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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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痛
傷痛!
傷痛!虛,無論是對於死神還是真央的畢業生而言,都不陌生,因為斬殺虛是死神的職責所在,虛狩課程更是真央六回生必須修習的重要功課。
但是,當看到一共六隻虛在流魂街二區的居民區裡肆虐襲擊的時候,快若晝一步趕到事發地點的雙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吃驚錯愕,流魂街怎麼會有虛出現,太奇怪了!然,緊接著,再看到那一片倒塌的房屋中的某間後,她更是有那麼一瞬間的不知所措,她不會記錯的,那是...若晝帶她來過一次的家啊。
四周全是尖叫逃跑的人,她幾乎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容,是先找若晝的爺爺奶奶還是先殺虛,雙只在一眨眼見便做出了選擇,因為,她,已經是死神了。
“讓萬物迴歸岑寂吧,祭焱!”幾乎在她抽出別在腰間的那柄黑色小扇子,念出始解發動語的同時,另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同時傳入耳中,“散落吧,千本櫻!”
然後,兩頭虛同時哀嚎,一頭被妖異的黑火焚盡,一頭在唯美的櫻花中破碎。
朽木白哉只丟下一句,“疏散居民。”便毫不遲疑的迎上另外幾頭虛。
雙只看到那白色羽織從眼前掠過,想也沒想的跟了上去,只丟給才趕來的若晝一句,“求援,疏散,保護居民。”希望技術開發局能快點監測到這裡的異動。
雙用祭焱橫架住一隻虛的利爪,然後用力擱開,瞬步到那虛身後,揮到筆直劈下,將那隻虛斬成兩半,才一落地,便抬手丟出一個白雷,將圍在朽木白哉身邊的三隻虛中的一隻引向自己,同時,一直處於呆楞狀態的若晝終於恢復正常,卻沒有聽雙的話去求援疏散,反是提刀衝上來幫忙。
忽然一聲淒涼的女聲響起,“母親大人!父親大人!”雙用餘光掃了一眼,剛才那位和白哉一起,被若晝稱為‘緋真姐’的女子哭著撲倒在一對奄奄一吸的夫婦身旁。 (凡人修仙傳凡人修仙傳) //
也是同一時間,雙清晰的感覺周圍的靈壓驟變,天空裂開一道狹長的口子,幾隻枯爪從裡面伸出,將裂口扒開。
“快躲開啊,緋真姐!”只是若晝才喊完,便被那一剎那的景象驚呆,然後,發出更震驚吼聲,“雙!!!”
“噗!”
原來身體被貫穿是這種聲音,雙微微皺眉,只因噴到臉上的猩紅**有點阻礙視線。她抬手,用祭焱斬斷插入自己左肩的枯爪,僅接著橫掃,將眼前還沒反應過來的虛齊腰斬斷。然後抬手抽出插在自己左肩上的斷肢丟到一旁,用手背抹一下臉,擦掉那瞬間噴出的溫熱**。回身,看著剛才被自己擋在身後,現在已經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依舊用沒有起伏的平直聲調陳述,“危險,站遠點。”雙看到緋真的眸子對上自己的眼睛,然後迅速離開,盯著自己的左肩,滿眼驚恐和難以置信,坐在地上向後移了幾下。雙再皺了下眉,她嚇到她了嗎?可是,她是救她啊,為什麼還要害怕?
那一刻,她聽到若晝大叫,看到一隻虛伸爪朝這個女子拍來,若晝的瞬步不夠快,趕不及,白哉被兩隻虛纏住,看到那情景時眼神有一絲慌亂,也許就是因為若晝的叫聲裡的擔心和白哉眸中那一絲波動,她想都沒想就瞬步擋在那女子和虛之間。
雙低頭看看從左肩流出的紅色**,面無表情的眨眨眼,這就是受傷對吧?這似乎是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從沒體會過的感覺...肩膀有點**辣的,灼燒的感覺再擴散,而且有點抬不起來,真麻煩,會影響戰鬥力。
注意到從天空中爬出來的幾隻大虛,雙不再遲疑,瞬步到和若晝纏鬥的那隻虛身後,手起刀落,乾脆的斬成兩半,“求援。”
“雙,你沒事吧,很痛吧?”若晝擔心的衝過來抓住雙,又不趕碰到她的傷口,眼看就要哭出來。
痛?雙眨了下眼,原來這種感覺就可以叫做‘痛’了,還可以忍受,不是那麼難過,“還好。”再強調一次,“快去求援!”雙推了一把若晝,抬手朝撲過來的大虛丟去一個鬼道,“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然,若晝還沒來得及脫出求援,從天空中爬出來的七隻大虛已經將他們圍攏在中間,而且數目還在增加中。
雙邊揮刀砍殺邊思考,時而丟出幾個鬼道幫旁邊險象還生的若晝解圍。現在好像更麻煩了,若晝雖然叫的出自己斬魄刀的名字,但並不會始解,也就是說她那把刀還不過只是有名字的淺打而已,而且除了在真央的課程外,若晝也等於沒有實戰經驗。她自己也一樣沒什麼經驗,只是很久以前,夜一大人帶二番隊出任務的時候,帶她去看過,不過那個時候她只是被命令跟在碎蜂身邊觀摩而已,何況現在受了傷,戰鬥力下降三成左右。不只那位緋真小姐,周圍還有不少受了傷或嚇得跑不動的居民,白哉一個人也顧不過來。
那麼,她,是不是應該用那個?
可是,浦原大人讓她一定要記住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以展示自己的全部實力的。
那,現在,算不算,萬不得已?
就在雙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廂朽木白哉的聲音已經響起,“卍解,千本櫻景嚴。”
那麼,就用不到她了吧。雙握緊手中的祭焱,不斷的砍殺。
直到雙注意到若晝已經異常吃力,抽刀架住攻過向若晝的大虛,將若晝擋在自己後面,想要抬起左手丟個鬼道解決它,卻發現左臂已經有些麻木,連抬一下都吃力,好在身後的若晝及時補上了一刀。接著,突如其來的強大靈壓,讓雙如釋重負,援兵到了,十二番隊果然已經監測到了。
“切~怎麼就這麼幾頭,不是說監測到三十頭以上嗎。喂,你們,別礙手礙腳的。”更木隊長扛著自己刀站在一座未塌的房子上,脣角勾起,靈壓暴漲,殺意卓然。
“小扇扇太狡猾了,怎麼能自己跑來玩~”八千留從更木劍八肩上探出臉來,“吶~小劍~我們也上吧~上吧上吧~”
之後,十一番隊如神兵天降,將本就沒剩幾隻的大虛全部砍完,完全沒有殺夠的更木隊長在很不爽的狀態下和草鹿副隊一起離開。
四番隊和六番隊及時抵達,展開全線救治傷員和搶救埋壓在房屋下的傷者。
“雙,我要是弄痛你了,你就說,別忍著啊!”
雙看著正小心翼翼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勇音副隊,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不痛,放心。”她低頭掃了眼已經被血浸透的左袖,已經麻了,真的感覺不到痛了。
雙側頭,望向不遠處站在那位緋真小姐身後的朽木白哉。她看到白哉也正好側頭在看她,視線在她肩頭一滯,微微皺眉,舉步似乎才要走過來,突然被那位緋真小姐的哭喊聲牽住了步子。
雙看到負責救治緋真小姐父母的四番隊隊員搖搖頭,站起身來,因為離得不遠,雙聽到,那位隊員說,“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有什麼話,請快說吧。”
她看著緋真小姐的父親,艱難的伸起手抓住朽木白哉的衣角,然後白哉蹲下身去,那位老者拉著緋真小姐的手,顫顫巍巍,幾乎用盡全力的交到白哉手上,“朽...朽木...大人...緋真...以後,就...麻煩您...照顧了...”
那一瞬間,她忽然想起銀嶺大人,她不知道朽木銀嶺大人,在離開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希望把白哉交給誰照顧呢,希望有人可以在自己不在以後...替自己好好照顧最親的人...
雙看著白哉緩緩的,堅定的點了一下頭,幾乎似乎同時,一直跟著六番隊的人在廢墟里救援傷者的若晝的哭喊聲傳來,“爺爺!奶奶!我是若晝啊,你們看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那一瞬間,雙忽然覺得疼的感覺又回來了,麻木不再,疼痛卻在身上莫名的無限放大。她抬手,按住胸口,皺眉,真奇怪,她受傷的地方,並不是這裡啊。
之後,若晝一直抱著雙放聲大哭,雙不懂得要怎麼安慰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把沒有受傷的肩膀借她,環著她,任她發洩。沒多久,雙看到緋真小姐哭倒在白哉懷裡,想來...她的父母也已經...不在了。
雙環著若晝,用沒有受傷的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看著只有幾步之遙的相擁著的兩個人,聽著若晝的哭喊和緋真小姐啜泣,哀傷莫名。她移開視線,忽然發現那散落一地的金平糖,覺得眼眶微微有些發酸,那些閃著淡淡光澤的小小碎片,彷彿什麼珍貴華美的工藝品,被外力摧得碎如齏粉,再無法修復。那一天雙才明白,原來受傷,真的好痛,幾乎,痛徹心扉。
朽木白哉側頭,那是他第一次在那雙異常清澈血紅色的眸子看到如此清晰的情緒,盈滿哀傷,卻仍帶著著一絲茫然,他側頭,望向那雙眼睛盯著的地面,視線在那一地閃著金色波光的細小碎屑上稍做停留,最終,收回視線,靜靜的看著地上已然仙逝卻神色安然的老者,和俯在自己胸前嗚咽不止的女子。
不遠處的某座坍塌的房屋旁的樹蔭下,茶色髮絲的某人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冰涼笑意。
“呵~真可惜啊~隊長~”狐狸笑容的某人從後面走出,白色的短髮隨著微風輕輕飄起,細緻的眉眼眯成兩彎弧線,“特意安排了大戲,卻被人打亂了~不過~她真的,已經可以卍解了嗎?”(某蕭飄過:誰讓你們不算好大白可能來跟緋真約會呢...)
茶色頭髮的人微微斂眉,脣邊的弧度更深一分,“在四番隊醒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會了,除非,她對鏡花水月說謊。”
“哎~”笑容狡猾的白髮男子拉長了尾音,“戰鬥的動作像精密儀器輸出的一樣精準,她真的不是技術開發局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