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秋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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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秋藍
企業名聲大了,生意也莫名其妙地變得更加興隆起來。
同樣的產品,同樣的質量,客戶竟然指名要遠山的產品。哪怕是貴上十塊錢,也願意,美其名曰:遠山信譽好。
央視就是央視,經過央視這一包裝,雖然僅僅三分鐘,卻給遠山公司帶來了太多的效益。
遠山一下子火了。企業瘋狂的賺錢不說,邪不凡也忙得不亦樂乎。吹破天又打來電話說,秋藍已答應要和他會上一面。
邪不凡樂壞了。按理,他現在功成名就,財權雙收,根本不用在乎見不見這個秋藍,畢竟名氣再大,不過一主持人罷了。可問題就在於,邪不凡是從小看著秋藍主持的電視長大的,秋藍那優美幽默詼諧的主持風格,多少讓他有些崇拜。當然,那隻限於他小時候。
現在想來,要和自己曾經的偶像見上一面,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他本來打算帶著夢雪兒一起去,可夢雪兒身體有些不舒服,只好作罷。最終選擇了雪無痕。
為了見好這次面,邪不凡著實擺弄了一下,全身上下換成了清一色的名牌—鍔魚牌。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檔次提高了不少。
“無痕,你也打扮一下,這次我們可是去見一個大名人。”邪不凡特地盯矚了雪無痕一句。
誰知雪無痕眉毛一揚,一改往日在他面前極其溫順的樣子,冷冷地道:“我不喜歡秋藍,我喜歡趙忠祥。”
“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邪不凡眼睛瞟向雪無痕,注意到她那特有的皮衣皮褲,感受著她那全身有意無意間散出的那種野性的美。他感到有些奇怪。
“我說你喜歡秋藍,我喜歡趙忠祥。”雪無痕依然那副冰冷的神情,似乎見不見這位大名人,對她來說完全無所謂。
邪不凡皺了皺眉。他多少從雪無痕地話語中。感覺得一絲異樣地氣息。這種氣息。是他與雪無痕成為情人以來。以前從來沒有過地。“難道她在吃醋?”
小屋裡。空調散發出地陣陣冷氣驅趕著外面透過厚厚地牆壁滲進來地熱浪。竟然發出劈劈叭叭地聲音。
兩人這樣靜靜地相互對視著。一股從未有過地感覺湧上了邪不凡地心頭。他突然伸出手。把無痕柔軟細嫩地玉手握在手中。道:“無痕。不要這樣。我是愛你地。再說。那個秋藍年齡基本上和吹破天相仿。估計最少也四十多歲了。我怎麼可能會往那方面想?”
“我可不管你那些。我說過。我們只作情人。你喜歡任何人。是你自己地事兒。我不會過問地。”無痕話雖這樣說。可聽了邪不凡地話。臉上地冰冷之氣緩和了不少。露出了些許溫暖。
......
北京郊區。
一座小型的三層別墅內,邪不凡見到了這位慕名已久的小時候的心中偶像。
雖然經常從電視上看到秋藍的形象,可真的在現實中見到,心中仍沒有免掉震憾。
從外觀上看,秋藍哪裡象四十多歲的人,那小臉、那面板、那身段,加上那一襲淡紫色衣裙,頸上圍著一個乳白色的沙巾,看上去高雅、漂亮。如果不是在秋藍的家裡,如果不是中間有吹破天介紹,他還真以為不知是哪家的小姑娘,長得竟這樣水靈、標緻。
更誘人的,是秋藍身上透出的那種特有的氣質,那種臺上一站,眾生螻蟻的氣質,絕不是一般美女所能擁有的。那是一種特殊的美,那是一種讓人仰視的美,不經過臺上的千錘百煉,根本不可能擁有的氣質。
就是旁邊一直冷眼旁觀,表情木然的雪無痕,也不由一楞。毫無疑問,秋藍的美感染了她,讓她內心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感嘆。
吹破天神情緊張地給他們從中引見著:“這位就是秋藍,中央電視臺主持人。這位就是邪不凡,遠山鋼鐵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陰山縣第一副書記。”
他特地把董事長放在了前面,而把陰山縣副書記放在了後面,因為他知道,在北京,人們只尊重商業上的強者,喜歡總裁和董事長,那意味著擁有更多的財富。象縣長這種芝麻粒大的小官,在北京多如牛毛,根本屁也不是。
果然,秋藍大方地伸出瞭如玉般的纖手,道:“歡迎邪董事長光臨寒舍。”
能在家裡見面,這本事就顯示了秋藍對邪不凡的尊重。邪不凡急忙伸過手去,緊緊地握住秋藍的手,激動地道:“秋藍大主持,真沒想到還能親眼見到你。你可是我心中的大偶像啊。”
秋藍微微一笑,想把手收回來,示意讓邪不凡坐下。可抽了兩下,居然沒有**。
旁邊一直冷冷站著的雪無痕,狠狠地在邪不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邪不凡痛地剛想呲牙,抬頭一看秋藍那微微的笑容,急忙忍住了,下意識地縮回手來,正正衣襟,故意仰起了頭。
秋藍望著眼前這位在吹破天眼中被神話了的實力超群的董事長,心中笑了笑,暗道:小夥子不錯,這麼年輕居然能闖出一片天空來。雖然是貌似沾了某些某些的光,但絕對是不簡單。人也白皙,還算不錯,除了那氣質上略略滲透出來的淡淡的鄉土氣息,似乎特意向你表明他是農民企業家,從工薪階層爬出來的,絕不是繼承了某某富豪的光兒。
最讓秋藍注意的,是邪不凡的那雙手。明顯是一雙比女人還女人的手,幾乎比自己這雙經常用法國香水浸泡的手還要細嫩。尤其當她與邪不凡兩人握手的時候,從邪不凡手中傳來的那份奇特的感覺,讓她有些心驚不已:這究竟是一雙什麼樣的手,僅僅初次見面,初次握手,就會有陣陣的波動從心底裡傳來,似乎要蕩起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些波瀾似的。幸好,她從底下一層層爬上來,大風大浪經歷了不少,這種陣仗見的多了。
邪不凡坐下後,秋藍剛要入座,突然發現了邪不凡身後的雪無痕,臉上顯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
雪無痕似乎根本不理會秋藍那副奇怪地表情,故意仰著頭,望著屋頂上那乳白色的天花板,似乎在想著什麼。
邪不凡不高興了,急忙欠身偷偷地拉了一下雪無痕的衣襟,連連使眼色。
可雪無痕就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依然臉向天花板,木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