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第二節 相撲比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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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第二節 相撲比賽(下)
法國柏翠莊園葡萄酒產自波爾多,葡萄樹平均樹齡三十五年,釀好的葡萄酒還要經過十年窖藏,喝起來口感香醇圓潤,一小口酒入喉,一股沁人肺腑的芳香令人心曠神怡。
“振邦——”
“什麼事?”
“你愛我嗎?”
“你怎麼總問我這個問題?”
“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我愛你。”
“愛我再給你老婆寫封信,要求馬上離婚,寫完後我看看,我幫你寄出去。”
“前些天剛寄完,不用這麼著急吧?”
“你不著急,我著急,再寄一封。”
“那好吧。”
女人一旦陷入愛情,結婚是必然選擇,對於男人來說,結婚有時是一種負擔。吳振邦給老婆寫信,完全是潘姐逼迫的結果,對他來說,日本這邊有潘俊梅,家裡有老婆,兩方面並不衝突。潘俊梅年輕漂亮,經濟條件好,對自己真心實意,老婆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心裡總覺得虧欠老婆多一些。網路上曾經流傳一個關於手的段子:握著老婆的手,好像左手握右手;握著小姐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握著小祕的手,直往懷裡摟;握著女同學的手,後悔當初沒下手;握著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全都有!段子雖然有些誇張,卻也寫出一些男人的心聲。此時,吳振邦心裡的確酸甜苦辣全都有。
“晚上去我那裡吧。”吳振邦說。
“不用,我在代代木訂了一家酒店,咱倆晚上在外面住。”
“你發獎金了?”
“對,我要獎勵獎勵你。”
“那我來結賬吧。”
“說好了,今天我請你。”
“總讓你花錢,怪不好意思的。”
“誰叫我掙的比你多吶?上次給你買的西服怎麼沒穿?”
“我嫌熱。”
“西服不穿就不穿,襯衫要天天換。”
“嗯,我一天一換襯衫。”
潘姐訂的酒店不是情人旅館,而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從三十三層觀景窗可以俯瞰整個東京夜景。潘姐和吳振邦並肩坐在落地窗前的白色沙發上,一座座高樓大廈矗立在眼前,遠處的臺場摩天輪在夜色中閃耀著光芒,近處不遠就是皇居。
“乾杯!”
“乾杯!”
酒是酒店免費提供的萬壽清酒,細長的高腳杯,米黃色的清酒,配上日式點心和時令果盤,二人世界無比溫馨浪漫。
“你先去洗澡吧。”潘姐溫柔地說。
“咱倆一起洗吧,衝浪浴缸可以做水療,那麼大的浴缸不一起洗可惜了!”
“你就盯著浴缸。”
“男人嘛,怎麼銷魂怎麼來。”
“你還越說越下道了,老實交代,你都和誰一起洗過澡?”
“我們這代人保守,和老婆都沒一起洗過。”
“你還保守?”
“真的,家裡浴室小,想洗也沒地方。”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提你老婆!”
“好,不提,不提。”
吳振邦放下酒杯去浴室放水,衣服脫下來扔到浴室門外。浴室裡浴缸和淋浴是分開的,淋浴單獨有一個淋浴間。
“快來呀!親愛的,水很好,我放了精油,盒子裡還有玫瑰花瓣!”
潘姐在衣帽間脫下外衣,穿著浴袍進入浴室,浴室裡霧氣蒸騰。
“快進來,衝浪浴真不錯!”
白瓷浴缸裡泡沫翻滾,植物精油遇熱後芳香四溢,紅色玫瑰花瓣漂浮在水花上面,在銀白色射燈照耀下分外妖豔。吳振邦泡在浴缸裡已經有些微醉。
“過來,親愛的,讓我抱著你。”
潘姐脫下浴袍坐在浴缸邊兒上,豐滿的臀部曲線優美,她坐了一會兒,遲疑著滑入水中,身上還裹著浴巾。
“把浴巾扔了,就咱們倆,你怕什麼?”
“我怕被你帶壞了!”
“這不叫壞,這叫享受,咱們也享受一下資產階級腐朽生活方式,對了,我去把酒拿過來,沒有酒可不行!”
“你還喝啊?你別喝醉了。”
“喝!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吳振邦爬出浴缸,身上淌著水,赤身光腳跑出去拿酒。
吳振邦文學功底較好,這句話包含兩首唐詩:前一句是李白的《將進酒》,後一句是白居易的《長恨歌》。唐明皇李隆基前半生忙於政事,開創了開元盛世,後半生忙於談戀愛,與楊玉環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導致安史之亂。一個皇帝一生中親眼看到盛世與亂世,而且自己是始作俑者,歷史上恐怕只有唐明皇一人,這也是愛情的力量?
酒在人的一生中起很大作用,曾幾何時,酒量好壞可以決定一個官員的職務高低,能喝酒、會來事兒,升遷就快。古人喝酒不是為了升遷,詩人喝酒是為了抒發感情,老百姓喝酒為了慶祝豐收,皇帝、大臣喝酒是為了娛樂。吳振邦喝酒娛樂成分比較多,他一隻手拿酒杯,一隻手摟住潘姐,美酒佳人、良辰美景不亦快哉!皇帝也不過如此。
“振邦,你什麼時候再寫信?”
“明天,明天就寫。”
相傳古時候有一個藥山和尚夜晚登山,雲霧瀰漫山路難行,快到山頂的時候,突然雲開霧散,一輪明月高掛當空,藥山和尚大喜,“哈、哈、哈”大笑三聲,笑聲傳出十里開外。第二天,方圓十里的村民們議論紛紛:喂,你昨晚聽到笑聲了嗎?聽到了,是誰在笑?是不是鬼怪?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問來問去。廟裡的小和尚聽說這件事,笑著對大家說:什麼鬼怪?昨晚是我師傅在山上笑。這是禪宗一個十分有名的故事,藥山和尚完全忘卻自我,在與大自然的和諧共鳴中大徹大悟。
今晚,月光似水,潘姐出神地望著窗外明月,身邊吳振邦已鼾聲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