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 我真是同志

25 我真是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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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真是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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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木木要還把東霖旭當同志,那她不僅是傻子還是腦殘。就在她要窒息的時候,他的脣突然離開了她,身體也欠了起來,她急忙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以為他好心放過她了,沒想到,他的伸手去拽她的睡褲!

轟!

木木的腦袋又好似被雷擊中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做了她啊,她怒了,雙手推拒著他,掙扎著,從他懷裡逃離出一點點,可是,睡褲被他拽著,她這一退,睡褲正好被他拽下一截,露出了小內內,天,木木的腦袋又充血了,可顧不得害羞,氣惱地怒吼:“喂!你到底是不是同志!”

東霖旭一握她的腰,往下一拽,不正經地將她壓在身下,卻是很正經的回答:“我是一名優秀的解放軍同志,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吼!她惱火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這冰山男的這張冷峻俊臉,恨不得抽他,他這明顯偷換概念,恨恨地咬了他一口,雙腿亂蹬,亂踹著,也不知道踹了哪裡,踢了哪裡,只是有些抓狂地怒吼:“你這騙子!姐要廢了你!”

“唔……。”一聲痛苦的悶哼後,木木身上一重,接著一輕,某人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木木如臨大赦,趕緊從**爬起來跳下床要奔向門口的時候,卻看到東霖旭捲縮著身子背對著她。

雖然他一動不動,她卻能感覺到,他被痛苦籠罩著。他的手好些捂著男性部位……木木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心也不安起來。

想起剛才自己拼了命地亂蹬亂踢,看著他這樣子,她的心不由一緊,難道她……啊,不會吧,他、他肯定在裝蒜。

一直以來總覺得他老實巴交的,不善言辭,沒有花花腸子,沒想到他黑著呢,明明不是同志,卻誤導她,他是什麼同志,這一誤導不要緊,她這一輩子都栽跟他手裡了!

木木氣呼呼的又有點心虛,卻是嘴硬的道:“東霖旭,你,你別裝蒜!”天底下最奸詐的人就是他了!

她說完,他還是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木木就算再生氣,可也不是鐵石心腸啊,她小心地從床的這邊走到床的那邊,看到了他的臉。

一看之下,她驚得差點沒暈過去,只見東霖旭那古銅色的臉變得慘白一片,就連脣也是白的,額頭上還沾滿了汗珠!

木木當下就慌了,被嚇得不輕,語帶哭腔的喊:“東子哥,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東霖旭疼得說不出話來,木木幾乎要被嚇哭了,要真把那個地方踢壞了,她的東子哥要變太監了。

怎麼辦?怎麼辦?此刻,她已經顧不上什麼被他騙,怕家裡人發現什麼,懷疑什麼,只有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叫人,送他去醫院。

剛走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是東伯年擔心的聲音響起:“木木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原來是早起的東伯年,聽到木木屋子裡又哭又喊的,覺得不對勁,放心不下過來詢問。

木木趕緊開門,看到東爸爸那一刻,眼淚快掉下來了,轉身指了指東霖旭:“爸爸,東子哥他……他受傷了!”

“怎麼受傷的?”東伯年納悶,視線落在了東霖旭身上,急忙走了進去,看到東霖旭那樣子,立刻明白了怎麼受傷是怎麼回事。

心一緊,臉一繃,趕緊叫了東少康來,一起把東霖旭送去了醫院做檢查,木木本來要跟去的,東伯年讓他在家裡等著,然後急急忙忙地帶著東霖旭去醫院了。

原本是受害者的木木一下子變成了千古罪人,要是她把東子哥害得不能人道怎麼辦,嗚嗚……。

她在家糾結又心慌地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九點多,人終於回來了,她先看到了欣媽媽和東爸爸進來,然後是東霖旭被少康攙扶著進來。

木木心虛地看著東霖旭,他臉色好了很多,想問問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可又難以啟齒,一時間愣在那裡。

東霖旭也沒說話,畢竟這不什麼可以招搖的拿出來說的事,在東少康的攙扶下上樓了。

東伯年笑了笑,安慰木木:“木木啊,別怕,不礙事。早飯還沒吃吧,準備一下吃早飯。”

說完,東伯年去了飯廳,木木苦哈哈地望著欣媽媽,忐忑的問:“欣媽媽,醫生怎麼說的?”

周欣走到木木身邊摟住她肩膀,“別害怕,醫生說需要休息幾天,只要不留下心理陰影就沒事。”

木木的臉,白了紅,紅了白,心理依舊忐忑不安,囁嚅地問:“要是……萬一留下心理陰影怎麼辦?會怎樣?”

周欣微微怔了一下,雖然是過來人,可也不好說,只是委婉的說:“可能會沒有了男人的正常能力。”

什麼?木木瞪大了眼睛,心哇涼哇涼的,要是真留下心理陰影怎麼辦,不,千萬不要,木木幾乎要哭了,心裡一個勁的懺悔,東子哥,對不起,我不是真要你變太監的,你一定一定要走出這陰影啊!

“你也別多想,醫生只說可能性,再說,也不見得會留下心理陰影,好了,別糾結了,先吃飯。”周欣說著摟著木木去飯廳吃飯,可木木哪裡吃得下啊。

她自責的要死,可家裡沒人怪她,也沒人說她,都在安慰她,更讓她慚愧又窘迫。

東少康看木木那傻呆呆的樣子,忍不住道:“傻木木,吃完了嗎,吃完給大哥送飯去吧。”

“啊,我吃完了,我去送飯。”木木趕緊起身,去給東霖旭盛飯,拿托盤端上了樓。

上樓的時候,木木也忍不住胡思亂想著,她不愛他,結婚本就目的不純,別有用心,因她只想著要一個有名無實的婚姻,沒有牽扯,沒有羈絆,不會再受傷害,可沒想到,竟然被東霖旭給陰了,他口中的同志跟她說的完全不是一碼事,真夠雷人的。

他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同志,答應她那些條件跟她結婚,難得是因為喜歡……想著,木木後頸一涼,停下了腳步。

不,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婚姻更不能繼續下去,因為,她什麼都給不了他,自己不痛快,也會害了他,他還是找個別的女人比較能得到幸福。

想著這些,又想,如果她把他給踢太監了,那……那她就對他負責一輩子,哪怕為奴為卑也行,如果他沒事,那麼,她就離開他,結束這婚姻。

希望,祈禱,他沒事,不會變太監,雖然恨他陰了她,可好歹,他是她東子哥,還是東爸爸的兒子,就算他不是東子哥,不是東爸爸兒子,她也狠到讓人斷子絕孫啊!

真不是故意的!

嘆了口氣,繼續上樓,來到了臥室門口,猶豫了一下推門進去,看到東霖旭正半躺在**看電視。

咳,木木有些心虛和不自在,乾咳了一聲,也向床邊走去,把早飯放在床頭桌上,本想來幾句溫軟細語的,畢竟自己傷了人家,可看到他那冰山臉,想著他陰了她就來氣:“吃飯了。”

東霖旭冷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早飯,涼涼地問:“確定沒下毒?”

“你……!”木木輕易地被他激怒了,好像她是毒婦一樣,她明白,他是記恨她踢了他**才這麼說,可那能怪她嗎,誰讓他意圖對她不軌呢,她可是捍衛自己的清白,應該是屬於正當防衛吧?

要不是看在之前她跟他有些交情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還給他送飯,疼死他活該。

“喂,你別不知好歹啊。吃不吃,不吃我端走了。”木木沒好氣地看著他,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他騙了她,不該有點表示嗎?忍不住嘀咕:“真不上道,還當自己受了點疼就有理了,哼。”

東霖旭眉頭皺了皺,眸子更冷了,“受了點疼?嗯?”‘點’字說的咬牙切齒的,說著也一伸手掐住了她脖子,將她拽了過來,迫使她跌坐在他身邊。

“你幹嘛?”木木拍著他的手,一臉怕怕地看著他,倒不至於誤會他要打她,就怕他一個惱怒不小心捏斷她後頸,“放開啦。”

東霖旭不放手,黑眸沉沉地盯著她,“你傷了我。”

木木也看著他,好,她承認她傷了他,可是,被他這麼掐著脖子,不爽,死不認錯,反而頂嘴:“你騙了我!”

“我怎麼騙你了?”東霖旭沒肉緊皺,一張臉冷得好像冰凌子,還很迷惑,很無辜,也很生氣,因為被冤枉了。

木木很惱火,他無辜什麼呀,竟然敢冒充同志讓她傻傻地,歡天喜地、迫不及待地跟他結婚了,“東霖旭,結婚之前咱們說的什麼,你沒忘記吧,我要跟同志結婚,不接吻,不同床,不做ai,可你呢,你真是同志嗎?你騙人,你根本就不是!”

東霖旭一臉認真,“我真是同志,如假包換。”

咦?他怎麼變得這麼伶牙俐齒,木木怒了,“我說的同志是喜歡男人的男人,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明明就是偷換概念。”

“沙木木,你自己沒說清,誤導我。”東霖旭似乎也不悅了,“我以為,你是一個擁軍的好公民,沒想到,滿腦子烏七八糟的東西,齷蹉。”

“我……。”伶牙俐齒的木木被一向少言寡語的東霖旭給打敗了,說來說去還成了她把他禍害了,她還齷蹉了。

靠!木木忍不住怒了,誰說他是悶葫蘆的,誰說他三棒子打不出個屁的,這‘特麼的’多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