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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父寵子受 35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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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等聶政思考應付變種人的對策,以及如何讓方舟和其他人相信他們救回來的“倖存者”其實有著巨大的威脅,在秦風聯絡上方舟之後,聶政知道,已經晚了,方舟還是出事了!
不等他們搞清楚通訊器裡方舟那邊傳來的嘈雜聲音是什麼,短短十幾秒的聯絡就被割斷,之後秦風想盡了辦法卻再也聯絡不上方舟了。!文^學(樓?wWw?wen~?&com(
夜幕降臨,風聲低吼,海浪拍打著岸邊的礁石,嘩啦啦的聲響擾的人心神不寧。森林的方向是黑黢黢的一片,整座海島上連聲蟲鳴都聽不見,寂靜的滲人,那彷彿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暗森林裡,似乎隨時都會有什麼從裡面衝出來,看的時間長一些,不禁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空氣裡充斥著一股讓人不安的味道。
聶政想到了一個詞:出師不利。
這是他第一次執行任務,和司徒晴庭一起,看秦風和楚河的神態,事情果然是有些不對頭吧,特別是這個時候居然聯絡不上方舟了——在他剛得知這些“倖存者”其實是比喪屍更危險的物種的時候。
沒有預兆,昏迷的“倖存者”一躍而起,四個人,分別朝著四個目標撲過去,每個人攻擊的目標都是距離他們自己最近的,如果不是“他們”手中沒有武器,而秦風楚河擁有在豐富的戰鬥中鍛煉出來極強的應變能力,菜刀身手不凡,聶政早有準備,說不定還真就陰溝裡翻船,喪命於此了。
對方雖然不見得有多厲害,可是打起來卻完全不要命,拼著一股狠勁,對於普通人來講難以忍受的傷害甚至不能讓“他們”的動作停滯一下,聶政匆忙之下只能簡練的高聲提醒:“他們是高階喪屍!”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但是簡單提醒一句,縱然不全然正確,隊友們也知道在應付對方的同時小心的不讓自己受到傷害,否則被感染就麻煩了。
而於此同時,一根藤蔓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接近司徒晴庭的身後,蒲扇大小的葉子捂著司徒晴庭的口鼻,同時衍生的細長藤條迅速纏繞在對方的手足四肢上,主藤條卻勒緊了司徒晴庭的腰身,司徒晴庭手腳皆被控制,動彈不得,口鼻被堵著完全發不出一絲聲音,他的四個同伴都被“變種人”纏住,根本就沒發現他在瞬息之間被拖入了黑黝黝的叢林裡。
司徒晴庭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進入空間避難,青年阻止的聲音卻在腦海中響起:行不通!
司徒晴庭也是後來才知道,地球上分佈的所有藤蔓其實都是緊密相連的,那個時候他要是進入了空間,不但會帶著這個島嶼上的藤蔓一起進去,而且會把全世界的藤蔓也都給帶進去,空間的容量難以塞的下這麼多具有強烈的攻擊性和破壞性的外星植物,清理和重新整理功能發揮作用也是需要時間的,誰知道在這個時間段裡司徒晴庭會不會被藤蔓給勒死或者轉化。
肺腑的氧氣正在減少,他呼吸困難,眼前有些模糊,大腦遲鈍緩慢的轉動著,在腦海中下達命令,經過改造的神奇水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兩隻手裡,司徒晴庭沒有猶豫扣動扳機,水柱噴射,被沾上的地方全部凍結成了冰凌,藤蔓的動作從迅速到遲鈍,最終慢慢地停了下來,纏繞在四肢和腰腹上的藤蔓鬆動,司徒晴庭從半空掉落,軟綿綿的跌在鬆軟的枯枝落葉上面。
他收起了右手的水槍,換了把鐳射槍,凍結成冰的植物在瞬間化成了粉末,以他為中心的周圍空出了一大片真空地帶,腦海裡叮叮咚咚的響起來:空間升級,成長期六十二級。
不想什麼就來什麼。
沒時間給司徒晴庭琢磨,到處都是如同大蟲一樣蠕動著的噁心藤蔓,真空地帶正在迅速的被填滿,它們的目標就是中心的司徒晴庭。
在被抓住之前,他努力想著聶政,下一刻,他憑空出現在因為發現自己消失而周身醞釀著黑色風暴的聶政懷裡,被抱了個滿懷,司徒晴庭歪歪扭扭的摟著對方站穩了身體,才長出一口氣,抬頭喊:“爸。”
風暴在瞬間平靜了下來,聶政按著他的腦袋在懷裡狠狠揉搓了一陣子,才回頭對震驚的隊友們說道:“得馬上離開。”
不是討論司徒晴庭“異能”的時候,想到剛被他們殺死就馬上變成喪屍繼續攻擊他們的“變種人”,每個人都意識到了失態的嚴重性。
顯然,“變種人”是有智慧的,他們會躲避攻擊,會配合作戰,而且和喪屍一樣強悍的不懼怕任何傷害,他們和人類一樣會死亡,但是他們死亡之後又會馬上變成動作迅猛強悍的喪屍繼續攻擊,“他們”有兩條命,而他們只有一條命,一個不小心受傷了也許就要加入敵方的陣營了。
藤蔓此時已無所顧忌,鋪天蓋地的衝著海岸邊的五人襲來,五人無處藏身,只能猛烈的反擊,他們手中的槍支彈藥縱然先進,火力威猛,還有聶政和司徒晴庭能把一切凍結成冰的水槍和鐳射槍,也抵擋不了前赴後繼源源不斷的藤蔓。
太多了,尤其是司徒晴庭和聶政這裡的壓力更大,他們兩個彷彿成了藤蔓的重點攻擊物件,事實也的確如此。
用來對付藤蔓保護自己的冷氣有用完的時候,聶政和司徒晴庭倒是有空間可以護身,可現在他們卻不能冒險把另外三個人也一併帶進空間,不說後來遮蔽他們的記憶之後會因為記憶空白招惹懷疑,就是空間對“敵意”的處理方式——他們沒辦法保證三個隊友會不會動對空間不利的念頭,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念頭,也會被空間給處理掉。
司徒晴庭分心的一瞬,一個不查,被粗大的藤蔓給擊中,甩了出去,“噗通”一聲落入了海水中。
“晴庭!”
“我沒事!別管我!”
聶政沒敢回頭看,聽到司徒晴庭的聲音才放心一些。
少年全身溼嗒嗒的從海水裡站起來,表情有些愣愣的,他蹲下去,右手放在海水中,以這裡為中心,四處的海水全部向這裡匯聚而來,一顆貝殼被水流帶到了這裡,在觸碰到司徒晴庭手的那一瞬間消失不見。
司徒晴庭轉頭看著海島,另一隻手高高舉起,在他手臂的前方,出現了一條白線,和白線同時出現的,還有從以白線為源頭噴湧而出的大水,就像被摩西的手杖分開的紅海海水一般,無形無狀的海水被神祕的力量控制著,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越過正在激烈的戰鬥四人,淹沒了藤蔓,起伏著向海島深處奔湧而去,凡事被大水光顧過的地方,全部覆蓋了一層透明的堅冰。
漩渦在司徒晴庭的腳下形成,四面八方的海水呼嘯著奔湧而來,它們來勢恐怖,似乎一個浪頭打過來就能讓少年消失的無影無蹤,然而咆哮的大海卻不能傷害少年分毫,滔天的海浪在還沒有觸碰到少年的時候就消失於無形,而少年手臂指著的方向,大水憑空噴湧而出,向著前方和兩邊無休無止的奔湧蔓延,直到整座海島每一寸土地都被大水光顧,變成一座有著漂亮的冰雕的冰島。
大水休止,漩渦在一瞬間消散,咆哮著的大海平息了怒火,司徒晴庭臉色發白,他沒有去看震驚的宛若看見神明一般的隊友,他搖搖晃晃的視線裡只有丟了武器正往這裡奔來的聶政,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天地旋轉著,身體砸入了海水中,瞬間沒頂,空氣被阻隔,然後一雙手託著自己的腦袋,扶著自己的肩膀,把他從水裡拖了出來。
“咳咳咳……”劇烈的咳嗽起來,這完全是被水嗆到了的自然反應,他現在連抬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感覺就像狂奔了一萬米的距離,整個人都虛脫的快死了,全身沒有一處不是痠疼沉重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這種感覺可真是太糟糕了。
聶政託著少年的膝彎,把人抱起來放在鬆軟的沙灘上,他看著冷氣森森的海島,又看了看已經回過神來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的隊友,冷靜的說道:“這裡暫時是安全的,你們想辦法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兩個小時之後回來。”
彼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聶政想了一下,從空間裡拿出取暖的衣物還有食物和水,就算有記憶空白,就算會惹人懷疑他也不在乎了,等事情結束之後他必然是要把他們三個的記憶給遮蔽掉的,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處理。
小心翼翼的把少年給抱起來,秦風在身後問他:“你要去哪裡?司徒現在需要救治。”他的聲音還算冷靜,透著關心。
聶政腳步不停:“我兩個小時後回來,晴庭會沒事的,你們等著就是了。”
話音落,他轉了個彎,走到由凍結的起來的藤蔓形成的冰洞裡,隔絕了隊友們的視線之後,他才帶著司徒晴庭進入了空間。
管家青年早就等著他們,不等聶政開口就領著他來到一處冒著騰騰熱氣的溫泉池邊:“進去泡著,半個小時以上。”
司徒晴庭還有意識,但睜不開眼睛說不出話,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由著聶政把他脫了個一乾二淨,然後扶著他緩緩進入了溫泉池子。
暖洋洋的感覺滲入了身體內部,司徒晴庭能夠感覺到自己正在好轉,至少全身難受的感覺正在緩緩的消失。
“他怎麼樣了?”
空間管家低眉垂眼:“他擁有力量,卻沒有和力量相匹配的身體和精神力,強行使用空間的力量,最輕的就是主人現在樣子,嚴重的會因為**承受不住導致癱瘓或者死亡。”
聶政一瞬間全身發冷,他抱著身體軟綿綿的司徒晴庭,把對方無力的腦袋扣在自己的肩頭,感覺著從對方身上傳遞過來的熱量,以及噴灑在自己肩頭溫熱的呼吸,抱緊了對方,讓懷抱充實著,彷彿這樣他才能肯定,他的孩子還活著。
滾燙的**落在肩頭,聶政一愣,鬆開了司徒晴庭,和他面對面,對方閉著眼睛,咬緊了牙關,淚珠從眼睛裡滲出來,順著少年蒼白的臉頰源源不斷的滑落。
少年睜開眼睛,眼淚沒了阻擋,一顆顆滾落的更快了,他眨眨眼睛想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一些,但是失敗了,上一刻他將眼淚眨乾淨,下一刻淚水馬上又滲了出來模糊了他的視線。
“我很沒用……”他抽泣著,哽咽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說著,透過朦朧的淚光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孔,“我想幫忙……結果弄的自己差點死掉……”他咬咬牙,緩了一會兒,以免一開口就忍不住失聲哭泣,看看他活到現在都做成了什麼事情?在聶政的保護下他就像一個白痴一樣,他知道自己不太聰明,笨手笨腳的,他以前做的一些事情,他認為還不錯的事情,現在想來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他覺得自己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最不成器的人了,哪怕不久之前他強硬的把海水透過空間的轉化,用來對付藤蔓,雖然救了大家,可是他卻沒有聽從空間“危險”的警告,認為這沒有什麼,但是聽到空間和聶政的談話後,悔恨如同潮水一般把他淹沒,差一點點,他就死了,把痛苦留給聶政,自己死的一乾二淨。
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用來證明自己不是沒用的行為結果又成了一個笑話。
“對……對不起……”他很害怕,聶政一定會生氣的,只是想一想,就覺得難以忍受,他有些小心的抱著聶政,強忍著淚水,他不能哭,他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他十八歲了,已經成年了,是一個成年男人了,怎麼還可以動不動就流眼淚,要是聶政不耐煩了怎麼辦?“不……不要……生氣。”
他抬頭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表情,但他的眼睛就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淚水堵不住,視線裡永遠都是模糊的。
聶政的心臟鈍鈍的疼,他的小孩哭成這樣,你讓他怎麼能忍心狠下心來責備他?他的確嚇壞了,也非常的生氣,但這一切都抵不過小孩的眼淚,只是一滴就能讓他丟盔棄甲,更可況現在還哭的慘兮兮的。
“我什麼都做不好……”少年仍然在自責中,自責到能夠把自己全盤否定。
“沒有,你做的很好,你救了我們大家,乖……你看,我們打不過那些藤蔓,要是你不那麼做的話,我們只能自己躲進空間裡,菜刀他們一定會死的,要是我們帶著他們躲進空間,秦風一旦有一點點把空間告訴‘上級’的念頭,空間也會解決了他,菜刀他們還是可能會死掉……沒選擇了。”聶政抱著他,絞盡腦汁的安慰,“你能丟下菜刀他們不管麼?”
之前還立下誓言,對待認定了的戰友怎麼能輕易的放棄?
無論是出於責任還是承諾,他做不到拋下自己的隊友不管,但同時他又想過自私的活著,拋卻惻隱和善良,拋卻道德和情義,逃開危險和麻煩,只管自己和聶政兩人的死活。但他不是天生的冷血無情,沒辦法讓自己變的鐵石心腸……聶政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他也不想讓自己成為那樣的人——沒有信念,沒有信仰……愛情,也不是天荒地老的。
司徒晴庭心裡好像有了答案,又好像更加的迷茫不知所措:“不會……我不知道,爸,我想和你一起活著……你沒怪我?”
“沒有,寶貝,爸爸愛你。”聶政輕輕吻著他的眼睛、臉頰,司徒晴庭反手摟著他,臉上帶著無盡的委屈和自我懷疑,“可我什麼用都沒有……還老是拖你後腿……”
聶政從來不知道司徒晴庭還會有這樣的想法,自我厭惡和自我否定,他想告訴他,就算你再沒用,那也是我的孩子,他想告訴小孩,他的願望從來不是自己的小孩變的多聰明多厲害,他只想讓自己的小孩開開心心無憂無慮,哪怕傻乎乎的什麼也不知道那也沒關係,有他寵著,有他愛著,沒有誰能欺負他。
但聶政只是把對方樓在懷裡,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身體,側頭親吻小孩的耳朵、脖子、頭髮:“我覺得你很棒,真的,你沒有拖誰的後腿,你比很多人做的都要好了,寶貝。”
“你真的覺得我很棒嗎?”少年眼睛紅腫,不確信的問道。
“當然!”聶政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我知道你在努力,你也一直都在進步,沒發現嗎?爸爸很高興,我為你驕傲,兒子。”他從來不吝嗇對自家孩子的誇讚,表情嚴肅、認真,語氣真誠,眼睛裡透著讚許之色,誰也不懷疑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腦海裡闖進一個聲音:【您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如果讓主人自己挺過來主人的精神力會大大的增強的,連信心都要別人給,太弱了。】
聶政也在腦海中陰森森的迴應:【關你屁事,老子樂意,滾。】
那個聲音很真誠的建議:【過度的保護永遠也不會使人成長,主人需要更多的挫折來磨練,他雖然有上進心,可實際上因為你的干預進步微小,但主人自己卻不知道,這是一個錯誤。】
聶政嗤笑:【我最清楚自己養大的孩子,他聽話、懂事、乖巧,偶爾也會淘氣,這樣已經很好了,我會照顧他一輩子,我不需要我的兒子變成一個戰士,更不需要我的兒子變成一個英雄,當然,如果是他自己的希望除外。】
【你不可能照顧他一輩子,你的年紀比他大。】那個聲音殘酷的指出這個事實。
聶政冷了臉,司徒晴庭還在他的懷裡,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男孩兒享受這個安寧的時刻,聶振的安慰起到了明顯的效果,他的內心回暖,平靜而安寧,一點也不知道他老爸和人性化的空間正在就他的教育問題進行著激烈的交鋒……呃,總之不太友好,從聶爸越來越陰冷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空間你的多管閒事已經觸怒了第二個主人。
聶政輕輕撫摸著小孩的頭髮,沉默半晌,在心裡回答:【我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現在,你可以滾了,不要惹怒我。】
空間沒了聲音,聶政輕輕嘆口氣,司徒晴庭馬上緊張的問他:“怎麼了?”
“唔……我在想,藤蔓是不是也有一個類似於中樞神經的結構,只要把它給破壞了,全世界的藤蔓就會被解決掉?”
“啊?”司徒晴庭忽然想起來,他被藤蔓纏住想要躲進空間的時候,空間也警告過他不能這麼做,否則所以的藤蔓都會和他一起進入空間裡,他把這件事告訴了聶政,疑惑道,“我覺得它有自己的思維,而且知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所以才想抓住我……要是它有中樞神經的話,又在哪裡?”
“別想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神清氣爽。”一想到自己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他就又沒了精神,回答的也是有氣無力的,摟著聶政撒嬌一樣的蹭蹭,“我好想變得更強。”
聶政笑:“多吃蔬菜多運動,早睡早起習慣好。”
“…………”
因為還掛念著方舟裡的情況,父子兩個沒有在空間裡呆很久,泡足了半個小時的溫泉之後,又吃了些東西填飽了肚子,才從空間裡出去。
秦風、楚河、菜刀還等著他們,他們坐在滿是冰塊冰雕的海島上,四周的海水中伸出了一根根藤蔓蠕動著,忌憚冰冷的海島,所以只是在海水中翻騰、做出打算攻擊的樣子,卻沒敢上來。
他們完全被困在了海島上面,不知道其他的搜救隊伍是不是也他們一樣的處境。
“你們來的正好!”秦風沒有多說廢話,彷彿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過一樣,態度如初,“十五分鐘之前我們接收到了方舟的訊息,一種最近幾年研製出來的新型武器,兩天後將會在全世界投放,只需要三天的時間,它們釋放出來的能量能夠讓整個地球的大海全部凍結成冰,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在兩天之內回到方舟,否則會和所有的藤蔓、喪屍還有變異植物一起被凍成冰塊……”
“我靠!”楚河忍無可忍的罵了句,從接收到資訊開始他臉上沒有露出一丁點的笑容,憤怒的說道,“他們真是瘋了,把地球變成冰球,最後的結果一樣是滅亡!”
“藤蔓是會被寒冷殺死,但這樣的凍結是人力造成的,所以不會持久,隨後熱帶地區和溫帶地區的冰塊會馬上開始融化,到時候會地球上的大量熱量會被吸收走,沒有生物能夠存活下來,大家都會凍死,人類會和入侵者同歸於盡,海洋會重新孕育出生命?”
帶著濃濃的嘲諷,煩躁的楚河一拳打在冰雕上,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到底是哪個蠢蛋下了這個決定?!”
秦風看著他紅彤彤的拳頭皺了皺眉頭:“等回方舟再說,在這之前安心等著,會有人過來接我們回去。”
“方舟情況怎麼樣了?”聶政問秦風。
“有人發現了不對勁,所以方舟有提前做準備,在變種人發難之前早就把人給關了起來,現在已經全部處理掉了,訊號斷開的原因不明,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不過青藏高原的溫度正在快速的上升,藤蔓的蔓延至多不過三天就能到達方舟,這是經過緊急會議之後所下的決定,別無選擇了。”
“怎麼可能別無選擇?不是還有魏永這種型別的異能者,可以把空間能力者的能量和外界的能量相互轉換,保持青藏高原的低溫嗎?”楚河知道的明顯要比別人多一些,如果之前還有保密的必要的話,現在也已經無所謂了。
秦風看他一眼:“你還不知道,和魏永相同型別的異能者一直都在離奇的死亡,而空間異能者能量有限,遲早有用完的一天,凍結全球的計劃早就有了。”
聶政低頭想了想,沉吟道:“凍結全球……楚風能想到的後果,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可能……方舟還有後招,否則上層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同意這個決定,他們的目的是拯救人類,而不是在拯救了人類之後滅亡人類。在這裡胡亂猜測無濟於事,徒增煩惱,還是等回方舟了再打聽,現在,我有一件事要你們配合一下,朋友們。”
聶政看著對面的三個男人,露出了一個非常具有親和力的笑容。
“請一定要品嚐一下這個青澀的小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