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二章第二節 東京歌劇城下

第五十二章第二節 東京歌劇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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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第二節 東京歌劇城下

觀眾們陸續進場,潘姐和吳振邦找到自己座位,在白色沙發椅上坐下,開啟節目單。

“梅,你喜歡古典音樂嗎?”吳振邦問。

“還行吧。”

“我很喜歡,一套高階音響,幾張原聲音樂唱片,我就可以足不出戶。”

“音響再好,也沒有現場效果好吧?”

“那當然了,除了聲音,現場還有現場的氣氛。”

節目單三折二十五開,正反面一共六頁,曲目有“莫扎特三十九號交響曲”、“天鵝湖”、“土耳其進行曲”、“拉德斯基進行曲”等等,對於喜愛古典音樂的人來說,這些都是耳熟能詳的樂曲。

燈光暗下來,演出開始。“莫扎特三十九號交響曲”是莫扎特三部偉大交響曲的第一部,被尊稱為“天鵝之歌”,這部作品最大的特點是自始至終貫穿著舞蹈性的節奏與旋律,作品分四個樂章,第三樂章的小步舞曲最為有名,朝氣蓬勃的小步舞曲經常單獨在音樂會上演奏,優雅而富有田園情趣。

音樂都是有主題有寓意的,據說小澤征爾來中國演出,第一次聽到二胡獨奏“二泉映月”時,聽著聽著就淚流滿面,他聽出了曲作者阿炳不屈的人生態度和堅韌的品格。音樂也是有生命力的,音樂可以穿越時空的阻隔,默默滋養每一個心靈。喜歡音樂的人大多是浪漫的人。

黑暗中,吳振邦握住潘姐的手,潘姐的手十分圓潤,手指肚鼓鼓的,帶著體溫,偷眼望去,潘姐面龐柔和胸部豐滿,正在聚精會神地望著舞臺。中場休息,觀眾們走出音樂廳,飲料櫃檯前擠滿了人,冰鎮啤酒、咖啡、果汁一杯杯賣出,如果不想買飲料有免費冰水。吳振邦買了兩杯鮮榨果汁,兩人站在落地窗前一邊喝一邊聊。

“聽得怎麼樣?”吳振邦問。

“挺有氣勢的。”

“東京愛樂樂團水平一般吧。”

“我覺得挺好啊?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第一首莫扎特三十九號第三章的小步舞曲,一開始演奏得有點兒快,有的音節含混不清,不是很到位,到了中段又有些慢,前後有點兒銜接不上的感覺。”

“我沒聽出來。”

“可能是第一首的緣故,後來就好多了。”

“你要求還挺高的吶!”

“一會兒聽聽下半場吧。”

如吳振邦所說,下半場,樂隊在指揮的帶領下漸入佳境,一首首名曲時而低沉婉轉,時而高亢雄渾,低沉處如泥沙淤積暗河靜流,**處琴瑟合奏鐘鼎齊鳴,如萬馬奔騰、如白練沖霄,觀眾們聽得如痴如醉,舞臺上下逐漸進入忘我狀態。結尾曲是著名的“拉德斯基進行曲”,“拉德斯基進行曲”是老約翰斯特勞斯的代表作,旋律歡快節奏鏗鏘,最能帶動觀眾情緒了,很多樂團都把“拉德斯基進行曲”作為一場演出的結尾曲。只見指揮鄭明勳轉過身來,示意觀眾隨著音樂節奏和強弱鼓掌,一時間全場觀眾齊聲鼓掌,臺上臺下相互應和氣氛熱烈,大家都沉浸在音樂的歡快之中了。

從歌劇城出來已經是傍晚,街上行人很多,繁華熱鬧的新宿到處燈火通明,到處人聲鼎沸,潘姐和吳振邦沿著林蔭道漫步往前走。

“一會兒還想吃點什麼?”吳振邦問。

“我現在不餓,晚上不用吃飯了。”

“不吃飯能行嗎?”

“我正在減肥,你餓就一個人吃吧。”

“減肥?你身材多好啊?根本不用減,你體重是多少?”

“不告訴你,記住,女人的年齡和體重永遠是祕密。”

“真的,你不算胖,你工作那麼忙,不好好吃飯怎麼行?”

“必須得減了,你沒看日本女人都那麼瘦嗎?”

“你跟她們比干啥?身體好才最重要。”

“等去美國就好了,在美國,我就是苗條淑女。”

“行,去美國行。”

中國人下班都急著往家趕,結果造成交通阻塞,日本人下班經常喝點兒小酒,直到半夜才回家。不是中國人顧家,而是中國人沒錢。減肥歸減肥,飯還是要吃的,走了很長時間,吳振邦把潘姐領到一家中餐館,抬頭一看還是家川菜館。

“這回你到家了,都是你喜歡吃的。”吳振邦笑著說。

“繞了這麼遠,原來就是不想讓我減肥呀?”潘姐嗔怪地說。

“是啊!非但不減肥,還想讓你多吃點兒吶!”

“你可真壞!”

“減什麼肥?身體好比啥都強。”

“我看今天是想減也減不了了。”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人有一方飲食,水煮魚、夫妻肺片、毛血旺、麻婆豆腐、擔擔麵,色香味兒俱全的川菜,吃一口就像著火一樣。其他地方的人很難理解川菜的火辣,為適應日本人的口味,這家川菜館的川菜已經不那麼辣了。

“不夠辣、不夠辣。”潘姐一邊吃一邊說。

“還不夠辣?你還想要多辣?”湖北人也能吃辣,但和四川人比還差一些。

“不過癮,再辣點兒就更好了。服務員,再來點兒麻油!”

“你真是個辣妹子。”

“怎麼,你害怕了嗎?”

“嗯,害怕了。”

人眼裡出西施,何況潘姐長得並不醜,吳振邦孤身一人留學日本,一呆就是三、四年,頭兩年還時常想老婆、想孩子,到了第四年已經有些麻木了。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在生理上、情感上都比較脆弱,多年的兩地分居,吳振邦想不出軌都難。環境對人的限制很大,六、七十年代,中國有一些夫妻因工作需要常年兩地分居,有的人一分就是幾十年,婚姻竟然也很穩定。日本公司有單身赴任一說,很多人被派往海外,日本男人到處沾花惹草,這在世界上都很有名,和日本社會相對開放的觀念有關。

吃完晚飯,吳振邦送潘姐回宿舍,在電車上,吳振邦依舊滔滔不絕地說著,全然不顧周圍的日本人。八十年代的中國留學生,在電車上都不敢說中國話,那時候中日關係還非常好,他們不是怕捱打,而是自卑。到了潘姐宿舍樓下,吳振邦又站著和潘姐說了一會兒話。

“你回去吧,讓公司的人看見不好。”潘姐說。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光明正大,誰也管不著。”

“太晚了,你還是早點兒回去吧。”

“我有點兒渴,你讓我上去喝杯水再走吧。”

“我們宿舍不讓外人進。”

“我喝杯水就走,梅,你就讓我上去吧。”

“那好吧,說好了,喝杯水就走。”

“好。”

吳振邦跟著潘姐進了樓,潘姐十分擔心被同事看見,所幸電梯、走廊裡都沒有人,兩個人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進了宿舍。

“屋裡有點兒亂,也不知道你要來。”潘姐說。

“不亂、不亂。”

“你先喝水,我去陽臺把衣服收回來。”潘姐給吳振邦倒了一杯開水。

吳振邦坐在椅子上,打量房間裡的陳設,房間不大,門口有一個煤氣灶臺,旁邊是洗澡間和衛生間,一室一廳的單身宿舍,面積非常小,裡間一張單人床就佔去很大空間,房間裡略顯凌亂,床頭散放著幾件女式內衣。

“你該走了吧?”潘姐收完衣服回來。

“我還沒喝完吶。”吳振邦慢悠悠地喝著水。

“你快點兒喝,喝完就走。”潘姐坐在**看著他,感覺氣氛怪怪的。

“那,我走了。”吳振邦喝完水,放下杯子說。

“走吧。”

潘姐起身去送吳振邦,走到門口,兩人同時伸手去抓門把手,兩隻手恰好碰到一起,像有一股電流傳過,吳振邦猛地摟住潘姐,潘姐身體侷促滿臉緋紅,越掙扎吳振邦抱得越緊,潘姐不敢大聲反抗,她怕旁邊房間同事聽到,掙扎了一陣,潘姐敗下陣來。至古以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為人生一大妨,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見火就著。吳振邦到底是年齡大有經驗,他沒有急於求成,長時間的愛撫一步步的誘導,潘姐臉色緋紅喘吁吁欲罷不能。此刻,潘姐已經顧不了許多,女性的矜持完全被打破,一顆心撲在吳振邦身上,像一朵花層層展開花瓣,身體由僵硬晦澀變得柔軟溼潤。女人放開自己,把身心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這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振邦,你愛我嗎?”潘姐嚅囁著說。

“愛,我都愛死你了!”

上帝造人,賦予人愛的歡樂,人脫離不了動物性,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人的一切行為均來源於欲,不知道是真是假?和動物不同,隨著愛情而來的才更有價值。梁山好漢大多不近女色,一輩子打熬筋骨只為一身好武藝,所以,水滸傳裡沒有一個好女人。太極張三丰一輩子沒結婚,九十多歲早上醒來還是一柱擎天,看來禁慾也不是沒有好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