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mposia 33
囚奴新娘:改造黑道gay總裁 腹黑邪王盛寵:神醫六小姐 金閨婉媚 錯婚虐愛:老婆休想逃 陷落紅塵 青春逐夢 海棠囚妾 屍祖 我不當大哥好多年 走肉行屍
Symposia 33
Symposia 33-3
“笹川先生,你剛才說可以不顧一切地保護京子小姐?”
我才不是在設圈套,是笹川先生自個兒挖了個坑。
“是啊。”
嘖,衝動是魔鬼。
“所謂‘不顧一切’,也包括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捨棄你的戀人嗎?”話音未落,我臉上的笑意已消失殆盡——雖然我見招拆招地想要對笹川先生進行某方面的引導,但眼下的話題畢竟是相當嚴肅的。
果不其然,笹川先生愣住了,是沒反應過來還是遭當頭一棒這我不得而知,我所清楚的唯有趁熱打鐵。
“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京子小姐和你的女友同時落水且都不會游泳,而你只能救其中一人,你該怎麼辦?”我就這樣提出了一個老掉牙的蠢問題。
不過你還別說,就是這麼一個俗不可耐的玩意兒,真就把笹川先生給難倒了——可這不能怪我,是他自己種的因。
咳,我是說,為了令笹川先生一心一意地對待他將來的夫人,為了成就兩對神仙眷侶,為了我個人的人身自由,我必須透過某些方式讓彭格列的晴之守護者在痛苦的選擇中幡然醒悟。
好吧,做這種與現實極度背離的選擇題沒什麼痛苦的,只不過把它擱到比較一根筋的笹川先生身上,會使他因認真而苦惱罷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眼見可憐的笹川先生絞盡腦汁都沒能想出答案,我便故作深沉地向他表示“請在會後慢慢思考”,然後乾脆利落地結束了A組的第一次座談。
嗯?澤田先生被忽略了?
此言差矣。要知道,一旦笹川先生想通了,不僅僅是他的前路暢通無阻,澤田先生這邊也將水到渠成。
問我為啥?這不明擺著的嘛:暗戀將近十年,他堂堂一個黑手黨的首領,不敢跟部下的妹妹告白,還不是因為他那未來的大舅子。
嗯?是不是有著其他更深層的原因?再議吧,反正只要笹川先生做對了我給他出的選擇題並明白了其背後的深意,事情的落腳點絕對會朝正軸推進。
何況,眼下我無暇深入——這不,第二天就是B組的初回座談會。
當翌日上午我風風火火地抱著一隻貓趕到某間小會議室時,迎接我的是獄寺先生嚴厲的目光。
你說我挑什麼時候遲到不好,偏偏撞在獄寺先生的槍口上,雖說既不是我睡過頭更不是我耍大牌,只是那隻被雲雀先生退回的小貓耐不住寂寞撲倒了那缸魚——事實上,它不過是一個猛撲,弄倒了魚缸而已。
儘管那
一刻距離座談會開始的時間僅十分鐘,但看著十幾條在地板上撲騰撲騰垂死掙扎的魚,我能忍心丟下它們不管嗎?況且這水要是滲入地板搞不好還得我賠,這碎玻璃要是扎到那貓沒準它還會發飆……綜上所述,我自然得花工夫去收拾那一片狼藉——而結果,就是我毫無懸念地遲到了。
讓黑手黨的三位帥哥美女等了我五分鐘,我當然感到十分抱歉,可獄寺先生你也不必氣勢逼人地賞我一臉“你這傢伙搞什麼飛機”吧?看到我額頭上最大的這滴冷汗沒?那就是你給整出來的。
“那個,真是對不起,我剛才……”我面露難色,打算將遲來的原因予以告知。
“不要一上來就找藉口。你以為我們很閒哪?”給我臉色看還嫌不夠,獄寺先生這就開啟了他的訓斥模式,準備視覺聽覺雙管齊下,以突顯我逆來順受的能力。
“獄寺你別這麼凶嘛,不就晚了五分鐘嘛。”坐在他身邊的山本先生笑呵呵地打圓場。
“……”位於他倆對面的庫洛姆小姐沒有出聲,但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有點為我擔心。
真是謝謝兩位了。
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是不能跟獄寺先生硬碰硬的,唯有一言不發地等他說完了,再小心翼翼地說明原委——話雖如此,獄寺先生生硬的語氣依然令我不自覺地抱緊了懷中的“罪魁禍首”。
“喵。”正在此時,小傢伙冷不丁叫了一聲,接著從我的雙臂內側竄到了地面上。
“啊……”我輕聲感嘆,眼睜睜地看著它不知死活地跑到了正欲對我展開批評的獄寺先生的腳邊。
餵你找誰不好居然去親近他?就算你害我被罵我也不會怪罪於你的,所以孩子你不要想不開啊!
Symposia 33-4
此時此刻,我頗有一種“君王掩面救不得”的悲劇感。我的心頭不由微微一緊,想著獄寺先生是會拿這貓來說事兒呢,還是乾脆更狠一些一腳把它踹開。
好吧我不該度君子之腹,畢竟接下來的一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是的,本該繼續數落我的獄寺先生低頭望見一隻小貓蹭著他的腳踝,先是愣了一愣,接著竟彎下腰把它抱到了眼前。只見他眨巴著那灰綠色的眸子和貓咪大眼瞪小眼,然後被小傢伙用前爪扒了扒臉。
現場一片寂靜。
我的天哪這孩子真的不要命了!
正當我的“里人格二”雙手扶臉作驚悚狀,一個更大的意外出現了。
“什麼啊,你這小東西比起瓜來可差得遠了。”
咦?我聽到了啥
?什麼“比起瓜來可差得遠了”?呃不,眼下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內容,我說獄寺先生你那和藹可親的口氣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沒有幻聽嗎?
我不禁以高頻率小幅度晃了晃腦袋,可等我確認了此乃現實世界並定睛一看之際,獄寺先生已經把小貓安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怔怔望著他以罕見的溫柔摸起了貓咪的小腦袋,小傢伙則愜意地眯了眯眼,“喵嗚”一聲叫得頗為愉快。
“哈哈,經過多年的鍛鍊,獄寺你現在很受貓的歡迎啊。”山本先生爽朗笑道。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忙著逗弄可愛的小傢伙,獄寺先生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庫洛姆小姐已然撤下略顯擔憂的神色,轉而微笑注視著逗貓的人和被逗的貓。
“你,”眾人注目的焦點冷不防仰頭看向我,“有什麼事快點說啊。”
誒?你,獄寺先生你……你就這樣把斥責我的事兒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剛才那副凶神惡煞的嘴臉到哪裡去了啊喂?
怔怔地瞅著前後判若兩人的某青年,再將視線轉移至悠哉遊哉舔著爪子的小傢伙,我一時無語。
得,我家小貓算是將功贖過了。
於是我伸手抹去了額頭上那滴豆大的汗珠,調整心情落座於庫洛姆小姐的身旁。
“很抱歉,剛才那隻貓把房間裡的魚缸打翻了,我收拾殘局花了些時間,因此遲到了……”坐定之後,我思忖著還是把事情的原委交代一下。
“哈哈,好調皮的小貓啊。”山本先生咧開了嘴。
“呃呵呵……因為還沒收拾乾淨,所以只好把它也帶來了,不好意思……”我歉意一笑,來回看了看山本先生和庫洛姆小姐。
“沒關係,你瞧,獄寺可高興了。”山本先生微微努了努嘴。
確實……高興得讓人始料未及……
“囉嗦。”獄寺先生一邊說著,一邊給了同事一個白眼,“你沒事養貓養魚乾什麼?”獄寺先生的思維跳躍度真不是蓋的,他剛跟山本先生說完話就對準了我。
“呃呵……”我乾笑一聲,不知如何作答是好。
誠然,我能告訴他,不光是貓和魚,我屋子裡至今還有隻會突然叫出一句“雲雀”的鸚鵡嗎?我能告訴他,我的三次送禮均以失敗告終,結果反而是一坨扭來扭去的麵包蟲傲視了群雄嗎?
“不說算了。”等了幾秒沒等來我的回答,獄寺先生便隨意將此話題掠過。
“……”我尷尬地笑了笑,變換臉部表情並將身體坐正,“那麼,我們開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