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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父寵子受 61起飛
田正峰的小弟神通廣大,侵入了電子資料庫,改動了一下聶政和司徒晴庭的檢查結果,至於紙質資料,一點點小意外很容易就把它們給銷燬了。
他們改動的不多,只是把兩人異於普通空間能力者的特徵給消除了,如果直接把兩人的資料改成普通人,恐怕就算做的乾乾淨淨不留痕跡,也會引起懷疑。
接著果真如田正峰預料的那樣,徵兵。
不承認自己是空間能力者的聶政體能合格,必須服從方舟內部的安排,他的戰場在前線,很危險,聶政敢肯定,他們一定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們想逼迫他承認自己的身份。
聶政依然不認為自己是空間能力者,他之所以成為某個空間的主人完全是他的兒子賦予的,所以那句“不是”不全然是謊言。
兩條路,他必須選擇一條。
聶政任務已經安排了下來,他要和另外一組士兵去執行搜救行動,所謂搜救不止是乘著直升機在天上飛就可以,他們必須深入陸地,在遍佈藤蔓的大地上仔細的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生命存在的可能。
這很危險,他們如果在藤蔓中行走必須很小心,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然藤蔓受到外界的刺激,是會對入侵者進行恐怖的攻擊,而在藤蔓之中,還隱藏著數不清的變異動物和喪屍。
據田正峰得來的訊息,所有被分派任務計程車兵都注射了透過阿千和李冰研製出來的疫苗,而疫苗是不是和他們在療養院的疫苗一樣,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對喪屍病毒失效,只能抵抗變異動物,這還是未知。
但聶政沒有被注射疫苗。
“他們是故意讓你知道,想逼你主動承認。”田正峰冷靜的分析著,“政哥,他們對你和晴庭的關注超過了其他的空間能力者,都鐸想到偷改資料,卻忽視了一件事,你和晴庭的出現方式……政哥,你覺得……”
“他們不是笨蛋,可能猜到了一些什麼,但是不敢肯定,還想確認一下,而且確認的結果對他們來說很重要。”聶政放低了聲音,“正峰,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田正峰脣邊露出一抹笑容,這代表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我們能接觸到的空間能力者還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裡,從他們哪裡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但是我發現有一部分空間能力者是被嚴密保護起來的……說保護,其實應該是軟禁,他們不允許和外界交流,這部分人是已經開始執行方舟交給他們的‘光榮使命’。”
說到這裡,田正峰露出一種嘲弄的笑容,聶政猜測到事情大概沒那麼簡單:“你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做什麼?”
“哦,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他們最終的結果是什麼。”田正峰停頓一下,語氣有些陰森,“所有的空間能力者,都只有一個下場,政哥,你不想知道?”
聶政微笑:“我正在聽,你可以不用特意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十歲的時候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
田正峰無趣:“其實也沒什麼,他們奉獻空間能量,空間能量被耗盡的時候就是他們變成普通人的時候,不過就算變成普通人,他們還是要被限制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自由。”
“能量怎麼被耗光?”聶政詢問,“政府會怎麼對待變成普通人的原空間能力者?”
田正峰聳肩:“這可查不到了,至於空間能力者變成普通人之後的待遇?當然是能有多好就有多好,不然剩下的空間能力者憑什麼還要給他們做事?政哥,你怎麼想?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強迫你,要是你在出發之前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那麼就只能到淪陷區進行搜救了,晴庭是不可能跟著你去的,他體質不過關。”
“我不會讓晴庭的空間被奪走。”雖然司徒晴庭的空間有些詭異,不過聶政仍然打算盡全力保住它,政府面對的全人類,所有的人民,而永遠不會為個人妥協太多,如果失去了空間,他和晴庭就是普通人,更不能和田正峰相提並論,那個時候才真正受制於人,沒有自由可言。
但是,要怎麼做?
他不能和晴庭分開。
聶政陷入了兩難之中,到底要怎麼做?
李清和路瑤被溫婉帶著,顯然兩個小孩子跟著一位有經驗的女士比跟著他們這對關係複雜的父子要好得多。
所以這天晚上,和前幾天晚上一樣,只有父子兩個人。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期限,明天他就要離開方舟,也許要幾個月之後才能回來,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會死在外面,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空間是他們的媒介,無論身在何方,他們可以毫無障礙的交談甚至見面,但一方卻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另一方的生活,他們必須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就跟偷情一樣。
聶政苦中作樂的想。
關鍵是晴庭,他能不能接受,這孩子自從知道他決定走,到現在為止,一個字都沒和自己說,一直沉默著,有時候不見人影,回來也不跟他說去過哪裡。
“兒子?”聶政輕聲喊。
隔著不到半米距離的單人床傳來綿長的呼吸聲,對方好像已經睡熟了的樣子。
“晴庭?”
氣息依舊綿長平緩,聶政摸黑起身,蹲在司徒晴庭的床邊,大手摸索著,摸到對方的耳朵,然後是臉頰,嘴巴,還有鼻子。
司徒晴庭一動也不動,甚至沒發出一點聲音,就好像他真的睡著了一樣。
黑暗中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聶政輕輕捏著司徒晴庭的鼻子,低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睡著了會磨牙打嗝放屁,現在太安靜了。”
他感覺到手掌下的身軀僵硬起來,司徒晴庭急喘了一下,但馬上又安靜下來,仍然一動不動的,不過聶政知道他一定生氣了,要是平時,少年大概會跳起來掐著他的脖子反駁:“你才磨牙打嗝放屁啊混蛋!!!”
不過他竟然忍住了,聶政還真是有些驚訝,他壞笑一下,大拇指和食指加重了力道,司徒晴庭的鼻子透不了氣,張開嘴巴哈哈呼呼的換氣,聶政低頭吻了上去,輕而易舉的侵入了他的口腔,一陣溫柔卻熱情的掃蕩,司徒晴庭的雙手在他吻上來的瞬間猛地抓住了對方的胳膊,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想把對方拉扯的更近一些。
他們做過的次數五個手指手能數的過來,這次司徒晴庭能感覺的到聶政強過以往任何時候的**,他想和自己做,在臨走之前。
“想嗎?”他反而這樣問少年,就算看不到,司徒晴庭也知道對方的脣角一定牽著讓人牙癢癢的惡劣的笑容。
“這算什麼?”司徒晴庭冷靜的反問,“告別禮?還是補償?”明顯在鬧彆扭,小孩子賭氣一樣。
聶政低低的笑了。
司徒晴庭有些惱火:“你笑什麼?床太小了,不跟你做!”他雙手推攘著聶政,用嫌棄非常的語氣說道,“睡覺睡覺……你明天不是要走嗎?別到時候睡懶覺遲到了讓別人笑話,這麼大的人了,丟臉丟死你!”
聶政很色|情的用下|身頂了頂他,司徒晴庭抓狂的低叫一聲:“聶政!”其實他的臉已經紅的像熟透的西紅柿了,叫這麼大聲都是為了掩飾他的緊張還有……因為瞬間全硬起來的羞赧窘迫。
聶政瞭然的笑了笑,這讓司徒晴庭更加窘迫,他捏著少年的下巴輕輕摩挲,若有所思的說道:“乖兒子,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司徒晴庭心頭一跳,下意識的擺出了一副誠懇非常的表情,頭搖的像撥浪鼓,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
聶政感覺到他的動作,心裡的狐疑加大,回答的太快了,聲音太堅定——欲蓋彌彰,他本來隨口問問,沒往心裡去的,這時候到真有些擔心了:“你可別瞞著我幹什麼蠢事,晴庭。”
“你不相信我?”司徒晴庭鬱悶的問他。
聶政很誠實的承認了:“不信,你說的,我明天要走了,你沒有一點捨不得和傷心,還有心情和我討論床的大小的問題……別忘了我是你爸,寶貝。”
司徒晴庭的聲音硬邦邦的:“我現在很傷心,沒有心情做,所以,爸,你趕快回去睡覺吧。”
他這麼說著,胳膊還勾著聶政的脖子沒放開。
“口是心非的小色狼。”聶政退下他的褲子,“抓緊時間,直接進入正題吧,你也提醒了很多遍,我明天還得走來著。”
“不行!”司徒晴庭死命扯著褲子不放,“不行不行……爸,床真的太小了,你走了我得一個人收拾,被發現了怎麼解釋?”
聶政的手從他的睡衣下襬伸進去,一邊撫摸一邊把睡衣往上面推,捻著少年左胸的凸起,聽到對方倒抽一口冷氣,呵呵笑了笑:“就說你夢遺,這很正常,沒什麼好害羞的。”
司徒晴庭抽口氣:“你怎麼可以這樣?!太無恥了!”
“還有更無恥的,你想不想見識一下?”
“不……”
身下的觸感忽然變化,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上方是正親吻著自己的男人,他的背後是浩瀚美麗的星空,夜風吹拂,呼吸到肺腑中的空氣是清新舒爽的。
他們已經進入了空間,而且是在戶外的草地上。
“現在怎麼樣?床夠大了麼?”男人的笑聲帶著粗重的喘息,少年無法回答,他緊緊抱著對方,理智飛到了天外,迷失在這個男人帶給自己極致快樂的情|欲當中。
意識抽離,陷入昏睡之前,司徒晴庭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太瘋狂了,明天起不了床該怎麼辦?
他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第二天他被聶政喚醒的時候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迷迷糊糊聽到聶政說要走了,問他起不起來送行,司徒晴庭腦袋反應慢了一拍,半天,才意識到聶政是什麼意思。
頓時睡意全無,但他仍然沒有睜開眼睛,面對著牆壁弓著身體,臉埋在被子裡,樣子像是還沒有醒來,他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沒有其他動作。
聶政有些失落的在他頭上揉了兩下:“你睡吧,我走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響起,司徒晴庭睜開眼睛,從**坐起來,眼睛直愣愣的發著呆,門忽然又開啟,聶政的腦袋從外面探了進來,和司徒晴庭呆滯的視線對上,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司徒晴庭:“……”
“你真的不去送我?”聶政很期待的看著他。
“空間聯絡。”
聶政的表情很鬱悶,他掩飾性的一笑:“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他挑挑眉毛,神情裡含著某種暗示,“分別的時候要怎麼做?”
司徒晴庭一副“我還沒睡醒”的迷糊樣子:“什麼……哦,一路順風,拜拜。”
聶政不死心的看著他,司徒晴庭提醒:“時間到了,你還不走?”
結果連個離別吻都沒得到,聶政很惆悵,眼神憂鬱,抹了把臉,微笑著輕聲說道:“我愛你,再見。”
司徒晴庭揮手:“嗯,再見。”
飛機起飛的前五分鐘,仍然沒有看到期待中的熟悉身影,聶政開始和認識的人一一告別,田正峰、都鐸、連李清路瑤都也來了,據說不能來的表弟也頂著一張大紅臉,氣喘吁吁的趕到。
飛機起飛前三分鐘,聶政登記,同組的共有三個人,據說還有一個衛生員,但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對於司徒晴庭會不會驚喜的出現,聶政不抱任何幻想了,失望之極的呆呆坐著,等待飛機起飛。
飛機起飛前一分鐘,穿著軍服,帽子壓得低低的衛生員總算趕到,揹著一個大揹包悶頭往飛機上爬,聶政瞧他動作笨拙,上前拉了對方一把,那人抬起頭,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謝謝你。”
聶政石化,同時飛機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