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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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行上
成行(上)!
幾日後的瀞靈廷,黑雲壓城,風雨欲來。
一番隊會議室內,山本總隊長端坐正中,幾位隊長分立兩旁,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單膝跪地,靜聽著二番隊碎蜂隊長彙報調查的情況。
碎蜂隊長的調查結論很簡單,十番隊在護送王印轉移的路上遇襲,王印應該是被襲擊者所奪,失蹤的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有故意隱藏靈壓的痕跡。
松本副隊的爭辯自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山本總隊長的命令不容置疑,十番隊全面停職,集體軟禁,暫時剝奪斬魄刀,找回王印,同時逮捕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日番谷冬獅郎。
現世,被黑崎一護帶回家的日番谷冬獅郎終抵不過重傷倦意,昏睡過去。
一身藍衣的紅蓮僵立在床邊,那雙澄澈漂亮的天空之眼裡,此刻只映得出自己主人身上的傷,她抿著脣,攏在袖子裡的手攥得死死的。
“你到底在做什麼,”一道低沉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並非是疑問句,“冰輪丸。”
“我只想...我只想...”這是第一次她沒有因別人叫了那個她最疼恨的名字而爭辯什麼,脣張了又合,卻找不到答案。
她是...想幫雙大人的,是想引□□千本櫻說的那種大事讓雙大人再來瀞靈廷的,是想哪怕是因背叛而被帶回去處刑,也要回刀魂宮去,不再跟在這破小孩身邊日日難受...所以才在這麼多年後再回應那個人的呼喚。
那個被她捨棄了,卻始終沒放棄過跟她溝通的人,那個她糊里糊塗的同時迴應的、有近乎完全相同能力屬性的兩個人之中的另一個人,草冠宗次郎。
最近明明一直在想,如果當時選是草冠就好了,如果選擇對自己如此執念的草冠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可是,看到這彆扭、逞強、死心眼的破小孩受傷,怎麼還是難過呢,怎麼還是心疼呢,怎麼所有的決定都一併動搖了呢?
明明下定了決心,死也不能學捩花的呀!
平素記錄不良,沒什麼資格批評別人的斬月看著她的樣子,沉默了一會,沒有再多加指責,只留下一句,“好好想想你到底在做什麼吧。”就此隱沒,留她徑自思量。
“斬月...”紅蓮再喚,卻無人回答,那句‘我做錯了嗎’,就哽在喉間,問不出,想不明。是她做錯了嗎,但是...但是現在...要...要怎麼收場才好?她雖然留在冬獅郎身邊,但她所掌控的冰雪之力...已經分給草冠宗次郎了,刀和人的靈壓已經開始融合,短時間內沒法全部收回啊...
翌日清晨,瀞靈廷。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深夜遇襲,目前正由四番隊緊急搶救。
朽木白哉隊長正帶領六番隊在事發現場勘察。
街道破損得相當嚴重,強大冰霜之氣凝聚於此,尚未散去。
朽木白哉看著牆面上未化的冰層淡漠陳述,得出肯定的結論,“不會有錯,是冰輪丸。”
“可是靈壓,很奇怪。”伴隨這道沒有任何聲調起伏的聲音一起飄來的,是一隻妖嬈纖細的銀色蝴蝶,而後,一道近乎可以用華麗精美之詞來形容的穿界門,在六番隊隊員們驚訝的目光中緩緩拉開,站在門內的人,白衣紅髮,清麗優雅,正是他們曾經那位面冷心善、木訥隨和、頗得人心的卯之花副隊,刀魂宮獨一無二的無雙副宮主。
雙上前,朝朽木白哉微微頷首,“打擾了,”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我來調查一點事。”她伸手欲撫上牆面的冰層感知靈壓,朽木白哉卻瞬步上前,擋在她與牆面之間,職責所在,他不得不說,“這件事,該由瀞靈廷處理。”
她的手就停在半空中,怔住,血紅色的眸子帶著一絲疑惑,看著他,輕眨了三下,指尖微微彎曲,才消化掉他話中的意思,該由瀞靈廷處理,就是說屬於刀魂宮的她不可以插手嗎,可是...
他看著她輕抿著脣,微垂了視線,就停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放下,卻握不住,執不起,左側胸口又開始微微發緊,似乎那根一直紮在心頭的刺又在隱隱作痛。
只是,這次,她再沒有謙卑恭敬的退開。
思量過後,雙抬了頭,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平直陳述,“如果關係到冰輪丸,就是刀魂宮的事情。請把這句話轉告給山本元柳齋重國總隊長,”她優雅得體的施禮,“告辭了。”轉身返回穿界門內,沒有半分的遲疑,獨留他立在原地。
那道穿界門就此合上,一道門,隔開兩個人。
六番隊的隊員們有些不太敢相信他們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剛才那位...真是他們曾經那位從來恭敬柔順的跟在朽木隊長身後,決不拂逆隊長意思,極盡所能為隊長做好一切事情,幾乎如隊長影子一般存在的卯之花副隊?怎麼可能?!變天了嗎?虛圈消亡了嗎?屍魂界要毀滅了嗎?
不過,六番隊的隊員們卻清楚的看到自家隊長僵立在原地,似乎有那麼一彈指之間的神色微變,不似平日的冷漠、面無表情,最重要的是,他們能清晰的感覺得到周圍的低壓冷氣幾乎具顯化的成倍增長,似乎就要壓過現場殘留的源自於斬魄刀的冰霜之氣。
總之一句話...隊長疑似心情不好,危險,切勿靠近參觀膜拜。
還有,隊長和雙副隊,不對,應該說是朽木隊長和無雙副宮主,果然...果然是有□□,額,口誤口誤,應該是果然是有問題!
以上便是六番隊除以阿散井副隊為代表的少數神經異常大條的成員外,其他隊員此刻的心聲。
而門的另一邊,雙靠在已經合攏的穿界門上,抿著脣,微低著頭,看著自己剛才被擋在半途的手,用力眨眨眼睛。塋大人說,下次見面,要把該說的話說清楚,可是...她怕她說出口,還是那樣,她怕她和白哉的距離...還是不會變,明明那麼近,卻又那麼遠。
須臾之後,這廂,雙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折返刀魂宮。
那廂,朽木白哉也很快的迴歸了終年的冰封狀態,瞬步前往一番隊彙報情況。
千本櫻無比鬱悶的跟在自家主人身後,啊啊啊,死木頭,你少盡點責會死啊,雙大人是來幫忙好不好!她都沒跟雙大人說上話啊,她還沒告訴雙大人紅蓮最近的異樣,怎麼辦,怎麼辦,萬一阻止不及,紅蓮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可怎麼是好啊,可惡,全都要怪你這個死木頭,明明看到雙大人很高興,幹嗎還口是心非,死要面子!去死,去死,你去死吧!
在一番隊召開的隊長臨時會議上,當朽木、浮竹兩位隊長陳述完調查結果後,尤其朽木隊長在報告的刀魂宮的態度,讓人無法不在意,連帶讓一直閉目聆聽的山本總隊長都微睜了眼。
約莫靜等了十秒,山本總隊長才開口布置了工作,繼續追捕擅離職守且拘捕傷人的日番谷冬獅郎,調查應該已被處決的草冠宗次郎,同時,想辦法與刀魂宮取得聯絡,進一步溝通。
“哦?”最先對提出疑問的是始終對刀魂宮保持高度好奇感的涅隊長,“難道說,連您都不能聯絡上刀魂宮嗎?”
“不行。”山本總隊長回答得意外乾脆,“一直以來,刀魂宮與瀞靈廷的聯絡,都是靠一位持有刀魂宮塋殿下贈予出入令牌的中央四十六室成員,在之前藍染叛變的事件中,那位賢者已經身亡,至於新的人選,”山本總隊長微頓了一下,“刀魂宮似乎還沒有選定。”
於是,眾隊長默然了,就是說除非那位塋大人願意,否則無法溝通聯絡?
“哎?這個...”在一片寂靜之中,面帶一絲疑惑之色的卯之花隊長從袖中拿出一塊疑似墜飾的精緻銀色蝶型牌子,“該不會就是刀魂宮的出入令吧?”
一直恭敬的站在山本總隊長身旁的雀部副隊長上前,施禮,從卯之花隊長手中接過令牌送到山本總隊長眼前,山本總隊長只看了一眼,點頭表示肯定,並未接過。
卯之花隊長淡淡的補上一句,“這是雙那孩子前幾日過來時,留下的。”
在諸位隊長商討的同時,刀魂們也正聚在一起聊著天。
“耶~”跟在浮竹隊長身邊的,有著淡茶色長卷發,碧綠眸子的和服少女率先開了口,“唼,你家烈姐姐好狡猾喲~明明是塋大人給的,雙大人估計都不知道~還故意說是雙大人,讓某人意識到自己不止排在塋大人後面,還要排在‘烈大人’後面,”她故意加重了那三個字的讀音,掃一眼猶如冰雕的某位隊長,“嘖嘖嘖,有人又要傷心了~”
“那是他自找。”千本櫻冷哼一聲,完全沒有要維護自家主子的意思,“而且他搞不好本就排在卯之花大人後面。”沒準還有那什麼夜一大人和浦原大人呢。
“你家主子簡直是睜眼瞎,辜負了雙大人就該去切腹!不對!”和服少女一臉唾棄,女王樣的下令,“就該拖出去萬刀凌遲!堅決鄙視!”(某蕭:浮竹家的雙魚鯉咱擅自取了名字,一隻叫‘別光’,一隻叫‘衣’,都是錦鯉的品種。(掩面)咱不會取名字,大家不要鄙視...PS:這個時候京樂大叔重傷昏迷住院中,所以大叔家的花天狂骨米有出場。)
“別光,那是雙大人自己選的。”清俊儒雅的肉雫唼含笑插話,將話題帶入正題“櫻,紅蓮的事你告訴雙大人了吧?”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還沒跟雙大人說上話呢,這死木頭就把雙大人堵回去了!”千本櫻氣得跳腳,“你們知不知道他說什麼,他竟然跟雙大人說,‘這件事該由瀞靈廷處理’,混帳,他這不是明顯在說雙大人多事嗎,老孃當時劈死他的心都有了!”
“櫻...”一旁的雀蜂姑娘好心的拽拽她的衣袖,小聲提示,“形象,形象。”
“還什麼形象啊,老孃自從跟了他,早就沒形象可言了,天天被他氣,能活到今天已經很不錯了!”千本櫻幾近暴走噴火狀態。
因檜佐木修兵擢升臨時隊長,才進入這個會議沒幾次的風死酷哥徑直上前,拉開雀蜂,冷冷的丟出一句,“雀,離瘋子遠一點,會傳染。”
千本櫻怒火更盛,“你說誰是瘋子!老孃劈了你信不信!”
“嗚~”和別光同樣身型長相,卻是墨綠色長髮的少女,揉揉眼睛,睏倦的打著哈欠,琥珀色的眸子睡意朦朧尚未聚焦,弱弱的發問,“誰做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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