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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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第三幕 意外？
意外？
自從那天從朽木家回來，到現在為止一共四天，雙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為什麼會對露琪亞說那些，一次說那麼多話本就不像她會做的事情，而且有說了很多比較私密的感受，還有，她竟然答應了要教露琪亞鬼道，以前在真央是因為扭不過若晝，現在．．．她有點搞不清自己是為了什麼。
果然是那樣吧，最近這些年只要進到朽木家的那座大宅她就會變得奇怪，可是．．．她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有那麼一點想要離那裡更近一些，明明她．．．很不喜歡現在那座新栽了很多櫻花的大宅啊．．．
只是，她最終還是答應露琪亞要跟白哉去說，至於原因，她想了好幾天，大概是．．．因為她心裡其實想離銀嶺大人更近些吧？或者是．．．因為知道白哉現在最在意的其實就是露琪亞，所以．．．想為白哉做點什麼．．．
思及至此，讓雙泡茶的動作微微一頓，她低頭看著杯裡豎起的茶柱，微微皺眉，可是，她為什麼會想要為白哉做點什麼？
“副隊長，早！”一名六番隊隊員抱著一疊檔案放到雙的桌上，“這是十二番隊送來的，請交給隊長。”
雙輕點了下頭，“知道了。”對啊，她是副隊嘛，為自己的隊長分憂，本就是副隊的第一職責啊！只是，要怎麼開口？雙很少有的遲疑了，從來她問為什麼，都不會有什麼猶豫，但這幾天．．．
雙不自覺的輕嘆了口氣，端起茶，夾了資料，走到隊長辦公室門口，輕釦了幾下，像以往一樣走進去，先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朽木白哉看著自己的副隊一如以往每天一樣，端了茶進來，放在自己左手邊一掌遠的位置，再幫檔案按照緊急程度依次放在他面前，然後悄無聲息的退出去，只是又像之前三天一樣略有遲疑。其實，早在第一這樣時，他就看出她似乎有什麼事要說，但始終欲言又止沒有開口，因而他也沒多問，但是，已經是第四天了。
朽木白哉抬眼看著已經退到門口的人，用一貫淡漠冰冷的聲音詢問，“什麼事？”
雙站住，看著對方，眨眨眼，白哉是在問她？
對方彷彿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又跟了一句，“對，問你。”朽木白哉看著那雙清澈的幾乎一望便可見底的血紅色的眸子，“要說什麼？”
“哎．．．”雙愣愣的對上那雙直視自己的深紫色眸子，忽然覺得有一點不知所措，不知道為什麼心跳似乎．．．比平時要快呢．．．
有那麼一瞬，兩廂對望，靜默無語，卻似乎有什麼已經沉寂了很多年的細微感覺開始在那靜默之中悄然甦醒。
雙輕咬下脣，微移開眼，將自己的視線落在白哉身後牆上掛著的那巨大的“六”字上，“可以．．．我．．．”雙閉了下眼，深呼吸，一氣呵成，連帶鞠躬下去，“請讓我負責露琪亞的鬼道吧！拜託了。”
突如其來的請求，讓朽木白哉有一剎那的措手不及，然，雙卻完全沒等他的反應，只是謙卑的躬著腰，一口氣將自己要說話先說完再說，“是露琪亞拜託我的，我已經答應了，方便的話，請不要拒絕。我會盡我所能，把自己會的東西都交給露琪亞，還有，不該提的事情，我不對露琪亞說起，所以，請您不要拒絕，別讓．．．露琪亞她．．．失望。”
彷彿只是彈指一瞬間，又彷彿是過了一世紀那麼長的時間，朽木白哉那一貫淡漠的聲音才響起，“露琪亞，就，麻煩你了。”
“是！”雙起身，依舊用平直沒有起伏的聲音陳述，“指導的時間我會和露琪亞商量，絕不會影響隊裡的工作，也不會給府上造成麻煩，請您放心。那，我下去了。”
“雙，”朽木白哉再一次開口喚住她，淡淡的丟擲一句，“不用對我用敬稱。”
“哎？”雙停在門口，回望了對方一眼，最終回答，“是，隊長。”
朽木白哉看著自己手邊的茶杯，眸色微沉，剛才看著她鞠躬下去的那一剎那，他忽然問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第一次見面還跟著夜一沒有半點不自然的喚他‘白哉小弟’的人，開始對他用敬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始終直呼他名諱的人，開始對只喚他做‘隊長’？還有，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在他面前，變得這般謙卑，謙卑到連他都覺得有一點．．．胸口氣悶的地步。
不管怎麼說，終究，雙答應朽木露琪亞的事情達成，自此以後，雙平靜緊湊的副隊生活裡，又多了一項每週必做的事情，即拜訪朽木家大宅，指導露琪亞小姐鬼道修行。
某個週末，雙指導完露琪亞，才從朽木家出來，便聽到響徹瀞靈廷的緊急警報響起。
“流魂街西部地區出現大虛侵入反應，五號至十一號地區發出警戒命令，請六番隊，九番隊在廷內隊員立刻前往剿滅。重複一遍，流魂街西部地區出現大虛侵入反應，五號至十一號地區發出警戒命令，請六番隊，九番隊在廷內隊員立刻前往剿滅。”
在聽完命令的同時，雙微微皺眉，足下一點，毫不遲疑的瞬步朝緊急命令裡所述的事發地前進。她不會記錯，每月都要去的空鶴大人家，就是屬於西區的七號地區，正好是在警戒範圍內的，不過，以空鶴大人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雙到達流魂街西部五號地區的時候，舉目望去，一片創痍，全是在四處逃命的人和肆虐攻擊的虛，根本無暇再做多想，能做的，只有祭出自己的斬魄刀，跟已經抵達的隊員一起，剿滅眼前所有的虛。
戰線越往前推進，越讓眾死神不敢大意，那些入侵的大虛，比他們想象的，要厲害得多。
雙不記得自己是第多少次揮動祭焱，砍死眼前的虛，她的身體已經幾乎機械的在行動，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問題，為什麼最近這幾年入侵流魂街的虛，每次都會比前一次強些？
雙抬手抓住一隻斜刺過來的虛的厲爪，手中祭焱一轉將其斬斷，反手橫掃，再消滅一隻從身後偷襲的虛，側頭繼續思考剛才的問題，幾乎是無意識的念出聲，“每次無論靈壓，還是攻擊力、速度，甚至智商，都會比前一次來的強，不可能是沒有原因的。難道說，虛也會升級變異，最佳化物種嗎？可是，真央的課上不是這麼教的啊。記得在真央圖書館看過一本《虛的起源》，上面沒說虛可以進化得這麼快啊，究竟是．．．哎？！”
邊砍虛邊碎碎唸的雙忽然僵住，原本幾乎可以說是流暢無比的攻擊戛然而止，血紅色的眸子只盯著一點，她剛才那瞬間無意之中瞄到的，不遠處地上的一截斷臂。
雙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吧，那種紋身應該別人也會有，何況被血蓋住了大半，很可能是她看錯，還有那種戒指別人也會帶，不見得沒有重樣的。空鶴大人很強．．．就算打不過，瞬步逃跑的功夫一樣沒問題，怎麼會．．．
“雙！”
幾乎是在那道依然淡漠卻疑似透這一絲緊張的厲聲提醒響起的同時，那隻原本張口對著雙就要轟出虛閃的大虛哀號著消散在一記雷吼炮之下。
雙冷眼看這那隻虛死掉，不著痕跡的收住祭焱上已經燃至刀尖的黑火，將已經離地面只有幾寸遠的祭焱握回攻擊的姿勢，她太沖動了，竟然差點就在這個地方始解。
“雙前輩，不要緊吧？在這個時候分神可不好。”那個發出鬼道的人已經瞬步到她身旁站定，手起刀落又秒殺掉一隻虛。
“你是．．．”雙側頭看著攬著自己跳出戰圈的人，眨眨眼，視線停在那人臉上的數字刺青上，不甚肯定的開口，“檜．．．檜佐木．．．修兵。”
“雙前輩，你還記得我！”攬著雙跳開的修兵同學欣喜之色全寫在臉上。
“散落吧，千本櫻。”
這廂某兩人正在敘舊的同時，四周的虛全都破碎在飛舞的櫻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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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沒按時更新，實在不好意思，因為蕭還處在嚴重過敏中，更新可能會慢一點，請大家理解．．．
PS:這章是一邊躲著護士巡房一邊碼的，如果錯字多，請大家多包涵?T?T
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