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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魔刀傳奇_第二章 奇怪的屍體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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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魔刀傳奇_第二章 奇怪的屍體 下

田老先生道:“陳先生能看出這具屍體是怎麼死的嗎?”

他似乎在考驗陳三。

陳三道:“這具屍體死得很奇怪,似乎是死過兩次。”

田老先生道:“一個人怎麼會死過兩次?”

一個人只有一條命,當然不會死過兩次。

陳三道:“這個人脖子上那道紅線是刀傷,很薄的刀鋒瞬間切開他的咽喉,傷口太細,血還沒有來得及流出他就已經死了。”

田老先生盯著那條紅線一樣的傷口點著頭。

陳三繼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人死的時候一定全身**,就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而且臉上還帶著這種笑容。”

田老先生道:“沒錯,發現他屍體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陳三道:“這就是這具屍體奇怪的地方。”

田老先生道:“哪裡奇怪?”

陳三道:“如果屍體發現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就說明他死過兩次,。”

田老先生道:“為什麼會是兩次?”

陳三道:“一次是刀傷,脖子上的這一刀已經切斷了他的咽喉,是致命的刀傷。”

田老先生點頭,道:“沒錯,這一刀是致命傷,可是這只是死了一次,還有另外一次呢?”

陳三道:“還有就是他臉上的笑容說明他死過第二次。”

田老先生道:“那笑容說明什麼?”

陳三道:“說明他是凍死的,而且一定是在那把刀切開咽喉的同時凍死。只有凍死的人臉上才會有這種奇怪的笑容,我有一個朋友曾經說過,世上最好看的死人一定是凍死的人,臉上就是帶著這種笑容。”

他又想起了燕妮,心中一陣刺痛。

“而且凍死的人身上都是這樣不穿衣服,據說每個凍死的人臨死前身體都感覺像是有烈火在灼燒,眼前一片紅光就像是看到了火焰,然後自己脫光身上的衣服,不停地向前狂奔。”

“我想,那把刀切開這個人咽喉的同時這個人就已經全身冰凍,在他還沒有感覺到脖子上刀傷的時候就脫光了全身衣服,看起來就像是死過兩次。”

說完,陳三苦笑著繼續道:“是不是很諷刺,凍死的人居然是讓火燒死的,熱的脫光身上的衣服。”

田老先生沒有說話。

他知道陳三說的沒錯,這樣的事情他也同樣見過。他考慮一會,道:“這個屍體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陳三道:“有!”

田老先生感覺很意外,道:“還有奇怪的地方?”

陳三道:“你帶我來看這具屍體,說明這個人一定不簡單,簡單的人就算死了一百個你也不會去關心。”

“一個不簡單的人死的這麼奇怪,這一定是一件大事,這麼奇怪的大事你為什麼一定要來找我?”

他顯得很無奈。

這件事不但奇怪而且一定很麻煩,他知道自己一向就是麻煩不斷的人。

田老先生道:“這個人是我的一個遠房侄子。”他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你知道我的家族很有勢力,是這個國家最有勢力的幾個家族之一。這個孩子雖然只是一個普通商人,但是他的死也會牽涉到許多人許多事,不能讓外人知道。所以我只能請

陳先生來,想拜託一件事。”

“我一直拿陳先生當自己人。”

能讓田老先生拿自己不當外人一定會讓很多人欣喜若狂,陳三卻顯得無動於衷,似乎沒有聽到他這句話。

陳三道:“你想讓我查清楚這個人的死因?”

田老先生道:“沒錯,一定要查出這個人的死因。”

陳三道:“為什麼一定要找我來查這個人的死因?”

田老先生道:“因為我覺得只有你有這個能力。”

陳三笑了,苦笑。

一個人有能力,就像獵狗脖子上套的繩子,這條狗早晚要在這根繩套裡活活勒死。

陳三道:“這個人死在哪裡?”

田老先生道:“死在家裡。”

陳三道:“他是死在家裡還是在家裡發現屍體?”

田老先生道:“死在家裡,他死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女人看著他死去。”

一個人在家裡怎麼會活活凍死?

陳三道:“那個女人還活著?”

田老先生道:“活著,只是已經瘋了。”

陳三道:“那個女人瘋了?”

田老先生道:“沒錯,瘋了。”

陳三道:“她是怎麼瘋的?”

田老先生道:“應該是嚇瘋的,發現她的時候正蹲在屍體旁的角落裡嘴裡大喊著屋子裡有鬼,只要有人靠近,她就又踢又咬。”

陳三道:“那個女人和他是什麼關係?”

田老先生道:“是他的情婦。”

這個人生前一定是一個有錢人。

一個有錢人,身邊有幾個情婦一點也不奇怪,沒有情婦才會讓人覺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女人是一個男人最好的飾品,代表一個男人的身份和地位。

陳三道:“這個女人現在哪裡?”

田老先生道:“已經送到瘋人院。”

陳三道:“他難道沒有妻子?”

田老先生道:“有一個妻子,已經分居幾年,帶著一個孩子自己生活。他死的時候他的妻子帶孩子去國外度假還沒有回來。”

陳三道:“這件事情難道就沒有其它的線索?”

田老先生道:“沒有,一點也沒有。”

陳三嘆了口氣,看著玻璃棺材裡冰冷的屍體,覺得死人臉上的笑容似乎就是在笑自己又無緣無故遇上了一個大麻煩。

這個麻煩不是他去碰到的,而是自己找上門。

也許死人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麻煩。

他盯著屍體,苦笑道:“也許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瘋人院裡的女人。”

瘋人院。

一條筆直的路孤獨地通向瘋人院,高聳的圍牆,堅固的大門。

門是鐵築的,門外和門裡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門外的人看著門裡的人是瘋子,門裡的人看著門外的人同樣也是瘋子。

走進大門,陳三忽然間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瘋子,院子裡的每個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像看著一個瘋子走進來。

醫生帶來那個女人。

她坐在桌子後面頭垂的很低,幾乎貼在自己的胸部,嘴裡不停地在笑,偶爾抬起頭偷看陳三一眼,又低頭繼續吃吃地笑,似乎覺得陳三就是一個可笑的瘋子。

瘋與沒瘋,有時真的很難

分清楚。

在這裡,瘋子才是正常人,正常人就是瘋子。如果世界上只有瘋子,正常人也就不再是正常人。

究竟誰才是瘋子。

瘋子的眼中正常人的世界就是瘋子的世界,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瘋人院。

那個女人還在笑,不時向空氣中低語著似乎在和一個熟悉的人聊天,說的就是陳三這個讓人感覺好笑的瘋子。

陳三道:“那天你見到那個殺人的凶手?”

那個女人一驚。

她盯著陳三看了一會,突然抱頭大叫,驚恐的身體簌簌發抖,轉身跑到一個角落用力抱緊身體蜷縮在那裡,像一隻受到獵犬追逐走投無路而受驚的兔子。

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如此恐懼?

旁邊站著穿白大褂的醫生,手裡拿著一支鎮靜劑走過去讓想那個女人安靜下來,陳三擺手讓他停下。

恐懼總會過去。

過了好久,那個女人安靜下來,偷偷地用眼睛瞄著陳三,怯生生地道:“你為什麼要問那個魔鬼?”

陳三道:“因為我要找到那個魔鬼,為你的男人報仇。”

愛人死在這個魔鬼手中,陳三以為這個女人會很傷心也很憤怒,可是他想錯了。

那個女人既沒有傷心,也沒有憤怒,只是冷笑著道:“他不是我的愛人,我也不愛他,而且他這個人本就該死,這是報應。”

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那個女人繼續道:“其實這個男人才是凶手,如果這個報應能來的早一點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受害。”

陳三道:“你難道不愛他?”

那個女人道:“他只是我的一個客人,我們做的只是生意,你如果做生意會愛上自己的客人嗎?我只是出賣青春,他出錢買。”話還沒有說完,她就開始放肆地笑,笑得聲音很大,幾乎笑出眼淚,繼續道:“最初我賣給很多人,後來只賣給他一個人,我們就是這麼簡單的關係,有這種關係的人不只是我們兩個。”

她說的沒錯,很多在一起生活的男人和女人就是這種關係。

這些話聽著不像是從一個瘋子嘴裡說出來的。

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

陳三道:“你能告訴我那個魔鬼長什麼樣子嗎?”

那個女人臉上忽然出現一種奇怪的表情,用一種奇怪的語調,似乎在述說一個很奇怪的故事,她慢慢地道:“那個人很高的個子,高高瘦瘦,走路時好像沒有腿,就像風一樣從窗外飄進來,身上穿著黃色的長袍,手裡拿著一把刀。”

陳三道:“一把什麼樣的刀?”

那個女人道:“沒看清,我只看到他的眼睛,兩顆眼珠就像兩粒寒冰琢磨而成,冰冷而透明,似乎帶著地獄中最深處,最神祕最可怕的詛咒。”

“只是刀光一閃,閃過脖子,我那個客人就死了,然後身上就凍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就像從冰箱裡拿出已經冰凍了好久的肉。”

“那是一道夢幻般美麗的刀光。”

那個女人望著陳三,不再說話。

只是她的眼中忽然出現一道刀光,只是一閃而過,彷彿一顆輝煌燦爛的流星忽然飛向天外,飛向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好快的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