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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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瞬間, 傳送至我耳邊的那一聲呼喚,似是把眼前的空抹掉一般,眼前清晰時,仍是紫陽站於身前,旁邊立了白炙,白炙扶著龍宇,卿則在我身後。

“沐兒,你怎了?”

我怎了?低垂首,自己仍是跪下的姿勢,單膝跪地,一副恭敬的模樣。

一笑,空竟是沒有收去他的身體,是仍不想去面對麼?

站起身,走至紫陽身前,抬手,撫上紫陽的臉頰。心中所想,盡是惆悵。

如此漂亮的牡丹花妖,喜歡的,戀著的,從未是我,即便失了記憶,仍是戀著這身體的靈魂,那位名為空之人。

“紫陽。”

紫陽看我的眼,異常的冷靜,他頷首,應著我的呼喚。

“對不起。”

這三個字,總是對他們,說不盡的。然,如若是那位傲慢之人,創造我之人,他又怎會開了這口?即便他知曉不該到處招惹,即便他知曉他傷了身邊之人,他亦只會用那傲然的眼,看著,一句話也不言吧?那麼,我便是幫他,先道歉吧。

“紫陽,對不起,那前世的種種,我不知曉,如若是傷害了你,我亦只能於你言,對不起。”

紫陽垂了垂眼,再看向我時,他一笑,言:“沐兒可曾記得,沐兒說過,要在我身邊,永生永世,與我一起。”

我頷首,是最初,認識紫陽時,我一心一意如此思緒之事,然,如今,我又如何做到與他永生永世相守?明瞭自己只不過是那超越因果之人創造出來的微弱靈魂,又如何守了自己的承諾?也明瞭,紫陽所要的,不是我的相守。

“那麼,沐兒,我們一起,無論去哪,都一起,你終有一天會愛上我的,好不好?”

搖首,隨之緩緩後退,不顧紫陽的攔阻,漸漸離紫陽,越行越遠。

我又怎會不知,空即是把我那最初的記憶賜回於我,便是告知我,該消失了,該離去了。

“沐兒。”

“沐兒。”

白炙與紫陽同時呼喚,我停下步伐,看向白炙,終是發現,我再一次,遺忘了在紫陽身邊的白炙。

看著白炙那雙白色的眼目,我無法言語。

“沐兒,白炙於你而言,到底算什麼?”

閉了閉眼,搖首,言:“於我,白炙,你什麼也不是。”

聽聞我如此言,白炙白色的眼目低垂,全然不說一句話。我知曉,他看不到我心中所想,他認定此言是真實的,如此,便是徹底傷害了白炙了。

被白炙扶著的龍宇,一直安靜的看著我,不言不語,只是看我。

我對他一笑,然後稍稍搖首,什麼也不說,轉了身。

卿站在我身後,見我轉身,看著我的眼神中透著一些不可琢磨的東西,我也不願去耗費這種精力去琢磨,便是伸手,拉過卿的手,輕言:“卿,該走了。”

想必我如此,都讓他們驚訝吧?不要了紫陽,傷害了白炙,甚至連龍宇也不再理會,卻是欲帶走卿,連著卿自己,也是不相信的,所以才會瞪大了眼,如此看我吧?

“卿,走吧。”

重複著此言,見卿仍未動,便是鬆了卿的手,一人徑直往太廟外走去。

經過那些倒在地上的道士時,心中所想的,是瓊雲那雙詫異的眼目,瞪大著看我。

未回首,提了聲音,言:“白炙,為我做最後一件事,放了他們,葬了瓊雲。”

言罷,便是真的,徹底走出了太廟,走離了他們。

身後有腳步聲,我知曉是卿跟了過來,我亦不回首,只是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

這是第幾次了?第二次了吧?當初,便是怕了前世之事,曾一人跑了出來,清雅鎮的太廟。如今,再一次遠離他們,亦是太廟,京城的太廟。

如此思緒,嘴角不由得彎起,嘲諷一笑。

“沐兒,我們這是去往何處?”

卿不知何時來了我身側,我看向卿,停了步伐,竟是在那瞬間,看到司徒昶的樣貌,怎會如此?

“沐兒?”

見我不答,卿伸手欲撫上我的發,下意識間向後退去,躲開了。

“沐兒。”

“古蕩鎮,我欲見一人。”

“誰?”

“幽垣。”

言罷,便再一次提了步伐,向前走去。

卿未跟上,只是在我身後問:“那人,如此重要?”

我回首,對卿一笑,言:“那人,是唯一記住我的人。”

我是記得的,幽垣曾說過,只要是與他相識過的人,他都不會去選擇遺忘,他會記得很多人,也包括我。

如若哪一日,空決心了面對前世的種種,那麼我,即將灰飛煙滅吧?

走至城門前,看著守城門的官員,他們旁邊站有兩人,其中一人,讓我停了思緒,只覺一絲迷惑,怎地,會忽覺熟悉?

“那些人,卿,知道是誰麼?”

對身邊一直沉默的卿如此言,卻未聽聞卿的回答。

看向卿,卿的雙眼看著那讓我覺得熟悉的人,再看過去,兩人竟是對視著的。

“司徒昶。”

忽地,那人如此喚著,向著我們走來。

我皺了皺眉,我知曉卿是以司徒昶的身份樣貌立於此世,可是,我未曾想過,司徒昶的恩怨,會牽扯到卿。

那人走至我們身前便停了步伐,對我們一笑,皆是嘲諷。

“司徒昶,你竟是真的以為能帶走襲沐麼?”

此話一出,我終是明瞭,怎會不熟悉?王爺府中,立於王爺身前的那名侍衛,便是眼前之人。

卿未答他的話,只是木然的看他,這種行為,讓我有一絲疑惑。

許久,那人似是動了火氣,抽出了身上的佩劍,揮起,一指,直指著卿的胸口。

“問你話呢,怎地不答?”

卿見此,終是有了迴應,他一笑,言:“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與你對話?”

“你,受死吧。”

在我未反應之際,那人的劍已然向卿刺了過去,卿亦不怕,微微向右一轉,躲開了。

驚魂未定,便是我此刻的感想,看著那人不停的揮劍刺向卿,卿亦似是玩耍一般若無其事的躲閃著。

“夠了。”

一聲大吼,使那人停了攻擊,回身看到了說話之人,竟是恭敬的收了劍,退於其身後。

“你便是溱傑無法殺盡之人?”

那人是對我所言的,他不叫溱傑為王爺,那麼,他應是溱傑青梅竹馬的朋友,夏木商。

“是我。”

夏木商一笑,續言:“不問我是誰?”

“夏木商,溱傑府中的管家,與溱傑青梅竹馬的朋友,亦是世上唯一能喚溱傑本名之人。”

夏木商有一絲驚訝,打量我許久,言:“襲公子言錯了一件事,我已然不是唯一了。”

“此話怎講?”

“你亦喚他為溱傑了,不是麼?”

不再回答,只是看著夏木商,不知他攔截我們,有何用意?雖有此疑惑,但也不問,我知曉,夏木商會自行告知於我的。

夏木商見我不答,也不追問,他不再看我,看向了卿。

“司徒昶,當初你投靠王爺,可曾記得所許下的誓言?”

卿聽聞,一笑,答:“記得,如若背叛王爺,我將不得好死,靈魂也將灰飛煙滅。”

此話一出,我竟是覺得不由自主的膽寒。司徒昶已然灰飛煙滅,為了讓卿取代他,那麼,他的誓言,是靈驗了麼?

“那如今,你亦執意背叛?”

卿頷首,笑得很是猖狂,言:“如若是為了沐兒,背叛又如何?灰飛煙滅又如何?”

夏木商不語,只是神色漸漸凝重。

“如若無事,我們便先行告辭了。”

卿如此說,欲離去的行為驚了夏木商,他換了那凝重的神色,又是笑臉迎人的模樣。

“有事,此次夏某前來,確實有事委託襲公子。”

言罷,轉了身看我,續言:“溱傑一直以來被兩件事所困,一件為不能殺盡你,另一件,便是夏某此次前來的目的。”

我看著夏木商,只覺得此人真是莫名其妙得很:“我為何要接受你的委託?”

夏木商見我如此詢問,抬手一揮,身後忽地走來一些人,手上拿著托盤,放置了許多金元寶。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即便是如何清心寡慾之人,在這世間,沒有財物,亦是寸步難行吧?”

我沒有反駁夏木商的話,只是走至卿的身側,看了看卿。

“沐兒,這種東西,很重要麼?”

我搖首,輕笑:“卿,這些東西,無所謂,可有可無。”

那一聲倒抽氣,我並未忽略,我如此言,便是想告知夏木商,如若只是如此,我更不會接受那所謂的委託。

“那麼,他呢?”

夏木商的話剛落,那些手中有托盤之人紛紛向後退去,隨之而來的,兩人手中挾持著一人,如若我未看錯,那人,應是東方緒。

只見東方緒低垂首,似是昏了過去。

“如若是拿他來換呢?”

“他又與我們何.....”

卿的話未完,已被我抬手止住。

“沐兒。”

我對卿微微搖首,一笑,便是回首看向了夏木商:“好,為他,我應了,無論何事。”

卿的嘆息聲與夏木商的笑聲同時傳入耳中,我未迴應,只是看向了被人抓著的東方緒。

心中所想,只是覺得,在這不多的時日裡,為龍宇,做了這件事,也無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是辛苦的==,不過狐狸很甘心,

搖晃,,脫俗的某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