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9章 V章 -求娶+拒絕

第109章 V章 -求娶+拒絕


超能大宗師 俠道驚緣錄 葬仙大帝 穿越之時空掠奪 先婚後愛:誤惹天價總裁 第十三月 第七次再賤 大學士 獨家溺愛:狂少的心尖寵兒

第109章 V章 -求娶+拒絕

第109章 V章 求娶+拒絕

夏青曼見妙菊在那蹉跎半天也不出門,知道她必是有事,便是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妙菊咬咬牙,開口道:“張媒婆去尋了夫人。”

夏青曼愣了愣,“哦,那怎麼了?”

妙菊心中著急,又不知如何說起,只道:“張媒婆是京裡有名的官媒……

夏青曼好笑道:“你今日是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直說就是,莫要拐彎抹角的半天說不到點上。”

夏青曼突然有些明白,莫不是與封慶昱有關?再過幾個月就是出孝之日,封慶昱如今都十七八了也應該尋門親事了。

府中傳他倆的流言一直未停過,她上到這個位置,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總有希望她落魄下臺的。若封慶昱娶了正房夫人,那她的地位就尷尬了,到時候後院還不定是什麼模樣呢。

如今許多人都在等著看戲呢,如今張媒婆一來,若這伯府有論壇,這個話題必是置頂加紅hot。只是一般都是男子到女子家裡提親,這張媒婆大張旗鼓的來議親,這好似不太妥當吧,好像那女子多恨嫁一般。

一般高門大戶,就算是女子中意男子,那也是先暗地派人先商量好,兩邊談妥之後,依然是由男方出面派媒婆到女方家求娶。

妙菊狠狠心,直接道:“張媒婆向夫人提親,那求娶物件便是您。”

夏青曼一怔,沒想到她竟是主角。怪不得只是派了個一般媒婆,雖說是官媒可身份依然不夠。一般都會是有些地位的夫人領著媒婆,以表明對此的重視。

愣神過後夏青曼不由臉紅起來,想起之前水香說過陸成松曾經尋過方夫人,難道就是為了這事?可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她支一聲,雖說這世婚嫁女子都不參與,可他倆這般熟了還弄這般,也忒沒勁了吧。

不過雖是這般想,心裡還是依然有些羞惱,這傢伙啥都不說竟然背後就偷偷下手了,真是……

夏青曼正了正色,擺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

妙菊愣了愣,看她這副模樣好似早已清楚,可她在青曼身邊時間不短,有些私密事也是有所耳聞的,她怎會這般淡然。唯一的解釋便是,她誤會了!便是無奈道:“青曼姐姐,你若是不讓我說完,到時候後悔的可就是你。”

夏青曼心裡亂成一團麻,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嫁人了,還一點準備都沒有呢。突然聽妙菊這般說,不由愣然,“這話是什麼意思?”

妙菊白了她一眼,“瞧你,平日老教我莫要被男人把心勾走了,否則受傷的是自己,你瞧你這副模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夏青曼乾笑,“那啥,我就是……”

妙菊擺手打斷,“姐姐還是莫要說了,越說越錯。這次只怕是讓姐姐失望了,提親之人並非你心中所想,而是新晉的探花郎夏探花向夫人求娶你的。不,準確說是想納你為妾,貴妾。”

夏青曼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夏探花?那是何人?”

妙菊嘴角扯了扯,“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興許姐姐美名遠揚,讓男子趨之若鶩。夏探花之前剛娶了太府市卿之女為妻,那夏夫人聽說最是厲害,沒想到夏探花竟是治得服服帖帖,如今竟是開始打了姐姐的主意。姐姐莫怪我多嘴,雖說探花郎前途無量,又生得一表人才,可姐姐若是成了探花郎的妾,哪怕是貴妾也著實可惜。

要我說若非松哥兒沒有參加這次科考,否則就算是狀元也不在話下,您可千萬別犯糊塗啊。”

夏青曼覺得耳熟,不確定道:“那夏探花全名是否叫夏閒庭?”

妙菊想了想,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名字,姐姐果然認識?”

小姑娘一臉不滿,好似她幹了什麼不得了之事一般,之前的崇拜和尊敬瞬間被擠到了角落。

夏青曼並未發覺她的異樣,只是無奈道:“他這人怎麼聽不懂人話,之前與他說的都白說了!”

妙菊一聽眼前一亮,“姐姐並非對他有意?”

夏青曼白了她一眼,“莫說無意,就算有意嫁他做妾,我腦子又不是被門夾過。”

妙菊聞言頓時笑得燦爛,“我就說嘛,松哥兒這般好的兒郎姐姐如何會捨得不要。”

夏青曼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這死丫頭一口一個松哥兒的,他是給了你多少好處盡是幫他說話。”

妙菊不服道:“他確實是個好的,如今雖然只是個舉子,但以後必是個前途無量的。不僅學識好,人又長得高大俊朗,您不知道每次他到門口等你,多少丫鬟使命的往前湊。結果他連眼皮都沒抬,只會對你笑和你說話,害得那些丫鬟眼睛都嫉妒紅了!”

夏青曼也不害臊,得意笑道:“那就讓她們繼續眼紅吧,告訴你,我雖把你當妹妹,其他東西我可以和你分享,可這個是萬萬不行。”

妙菊紅了臉啐了她一口,“沒臉沒臊的,還沒嫁呢就一醋罈子,只怕今後不知是何模樣呢!天下好男人多了去,我還沒這麼賤是個好的就往上貼。何況松哥兒眼裡只有你一個,我就是向前湊也是自取其辱。”

夏青曼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這還差不多,我可不想今後對付其他鶯鶯燕燕就罷了,還得防自個姐妹。”

妙菊有些擔憂道:“松哥兒是個好的,今後必是更有出息,姐姐若想他只你一人恐怕很難。”

夏青曼心底暗了暗,她也很想底氣十足的說,我只會讓他僅我一個。可是現實讓她無法這麼樂觀,莫說現在三妻四妾十分平常,身於高位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沒個妾。就算是前世,一夫一妻的世界裡,哪個成功男人外邊不包養幾個女人?小三逆襲的教材遍地都是,讓人憤怒又無可奈何。

不由嘆了口氣道:“聽天由命吧,這事防不勝防。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天下之大何處不是我家。我就不信,離開男人我還過不下去了。”

妙菊心裡也有些悽然,這世對女子就是這般不公平,莫看她們現在在伯府裡十分風光,等到嫁人之時,不知還剩幾分?她只想尋個普普通通的人家,簡簡單單的度日,和自己爹孃一樣。可自打看到自家爹發達之後,也開始流連歡場,之前差點納了一個妾,若非娘雷霆手段,她現在已多了個姨娘,如今爹孃兩人感情再不似從前。

每每想起,心裡滿是冷意。

妙菊不想兩人都為不知名的未來沮喪,轉移話題道:“姐姐,你還是先發愁夏探花這邊吧。”

夏青曼不由皺眉,“你可知夫人說什麼了?”

妙菊道:“夫人說要考慮考慮,便是把那張媒婆打發了,具體如何想的無人得知。姐姐,若是夫人看中了夏探花那可就糟了。”

如今伯府不如從前,因此方夫人若想讓封慶昱今後更多盟友助力,那用親近丫鬟拉攏像夏閒庭這樣的人才是最正常不過。更何況這還是對方自個上門求的,那今後兩家關係必是會親近。

方夫人若真是應了,夏青曼也沒有法子,畢竟現在她的賣身契還捏在對方手中。

夏青曼有些疑惑,不是說陸成松與方夫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嗎?若與她有關,方夫人為何不直接拒絕呢?難道是想全了對方面子,不好這麼直接就給拒了?或者,其實陸成松尋方夫人並非與她有關?

夏青曼心中忐忑不安,便是當即寫了封信,欲讓人轉交給陸成松。可剛寫好又想,好似這般太冒失了些,畢竟兩人如今未有何約定,平日陸成松雖說總說些露骨的曖昧話,但夏青曼有種執拗,就好似沒拿到證就不覺得對方必然會是自己老公一樣。總怕最後不成,憑白被人笑話。

可若是不說,對方若是不知,方夫人真的答應了,那豈不是會錯過了?夏青曼想了想,還是把信給撕掉了,只讓妙菊告訴陸成松,有人要納她為妾,其他什麼話都不要說。

妙菊嘴角抽抽,卻是照辦了。回來夏青曼問她陸成松可說了什麼,妙菊道,他只說了一句,他知道了。

夏青曼不信,“就這一句?”

妙菊無奈的點點頭,“就這一句,其他既沒說也沒問。”

夏青曼氣得牙癢癢,果然沒寫那信是對的,人家壓根就不在乎!夏青曼突然有種自暴自棄的想法,管他呢,大不了就被人納了當妾!

不過也就是這麼一時賭氣,夏青曼無論如何也不會拿自個的後半生開玩笑。可方夫人未曾提起這事,這般去尋未免太冒失,便是去找封慶昱。

封慶昱早已得到訊息,聽她一說,只涼涼道:“夏探花可是百裡挑一的好兒郎,你若能被他納為妾也是可遇不可求,還是個貴妾,你還有何不滿意的?莫不是還想當人的正室娘子?莫怪我看低你,你雖說與他也算青梅竹馬的老相識,可你的身份想做他的正室夫人遠遠不夠格的。莫說你只是現在的伯府的大丫鬟,就是從前有權有勢的公府,你也難以如願。”

夏青曼頷首道:“奴婢並不敢奢望那些,只不過伯爺可曾聽過一句話,寧為平民妻,不做王侯妾?雖說做平民妻會每日為生計奔波,因為柴米油鹽醬醋茶而辛勤勞累,可卻是家裡的女主人。王侯妾雖是風光,可奴婢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被叫別人母親。甚至,沒有生下來自己孩子的機會。兩者都有其之好,亦有其不妥,而我相比之下更不願為妾。”

封慶昱嘴角一勾,心裡舒坦了。若夏青曼經不起**為夏閒庭之妾,他不免有些心中不忿。明明都為妾,憑什麼不能為他的妾,而可以做其他人的?不得不說,封慶昱在某方面還是很小氣的。

“你倒是想得通透,彆嘴上叫喚得厲害,真等到事跟前,又受不了**臨時倒戈了。”

夏青曼調皮眨眼,“奴婢可是伯府裡的大丫鬟,那走出去也是有身份的,就算今後低嫁又能差到哪去?再說了平民一朝翻身得勢不是沒可能,可為妾想升為妻,那幾乎就是痴心妄想了。伯爺,若哪天奴婢尋得如意郎君,可否提攜我夫君一把?”

封慶昱狠狠啐了她一口,“沒見過你這沒臉沒皮的丫頭,還未出閣說其男女之事來一點遮攔也沒用,還是在我這個男子面前!我倒要看看誰敢把你這個禍害娶回家。”

夏青曼笑眯眯道:“伯爺是誰,最是平易近人,所以奴婢才掏心掏肺與你說真話。再說了您可是火眼金睛,在您面前耍手段那不是跳樑小醜嗎?還不如明擺的好,省得讓伯爺一邊看大戲,奴婢演得還辛苦。”

封慶昱一臉嫌棄,“行了,瞧你那假模假樣我就難受。既然你不同意,那伯爺我必是不會讓你嫁過去。”

夏青曼連忙行禮,“多謝伯爺成全,只是夫人那邊……”

封慶昱瞪眼,“你是我身邊的丫鬟,這點事我都做不了主還當個屁伯爺。”

夏青曼一聽心中大定,危情解決。後來這事如何辦的她不再關心,只需知道結果便成。

原以為這事就這般過去,可有一日一個小丫頭遞給了她一張紙條,夏青曼一看,竟是夏閒庭寫的,上邊約她到京中有名的燕飛來茶館,說是想見她一面。

夏青曼不由嘴角抽抽,這人還沒完了。

原本想不予理會,畢竟如今夏閒庭已是有夫之婦,他們若是私下接觸總是不妥,一個不小心傳出什麼不好的緋聞就麻煩了。畢竟前陣子剛向她提親,雖是拒了,但是其中曖昧依然存在。

可畢竟從前與夏閒庭交情頗深,除了想納她為妾室這上邊意見不合,一直對他頗有好感。況且若是不說清楚,只怕這人的執拗性子今後難以消停。思量再三,便是如期赴約了。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身邊還帶著妙菊和幾個力大的婆子,倒不是怕夏閒庭會對她做什麼,人多在場也好洗清白不是。

不得不說夏閒庭這個人雖然在感情上不靠譜,但是做事還是周到的。燕飛來茶館乃京中著名的休閒聚會之地,環境優雅寧靜是個好談事的地方。夏閒庭定的位置又是半遮半掩,外邊能看到裡邊人在大致做些什麼,卻聽不到裡面的談話。

因此兩人雖說共處一室,卻因被人看得清楚不會衍伸什麼齷齪念想來。

妙菊和幾個婆子在外等候,既不能聽到兩人說話,又能很好的看住不會出事。

夏閒庭一見她入內,不由怔了怔。

夏青曼微微笑道:“夏公子,好久不見,如今越發神清氣爽了。”

從前的夏閒庭冷淡下總帶有一絲陰鬱,不自覺透出的冷冽頗為瘮人。夏青曼知道這與他的身世有關,他是一隻蟄伏在暗中的狼,只需時機一到就一口咬破獵物的喉嚨。

如今他必是達成所願,因此曾經的隱忍不再,而是得志後的意氣風發,只不過為人頗為內斂,一般人瞧不出來。可夏青曼畢竟曾經與他相處,當年也有些別樣想法,如今許久不見,微妙的變化也深覺明顯。

夏閒庭怔了怔,對眼前的夏青曼也有了絲陌生。印象中的夏青曼簡單開朗,明明挺聰明可有時候卻表現得很傻氣,讓人忍俊不禁。但是陽光燦爛之下,她卻因身不由己而苦楚、哀怨。讓人為之心疼,想將他從那個困境中解救出來。

可如今一見,不知是印象裡出了差錯,還是對方已經發生了改變,竟是尋不到一絲需人解救之氣。因為對方足夠自信強大,不用庇佑在別人的羽翼之下。

夏青曼見他愣了神,不由笑道:“怎麼,許久未見竟是不認識了嗎?”

夏閒庭斂神,為自己的出身而懊惱,不由喃喃道:“你變了許多。”

夏青曼笑道:“那是必然,我們可有好些日子不見了呢。”

夏閒庭心中複雜,突然有種錯覺有些東西並非他所想,“你現在過得可好?”

夏青曼笑道:“還不錯。”

“為何我讓人提親你未應?是不是府裡的人刁難?若是這般我必會……”

夏青曼搖頭道:“夏公子,不用你為我做什麼,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想要的一切,我會自己爭取,不需他人幫忙。況且這樣的幫忙方式我實在承受不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夏閒庭連忙道:“不,我並非是因為好心所以才想把你解救出來,才要納你為妾。而是……”

夏青曼打斷道:“而是什麼?總不能是因為喜歡我吧,若是這般你為何之前又娶親?別人不知我青曼,您還不知嗎?我是那種甘於為妾之人嗎?況且,夏公子,只怕你眼中的我,與實際的我怕是有所不同吧。”

夏閒庭不由皺眉,“你知道我不可能娶你為妻的。”

“我知道,所以從一開始我就說清楚,我們兩個不可能在這方面有交集。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故意聽不懂我的話,你此舉怕只是因為你覺得你我身世經歷相同,所以才會想用這樣的方式提攜我一把吧?若是別人,興許這是給好主意。可對於我來說,真是最糟糕不過了。”夏青曼直言道,一點遮攔都沒有。

夏閒庭沒想到夏青曼竟是這般赤/裸裸的將事情擺明,之前的為她找的藉口全部被推翻,不由道:“為什麼?嫁給我做妾有何不好?雖說是妾,但是也不算辱沒了你的身份,況且還是貴妾。”

夏青曼無奈笑道:“這種事只怕永遠說不清楚吧,這是男人和女人思想永遠不可以越過的鴻溝。換位思考,若你的妻子要弄個男子回家,你會是何想法?並且那個男子比你的權力還大,你的孩子叫他爹,叫你叔,你又如何做想?當然,你會說男人和女人怎麼能一樣。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必須從一而終?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很多女人從一開始就認命。我無法改變,但是我可以做的是,我堅決不會做人的妾,與其他女人分享我的丈夫。或許你會說我今後嫁的丈夫,興許還是會納妾,但是那是以後的事,至少一開始我得保證我的丈夫只我一人。”

夏閒庭深深嘆道:“你果然與其他女子不同。”

夏青曼卻是搖頭,“你又錯了,我與其他女子並無不同。不說別人,只說你如今的妻子,只怕你要納我之事,她必是堅決反對的吧,至於為何後來不反對,必是因為某些事讓她不得不妥協。若說我和她有什麼不同,那便是,她可以妥協,我堅決不。哪怕分道揚鑣,我也絕不會在這種事上妥協,就跟你們男子堅決不允許被帶綠帽之事發生一樣。”

夏閒庭微驚,事實確實如同夏青曼所說。夫人知道他欲納青曼為妻,之前的小貓瞬間變成了老虎,在家中大吵大鬧,後來還讓岳父岳母前來討伐他。只是後來他說服岳父,稱夏青曼乃封慶昱身邊最得力的大丫鬟,若是能迎娶,就等於與之搭上橋。雖說如今的伯府不如從前盛名,可自從封慶昱遞上了一本孤本,聖上竟連續召見幾次。有人曾預言這是聖上欲開始重用徵兆,畢竟封慶昱在那件事也是個受害者,差點連命都丟了,真怪不到他頭上。聖上懲之後又賞不無可能。

封慶昱又尚且年幼,今後起復還有的是時間等待。如今正好趁低迷時拉攏,否則真的發達時已是遲了。況且就算封慶昱再不能娶,可不過納個妾,又不會損失些什麼。

而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是現在的伯府,他們能搭上也是隻有利而無害的。

岳父是個男人,是個同樣有野心的男人。況且如今他這個女婿已非他所能拿捏,倒不如順水推舟皆大歡喜。還讓夏閒庭心底覺得愧對女兒,今後不敢怠慢。只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妾,哪怕是貴妾又能如何,還不是在當家主母手上隨便拿捏的。

並非所有男人都死從前的定南國公爺似的糊塗,夏閒庭是個有野心有計謀的,否則當初他還默默無聞之時怎會同意把女兒嫁給他。因此他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他們也不會讓他有機會犯這個糊塗。做大事之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若是後院空空還會被人嗤笑。而他們只需一碗避子湯,就能讓那些女人掀不起什麼風浪。

最後,此事便是這般定了下來,縱使有反對的聲音那又如何,女人至古至今聲音都是這般的微弱。

結果沒想到的是,伯府那邊竟然沒同意!

夏閒庭半響才道:“欣兒並非不通理之人。”

夏青曼笑道:“即使口頭上同意,只怕心裡也很不舒服吧。我之所以想離開,不僅因為想脫離奴婢身份,還是因為厭倦了後院紛爭。而這後院紛爭大多都來自於女人爭寵,我何苦為了跳出一個火坑而又跳進另一個火坑?”

夏閒庭喃喃道:“我必會護你周全。”

夏青曼搖頭,“莫說靠山山倒,這種兢兢戰戰,每日算計的日子我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