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放不開12

放不開12


重生百度 天降異女:妖孽公子太囂張 唐門毒娘子 我們是兄弟 第五編輯部 花運狂仙 皇上是匹狼:娘子被逮捕了 音為愛 最強士兵 殖民美利堅

放不開12

第八節 放不開-12

(點選過萬了,這一章是加更的,晚上還有一更!)

“小妖精,你怎麼了?”

她眨了幾下眼睛,面色彷徨,抓緊了他的白袍,“我不知道我怎麼了。師傅,我……這些天我好奇怪……”

說到此她用手拍了拍頭,很慌亂。

“不要怕,慢慢說。”

“我說不清,每當我一個人的時候都有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體內,蠢蠢欲動,我害怕。”

他沉吟一下抓起她的手腕把起脈搏,雙眉緊蹙,臉上現出一絲不安。她怕極了,是不是她的劫到了?她要死了?

“師傅,我怎麼了?”

他不語只是動手封了她幾條大脈,她身上立刻一陣痠麻,頓感無力,癱在他的身上,仰頭巴巴地看著他,月華傾瀉在他的臉上,勾勒出勻稱優美的線條,她微怔。這個側面,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見過,拼命地在記憶裡搜尋,卻沒有結果。

“我封了你的脈,日後你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激動,更不準妄衝法力。”說罷,他抬頭看看天際,掐指算了片刻,臉色微沉,扶起她道:“慕容府你不便再待,我帶你走。”

她一驚,掙脫開他的手,“我怎麼能走?師傅,你糊塗了。”

丈餘遠。他淡淡地望著她。“你聽我地話便可。”

“聽你地話?我就是聽你地話要在這裡安分守己。度過餘生。”

他似有些激動。一步上前。箍緊了她地手臂。皺眉道:“就是因為你太任性。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小妖精。現在還來得及。我帶你去花滿樓。”

花滿樓?她心底某個柔軟地地方被觸動。生疼。她怎麼還能回去那個地方?她又怎麼能離開這個地方?

“你真傻。一個活生生地人。怎可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她不禁道。

“只要你肯走。我自有法子讓所有地人忘記這一切。”

“用你的法力?師傅,你那是犯戒,菩薩知道了不會饒你的。”

他不語,臉上現出前所未有的執著,與他往日的超然淡漠那麼不相容。雙眉皺在一起,現出一個川字,並且越來越深。她害怕了,從未見過他如此,小心問道:“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你告訴我,我不怕的。”

“慕容府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你不是喜歡花公子嗎?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如願,為何又不肯?”

“花公子慕容公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忽地伸出雙手捂住了耳朵,茫然不已,“我只想讓他們過得都好,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麼久了,你還是分辨不出自己的感情。平日裡,你心裡面想的最多的是誰?”他問,帶著些許的斥責。

她更加迷茫,喃喃道:“好像,我想的最多的……是你。”

他倏地轉頭,目光凌厲地看著她,淡淡吐出兩個字:“胡鬧。”

她吸了吸鼻子,些許的委屈,她說的是實話,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法力無邊的高僧,在她心目中曾是尊貴的神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難得倒他的。於是,小心翼翼看著他,低聲道:“師傅,我將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麼?我的劫要來了嗎?”

他似是輕嘆了一聲,慢慢道:“劫數多變,處處不在。我只能告訴你,若你一意孤行,前面將是一場浩劫,會連累你身邊所有的人。”

所有的人?她往後退了一步險些跌下去,幸好他及時將她拉住,苦心道:“小妖精,我為你好,你可知道?”

她知道,當然知道。於是重重點頭。

“那你就聽我的話,好麼?”

停滯一下,她狂點頭,她不要連累所有的人。

他走近一步,雙目低垂,睫毛撲閃著,修長的眉眼在微白的月光下更顯風情,只是眼中的表情複雜難懂。將一隻手伸到她的喉嚨處,她不解看著他,鎖骨處倏地冰涼,她顫了一下,聽得到他略帶沙啞道:“這裡受傷了,怎麼回事?”

心中掠過一絲暖意,抬起頭,看到他關切神情,白天所受的驚恐再也無法壓抑,抵在他的胸口就大哭,“是太子抓的。”

他一驚,“他怎麼你了?”

她抽著鼻子抬首斷斷續續道:“他就是對我凶了。可是……他傷害了翠兒,翠兒流血了。師傅,是不是我回了花滿樓,花公子也要對我這樣?我害怕。”

他總算聽懂了她在說什麼,表情由不解變為窘迫,繼而就是擔憂,撫著她的肩膀道:“花公子與他不同當然不會這樣對你。以後不要再跟太子見面,他放浪形骸,性格古怪,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不見他,他太可怕了。”

“好了,跟我走吧。”他說著就攬起她的腰際欲要飛起,她忽地往後撤,站在原地,死死地拉著他,求道:“師傅,能不能讓我再多呆兩天?我想再多看看惜朝,我走了,他就真的沒娘了。”

他眼色微動,半晌,才不情願地吐出幾個字來,“只此兩天。”

出塵離去,她扶著樹站在牆上,暗夜的風將裙襬吹起,如同一個遊蕩幽魂。

兩天……

兩天後,所有的人都會忘記這場婚姻,包括慕容晏本人。她不禁苦笑,這樣也好,在他的心目中,她便永遠是那個被他誇讚的心地善良的姑娘,老夫人對她也依然喜歡。花公子,也不會被她傷害,他們會回到從前,他又會寵溺地看她,點她的額頭,誇讚她,好美。

時候不早,該回去了,她將玉蕭塞入衣襟裡,可惜,剛才忘了讓出塵為她吹奏一曲,好讓她心安。抿了抿嘴脣,扶著樹杆欲要攀下,腹內忽地一下刺痛,她沒防備,用手去捂腹部,腳下不穩,直直地從牆上栽了下去。

頭著地,痛得無法形容,世界彷彿都不復存在了。蛇蠱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出塵剛走就發作,她喊了一聲“師傅”,沒有迴應。他用飛的,恐怕早已出了揚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