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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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卡卡西
“從我有記憶時，我便與‘祂’生活在一起，那個有如陽光般熾烈的男子，不，更應該說是神祇。
‘祂’照耀了大家心中的陰霾，以及，我的生命……” “三代大人，這是……”面目有如太陽神般的英俊少年，從他最尊敬的人手中接過一個幼小的生命。
這名少年雙瞳澄靜如碧玉，有一頭如陽光般燦爛地金髮，身形筆挺昂然，只見他淡淡地站在那裡，卻有一種傲立顛峰的超然感覺。
金髮少年的身旁，一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偷偷伸指戳了戳嬰孩的臉頰後，長嘆道：“嘖嘖嘖……看來你得當保母囉！老頭，這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嘿嘿！還是單身好啊，無牽無掛的……”說罷，他又對嬰孩扮了個鬼臉。
“哼！”第三代火影狠狠地瞪了那名男子一眼，持起菸斗作勢往對方頭上敲去，“自來也，你若是不說話，也沒人會把你當啞巴！”之後，他不管那個跑去角落低頭鬱悶的白髮男子，轉頭安慰著：“小子，不是我故意找你麻煩。
而是這孩子十分特殊，我想他是除了宇智波一族外，唯一能夠傳承你那特殊忍術的人了。”
此時那名叫自來也的男子也斂起輕浮的笑容，沉聲問道：“他？” “是的。”
第三代火影點頭道：“他有特殊的‘血繼限界’。
喏……能力就寫在這裡，看完後趕緊燒掉。”
語畢，便將一封信遞交給那名金髮少年。
“老頭，他是哪個村子的？”看完信紙，自來也轉過頭來、雙眸直視著嬰孩，表情異常嚴肅，“這個能力未免也……” “呵呵，我也不知道。”
第三代火影聳聳肩，無所謂一笑“我想，或許他不屬於這個世界……” 轉瞬間，夏去冬至，一年半眨眼即逝，各個忍村間的戰火依舊繼續，並未因為過多的死傷而有所收斂。
雖然計都美其名是由那名金髮少年照顧，但是身為木葉村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木葉的金色閃光”大名響徹各國，他得帶領著其他忍者們，去完成一個個艱鉅的任務，所以計都大部分的時間都還是寄養在三代火影家裡。
“喂喂喂……你聽說了沒，聽說三代大人在外面生了一個孩子。”
大媽甲如是說道。
“對啊！前些天我還看到三代大人臉上有爪痕呢！說不定是被他家裡那頭母老虎給抓的……”大媽乙小聲說道。
就這樣，計都之名便在木葉村中，隨著八卦耳語悄悄傳開…… 而三代火影聽了這些傳言，心中也不禁嘆息，但卻也不好多加解釋，只得對著已經能走動和語言表達的計都抱怨道：“小傢伙，你可害慘了我。”
計都此時正在專心研究手中的書，書名赫然是“如何提煉查克拉”，儘管他並不完全認識其中的字，但看著其內的圖案卻仍感到津津有味。
此時，只聽他冷然回嘴道：“若是你平常照著這句話去做，也就不會有這種困擾。”
說罷，他指了指牆上的書法掛飾。
“持身以正？”第三代火影眼角一瞥，隨即便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如今只好選擇轉開話題，他將頭湊上書本前，嘴角邊的菸斗報復似地對著計都噴出口惱人的薰氣，“唉，人小鬼大的傢伙。
對了，查克拉的提取可不是看看書就能辦到的，要問問別人的經驗。”
第三代火影半抬起臉來，表現出一副快來問我的表情。
計都闔上書，猛地站起身來，整理完衣衫後敬禮道：“請指教。”
語氣仍是平淡無波。
“一點都不可愛。”
看著那副小大人的模樣，第三代不禁嘆了口氣，“唉，查克拉的來源是由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合流組合而成，以精神意志打動半休眠狀態的生體細胞，便能將他們啟用。”
“查克拉對於身體素質很是看重，事實上超過一定歲數的忍者，查克拉便會逐漸減少。
你還年幼，身體細胞還是年輕而充滿活力的。
你現在先役使意志，想像自己的精神能量從腦中的‘開門’經過‘休門’往下行去……” “然後……”口中銜著菸斗，雙手如樂團指揮家般不住揮舞著，第三代火影正欲滔滔不絕地繼續說下去，卻發現計都此時已經悄然入定，“呵呵，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啊！” ~~~~~~~~~~~~~~~~~~~~~~~~ “哈哈哈，聽火影大人說你已經會提取查克拉了啊！看來我的眼光沒有出錯，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感受到撫於額上的寬厚溫暖，以及那熟悉異常的笑聲…… 是“祂”回來了。
“是的，先生。”
計都眯著雙眼似是在享受著這股莫可名狀的親情，語氣中不由得帶著欣喜。
“嘿嘿……”“祂”得意地欣賞著計都那頭逐漸凌亂的髮型，“嗯……看來我可以先教你一些與忍者相關的知識和規則了。”
“先生，我已經將那些都背起來了。”
計都的語氣中有著淡淡的驕傲，有如一個渴望父親讚美的孩子，“忍者心得第一條……”接著毫不遲疑地背完了全部，令“祂”身後悄立的那名眼神有如亡靈、頭戴面罩的銀髮少年眼睛為之一亮。
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讚美，計都不禁狐疑地想道：“難道我背錯了嗎？”他困惑地抬起臉來，只見“祂”皺眉說道：“你背得很好……”語句停頓了一下，祂撫了撫計都的腦額，“但忍者世界中並不是只有規條，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可惜這些我卻無法教你，這隻能等你成為忍者後細細體悟了。”
祂考慮了一會兒，轉頭說道：“卡卡西，你能幫我指導他基礎忍術嗎？我還得去交代一下任務。”
“沒問題。”
那名銀髮少年用冷冽如刀的語氣迴應著。
儘管計都感到有些困惑和失望，但還是靜靜地等待那名叫做卡卡西的少年指導。
便這樣，兩人眼神相互凝視了幾十秒，在一陣尷尬的冷場後，卡卡西微微皺起眉頭，輕聲教訓道：“忍者心得第三條，身為忍者絕不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
計都愣了愣，隨即恭身一禮：“是的，請先生指教。”
卡卡西點點頭，嗓聲平板地說道：“我先教你‘變身術’和‘分身術’吧。
其他的苦無使用、手裡劍投擲需要你自己練習。”
接著又自顧自地說道：“變身術，忍者在出任務時，通常都需要匿蹤，這時變身術就十分重要了，他的手印順序是……” “你自己試試看吧。”
說罷，卡卡西看了眼比劃著手勢的計都，便轉身準備回去休息，“嗯……這應該足夠他練習一天吧！”但還沒待他想完，便聽到“砰”的一聲，隨即卡卡西愕然轉頭，只見一個身型略小的“祂”出現在眼前。
只聽“祂”問道：“這樣可以嗎？”祂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掌，眉頭微無皺起，似乎有些不滿。
“這麼快呀……”卡卡西不愧是木葉村中有名的天才，經過淡淡的驚訝後，便恢復了冷靜，說道：“不錯，等你能擺脫身型的限制，你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另外，你還需要注意自己的聲線、舉止、走路姿態，以及種種相關於你變身的人物或者物體，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領悟與觀察。”
卡卡西發現計都正在慢慢調整著自己的變身，軀體逐漸長至**狀，連眼神、動作也緩緩修正至平日“祂”那溫和而不失威儀的氣度，“很好，現在我就繼續教你分身術吧。”
“分身術，是所有忍村裡密傳分身術的基礎，就像是木葉的影分身術、巖隱的土分身術，以及霧隱的水分身，它的結印方式是……” 紅霞漫天，殘陽欲墜。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均沒留意到時光的流逝。
計都是沉浸在忍術的淵洋裡，而卡卡西則是有一種難言地教導天才的成就感。
就這樣你教我學，每當卡卡出完任務，有空時便會過來指導計都。
兩人形成了一種亦師亦友的情感。
他們，同樣從小便擁有著天才之名，更同樣尊敬著“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