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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77章 做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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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77章 做媒人

一個和我一樣頭上纏著綁帶的人在那探頭探腦,即使我媽的身體擋在那,他還是極力要露出半顆頭來。

“大姐,佛爺在不在裡面?”

我媽看著那人,開口:“你這腦袋上的傷是被門夾的吧?”頓了頓,“佛爺?你在拍清宮戲嗎?我又不是太后!”

聽聲音我知道這人是誰,故意不出聲,看我媽怎麼和他打交道。

那人的身體側得更厲害,就想看看病房的我是不是他要找的佛爺。不過,我媽不甘示弱,他往哪邊傾,我媽的身體就往哪邊擋,照樣不讓他瞧到病房裡的情況。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媽有點怒了,“你那啥佛爺不在裡面,你可以走了。”

“去去去!”我媽對那人揮手。

“佛爺,你在不在裡頭?”那人衝裡面大喊,不甘心。

唉!我媽嘆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這小夥子真是傷得不清。”然後就要把門關了,“你家佛爺不在這,你去別的病房看看。”

我咳了一聲,“媽,你讓他進來。”

我媽回過頭,驚訝地瞅著我。那樣子似乎在說,兒子,你的腦袋是不是也被門夾了?

我一臉壞笑,解釋:“媽,他是第一個人跟我的小弟,叫白毛,你讓他進來。”

白毛趕緊道:“阿姨好,您兒子就是我要找的佛爺。”

我媽給他讓路,他沒直接走進來,反而對著我媽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媽走過來指了指我的腦袋,又指了指白毛的腦袋,搖著頭,“難怪是一夥的?”

我媽隨手遞給他蘋果,又招呼他坐,對他十分客氣。白毛是不敢的,站在我床邊,“佛爺,聽說你在vip病房,我特意來看看。”他的手往下指指,還挺高興的,“我就在樓下,2樓,普通病房。”

“還沒見人住院住得這麼開心。”我媽丟擲一句話:“在醫院有兄弟陪著很開心嗎?”

“阿姨,千萬別這麼說。我那配和佛爺稱兄道弟,我是他的小弟

。”

“行了。”我媽笑嘻嘻,“你們聊,我下去買個午飯。”說著還對我擠了擠眼,大概覺得我挺牛吧。

我媽出門後,我用眼示意邊上的一張椅子,“白毛,坐。”

白毛猶豫了一下,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

“白毛,是北哥那邊有情況嗎?”我問,嚴肅起來。

“沒。”他還是很高興的樣子,“我打聽到你受傷了,就在樓上,你是我老大,捱得這麼近我來看看你的傷勢。”

額,好吧,同命相連,難兄難弟。我指著桌子上的蘋果,“白毛,要不要吃一個?”

他突然變得毫不客氣,拿著刀削蘋果。削蘋果的時候臉上帶著傻笑,我真懷疑他腦袋是不是少頭髮的時候燒壞了,感覺和我之前的白毛判若兩人。

他是木靈哥的表弟,想要建立自己的勢力,在黑道立足。我首先想到的一件事就是把木靈哥拉進來,聽我媽剛才提到木靈哥的口氣,說明木靈哥在這一塊還是很有影響力的。有他在我下面做事,很多事都要好辦很多,直接讓他一呼百應就行。

白毛在這,我正好能瞭解木靈哥的情況。

“白毛,你從哪打聽到我在這個病房?”我打算先從正常聊天開始。

白毛蘋果削得極快,一圈一圈的,這麼一會只剩最後一圈。他收好刀,把一圈蘋果皮甩到垃圾桶裡,“佛爺,給!”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本以為蘋果他削給自己,沒想到他削給我吃。這傢伙真的變性了,我接過蘋果咬了一口道:“白毛,你有點不對勁。”

“有嗎?”他嘻嘻笑著,“這幾天就是太高興了點。”

我納悶,“什麼事讓你高興了?”

“佛爺,這事還得謝謝你。”

我更納悶,疑惑地看著他。

“多虧你讓我把頭上的白毛燒了,我才有這次機會。”說著還指了指我手裡的蘋果,“這是我給別人削的第2個蘋果。”

“那真是有幸!”他沒把話說完,我

都不敢咬第2口,“有什麼話快說!別磨磨唧唧,跟娘們似的。”

他如沐春風,清了清嗓子,“佛爺,我有馬子了!”

汗,真要把我雷到。

“你就是我們的媒人。”他接著說,“我馬子是這醫院的護士,我早看上她,她一直不肯搭理我,嫌我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愛耍流氓。這次我頭髮燒了,她給我處理,脾氣難得好了起來,問我怎麼把白毛燒了。”

我不愛聽他泡妞的故事,打斷他,“說重點,說結果。”

“結果就是她接受了我,做我馬子。”他繼續得意地說:“我馬子可是全醫院最美的護士。”

我打趣他,“你馬子讓你騎了沒?”

“這個還沒有,要一步一步來。”白毛老實回答,一副憨厚可愛的樣子。

好吧,浪子回頭,流氓不當流氓了。我問:“那你以後還跟著我混嗎?”

“佛爺,當然跟你混,必須給你混。沒你就沒我馬子。”他信信旦旦回答。

態度倒是蠻誠懇的,我還以為他有了馬子,又給我削了一顆蘋果,是要退出的節奏?還好還好,他是我第一個小弟,要是當了一天就不當,那我也太衰了。

有他這句話,我直接問:“你知道你木靈表哥的情況嗎?”

“他沒事。”白毛很爽快回答我,“昨天傍晚就回去了,都不用住院。”

他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把話挑明,“我想把你木靈表哥拉過來,你看有沒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讓他和我一樣混社會?”他呆住看著我。

“是這個意思。”

“那沒可能。”他直說,“我表哥已經收山了,不會出來打架。”

“木靈哥這麼好的身手,不混黑道,簡直暴殄天物。”我邊說著邊想到他和我對打的場景。他的招式,他的手法,他的氣息與對應能力,已經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這是絕對的高手,一般人一招就被他制住。只是我太變態,比他年輕,才能稍微勝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