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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0 番外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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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0 番外再見

“可是,我不愛他了。”對,自己不愛他了,自己的心在他離開的日子裡已在不自不覺中被別的男人給攻陷了。

“你,你,溫晚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無情的話來?”江語珊不可置信的站起了身。

“無情嗎?我不再愛他了就是無情?這是什麼理?還有,你是誰?你憑什麼覺得,你讓我退出時我就得退出,你讓我愛上時我就得愛上?”這女人是怎麼了?還要試探她嗎?溫晚的脣角勾起了抹冷笑。

“你怎麼可以不愛他了……”

“不愛就是不愛了!要理由嗎?而且就算是有理由,我又需要告知你嗎?江語珊,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這世界不是每個人都得為著你轉的。”想到那男人眼中的落寞與憂傷,溫晚的心不是不痛的,但對著江語珊時,她說出口的話卻又是毫無溫度的。

“啪!”

溫晚一臉的錯愕,自己居然被人甩耳光了。

被那個曾跪在自己面前,哭求自己離開她的昱瑋哥哥的女人甩耳光了。

被那個曾在不久之前才設計陷害過自己,讓她的昱瑋哥哥誤會了自己的女人甩耳光了。

她還記得那日江昱瑋說,暖暖,你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

她也想說,怎麼可以這樣?

溫晚覺得有些頹敗。

被打了,還回去?

眼前的這女人,太弱不禁風了,她下不了那個手。

她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江小姐,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先走了。”

江語珊有些錯愕,她錯愕地盯著自己剛賞了人耳光的手,有些無措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這話,她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

但,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只是被氣到了,所以才……

看著溫晚離去的背景,江語珊急道:“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等等……昱瑋哥哥他……他進了醫院。”

進了醫院?他又進醫院了?溫晚的腳步一滯。

然後她聽到她說:“胃出血,這些日子,他天天與酒為伴,誰也勸不了他。”

“知道了,我會找時間勸一下他的。”

她的腳步再重新提起,她又聽到她說:“我爸是為了救昱瑋哥哥而死的,昱瑋哥哥不愛我,從來都不曾愛過我,他對我好,只是因為內疚,只是想要報恩。”

莫名,溫晚覺得眼眶有些澀,所以當年他才會為了救命恩人的女兒而選擇放棄她,放棄愛情是嗎?

可是,哪有能怎麼樣?

四年,她沒法原地等他四年,她的心早已……變了。

只是心不是不痛的。

江昱瑋是真的愛自己吧?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溫晚抹掉臉上的淚水,不再停留的離開。

在她走到門邊時,耳邊響起江語珊有些無助的哽咽聲:“溫晚,你就這樣狠心,你就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嗎?”

半個月後,民政局門口。

自己真要結婚了嗎?自己真要嫁給他了嗎?溫晚有些怔忡的站在門口。

覃墨緊張了,“老婆,你不會是反悔了吧?快進去呀!”

“覃墨,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笨蛋!我不對你好不能對誰好?”

“覃墨,你喜歡的是覃天還是溫晚?”

“我不是因為你是誰而喜歡你的,我是因為你就是你才喜歡你的。”

雖然有些繞口,但溫晚卻是懂了,她揚嘴一笑,“進去吧,老公!”

“老婆,你再叫一聲試試?”

“不進去就算了,那我走了!”

“你敢!”

……

半個小時後。

“覃墨,別看了,這紅本本你都已經看了n次了,你不嫌累,我嫌累呀!”

“老婆,我們真結婚了?”

“……”

“老婆,我以後天天可以合法的摟著你睡了。”

“……”

“老婆……”

“覃墨,你再不上車,我現在就再轉回去與你拿離婚證。”

覃墨立馬閉嘴,將老婆大人攔腰抱起,小心翼翼的放置到了副駕座上。

“老婆,今天我真開心!”覃墨坐上駕駛座,探過頭去就在溫晚的脣上狠親了一口。

溫晚輕輕揚了揚脣角,終是回了他一句,“覃墨,我很高興能嫁給你,我們會永永遠遠長長久久的幸福著的。”

“嗯,永永遠遠長長久久,還有生生世世!”

覃墨啟動了車上,往覃家老宅開出。

為了方便照顧溫晚,他們一家四口已在溫晚出院的第二天就搬進了覃家老宅。

車上剛進了一半,溫晚突然道:“覃墨,我想回我的公寓一次,我有東西要拿。”

“什麼東西?”

“呵呵,傳家之寶。”溫晚神祕的一笑。

“……好吧!”

溫晚公寓。

“這就是你的傳家之寶?”

“喜歡嗎?送給你的。”

看著手中溫晚繪製的一家四口的畫像,覃墨眸底是藏也藏不住的喜悅,嘴上卻是戲瘧道:“老婆,你老公有你畫的這麼醜嗎?還有,你有你自己畫的那樣漂亮嗎?”

“覃墨,你……”

“好了,我喜歡!我會將它當作傳家之寶一樣妥貼收好的。”

“這還差不多,對了,婚紗照應該出來了吧?我們今天又拿了可好?”

“讓他們送到家裡就是了。”

“嗯,好吧!”

“還有什麼要帶的?”

“沒了!”

“那我們回去吧!”

當他們的車子才駛出小區不遠,迎面行駛過來一輛跑車卻胡衝亂撞地向他們駛了過來。

“小心!”溫晚驚撥出聲。

覃墨迅速調轉方向盤,險險的避過,可就在他們才鬆下一口氣時,那車卻再次調轉了方向,向他們的車猛撞了過來……

“覃墨……”溫晚當看清那輛車內的人是誰時,緊緊地捏住了他的衣袖,呆滯般的喚了聲。

覃墨也看清了那車內之人,他眸中閃過驚慌:林婉這是在拿命來搏,她是在玩同歸如命!不,他的晚晚,他絕不能讓他的晚晚有事……

他握著方向盤的已微微泛著白的雙手迅速地轉動著,希望能避開那即將到來的比上一回更加猛烈的撞擊。

只是,那輛車子的主人太過於瘋狂……

“覃墨,小心!”

在溫晚的失聲尖叫中,覃墨猛得扯開了自己的安全帶,轉過身去一抱將溫晚緊緊的護在了懷中,“晚晚,對不起!”

...

“痛,好痛!”溫晚有些吃力的撐起了眼皮,似想到什麼,她有焦急的喊著:“覃墨,覃墨……”

“姑娘,別動,我們馬上救你出來。”

“哥,你們先救我哥。”

“姑娘,現在車內只有你一人了。”

“哥,哥……”

溫晚失了魂似的不再動彈,只喃喃的喚著哥。

趕來的警察順利的將她從已變了型的車內給救了出來。

溫晚除了右腿骨折以及一些小的擦傷外,並沒有什麼其它的傷,她被人從車內救抬上救護車後,就立馬看到了躺在那的覃墨。

“哥,哥,你沒事吧?”

覃墨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看向溫晚,“你,你沒事,就好!”

溫晚哽咽出聲:“哥,我很好,我沒事,你別說話,別說話,聽我說就好。”

覃墨虛弱卻又輕鬆的一笑。

“哥,我愛你!所以你也要愛我,你要好好的活著,好好的愛我!我也愛你,不管是七年前還是七年後,不管你是我哥覃墨還是後來的混蛋覃墨,我都愛你,我想起來,我都想起來了,覃天愛的人是你,溫晚愛的你也是你……”

身上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卻在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後奇異的變成了快樂。

覃墨微微扯起了脣角:她說她記起來了,她說她愛他,溫晚愛他,覃天也愛他……他閉上了眼睛,微笑。

“醫生,快救我哥,快救我哥!”

一個多小時後,某病房內。

“老婆,現在我們一人傷左腿,一人傷右腿,真是絕配呀!”

“你這混蛋,剛才為什麼要裝,明明醒著的,為什麼要裝……”那個死字終是無法說出口。

“老婆,真是你自己誤會了,我還沒來得及睜開眼,你就撲了上來,又是哭又鬧又表白的,我想睜開,又怕你不好意思。”

溫晚的臉黑了。

覃墨繼續,“唉,這場車禍終是讓我明白,你是有多麼多麼的愛我了!”

“覃墨!”

“叫老公,嗯,叫哥也行!”

“不理你了!”

“老婆,我痛!”

“……”

“老婆,我好痛!”

“……”

“老婆,我痛死了!”

“老公,林婉她……”

“別跟我提她。”

“她!死!了!”

“晚晚,我只希望你沒事而已,她林婉……你怪我冷血也罷,但我還是想說,她林婉的生死與我如干……”

溫晚眨巴了一下眼睛,將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給逼了回去,“老公,謝謝你!”謝謝你用自己的生命護著我!

“老婆,我……”

病房門被推開,“天天,你的電話!”為了給他們兩人空間,守在外面的覃母走了進來。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蕭冉冉的聲音,“聽曹凱程說覃墨與一個叫天天的女孩同時發生了車禍,是真的嗎?”

“嗯!”

“我還聽他說覃墨居然給了護著那什麼叫天天的女孩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是真的嗎?”

“嗯!”

溫晚這兩聲輕輕的嗯,卻是讓電話那頭的蕭冉冉跳腳了,她立馬就將覃墨與天天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聽著電話那頭的罵聲,溫晚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那個冉冉,那個天天其實是……”

“閉嘴,先讓我發洩發洩!”蕭冉冉不等溫晚解釋就已打斷了她的話。

“……”溫晚被噎了。

“呸,我這沒出息的,你的男人都護別的姑娘了,你還叫那姑娘天天叫得那樣親熱,也不知她是哪兒來的狐狸精,tnnd!”蕭冉冉直接爆粗。

“冉冉,你的淑女形象!”

“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提淑女形象?”

“……”溫晚默了。

“走了一個林婉,又來了一個天天,我說現在這世道,究竟有多少女人是八輩子沒見過男人的?她們沒見過男人愛搶男人我們也認了,但她們一個兩個的都愛跟你搶,卻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姓覃的,我本還挺看好他的,沒想到也不是什麼好鳥,你說那個天天究竟是哪點比得上你了?還有你,我說,溫晚,你怎麼就這樣沒出息呢,要是下次再聽到你被搶了男人,看我不抽你!”

“冉冉,你誤會了,其實我就是……”

溫晚終是忍無可忍的開始解釋了,電話那頭的蕭冉冉卻又氣哄哄的罵開了,“對了,這次你不會又沒出息的直接把男人讓人吧,當初那個李哲然棄了就棄了,但,嗯,這個覃墨……說實話,還是比較靠著的,就這樣不爭上一爭,直接退位實在是有些可惜了,也太便宜了那女人。”

“蕭冉冉,我就是你嘴裡說的那個天天!”溫晚一聲低吼。

“啊,我打錯電話了!”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溫晚黑線了!

下一瞬間,手機鈴聲又響起。

剛按了接聽,溫晚就聽到了蕭冉冉略帶疑惑的聲音,“沒打錯呀,溫晚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裡的?”

“蕭冉冉,你可以再二一點!然後生下一個小二!”

“……晚晚!”

“蕭冉冉,以後別對人說你認識我。”

“真的是你,剛才也是你接的嗎?”

“你說呢?”

“你什麼時候有個天天的小名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啊,那不就是說你受傷了?天呀,天呀,嚴重嗎?我馬上來看你!你是在曹凱程的醫院嗎?”

“路上小心!”

……

“媽媽,你今天真漂亮!”

“媽媽,我也很帥對不對?我是最帥的花童對不對?”

溫晚笑著摸了摸覃朗的頭,“嗯,我家朗朗……”說著又看了眼溫煦,“……與阿煦是這個世上最帥的兩個小花童!”

房門敲響。

“媽媽,我去開門。”

覃朗說完就蹬蹬的跑出開門了,“咦,叔叔,你來了?”

覃守沒進來,只是依在門邊,輕輕淺淺的一笑,“妹妹,你今天真美!”

溫晚挑了挑眉,“應該叫我大嫂!”

覃守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一抽,“天天,你真是沒有小時候的半分可愛之處了。”

“當然,因為有十分嘛!”

覃守又笑了,“嗯,其實現在這樣子也不錯,妹妹,祝你與大哥幸福長久!”

“你也要幸福!我等著喝二哥你的喜酒呢!”溫晚滿目的真誠。

覃守的眸色暗了暗,但瞬間又恢復正常,“我會幸福的!我走了,你在這裡等著大哥來接你吧!”

“嗯!”

...

覃守離開,溫晚轉身。

手機資訊鈴聲突然響起,覃朗匆匆的跑到**拿手機。

“媽媽,我念給你聽吧。”

溫晚筆了笑,“好!”

“暖暖,一定要幸福!”

溫晚鼻頭有些發酸:江昱瑋,你也要幸福!你一定會幸福的!

覃朗唸完,歪著腦袋想了想,又道:“媽媽,是有人發錯了嗎?”

“嗯,可能吧,趕快準備一下,爸爸快要接我們來了。”

華麗又奢華的婚禮現場,原來觥籌交錯,談笑風生的客人們都向這邊擁了過來,鼓掌祝賀聲伴隨著婚禮進行曲一起響起來。

溫晚挽著溫父的手,手捧著捧花緩緩的走向了紅地毯……

覃墨穿著黑色的禮服,身姿挺拔的站在那裡,望向溫晚的眼神格外的溫柔。

司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新郎覃墨先生,你是否願意娶溫晚小姐為你的合法妻子,並當眾發誓無論富貴貧窮……”

“我願意!”

只是……

為何有兩個這樣的聲音?

眾人齊齊朝著伴郎人群中望了過去。

曹凱程漲紅了臉,支吾著解釋,“我,我我是太激動了才……”

眾人神色各異。

曹凱程更急了,“不,不,我說錯了,我是太興奮了才……”

眾人譁然!

曹凱程豁出去了的道:“我只是在幻想與……”

“曹凱程!”伴娘人群裡發出了一聲怒吼。

曹凱程嚇得一個哆嗦,忙解釋道:“冉冉,我只是在幻想與你的婚禮,你願意嫁給曹凱程先生嗎?並眾發誓無論富貴貧窮……”

“曹凱程……”蕭冉冉的聲音略了下去,接著又提高,“我願意!”

周圍傳來陣陣叫好聲,只有覃墨的臉黑成了墨色,他為他的晚晚精心準備的婚禮,他曹凱程在這裡是鬧哪一齣?

他暗自咬牙,低聲對著明顯已不在狀態內的司儀道:“婚禮繼續!”

司儀回過神來,“新娘溫晚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覃墨先生嗎?並當眾發誓無論富貴貧窮…………”

“我願意!”

覃墨鬆了口氣,這回總算不是雙重唱了。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覃墨與溫晚兩人才互相交換好戒指,就聽到蕭冉冉的帶了點怨氣的聲音:“曹凱程,我的戒指呢?”

“曹凱程,要結婚自己重新找地方結,別在我的婚禮上搗亂!”覃墨終於忍無可忍了。

準備往口袋裡掏出戒指的曹凱程愣了愣,“冉冉,要不,我們現在趕去民政局!”

而這時,覃守卻是被剛接到了一個電話驚呆了,他哆嗦著:“你,你說你懷上了?還,還,還是三胞胎?看,看,看在我貢獻了**的份上準備分我一個?”得到對方肯定回答之後,覃守華麗麗的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