罕見地輕嘆一口氣,“而且我總覺得,每次如果出了事牽連到非彭格列成員,他的那份歉疚就會又添一筆。”

山本先生此言甚是,即便是我這個才來彭格列幾十天的外人,也已有所察覺。

“這樣子好可憐哪,”山本先生苦笑道,“明明不是他的錯。”

“是啊……”我並非敷衍,而是發自腑肺地表示贊同,“比方說,澤田先生似乎一直在糾結著彭格列諸君的個人問題,生怕你們沒辦法跟普通人一樣結婚生子。”

“連這種事都已經……”笑容中的苦澀越發明顯,山本先生話說到一半便停止了。

“嗯,就像山本先生你們心繫著澤田先生,他也自始至終關心和擔心著他的夥伴們。”原本打算用“屬下”一詞的我瞬間改用了“夥伴”,只緣我突然懂得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來就不是那種單純的缺乏人情味的上下級,“不過正如山本先生所言,無論前路多麼坎坷,眾志成城的話,就不會留下遺憾。”

“說得好。”山本先生的神情頗有撥雲見日之勢。

“呵呵,剩下的就是讓澤田先生相信了吧?”我莞爾一笑,“讓他相信,你們全都可以。”

“哦!絕對叫他沒法懷疑!”這大晚上的,山本先生卻徹底地陽光燦爛了。

擁有心懷彼此風雨同舟的摯友,你們何其幸福。

Communication 55-4

不知是不是藉著些許的酒勁,我跟山本先生越聊越來勁,從歡快的聊到糾結的,又從愁人的聊回高興的,順便把一大堆油汙滿布的鍋碗瓢盆給洗淨了——直到做最後的收尾工作時,一個聲音冷不丁在背後響起。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我們循聲回首,映入眼簾

的竟是撩開門簾的獄寺先生。

“咦?獄寺先生你怎麼還在?”我面露驚訝地望著本該已經離開的銀髮青年。

“我還想問你們怎麼還沒洗完。”獄寺先生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我都能在外邊睡上一覺了。”

同學,你沒在回答我的問題啊……

“就快結束了。”我壓下內心的吐槽,以事實安撫獄寺先生“受傷”的心靈,“只是,你怎麼沒跟庫洛姆小姐一起回基地?”不死心的我換了一種問法。

“庫洛姆開車送藍波回去了。”獄寺先生若無其事地說著。

那什麼,您這總算是和題幹有點關係了,可您不覺得依然是牛頭不對馬嘴麼……

根據獄寺先生的迴應,我不禁揣測,他八成是刻意把我的提問給無視了。

“藍波同學好像有些意識不清,庫洛姆小姐一個人應付得了嗎?”既然獄寺先生文不對題,我就順勢而為之吧。

“我打了個電話給將尼二,他剛好在基地,叫他在門口接他們。”

將尼二先生麼……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位身材矮胖腦門光亮的男士。

他的力氣我倒是不擔心,可就他那身高,攙扶藍波同學……行嗎?

“那你為何不同庫洛姆小姐一塊兒送藍波同學回去呢?那樣做的話不是省事多了麼?”繞來繞去又繞回到最初的疑問——我注視著獄寺先生,心想你就不能把這簡單的一問給答了麼。

“啊?”獄寺先生“擠眉弄眼”地看了看我,貌似終於有了闡述原因的意向,“十代目說不要讓你一個女孩子家獨自走夜路。”

誒?

我愣愣地瞅著一本正經的獄寺先生,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小小的暖流——可惜,這微微的暖意很快就被獄寺先生的一句“補充說明”給冷卻了。

“結果你磨蹭了這麼久,害得我一陣好等。”他板著臉如是說。

“呃呵呵,對不起……”我眯起了眼睛,順便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想節省時間?你要是來廚房幫著一起洗餐具不就結了麼?還怪我……不要以為之前捏了幾個奇形怪狀的壽司你就了不起。

“哈哈,顧問是因為在幫忙收拾所以才晚了嘛。”一旁的山本先生笑呵呵地替我正名,繼而轉向了我,“謝謝你了,確實不早了,趕緊和獄寺回基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