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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
(二番隊地下特別監理處)
聽到不熟悉的腳步聲,雙微微側頭,認真傾聽,她聽的出來的,這不是碎蜂的腳步聲,也不是負責送飯的二番隊隊員,是完全沒有聽到過的腳步聲。
直到那人在監牢外站定,先應入視線的還是那代表隊長身份的白色羽織的下襬,雙緩緩揚起頭,隔著監牢看著那位脣角帶著溫和弧度的隊長。雙開口,輕問了一句,“碎蜂呢?”這裡應該是隻有二番隊隊員可以進來的地方吧,那麼能來這裡的隊長應該就只有碎蜂啊,為什麼換了別人?
“碎蜂隊長去有任務外出,所以由我來傳達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對了,我還沒介紹自己,我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藍染隊長抬手輕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脣角微微上揚。
雙眨眨眼,努力消化著面前這個看起來溫和謙遜的隊長所說的話,伸手撐著地面,站起身,按照以前學過的禮儀,朝外面的人鞠躬,“初次見面,我是卯之花雙。”
“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卯之花小姐轉由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負責監管。”
“朽木?”雙皺眉,這是什麼姓,好奇怪。
“不,應該說,雙小姐。”藍染隊長伸手開啟圍欄上的鎖,踏入牢房,微微低下頭,看著雙那雙血紅色的眸子,眼尾輕輕眯起,脣邊帶著一抹高深默莫測的笑意,“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
“恩?”雙輕輕一震,只覺得一道如水波對映一般的寒光自眼前掠過,不知道為什麼,眼前彷彿只看得到面前這個人的脣在動,在沒辦法思考別的事情。
(朽木邸宅)
“真是抱歉,都怪我一時疏忽,”正坐著的藍然隊長懊惱的摸摸頭髮,朝一旁的卯之花隊長微微傾身行禮,表示歉意,“雙小姐才會...”
“這不能怪您,雙她在地下關得太久,出來的時候接觸到陽光導致昏厥也是很正常的,不要緊的,她沒有大礙,應該就快醒了,請您不要自責。”卯之花隊長回禮,側頭看著旁邊榻榻米上躺著的女孩,抬手理理雙的長髮,藍眸溫柔如水。
卯之花隊長側身朝旁邊的朽木隊長施禮,“朽木隊長,這次真是非常感謝您。以後,雙還要再麻煩您一段時間,如果這孩子以後有哪裡做的不好,請您不用顧慮,直接管教她就好。”
朽木銀嶺大人輕眯著眼睛掃了眼自家跪坐一旁的孫子,才要開口,便被榻上的人輕微的呻吟打斷,“恩...”
雙艱難的睜開眼,太亮,眼睛有些刺痛,不太舒服,她還沒適應光亮,便聽到一聲熟悉的輕喚,“雙。”
“烈大人...”雙努力睜著眼看著那笑容溫柔無比的人,如鯁在喉。真好,烈大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她一點都沒有忘記,眼神,聲音,指尖的溫度她全部都記得,沒忘記。
卯之花隊長握住雙的手,“好孩子,沒事了。”
“恩...”有烈大人在,真好,還有...藍染大人?雙怔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似乎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她側頭,望了眼那個正注視的自己的男人,眨眨眼,她只記得藍染大人來監牢代碎蜂傳達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哎?雙因餘光瞥到的人微眯了血紅色的眸子,那個人是...雙只想了一下,隨即脫口而出,“白哉。”
雙喃喃的一聲低喚,完全沒有任何不自然感,她自己並不覺得有哪裡奇怪,就只出於許久不見的問候而已,畢竟當時夜一前隊長為他們介紹的時候只說了對方叫做‘白哉’而已。朽木白哉只是朝她點了下頭,畢竟他多多少少還是對這個女孩的古怪性格有那麼一點了解。
然,屋中兩位家長級的人物,雙寶寶的監護人姐姐四番隊的卯之花隊長,和朽木家現任的家主六番隊的朽木銀嶺隊長,很湊巧的同時輕眯了一下眼尾,似是思索著什麼。
自這天之後,按照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雙的監管地點就由蛆蟲之巢的特別監獄,換成了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雖然她一直搞不清楚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待遇就變了這麼多,但不管怎麼說,這對她而言,絕對是好訊息。
雖然進出要有人跟,還要定期去技術開發局配合檢查,但最起碼行動不會再被限制,而且朽木家的人都待她很好,也算有個熟人在這裡,銀嶺大人在制導白哉的時候還會順帶指導她練習,她又可以經常去四番隊看烈大人,或是拜訪一下碎蜂什麼的...除去夜一大人和浦原大人不在,其他似乎和之前那一年沒有什麼區別。總之,刨去經常被‘為什麼為什麼’折磨的滿頭黑線的朽木一家上下,一切,真是和諧無比~
可惜,一些被眾人期待、希望、又小心杜絕、提防的某些事情,也並沒有像眾人預料的那樣發生。畢竟某面癱會拜託自己的祖父想辦法救人,完全是處於當年對他的瞬步老師的一句承諾而已,還是被設計下答應的;而某位同樣面癱的好問寶寶,目前還停留在不怎麼通曉人情事故的學習階段。因此,基本上,在朽木家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某兩人一個月說的話加起來,大概都超不過十句...(某蕭:小雙雙...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TT大白菜就是這麼跑掉的啊!)
當然,也不是全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的,例如...
某日夜,一天訓練結束的白哉少爺在離自己房間十步開外的地方站定,“誰?”
“卯之花雙。”一直窩在黑暗之中的雙淡淡的開口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側頭看著等了一下午的人,才要起身站起來,“哎!”便跌坐回原地。
“你在這幹什麼?”看到她到跌掉,白哉少爺微皺眉,遲疑一瞬,走過去,“沒事吧?”
“等你。沒事。”雙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後,再低頭看著自己的腿,一手握緊了自己的黑色小扇,似是帶著一死懊惱的低語,“為什麼又不能動了?”之前在監獄的時候,也經常這個樣子,坐一坐就會不能動,真奇怪。
不能動?白哉少爺思索了半秒,忽然有一點明白,“你在這坐多久了?”
雙停下輕捶自己小腿的動作,眨眨眼,想了一下,平直陳述,“從四番隊回來到現在,4小時24分鐘。”她上午去技術開發局配合例行檢查,之後回四番隊看烈大人,起先只是答應幫一個十二番隊的女隊員捎點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就變成這麼多,白哉認識的人真多。
白哉繼續皺眉,看著跪坐在地上的人,波瀾不驚的得出非常肯定的結論,“麻了。”
“麻?這種感覺叫麻嗎?”雙看看自己的腿,再偏頭,揚起臉看著白哉的眼睛,非常認真的問,“為什麼會麻?”
黑暗之中,某位清秀俊美的冰山小少爺看著那雙分外認真的血紅色眸子,冰冷陳述,“你一個姿勢坐太久。”依舊是冷漠的語調,只是,脣角疑似有極輕微的一絲上揚。
“哦。懂了。”雙眨眨眼,記下了對方的話,剛好腿上那麻木的感覺也在此時消失,她順利的站起身,將一旁的巨型袋子拖過來,摸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看一眼上面帖著的便箋,雙手捧著鄭重的遞給面前的人,“十二番隊的前田靜子小姐拜託我轉交的禮物。”在白哉遲疑了一下接過後,她繼續從袋子裡掏出第二件,“這是四番隊的岡倉月小姐要我轉交給你的。”持續第三件,第四件...雙只是在認真完成答應別人的事而已,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對面越來越僵硬,嘴角微微有一絲抽搐的人,和四周越發冰冷的溫度。
直到第三十八件禮物移交完畢,雙看了眼空掉的袋子,“沒了。”傾身朝被迫抱了一堆東西的人行了個禮,“打攪了,再見。”乾脆利落的離開。
“少爺,這些請讓我們來處理吧。”朽木家的老管家帶著兩名僕人適時的出現,解救了還戳在原地的某小冰山少爺。
“恩。”白哉順應民意的把一切交給老管家處理,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老管家看著一地的東西,望天,嘆了口氣,唉,少爺還沒有進真央靈術院,也沒有進護庭十三隊就已經這麼受歡迎了,將來可怎麼辦啊...唉。
而另外兩名打掃中的僕人很鬱悶的對望一眼,早知道雙小姐是為了這種事情等了少爺一晚上,她們就不跟著蹲點了,唉,好可惜,為什麼這麼完美的少爺和這麼可愛的雙小姐,就是沒能擦出火花呢?
遠處,某位一直在賞櫻喝茶的老者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闔上開了一晚上的門,轉頭回去處理六番隊的相關工作。朽木銀嶺隊長拉拉自己頸間的銀白風花紗,輕咳了一聲,真是難為那孩子了,坐了一晚上,還真有點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