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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五入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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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五入魔十三

傳說五 入魔(十三)

當然,駱雨荷費勁心思,只是要安慰他,她為了令他找回原來的自己,甚至不惜以身犯險,親自留下來,呆在他的身邊,時時刻刻地監督他,絕不給他一點機會去做壞事。

她不是試探他,她是從根子上斷絕他有做錯事的機會。

這樣的師父,竟然還自責她做不好呢?明明是他這個徒弟,枉費了師父的心意。

但陳銜玉當然不會繼續浪費下去。

既然師父已經做了這麼多努力,他再不配合,簡直枉為人徒。

說完了對駱雨荷的看法,之後她又讓陳銜玉來問問題。

兩人說了不少對對方的看法,更重要的是,交流。

他們漸漸明白了對方了難處,以前,長久的相處之中免不了讓生活裡產生幾個小疙瘩,現在聊來聊去,最終都聊得一一解開了。

駱雨荷越談便越是覺得滿意。

或許她早就應該這樣,早早明白徒弟的心事,許多不該發生的事情,就能避免了。

比如陳銜玉喜歡在城鎮中待著,是啊,如果不出城,宿在城內客棧,哪還會有前不久那檔子事?

駱雨荷隱隱約約覺得,陳銜玉的奇怪變化,就與那異獸有關係。

只是她弄錯了兩件事。

陳銜玉的變化,並非為了異獸;

陳銜玉一直喜歡郊外,改成城鎮,只不過是駱雨荷失去左臂後的驚魂與後悔罷了。

他凝望著駱雨荷空蕩蕩的左袖,暗暗惱火:“師父!我一定會替您接上這條手臂!”

“行!”駱雨荷只當又是孩子笑話。仍是不懂,他的確已有堅定的決心。

當然,想要付諸於實踐。首先要離開這裡。

而如果想要離開這裡,則不得不考慮下一個問題——何時才能壓抑住心中的邪火?

陳銜玉見了人就像殺,實在是因為心中有殺性,那殺性就是邪火。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到活的,就想弄死,駱雨荷除外。

而且他心中的殺性還不是普通的殺性。光弄死不行,還得讓對方死得比較複雜。

簡而言之,就是貓吃老鼠。弄死之前,還要先玩玩。

折磨人而產生的那種快|感實在是莫名其妙,但又揮之不去。

如果不是駱雨荷抱住他,他之前根本不會忍耐。恐怕早就將那人殺了。

當然。現在有了駱雨荷,一切都不一樣了。

要忍耐。

要忍耐。

要忍耐。

這三個字就像是咒語一樣,在他腦子裡不斷迴圈,毫不停歇。

只是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兩人說了會兒話,日上三竿,也實在不可能睡了。

這裡的天氣實在詭異,等到中午,山洞裡就變得炎熱無比。

駱雨荷待這兒根本不可能睡得著。索性說要去河邊,捉魚。

編織兩天才編出來的漁網。當然不應該隨便浪費。

他們來到之前選定的小溪那裡,溪水清澈,更重要的是,這裡的風比較冷。

駱雨荷不怕冷,只怕熱。

她索性直接在岸邊坐下來,愉快地吹著風,感嘆道:“若是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

從前她們師徒二人去了不少地方,但總是腳步匆匆。

仔細想想,竟然想不出哪一處比較熟悉。

陳銜玉在她身邊坐下,溫柔地看著她,開口道:“如果師父喜歡這裡,我們就在這裡住下吧。”

“哎,不行,四海為家才是我的性子。”駱雨荷下意識地就擺擺手。

但拒絕完,她想想,還是不太好。

光問她一個人的答案不行,也要問問陳銜玉才好。

於是她便看向陳銜玉,道:“你呢?”

“我?”陳銜玉沒想過,當駱雨荷說她要四海為家,他心中立刻便想要隨她而去。

之所以提議在這裡住下,並不是因為他喜歡,只是他覺得她喜歡。

既然她不想要,那就不重要了。

“我也喜歡四處遊歷,到處風景都不同,我覺得,很有意思。”陳銜玉道。

其實幹什麼都意思。

只要是他和駱雨荷,兩個人去哪裡,做什麼都好。

只是這些話陳銜玉說不出口,只好藏在心中。

但這委實是她的真心話。

駱雨荷緩緩地點點頭,笑道:“四處遊歷,最是風景繁多。”

她是真心喜歡,便也覺得,陳銜玉喜歡,是情理之中的事。

對,這天下之大,景色繁多,怎麼也看不盡,誰會不愛賞盡天下繁花錦簇呢?

駱雨荷從未想過陳銜玉說這些,做這些,究竟是為什麼。

就算她知道,也只當是徒弟孝敬師父而已。

至於陳銜玉,也是這樣想,至少,他如今只敢這樣想。

……

便是溪水,也有波濤。

風起,則波瀾起。

波瀾起,一層層水波泛開,從上游往下游湍湍湧去。

溪流下游有一個小村莊,名叫小妝村。

這天,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他四處碰壁,總懷著一通邪火,本想拿小妝村裡的村民玩弄出氣,但其中一個村民的一番話,打消了他原本的目的,令他生出了其他念頭。

一個叫莊巧郎的樵夫,扛著柴,在村莊中來去。

他最近不太敢去遠山,連上山都不敢,一直在販賣自己家裡從前儲存的柴火。

後來乾脆替人家走街串巷地賣,畢竟這附近又不是隻有一個小妝村。

好端端一個樵夫,就這樣成了商人,莊巧郎老實但不愚蠢,做買賣沒法賺大錢,但也小心謹慎,不會被人坑。

他出了村,打算過個山路,去另一個村莊賣柴。

行到中途,被人攔住——正是那個自外地來的不速之客。

“誒!站住!”

這人委實不客氣,直接拔劍停在樵夫的脖子前。

那他便只能站住,總不能自己把喉嚨往劍刃上送。

至於後退,也不可能。

莊巧郎揹著極重的柴木,就算扔了這些不要,卻也不一定能跑得掉。

這個拿著劍的看起來極為凶悍,很可能是一個不講道理的江湖人士。

他要是轉身跑,八成會給這人殺了。

因此,莊巧郎就乖順地停下來,絕對不讓人挑出錯。

至少,是絕對挑不出顯眼錯的。

“你倒是聽話,哼,等了這麼久,總算有個不呆的了。”劍客舒心地說道。

這拿著劍的人名叫閆淄。

如果唐承念在這裡,必然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