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離開前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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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離開前的準備
“不要跟我講這個!置身局外當然大談風涼話,活著的人決不允許!他這個罪魁禍首,必須付出代價!”
“小姐……”艾德莫若喊我。
“我就只有這一個要求,微微一定也不想見他,一定也不會原諒,所以他才會說後悔愛過,艾德莫若你支援我一下!”
艾德莫若看著我,點頭道:“好!我們這邊不同意,微微父親那邊更不會同意。小姐你先不要再想這些事,剩下的我會找人幫忙處理。”
“好。”我放心的被艾德莫若帶走了。
之後的幾天我沒有出門,躲在酒店裡,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我自己都覺得頹敗的氣息,這幾天裡我想的都是關於生和死,這樣深度的東西。我看書不多,無法把這個東西往深了想,我不是佛也沒有那種無邊的胸懷,不知道該怎麼排遣這種情緒。
一會兒想通了,高興一會兒,一會兒又想不通的繼續難過,那個人忽然的消失,讓我有種身邊的空氣忽然消失了一半的感覺。
我們曾經形影不離,一起吃飯,他幫我制定的菜譜被擺在眼前我就留著眼淚吃不下,其他的更是有種它們都不是食物的感覺。幾天裡,我竟然瘦了十斤,體重直接到了我學生時代的體重。我看著這個重量,想著微微得意洋洋幫我制定減肥計劃的時候,這個標準按說應該是三個月以後才會出現的,沒想到幾天就辦到了。
“你高興嗎?”我自言自語。
“小姐……”艾德莫若進來,看到我,我站在房間的一腳,雖然房間明亮,我還是有種自己是一個幽魂地錯覺。
“艾德莫若,我好睏,還想睡一睡。”我說。
“小姐,夠了!為一個好友傷心成這樣也夠了,以後的日子還是要繼續。”艾德莫若過來扶住我,生怕我摔倒。
“我知道。這是最後一天。”我做到餐桌旁。
“葬禮安排好了,很簡單。就我們幾個好友,對著遺像告別一下就好了,人要葬回家鄉。”艾德莫若說。
“我知道了,周敏學說了,明天早上嘛!”
“小姐,我們也該準備準備動身了。”艾德莫若說。
“動身?去哪裡?”我問。
“離開中國,到時間了。”艾德莫若說。
聽了這句話,早就知道離開的時間近了,我曾經跟我父母那樣撒嬌不願離開,現在回頭看就是在撒潑。經歷了微微這樣的事情,我知道我的離開是為了最好的重逢,我看了艾德莫若道:“好啊,你去準備吧!時間提前告訴我一下,我去跟我父母告別。”
“好的,我儘快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簡單的告別儀式,我從裡面出來,曲豆豆和周敏學倆人跟著出來,曲豆豆還在哭,我上前抱住她,兩人一塊兒哭了一會兒才分開,兩人跟我鞠躬,然後我們走出來。
這是火化場,綠化很好,周圍歷經一冬的樹早已一片嫩綠,走了一段路,我看見張晨,張晨也看見我,我們兩人隔著一段距離對望。
“說過不想見你!”我對他沒有好感道。
“我只是想見他最後一面。”
“說了不想見就是不想見!”我寸步不讓。
然後艾德莫若打了電話,來了兩個人過來擋在張晨面前,張晨也怒了,“我只是想看看而已,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嗎?”
“如果你有一點自知之明就知道我們這邊的態度,或者說我的態度。誰告訴你,求得原諒就必須能得到原諒,誰告訴你寬容會送給你這種人?你想什麼就是什麼,你以為除了以前的微微,誰吃你這一套?”
“你!”張晨指著我,看著眼前的人,他試了試無法如願。
然後他看了那邊,有人捧著照片,有人捧著骨灰盒泣不成聲,我看著,眼淚也掉下來。那麼突然,我一個好友就此離世。
“微微!”張晨忽然喊道,有人看過來,但是也只看了一眼,大多數人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後眾人坐上車,離開了。
攔著的人散去了,張晨還想追,卻也隻眼睜睜看著車子離開。
對他來說這些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對我來說,這段情誼留在生命裡。以後跟新老朋友講講,我曾經有一個同-性-戀的好朋友,他是個做衣服的,很有名,不過他死了。他最大的缺點是他是個娘娘腔,他最大的優點是他對待感情比我還認真,無論愛情還是友情,但是他到死認定最好的朋友是我!而他的愛情,他不要了。
想到這裡,眼睛再度流下眼淚。
“我們走吧!”我對艾德莫若說。
我沒有再看張晨一眼,在我眼中,沒有微微他就是個路人,雖然他已經不復初見時的驚豔,他憔悴不堪,身體瘦地比我還明顯,但他是活該、報應,我對他沒有一絲同情,反而覺得對他的這種懲罰簡直太小了,不夠,如果我有能力一定讓他妻離子散!
回到酒店,我再度翻出微微的手機,他的手機離開醫院後就沒電了,我又充滿,看看他手機裡的自己,好像就能看到給我拍照的微微,他那時候在想什麼呢?
又翻翻其他,看到他的備忘錄,然後一堆地工作記錄,最後一條寫著:工作完成,接下來要悠閒半年,計劃出去旅行。
他沒有隨便說說,他真的打算是去旅行的,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接二連三的,讓我沒有時間回想,如
今想來,只覺得人生在世,各種計劃之外的事,變幻莫測,讓人毫無應對之策,只能選擇熬,熬過去就算渡過了,人生不過數十年,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面對死亡,有錢人也一樣,大家在這方面才是平等的,沒辦法抱怨,也來不及抱怨。
“小姐,”艾德莫若說:“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準備了,各種手續都已經辦好,兩天後就出發離開了,小姐還需要什麼?”
“艾德莫若,請我們一家人在最好的餐廳裡吃一頓飯,好嗎?我們還沒出去好好吃一頓呢!”我說。
“好!小姐有沒有心意的飯店,或者心意的菜色。”
“出國還會吃到中國菜嗎?”
“會!”
“保加利亞有唐人街嗎?”我問。
“我們不去保加利亞。”
“嗯?”我問:“那我們去哪裡?”
“canada。”
“嗯?”這個單詞好耳熟,“加拿大?”
“是!”艾德莫若說。
“為什麼去那裡?”
“這個聽我慢慢跟小姐說。”艾德莫若道。
原來索菲亞是一個擁有雙國籍的人,她的家族在大約50年前,在加拿大置辦了產業,包括修建居住的房屋。原因是,那時候的歐洲混亂不堪,各國混戰,且一直到現在也如此。
索菲亞的家族在最混亂時,是一個大的家族,他們決定舉家搬離這個國家,逃離災難,就現有一批人過去了加拿大,在那裡發展家族的事業。而索菲亞家族中有一部分人流連國土不願意離開,於是就訂下契約,加拿大的住所成為一個避難所,只要形勢不利於家族生存,就搬離,等渡過再回來。
索菲亞的母親就是在加拿大出生的,但是整個童年、少女時期只回去加拿大幾次,婚後更是沒有離開保加利亞,直至死去。
而索菲亞是在保加利亞出生,童年是在保加利亞渡過,母親去世後,保加利亞就成了她的傷心地,直到爺爺病重她才從加拿大返回,在那裡守護了一年,然後就跟著幻海之域來到了中國。
“原來是這樣!索菲亞的爺爺是保加利亞人?你不說她身體裡有一半華人的血液嗎?”
“因為索菲亞小姐的父親背叛了夫人,索菲亞小姐是玫瑰園的唯一繼承人,所以索菲亞小姐一直叫他的外公為爺爺。”
這樣也可以啊?不過稱呼什麼的也無所謂,在中國對於祖父母的稱呼也有很多種的,我不太在意。
“那這樣,就是出國去加拿大?”
“是!”
“加拿大應該有唐人街。”我這樣猜想著。
“我沒試過,不清楚。”艾德莫若說。
我看著身邊盡職盡責的管家,“那你呢?在索菲亞家族史裡,你扮演著什麼角色?”
“我的父親一生都在效忠薩德蘭家族。”
“薩德蘭?”
“索菲亞小姐的姓氏。”
“哦!”我點頭。
“我的爺爺是索菲亞小姐爺爺的父親生前的屬下,跟著那位將軍打過無數勝仗,四十歲的時候戰死,我父親和奶奶被接入玫瑰園,成了玫瑰園裡的一員,父親成人後就做了索菲亞小姐爺爺的管家,終其一生。”
“你把這個看成你的榮耀?”我唏噓一聲問道。
“是。”艾德莫若說:“但近幾年總覺得力不從心,可能是因為薩德蘭老爺忽然去世的緣故。”
“我會幫你的。”我說:“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一定竭盡所能。”
“謝謝!我的小姐。”一個吻落在我的頭髮上,他又說道:“我去安排聚會。”
“最好不要跟他們說我要走了。”
“這個恐怕不能。”
“噢?”
“我提前幾天就說了,比告訴小姐的日子還要早。”艾德莫若說。
我嘆口氣,“早晚的,說了也好。你先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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