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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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正如我所猜的,寧袖回來後,我十分婉轉地告訴她這件事後,她哭了一個晚上,聲淚俱下地指責我怎麼能這麼不愛護自己,蒙面人幾次都被她哭的想走,可是我既然要做好人,乾脆做到底算了,我
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出去送死,好說歹說才留住了他,我怎麼感覺我非要做好人,人家還不領情呢。
一晚上王府裡恐怕沒有一個人安安穩穩睡了覺,他們忙得焦頭爛額找刺客,我和寧袖卻忙得四腳朝天的養刺客。
因為他受的傷實在太重了,所以我只好把我的床騰出來讓他睡,自己則擠到寧袖的小**睡,人家倒也大方,二話不說就依照著做了。
我們也做得夠意思了,但是他仍然什麼都不跟我們說,平日裡一天說不上三句話,看看他那張冷臉,我們自然什麼也不敢問。
他白天便在我的後院的小偏房裡練功,晚上到我的屋子裡睡覺,甚至連臉上的布不摘一下,我只知道他的眼睛長得很好看,眼睫毛很黑,眼珠也很黑,不止一次猜過他的鼻脣是什麼樣子,可就是沒
有勇氣揭開他臉上那塊破布看看他的長相。
他竟不說話也沒什麼特別的舉動,但不知為何,渾身都有種與眾不同的氣息,我和寧袖雖是主人,反而倒都是害怕惹惱了他,兩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德總管雖然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但是卻沒有再來查過我,不過或許是暗地裡計劃著什麼也未可知。
我深知這個蒙面人對王府裡的人深惡痛絕,所以我主動與王府所有人斷絕聯絡,不讓他們來我的院子,免得交戰一場,若真是那樣,兩方總有一傷。
有時候靜下來想想,心下暗自慶幸,多虧十四不在京裡,去了山東。要不以他的聰明,又怎麼能不猜出我這裡的不對呢?而小覺也是多虧被二福晉接走了,姑姑也是病了,怕我也染上,不讓我去請
安。這麼乍一想,倒像是老天刻意安排我窩藏刺客似的。
福晉王爺那邊雖沒什麼動靜,但我猜刺客這件事恐怕是嚇壞了他們吧,因為近日來王爺福晉主屋裡清了一批奴才,我猜他們大概是懷疑這刺客是內奸吧。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面上都能擺出
一幅雲淡風輕地樣子,彷彿什麼事兒也沒有過一樣。
自己有時候也難免埋怨自己的衝動,何苦收留一個刺客,若被發現了,我倒還是次要,本來我就老闖禍,可是姑姑卻很容易被我拖累。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中邪了,竟幫著一個刺客,還為了
他把自己的手指頭咬破,把自己的床讓給他?
本來就是無聊,如今出不得屋子,我更是無聊得要發瘋,天氣越熱了,院子裡我也呆不住,便拿著從姑姑那裡要來得書籍臨帖。寫得幾日,自己心也靜了下來,俗話說的好,心靜自然涼,也沒了前
兩天的煩躁。
“我叫沈朝。”我坐在桌前練寫字,淡淡的聲音響在身後,這是這一個月來他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嚇的我毛筆都沒握住,張慌地去抓,反而弄得一身墨。
“嗤……”正當我痛心疾首時,罪魁禍首在我身後突然冒出一聲輕笑。
“你笑什麼?”我有點兒惱羞成怒,轉過身子瞪著他。咦,不對,他剛剛說什麼來著,他叫沈朝?他竟然肯把他的名字告訴我了?
“沈朝?”我很快就拋開剛才某人嘲笑我的事兒了,抓住了另一個更讓我上心的事情追問起來。
他眼神已經恢復了平日的莫測,徑自走過來拿過我手中的毛筆,走近書桌佔了墨水,揮筆往紙上寫字。一切動作嫻熟的猶如成天舞文弄墨一般,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是刺客。
“沈——朝。”隨著他在宣紙上寫下兩個大字,我一一念了出來,他的筆跡盡是灑脫清朗,一勾一劃都盡顯豪氣,寫的真好啊,和十四的書法有一拼。
“好字啊!”我一面讚歎著一面神不知鬼不覺地趕忙把我寫的幾張鬼畫符拿過來揉了,否則有點兒太丟人了。
“你寫得也不錯。”他淡淡說,聲音裡隱隱有笑意。
我霎時愣了,原來這麼一個不言語的冰人也會取笑別人啊?心裡頓時對他去了原先的生疏,只是不理會他的話,而是跌了腳尖,拍拍他的肩笑笑。
“原來你姓沈啊。那我終於可以不叫你‘喂’了,嗯,叫沈公子的話顯得生疏,我就叫你老沈吧!”我微笑著說。
“老沈……?”沈朝喃喃重複道,眼睛略略眯了起來。
“怎麼?你不滿意?那就——小沈?”我可沒忘,誰讓你剛才嘲笑我來著?
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沈朝終於可以和我們談話自如了,這與別人,大概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但是放在沈朝身上就不同了,我和寧袖都是高興,但無論說什麼,他都是很輕易地掩藏過去許多內容,
也沒給我們倆露臉,我和寧袖都深知他說的東西未必是真的,但均想他願和我們說話,這就已是一個質的飛躍了。
沈朝肩膀上的傷口是刀傷,很深,他自己看不到傷口,無法上藥,寧袖又害羞不敢看男人**胸膛,所以只好我老將出馬了。其實我以為我自己不會害羞,誰知他把衣服一脫,我就心跳加速了。因
為寧袖怕羞,早躲了出去,所以屋子裡就我們倆個,我穩了穩呼吸才小窺了一眼,身材發育很好嘛,竟然還有幾塊腹肌,我正在心中讚美沈朝的身材,就聽的頭頂上傳來的聲音:“你看夠了嗎?”
“啊……啊,我、我找傷口呢……”我恨不能以光速衝出屋子,盯著看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麼個沒草稿的謊話。
“那你找到了嗎?”沈朝低低地笑了,淡淡地問。
“找到了,找到了。呵呵。”我連忙回答,一面討好地笑笑,說著便伸手把藥膏塗抹在他的傷口上。一下一下的,竟然摸出他的心跳來,原來他的心也跳得這麼快啊,我竟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敷了我和寧袖從王府藥房順來的藥後,果然是癒合的很好。說的話多了,我也漸漸知道了他家鄉在南方,才十七歲,但是我始終不敢問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刺殺福全。我在府裡的這段時間,福全待我
雖然不如親生,但也勉強算是慈愛,我心中並不希望有人和他結仇。
時間一久,我竟然發現我養成了觀察沈朝練功的習慣,他的拳法打得虎虎生風,最是好看,恰巧我*日日無聊,便也靜坐著欣賞他的武功,他竟然也不惱我看了他的功夫,我心裡只是高興他不把我當
敵人看。
沈朝打坐時都是緊閉雙眼,靜靜地盤腿兒坐,很像小時候看的武俠小說裡的大俠,有時候看著他竟然能出了神兒,他有時候猛地睜開眼,我正好對上他的眸子,他只是疑惑地盯著我看,我竟會覺得
十分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總是刻意叫自己不去深想,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得明白的,況且,有些事情想明白了反而不好。
“這是什麼?”我剛進屋子,就見沈朝快步走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厲聲問道。
我一驚,看向他手裡握著的一塊碧玉,便笑了:“我當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呢,這塊玉我也是偶然所得,你若喜歡,拿了去便是了,何必在這兒一驚一乍的。”正是那塊兩年前的“莊”字玉。
說著,卻感覺沈朝握著我的手加了勁兒,他卻只是冷冷地瞪著我,一言不發。我只是覺得又熱又疼,便忍不住“哎喲”一聲,怒視著他:“你是什麼意思?都答應給你了,你還要做什麼?”
“怎麼來的?”沈朝冷冰冰地開口。
“我也不知哪裡來的,發現它的時候,就已在我懷裡了!哎呀,你鬆手行不行,我手腕快要斷了!”我一面答著,一面用另一隻手欲掰開他箍著我手腕的手指。
“若是真的,我也別無他話,若是假的,我可不會顧念你是誰。”沈朝目光深冷異常,全無前幾日的笑意,聲音說出來更是寒得嚇人。他說著,把那塊雕玉放入懷裡。
“任你去查!”我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冒出一股無名火,死死掰開他的手指,甩手開門走了。
賭氣走到了園子裡,踢了幾下假山石撒氣,心裡好容易平了下來,突然才回想到方才我一生氣,掰得似乎狠了些,感覺好像指甲都嵌進他的肉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