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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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愛之人,言,不要你愛,只是累贅。
不愛之人,言,只要你愛,無他可還。
在土瓦房中過了一晚,躺在雲雨樓一般的房中,似是回了前幾日,未欲龍宇之前,我一日躺於**,安然而睡。
睜眼,起身,穿上那一身銀白之衣,走至客廳,微垂眼簾,不是雲雨樓的擺飾,大廳所坐之人,也不是琴姐。
“公子,為何不久睡?”
鳳姬起身,欠身行禮,雖是盡力卑微,然,總讓我覺得她不似是會為人奴婢之人。
“習慣了。”
如此答,走至桌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剛泡的茶,清香,卻是沒有復茶好喝。
“公子,何時與我一起,去找尋少爺?”
抬首,看向鳳姬,站於我身前,神色並不焦急,皺眉,言:“那少爺,前世名為何?”
“楊遠。”
一笑,下意識言:“那麼這一世,他也名喚楊遠。”
鳳姬一愣,回過神時欠身再行一禮,言:“公子厲害。”
厲害麼?只不過是下意識這麼認為,至於事實是否,也只能在茫茫人海中開始尋起。
“他們呢?”
“幽垣公子已然起身,出了門,去了鎮外的清雅森林。白炙公子與紫陽公子仍在房中。”
頷首。幽垣出門了麼?清雅森林?我是與金婆婆從那一路走至這個鎮上的,欲出鎮,也只有此路可去,難道幽垣他,想離開我們麼?也罷,幽垣與我,也不過才相識一天,無需和我們一起去還我的舊債。
如此想,心中卻是不安的,起身,在廳中來回踱步。
終是一嘆,停了步伐,轉向鳳姬,言:“我先出門,你們在此等我。”
鳳姬欠身,恭謹著應答:“是,公子。”
見此,便轉了身,走出了土瓦房。
來到清雅森林前,昨日未走出鎮,遇上鳳姬,也是在這清雅森林前,對這森林,心中是有恐懼的。
在心中一直有種念想,如若出了這清雅森林,便是入了那亂世,即便鎮上也是亂世般混亂不堪,然,清雅森林外的天下,則是更為混亂的,修仙之人,權勢之人,武俠之人,多少看著那些所謂的名利,爭爭奪奪,害人害己?
復又一嘆,幽垣即使進了這片森林,還是得去尋尋他的,即便尋不到,也是盡了自己的義務了。
沿著石路,緩緩的走至林中,良久,遇了一片湖,湖水清澈,在森林中,顯得特別耀眼。這湖,走至湖邊,坐上湖邊石岸,輕撫,曾與金婆婆在此休息,金婆婆在此對我言:“沐兒,不要懷有恨,家族之人,即便死也會得到上天眷顧;家族眾人,也只望沐兒開開心心過日子,不要懷有恨,明白麼?”
不要懷有恨。這兩年,自是如金婆婆所言,全然沒有恨意的,無論當初是怎樣的陷害家族,是怎樣的屠殺家族之人,眼見著父母倒在身前,即便一幕幕反覆出現腦海中,也仍是全然沒有恨意。這,似是也在告知自己,原來,我是如此自私薄情之人。
“冤冤相報何時了...”
輕嘆一聲,驚得林中鳥翻飛,一笑,這清雅森林,真是安靜,竟是連這輕嘆也能驚了林中鳥,這片湖,在這森林中,也是一處特別。
“冤冤相報何時了麼?沐兒,你可知,有些人便是仗著恨意,活下去的。”
幽垣的聲音忽地響起,尋聲看去,幽垣站在湖的另一邊,看著我。
“那樣的人,不累麼?”
“累?何出此言?”
“即便殺了所恨之人,也是還不回自己所愛之人,那麼,為何恨?”
“沐兒,你可知,恨與愛只是一念之間?”
不語,看著幽垣,幽垣的眼中閃動著的,是什麼?不從知曉,只是疑惑。
“如若是我,寧可被人所恨,因那人,如若是恨我,也是在乎我的,即便我殺了他所愛之人,那也是我,想替了那人,愛他。”
聽聞,微微一驚,幽垣緩緩向我走來,言:“可如若是沐兒呢?沐兒連恨都難得,是在告知我,不愛就是不愛,連恨都不會施捨給人麼?”
言罷,幽垣已然走至我身前,牽了我的長髮,伸至脣邊,輕輕一吻。
我無法回答幽垣,許是覺得,金婆婆曾如此言,也是防了我以後,愛上仇人吧?仇人,何為仇人?那些害死家族中之人,還是輕手殺了父母之人?
“沐兒不知麼?沐兒是寡情之人。”
不做辯解,看著幽垣,眉清目秀,眼目中閃動著的,卻是不適合他的深沉。
幽垣一嘆,鬆了我的長髮,俯身,撫上湖水,湖水有了波紋,方言:“沐兒覺得這湖,好看麼?”
“好看。”
“沐兒可知,這是一位女子的淚之湖麼?”
疑惑,隨著幽垣看向湖,如此清澈的湖,怎會是淚湖?該是說,怎地會有人,眼淚成了湖?
幽垣雙手合在一起,聚了水,抬手喝了,一笑:“想聽那女子的故事麼?”
“幽垣知曉?”
幽垣頷首,言:“怎會不知?我本為此女子所養的貓,過了五百年,方才修得人型,我又怎會不知此女子之事?”
“那麼,幽垣便告知我吧。”
聽聞我此言,幽垣起身,坐在我身旁,看著林中的某一處,似是回憶般,言:“那是一個清雅的女子,她的父母喚她挈兒,我那時,是她好心在外收養的一隻貓。”
想象著原型的幽垣,應該是隻純黑色的貓吧?然,黑貓,不是不詳之召麼?
“沐兒定是想,黑貓,是不詳之貓吧?”
幽垣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笑意,我頷首,言:“是這麼想的。”
“沐兒真是誠實。挈兒養我時,多少人反對,她不顧,只一直說,如若真被幽垣帶來了不詳,也甘之如飴。那時,我便想好好保護挈兒,然,我真是不幸之貓,給挈兒,帶來了不詳。”
言此,幽垣停了停,復又看向了林中。
我不語,伸手撫上幽垣放在石岸的手上,輕握。
幽垣沒有甩開,只是仍由我握著,許久,方言:“挈兒家世很好,在那時,世道還算和平,挈兒家有權有勢有錢,倒也沒有憂患,然,一日,有人向挈兒家提親,那是一家門當戶對的公子,人很不錯,也英俊,挈兒與他,算是一見鍾情的。”
“然後呢?”
“然後?挈兒帶著侍女和我嫁給了那個公子,卻不想,那公子的表妹,是個毒婦,善妒,對那公子也有愛慕之意,便是百般嫁禍挈兒,讓挈兒背了那不守婦道之罪。”
人與人之間,互相傷害麼?一嘆,這樣的故事,本該是完美結局的吧?
“沐兒,你知道麼?如若挈兒恨那位公子不信她,也就罷了,然,挈兒不恨,只恨自己軟弱。那時,被發現不守婦道,是要被抓處死的。公子念舊情,叫了侍從在挈兒被抓之前離去,於是,挈兒來了這森林,來到此處,不恨公子,只恨自己....”
欲言,卻被幽垣的表情嚇到,幽垣的臉色很是凶惡,像是見了最恨之人一般,續言:“那公子,終不是什麼好人,雖是口中說念舊情,卻是叮囑了那侍從,叫上兩三位壯漢,在此,姦汙了挈兒,以報她那可笑的出牆之恨。挈兒在此,被他們姦汙,不停的落淚,然,她心中還是堅信,是那侍從之錯,與那公子無關。”
幽垣停了語,不再說話,我也不催,只是握著幽垣的手,更為緊了緊。
一陣風吹過,湖邊又起了一絲波瀾,幽垣方才續說:“直至那毒婦來到此處,告知挈兒一切皆是那公子教唆的,挈兒聽聞,便在此處,含著淚,自殺了。血與淚相混合,竟是漸漸的成了這片湖...”
“挈兒,還是恨那公子麼?”
幽垣一笑,轉首看向我,搖首,言:“挈兒仍是不恨,她的魂魄來見我,對我言,只恨她自己,看錯了人,愛錯了人,既然愛錯,就不愛便罷,何來恨?”
一嘆,該是說那挈兒灑脫,還是說那挈兒愚昧可笑,仰或是,善良的呢?
“挈兒和沐兒,這一點,很是相似,如若不愛,便是連恨都懶得了。”
幽垣如此說,抽回我握著他的手,起身,慢慢的向林中走去。
欲喚他,卻聽聞他言:“沐兒,該回去了。”
便是阻了言,回身,看向湖水,這是挈兒的眼淚麼?伸手,聚了水,放置脣邊,有一絲猶豫,然,還是喝了下去。
湖水劃過喉嚨入腹,眼前竟是慢慢模糊了,再看清時,是一女子,很是漂亮,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雙眼含淚。
微愕,欲走向前,卻見另一人,走至那女子身前,言:“挈兒,表哥並不愛你,如若愛你,怎會不信於你?”
挈兒?那躺在地上的女子,竟是挈兒?那麼,我是入了挈兒的回憶中麼?
“再告訴你件事,剛剛那些人,是表哥驅使的,哈哈...”
言罷,復又留有挈兒一人,躺在地上,無任何動作。
心中覺得,這女子真是可憐,然,我仍站在原處,一動不動,這是回憶,無論我做任何事,都無用。
風吹過,林中樹木也隨之沙沙作響,忽地,眼前出現一人,看清時,一驚,那人,與我竟是一模一樣,難道,我前世也認識這位名喚挈兒的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狐狸生日,o(∩_∩)o...
狐狸明天也是生日,真美好真美好,狐狸又長大了=w=,
所以,兒子從現在開始,找尋鳳姬的少爺=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